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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婆想要恋爱(玄幻灵异)——吐唯

时间:2021-05-04 09:16:32  作者:吐唯
  他自己掷筊三巡,拍了拍孟婆的背。
  我看孟婆拿着三柱香,抬头对上东岳大帝的神像,顿时怔在那里。
  老总裁站在他身后,看他一动也不动,只是盯着神像的脸看,便问:
  「日雄,怎么了吗?」
  孟婆看了又看,半晌才摇了摇头,「不、没什么……」
  他拿着线香的手微微颤抖,半晌两行泪水,竟忽然流下孟婆那张清俊的脸。
  周围的人都吓了一跳,连孟婆自己都不明所以。
  他忙用右手抹了泪水,吸了下鼻子:「只是忽然觉得,好怀念哪……」
  孟婆带头掷筊,祈求公司和家庭都平安顺遂。第一筊掷下去是笑筊,孟婆不气馁,又掷了第二筊,结果还是笑筊。
  孟婆簇了下眉头,又掷了三、四筊、五六七八筊,说也奇怪,连续十一筊都出现笑筊,连个阴筊都没有。这下连东岳庙的庙公都跑来围观,说是庙里几百年没出现过这种状况,简直是奇迹。
  这当然不是什么奇迹,是我搞的鬼。
  谁叫这个小子,莫名其妙离家出走,又莫名其妙对着我痛哭、说想念我。
  害我这个活了几百年的阎罗王爷,也莫名的心酸起来。
  所以笑他,笑死他,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东岳神庙的参拜行程结束后,黎家一行人返回黎家大宅。
  因为是公司的参拜行程,下午老总裁也没进公司,一家人在餐厅里简单用了膳,各自回房。
  黎日翔也参与了这次团拜,跟着老总裁回家。
  我看他从孟婆在庙里泪流不止开始,就一直猛盯着他看,脸上露出难以解读、可以称之为垂涎的眼神,彷佛猎人看见猎物、小时候的孟婆看见布丁时的那种表情。
  我再度点开黎家人的生死簿,拉到「次子:黎日翔」的选项,浏览了他的基本数据,这个人相貌算中上、但资质平庸,个性也没什么出彩的地方,还是个闷葫芦,眉头深到可以夹死一只蚊子,可以理解老总裁为何对他兴趣缺缺。
  我看了眼「性向」栏,上头写着:「性向:因为没有经验,所以不明。」
  我不禁失笑,堂堂黎家的二公子,今年都二十五了,竟然连谈恋爱的经验都没有。
  但我可以理解,家里的次子多半如此,夹在长子与么子之间,不像长子那样被冀与厚望,又不像么子那样受人疼宠,次子多半活得步步为营,要不咬紧牙关力争上游,要不甘于平凡、低调过一辈子。
  孟婆回到二楼的房间时,黎日翔跟在他身后。仔细一瞧,这兄弟俩还真有几分神似。
  他和黎日雄只差两岁,依照生死簿的记载,两人幼时还挺常玩在一起,只是不知何时就疏远了。
  我看黎日翔默默追在孟婆身后,心底一阵紧张,他到底还是杀黎日雄的头号嫌疑犯。
  上次孟婆被刺那么一刀,虽然伤口不深,还是心疼了我一把,看他一个人躲在房间里包扎,咬牙忍痛的模样,我恨不得化形成女佣到他身边照顾他。
  但孟婆比我更早发现弟弟的存在。
  「有什么事吗?」孟婆在房间前站定,但没有回头。「我还以为你不想跟我见面呢,你自己说,你躲我躲几个月了,日翔?」
  黎日翔从阴影里走了出来。「没什么,只是忽然想跟哥聊聊,叙叙旧。」
