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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婆想要恋爱(玄幻灵异)——吐唯

时间:2021-05-04 09:16:32  作者:吐唯
  据黎日晶对黎家长子的评价,是「既残忍又无脑」。当时黎日雄满脑子都是怎么亵玩自己的弟弟,根本没料到把人当猎物的自己,会反而成为别人的瓮中鳖,就这样轻易着了黎日翔的道。
  黎日翔对大哥做尽了各种黎日雄所能想象、所不能想象的事情,拜长兄从小身教言教之赐,黎日翔的变态程度只有青出于蓝、更胜于蓝。
  他还事先演了场戏,装成和大哥两人海上出游,连阿蓝都想办法支开了。
  黎日雄被自己的弟弟监禁了三天三夜,被整到除了命以外什么都抛弃了,精神和身体都彻底崩溃,跪着求次子放他一马。
  后来还是阿蓝先查觉不对劲,确认黎日翔所说的游艇上没有黎日雄的存在,搞到要报警,黎日翔才赶紧放了长子,还编了个故事说长子身体不适、两人临时下船到附近住宿的故事。
  黎日翔还把过程拍成了影像,永久珍藏,一如黎日雄以前对那些少男少女们做的一样。
  也因此黎日雄大气也不敢吭,过没几天就自请到国外流放,能离次子多远是多远。
  我才知道黎日雄会忽然去留学,背后原因还不只一个。
 
 
第8章 
  「听说大哥车祸死掉时,我真觉得很可惜,我还哭了,一个人跑来这里大哭,是真的,因为这世界上再也找不到像大哥这么好的玩具了。」
  黎日翔一边说,一边脱下孟婆的里裤。
  经过刚才的拨弄,孟婆毕竟是正常血气方刚的男性,灵魂和肉/体都是,即使在这种状况下,下/体还是老实的充血发红,高高挺立在孟婆的小腹上。
  孟婆满脸燥热,耳根到耳背都是红的,毕竟这是他第一次在我以外的人面前曝露性/器官,还是在这种羞耻的捆绑姿势下,我看孟婆干脆闭起眼睛,咬紧口枷别过头去。
  「但大哥果然不负我所望,我一直好想再跟你玩一次,要不是哥哥逃到国外,还有那个难搞的跟班,大哥早就完全成为我的东西了。」
  「在东岳庙里看见大哥哭了的时候,我终于下定决心。虽然你变得跟之前有点不一样,但把大哥你弄哭也不错,大哥哭起来真好看,可惜那时候没带相机,但不用担心,我现在带了。」
  床头有个像是手机架的东西,从孟婆醒来开始,手机镜头就对准着孟婆的身体。
  黎日翔松开握住孟婆性/器的手,微微一笑,孟婆似乎预感到什么,才瞠大眼睛,黎日翔拿蜡烛的右手微微一倾,里头蓄积的蜡油便往下滑落,全数滴到孟婆高挺的性/器上。
  「呜……呜!呜嗯——!」
  孟婆抽动身体,被皮带缚住的双手死命挣扎,但无助于缓解那种锥心刺骨的疼,孟婆痛得咬牙瞠目,眼睛里全是水气,泪水不受控制从颊上滴落。
  直到热蜡受了凉,在孟婆的柱身上干涸,疼痛才稍微减轻。
  孟婆胸膛剧烈起伏,眼神微微失焦,黎日翔伸手抹去他的眼泪,放在唇边舔着。
  「这样就受不了了吗?哥哥,但我们才刚开始而已啊……」
  黎日翔举高蜡烛,刚要挪到孟婆的胸口,仓库的门便被人撞开,有人一把抓起次子的手,往后一扭。
  黎日翔吃痛,回头想要反击,但对方没给他机会,加上仓库里面暗成一团,那人拉高黎日翔的手,逼他丢掉手上蜡烛,跟着在他膝窝上狠狠踹了一脚,力道大到几乎把次子的脚骨折断。
  黎日翔惨叫一声,就地跪倒下来。那人反手便扯住黎日翔的衬衫领子,对准他的脸就是一拳,然后再一拳、再一拳,我听见类似鼻梁骨断掉的声音。
  孟婆这时出声闷哼,那人似乎才注意到孟婆还被束缚着。他丢下被打到脸歪一边的次子,冲到铁床旁。
  孟婆别过头,示意他先解开口枷,那人连忙把皮带撕开,孟婆的唇舌总算恢复自由,劈头就抱怨起来。
  「太慢了!你为什么不在蜡油滴下来前就先进来啊?可恶,真的很痛耶……呜……」
  「抱歉,是您说要先让二少爷讲完话的,因为您和二少爷当年发生什么,我也不是非常清楚,得让二少爷自己说出来才行,您昨晚是这样交待我的……」
  那人跟着解开孟婆的双脚,他小心地解开缚住小腿的皮带,过程中指尖还微微颤抖,彷佛深怕碰破了孟婆一点皮。
  孟婆的那话儿还高高挺着,以致于那人俯身替他解束缚时,只能正对着孟婆裸露的性/器。一时仓库里的氛围有点尴尬,好在那人手脚很快,彷佛熟练于此,解了双腿的束缚,又去解孟婆的双手。
  双手束缚一解放,孟婆便迫不及待地直起身来,那人还准备了毛毯,彷佛早知仓库里的情况,他用毛毯裹住孟婆几近赤裸的身体,在他身边蹲踞下来,戒备地看着还在地上哀嚎滚动的次子。
  「不管怎样,谢了,阿蓝。」
  孟婆叫了那人的名字。
  我看那个年轻的保镳瞪着地上的黎日翔,脸上表情阴沉的可以杀人。黎日雄整张脸都歪了,阿蓝下手没在客气的,看起来在外头忍很久了,铁门的门栓是被踹开的。
  他走到次子身后,将他从地上拉起来,将他背向压倒在铁床上。
  黎日雄满头满脸是血,他喘着粗气,一脸难以理解地看着转着手腕、坐在铁床边皱眉等待疼痛过去的孟婆。
  「你……你不是和他闹翻了吗?」
  次子抹着脸上的血,呛咳了两声。
  「我、我问过日勇,他说你最近都在大姊房里,根本没跟阿蓝碰到面。而且我有确认过,你从进庙到离开庙,根本没和阿蓝说过半句话,也没有传简讯或打电话的动作……」
  「我是没有。」
  孟婆爽快地说。他似乎颇为疼痛,一直用毛毯摀着下/体,眉头也紧紧缩着。
  「但日翔,如果你不想让我想起来之前发生的事,就不要大剌剌的把我的照片钉在自己房间,还贴了一整面墙,而且一部份还是裸照,我看到不怀疑你也难。」
  「你、你调查我?」次子露出难以致信的表情。
  「知道自己的车被人动手脚后差点车祸死掉,任何人都会把家里的人从头到脚调查一遍吧?毕竟攸关自己小命……可恶,真的好痛。」
  孟婆说明过程中还不忘抱怨,满脸都是委曲。
  「不过你安心,调查你之后,你的嫌疑已经洗清了。你只是个单纯的狂热粉丝兼变态,而且心思也没有细腻到懂得在大姊的房门下放信指路。」
  黎日翔一点也没安心的表情。
  「但你怎么知道,我是今天要下手……」
  「这个啊,如果你要用我名义订去意大利的机票,就不要用公司的计算机啊!你知道公司计算机可以用共享网络相联,只要用信息室的ID就可以任意查看任何一台计算机的数据。」
  孟婆叹了口气。
  「你打算跟大家说我搭今天傍晚的班机,到意大利玩两周吧?话说你该不会真的打算关我关两周吧?照你这种玩法会死人的啊!」
  「但、但是地点呢?你应该不可能记得这个地点……」
  「喔,这个啊,你贴在墙上的照片,有几张有拍到这里。再加上这几天你只有一有空就会往这里跑,是在准备这些玩意儿吧?铁床和那个门栓看来都是新的,我本来看到照片,只大概知道是在后山这一带,还好你自己带了路。」