  孟婆总算回过头来,黎日翔脸上神情似笑非笑,他又说:「这里宅子大,人多耳杂,有点不方便,我们约在小时候的老地方吧?」
  孟婆愣了一下,但他也十分冷静。「爸应该告诉过你们了,我车祸之后,大部分事情都忘光,小时候的事情当然也不记得了。」
  「啊,真抱歉,我都忽略了。」
  黎日翔露出夸张的歉疚表情。「老地方就是后山花园里那个废弃车库,我和哥小时候都在那里玩,还在那里盖过树屋,那地方还是哥哥自己找的,说是希望有我们俩兄弟说悄悄话的空间。」
  我看孟婆有点不自在,没想到黎日雄这个人,意外的挺重兄弟情的,不只帮么弟日勇补习,还和二弟搞了个秘密基地。
  孟婆跟着黎日翔往后山方向走,黎家大宅坐落的地方是在山脚,后面整座山头都是黎家的物产。
  经过后花园时,两人遇到么子黎日勇,后头跟着他母亲。
  「啊,是大哥!」日勇见到孟婆,就像是见到偶像一样,小跑步过来。
  虽然不知道黎日雄这样的人,以前是怎么掳获小弟芳心的。因为在我看来,黎日雄这人生前就是个单纯的人渣,死了只是刚好而已。
  但事实证明一个人再怎么坏、再怎么人见人厌,这世上只要有一人在意你、把你当成宝捧在手心,那就值得了。
  孟婆也向我说过类似的话,希望他不是暗指我坏、暗指我人见人厌。
  「大哥,你要去哪里?」小弟看了孟婆和在他身前的日翔一眼。
  「哥哥要跟日翔去后山,日翔说有好东西要给我看,你呢,有好好念书吗?」
  「我数理一直念不好,大哥上次教我那个公式很好用,看大哥下次什么时候有空,我想再给大哥补习一下。」
  话说这个小弟似乎完全没发现孟婆性格大变的事,对他一如以往的亲昵。
  其他人再怎么迟钝,多少都查觉孟婆的异样,连戴了好儿子滤镜的老总裁,前阵子吃饭时也频频探问孟婆,有什么有什么不舒服、头会不会痛之类的。
  毕竟一个人渣儿子,出个车祸就变成十大杰出青年,再怎么样都不可能完全不启人疑窦。
  『爸,出了这场车祸我才明白,原来人的生命是如此脆弱,一不小心就没了。我以前做错不少事,很是后悔。现在我决心要珍惜活着的每一分钟,把之前挥霍的那些也补过回来。』
  孟婆也很机灵,自行补充了人设。我看老总裁听到时眼眶都泛红了。
  孟婆和小弟道别,黎日勇跟着母亲离开。
  我看二姨太一直频频回头看孟婆和黎日翔两兄弟,眼神充满玩味。
  这个二姨太,我也对他抱持高度怀疑,身为情/妇,一定会希望自己小孩在家里有一席之地,豪门剧都是这么演的。
 
 
第7章 
  如果是她设计长子这场车祸,再把他嫁祸给次子,这样一箭双鵰,黎日勇就是渔翁得利的那个人,倒也不无可能。
  黎日翔走在前头、孟婆跟在后面,时值仲夏,山林间都是蝉鸣声,我看孟婆望着远方渐落的夕阳,额角淌出薄汗。
  地府不分四季,也没有日夜,孟婆从小在地府长大,连出差到阳世的机会也没有,现在想来,这还是他第一次接触这些阳世的光景。
  这些兴衰更迭、苍海桑田,最能惹起人的情感与欲/望,这也是阳世的人类永远无法清心寡欲的原因之一。
  黎日翔熟门熟路,爬上山道,钻进一丛树林,柳暗花明又一村,山头还真有个木造的仓库,感觉年代久远,但似乎有人修缮过,铁门是全新的,还上了栓,房顶漏洞的地方加了铁皮填补,连窗户都有加装铁窗。
  黎日翔踏着碎叶,在仓库前站定。我看他拿了钥匙,把门上的大锁打开,拉开了沉重的铁门。
  「这里看起来很不像小孩会来玩的地方。」孟婆语带保留。
  黎日翔笑了笑。