  「我在你订机票那天,就告诉阿蓝时间、地点,还告诉他可能需要破门而入、请他带工具,然后如果我和你在讲话,先你把话讲完,我打Pass给他再进来等等的细节。」
  孟婆说着又哭丧着脸。
  「但我没想到你会用蜡烛,早知道就让阿蓝带个冰包过来了,痛死我了……话说你到底为什么会想把蜡油这种东西滴到男人的……男人的那种地方啊?你自己滴两滴看看,真的很痛耶!」
  我记得孟婆以前最是怕痛,神明虽然没有生老病死,但被打到还是会痛,就像虽然不吃饭也无妨,但对食物、对性/爱还是会有欲/望。
  以前孟婆只要跌倒,哪怕只是擦破一点皮,都会坐在地上哭很久。
  明明工作再难再繁重、即使遇上亲娘消失不见这种事,都没掉一滴眼泪的孩子,却这么惜肉。
  每次非要我把他带进房里,给他上药,对着伤口又是吹气又是假装施法,做尽各种笨老爸会做的笨事后,孟婆才会破涕为笑。
  「所以你、是故意疏远你的保镳?你跟他没有吵架?」
  「什么吵架不吵架,又是不是幼儿园小朋友。只是上次大姊的事让我体认到,阿蓝不跟着我要比跟着我好。他不像跟屁虫一样黏在我身边,所有人都会觉得我有破绽,反而比较容易在我面前露出马脚。」
  「而且这都什么年代了,又不是一定要见面才能交流。我和阿蓝每天晚上都用Skype热线呢,还是阿蓝手把手教给我的。」
  孟婆看了阿蓝一眼,后者没什么表情,只是持续压制着满脸惊诧的次子。
  我看孟婆又拿了还架在床头的摄影机,检视了一下里头的档案。
  「这个我就替你收着了,以免你哪天想到又要我滴我蜡油,要记得如果哪天我出什么事,你这段影片就会被剪辑放上YOUTUBE,然后我的脸会被马赛克,你的不会,你如果不想红到以后连公司都进不去,就不要再轻举妄动。」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他望着孟婆,露出第一次认识眼前此人的表情。
  「我是你的大哥啊,刚才不是还叫得很亲昵吗?」
  孟婆终于微笑起来。
  「亲爱的弟弟,我们别待在这个冷死人的地方了,回去我们的屋子吧……我还有很多事情想跟你聊聊呢!」
  我没有再继续听孟婆兄弟叙旧。
  我把孽镜台盖上,坐回我的办公桌椅里,把身体深深沉了进去。
  有人在阎王办公室外敲门,敲得价天响,但我没有理会,我瞪着眼前已然没有画面的孽镜台,心跳声却还无法平复下来。
  我闭上眼睛,试图把方才的画面从脑中驱离。孟婆裸着下/身、被人捆绑在铁床上、衔着口枷、张着大腿、肌肉紧绷、因为痛苦而呻吟的模样。
  我想到孟婆那张渲然欲泣的脸,还有咬着口枷时,唾液从唇缝间溢出的痴态。
  一直以来,我都认为孟婆是我的孩子、我的兄弟,就像地府许多从小待到大的员工一样。我自问无分轩轾的爱着他们、关心他们所有需求。
  虽然孟婆确实比较特别,他自幼失怙,他母亲又跟我是好麻吉。
  加上任何人都看得出他天质聪颖,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奈河桥畔少不了他这个优质员工,所以我也对他青眼有加,多照顾他一些而已。
  孟婆也很亲近我,虽然他嘴上不说,我知道他还挺依赖我的。
  我自问无法成为孟婆真正的亲人,但至少是相类似的存在。
  但这样的我,却在刚才,目赌我的亲人身陷危机,担心固然是担心、想立即请对方来地府喝茶的心情也是有的。
  但我竟然,看着孟婆的裸/体,有了反应。是男人对女人的那种反应。
 
 
第9章 
  我对着孟婆,硬了。
  全公司的人都感觉到,黎家长子和次子的关系似乎变了。
  以往在公司里,次子和长子几乎是不交谈的,即使有什么业务往来,不是次子让公关部的人过去找哥哥,就是长子把文件交给业务部的什么人去跑腿。
  在公司的酒会上也好、会议上也好,即使两人在同一个场域,也像各自不认识对方一般,就算擦肩而过,也不会交谈半句。
  但现在,公司上至高级主管下至洒扫阿嬷,都会看见长子精神抖擞、西装笔挺地走在前方,而次子亦步亦驱地跟在后方,帮着拿文件提包包,还不时驱前跟长子咬耳朵,兄弟俩耳鬓厮磨、相濡以沫。
  公司也因此谣言四起,有人说长子和次子达成了某种协议,要一起对抗老总裁恶势力。
  也有人说是次子自知敌不过有了巨大转变的黎日雄,因此主动讨好巴结,希望能在长子继承后不至于被扫地出门去。
  「这样够了吧?黎日雄,我们都几岁了,不至于连午饭也得一起吃吧?」
  我从孽镜台里看见,黎日翔一边食之无味地扒着手上便当,一边凑近孟婆身边,在确认周围没人听壁角后,露出当时在仓库的凶恶神情。
  「你应该叫我「哥哥」吧?还有,如果你不想自己举着烛台对男人鸡鸡滴蜡的表情上传到公司公共网域,就把便当里的红萝卜吃掉,不要浪费食物。」
  黎日翔心不甘情不愿地夹起红萝卜,恶狠狠地放进嘴里。
  「……全公司的人都在看我们了,你到底有什么企图?如果你只是要羞辱我,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我没有什么企图,我说过了,我只是想多跟你相处。」
  自从黎日翔监禁孟婆未遂后,孟婆以影片为胁,要求黎日翔答应他一件事。
  我看黎日翔本来已经心如死灰,他大概想孟婆要不就是要他滚出黎家,以黎日雄生前的禀性,多半还会趁势要求黎日翔成为他的性奴隶,他下半辈子可能都要在狗笼里渡过之类的。
  但孟婆只提出了一个要求:要形影不离地跟在他身边。
  孟婆还多加了注释:『形影不离的意思就是,一天二十四小时,不管我到哪里,你都不能离开我方圆三十公分以内。包括在家里、在公司,包括我吃饭、出门、开会、出差都一样。』
  『那上厕所?』
  『上厕所也是,我们都是男的有什么好害羞的。』
  『洗澡?』
  『洗澡也是。』
  『……总不成连睡觉也要一起?』
  『当然。我已经让阿蓝把你房间里的行李打包,今晚就搬过来。』
  我看黎日翔用一种看恶魔的眼神望着孟婆。其实我也颇不懂孟婆的打算,如果是我的话,知道对方用那种变态眼光看自己,还对自己这样那样这样那样,我躲他嫌弃他都来不及,决不会允许对方和我同房。
  但孟婆显然自有考虑。他说到做到。第一天晚上同床共衾时,黎日翔还想趁孟婆睡着后偷跑。
  但前脚刚溜下床,孟婆就清醒过来。
  只听「铿锵」的一声,黎日翔回头一看,手上竟不知何时多了个手铐。
  「之前没烧到的玩具,没想到意外的还挺坚固的,别看我,钥匙在阿蓝那边。」
  孟婆还晃了晃手,手铐另一端铐在他自己手腕上。
  黎日翔难以置信地瞪着他,「你这个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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