  「你当初也这么说,但后来你发现这里很方便,就会带些小动物过来,藏在这个地方玩,就算弄死了,随地掩埋就算了,也不会被大人发现。」
  孟婆有点不自在,虽然他已经习惯这个身体过去的「事迹」了,但每次听到SAN值还是会掉个两度。
  「大哥真的……什么也不记得了吗?」
  黎日翔带头进了仓库,孟婆跟在后头,走进屋里时,踩断了一根树枝,发出「啪」的清响,回荡在静寂无人的山林间。
  孟婆「嗯」了一声,仓库乍见之下没什么特别,天花板上有个风扇,黎日翔打开总电源,风扇便运转起来,发出「吱嘎」的机械声。
  孟婆在仓库角落看见一张铁床,铁床上没有床垫,只绑着像是皮带的事物,似乎被水清洗过,上头有斑驳的痕迹。
  仓库的头顶有个昏黄的灯泡,似乎年久失修,在两人头上一明一灭。
  「那大哥,应该也不记得了吧……?」
  黎日翔绕到孟婆身后,伸手触碰孟婆的腰。我在黎日翔掌间看见高压电的蓝光,我张大嘴巴,孟婆转过身,但已经来不及了。
  黎日翔手中的电击棒重重戳向孟婆的腰际,孟婆闷哼一声,软倒在二弟臂弯里,眼神逐渐失焦。
  「……哥哥在这里试图迷昏我,但被我反过来撂倒,还被我监禁起来的那些事情。」
  仓库里的灯泡「滋」的一声,灭了。
  孟婆的娘,将襁褓中的孟婆带回地府,是距今十五年前的事情。
  十五年,当然是指地府的年岁。
  地府与阳世的时间流动不同,虽然常说天上一日,等于人间十年,也有说法是天上一天,等于人间一年,之所以如此众说纷耘,就是因为两者的时间轴,并不是如数学一样,可以精确地等量计算的。
  有时流动快、有时流动慢,全凭天意。
  能够确定的只有凡人有生老病死,但我们没有。
  孟婆的娘和孟婆不同,没有这么热心工作,常常会请休假离开醧忘台。
  那天也是一样,我记得是阳世的冬季,孟婆的娘把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递了假条,也没说要到哪里,一个人下到阳世,一去就是整整一个月,音讯全无,连孽镜台都找不到孟婆的娘去了哪里。
  地府一个月,阳世便是三十多年,足够一个人活半生。
  孟婆的娘回来时,手中就抱着着孟婆,好像才刚呱呱坠地不久,连头发都还没长全。
  我问孟婆的娘:「孩子哪来的?」
  孟婆的娘却说:「不关王爷你的事。」
  后来,孟婆的娘就在奈河桥旁养育这个孩子,从哺乳到学步,从牙牙学语到知书达礼。
  我常跑到奈河桥旁偷看孟婆的娘带孟婆,后面跟着大批地府八卦众,包括白判和乌判。
  没办法,孟婆的娘当年可是地府第一美人,她抱孟婆回地府时,不知多少男性鬼差当晚愤而跳轮转台。
  我从未在那个大剌剌的女人脸上看到这样的表情,那是母亲对孩子才有的,天下间仅此一人的温柔。
  但这样的母亲,却在孟婆刚满九岁那年,选择了轮回转世,捐弃了神明不灭的灵魂,甘心在生老病死、肉/体衰亡的苦楚间沉浮。
  就像现在的孟婆。
  孟婆醒来时,仓库外已经完全暗了,伸手不见五指。
  孟婆试图移动身体,但他很快发现,他的手被人固定住,就绑在那张铁床的床柱上。
  那张床似乎有特别设计过,固定在仓库地板上,以黎日雄的体格,竟无法移动分毫。
  但捆绑孟婆手腕的地方倒是十分细心,还加了绵榇,避免孟婆挣扎的时候弄伤身体。
  孟婆身上的西装全被脱去,落在铁床四周,只留下最里头的内衣内裤。孟婆的腿没缚在床柱上,而是被对折起来,大腿和小腿紧贴在一起,用类似皮带的事物紧紧缚起。
  这样的姿势当然不会太舒服,加上电击的余劲,孟婆眉头深锁,看起来相当痛苦。
  但他连呻吟叫喊都无法,捆绑他的人在他嘴里塞了个口枷,口枷堵实了孟婆的嘴,皮带系在后脑杓上,勒得孟婆连呼吸的空余也没有。
  我看孟婆侧过头,就是一阵呛咳,胸腹随着呼吸困难剧烈起伏,眼眶因缺氧而通红,泪水沁出眼眶。
  我看得嗔目欲裂,但又什么也做不了。
  有个人影走近铁床上的孟婆,照明的灯泡坏了,那人好像点了蜡烛拿在手上。
  烛光映出黎日翔那张算得上是英俊的脸,光影飘摇间,更添几分阴森。
  「哥哥,感觉如何?」
  黎日翔问了世间变态都会问的问题,在铁床旁一屁股坐下。
  他一手拿着蜡烛,一手抚上孟婆的腹部。黎日雄这人渣归渣,体格倒是挺不错的,孟婆这几个月每天都偷空在黎家大宅附近跑步健身,一如他以前在地府的习惯,黎日雄躺医院时掉的肌肉量很快又给孟婆练了回来。
  黎日翔的用指尖点着孟婆,顺着孟婆的肌肉线条,一路滑上他的胸,隔着那件单薄的衬衣,覆上孟婆胸前的敏感点。
  我看孟婆睁大眼睛,长睫毛下满是水气。黎日翔用姆指和食指并用,捏住孟婆因寒冷而挺立的乳尖,唇角一勾,在孟婆惊恐的目光下用力搓/揉。
  他还不只捏,我看黎日翔还俯下/身,用牙齿咬住其中一边,又吸又舔,直到他高耸挺立。
  这对身为在室男的孟婆而言毋宁太过刺激,孟婆弓起身体,随着黎日雄的动作上下扭动挣扎。
  他张口想说什么,但口枷把他舌头压得死死的,孟婆连有意义的单词都发不出来,只能「呜——呜——」乱叫一通。
  下凡到阳世以来,孟婆最有力的武器就是那张嘴。
  现在被人封印,我看孟婆难得露出气恼的表情,被捆得死紧的身体微微发抖,双唇紧紧抿着,口枷都要被他咬穿了。
  「我在东岳神庙时,看见大哥哭了。」
  黎日翔玩完了乳/头,把那处弄得充血发红,那支不安份的手又往下移,移往孟婆还穿着里裤的下/体。
  「大哥以前从来不哭的,就算是被我凌辱到受不了的时候,也一副要杀了我的样子。虽然那样的大哥我也最喜欢了,会让人更有把你彻底弄坏的念头。」
  「我说以前常和大哥来这里玩,这并不是说谎,以前大哥真的很常带我来这里,还把断头兔子分给我玩,只要我吓哭,大哥就开心得不得了,大哥还会把狗的耳朵割下来,送给我当玩具。」
  「但我最想要的玩具,其实是大哥你。」
  黎日翔的手伸进孟婆的里裤,抓住了里头的物事。
  孟婆的眼眶里都是泪,他喘着粗息,黎日翔的手指在里裤里动着,上下挪动着,中间还抽起手来,用舌头舔出指尖上多余的液体,不必看就知道在对孟婆做什么事情。
  「我从那时候就给自己许愿了,有天一定要把大哥弄到手,我一直在等机会,等大哥把所有玩具都玩腻,把脑袋动到我身上为止。」
  「大哥果然不负我所望,虽然那个讨厌的保镳拖了不少时间,但大哥终于还是忍不住对自己的亲兄弟动歪脑筋。」
  我听黎日翔自顾自地说着,他说,他看见黎日雄准备了乙醚和绳子,邀他到后山仓库里,就知道黎日雄想对他出手。
  所以他像今天一样,事先准备好电击棒,还准备了摄影机和刑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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