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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渣看我眼神不对劲(近代现代)——岩樱

时间:2021-05-04 09:34:00  作者:岩樱
  祁笙也脱下外套,露出里面的棉质衬衫,闻肆替他搭在椅背上,祁笙解了扣到腕骨的袖口,往上折了两道,露出一小截手腕,动作斯文儒雅,招得别桌几个女性挪不开眼。
  “我手机静音了,抱歉。年后我和闻肆请客,请你们来家里聚一回,当做赔罪。”
  “老板娘上菜。”闻肆冲着正在给客人算账的老板娘一喊。
  老板娘身边的男人低声说了两句,老板娘就捂着笑离开了收银台,手指朝闻肆他们隔空点了点,进了厨房。
  “什么情况?那男人是谁?老板娘第一次笑得这么开心。竟然能有男人把彪悍、强势的老板娘拿下,了不起啊!”闻肆才和祁笙一个月没来,不知错过了多少精彩内容,他转头问张光磊,眼神八卦十足。
  张光磊拿出说书的气势,道,“我们也是刚刚才知道,这是老板娘嘴里死了多年的爱人,具体怎么死而复生,我们就不晓得了,老板娘不肯讲,有些事,在我们听来是故事,但在亲身经历的人看来,是残忍。以后还是别提了。”
  许崔更想哭了,“操,老板娘三十多岁都能找回真爱,我还是个光棍,我活着真没意思。”
  陈列远说,“我昨天在一中碰到班长了,她和老班说话,还跟我打了招呼问起你呢,你再进行第九次,第十次告白,说不定就成功了。”
  许崔想捂住他的嘴巴都来不及。
  因为祁笙又拉长声音故意道,“啊——许法医,你这么专情的吗?我看我们的计划可以取消了,免得你心里有白月光,还祸害别的小姑娘。”
  许崔翻了个白眼,心想,你好能装,什么都清楚,还火上浇油。
  “什么计划?”闻肆好奇。
  许崔又想捂住祁笙嘴巴。
  “原本想过两天开个关于解剖学的课题,让许法医来做讲解的,看看能不能找到个女朋友的。”
  张光磊一拍桌子,“这还不简单,老许,明天我们给你打气,你再找班长告白一次,不成功便成仁。”
  另外三人齐齐点头,动作一致。
  许崔,“……你们给我滚。我就是单身一辈子,也不会再向班长告白的。不然我就是只狗。”
  闻肆似笑非笑瞧他一眼,“话别说太满,打脸可就不好了。”
  “打死我都不要再告白,想让我再出一次笑话,没门。”许崔一脸鄙视着在场四个人,似是为了给自己洗脑,他又把话重复了一遍,“我再也不会向班长告白了,不然我真的就是只狗。”
  祁笙一行人心照不宣地朝他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许崔:“......”几个意思?
 
  ☆、番外(2)
 
  翌日。
  某只狗捧着花,对四个帅哥喋喋不休。
  “我今天帅不帅?”
  “班长真的会来吗?”
  “我告白再失败,你们不要看我笑话,不然我死给你们看。”
  “知道了,狗。”闻肆回了一声。
  许崔,“……”
  祁笙闷笑出声,踹了一脚闻肆,提醒他收敛点。
  不远处负责约出班长的陈列远朝他们摆手,张光磊一拍许崔肩膀,语重心长道,“班长来了,你稳住。好好告白,好好利用上之前八次的经验,知道吗。”
  祁笙也拍拍他的肩膀,“你行的,我看好你,今天这么帅,把我们都比下去了。”
  闻肆刚要拍,许崔指着他道,“你闭嘴就可以了,谢谢。”
  祁笙拖着郁闷的闻肆,和张光磊躲在一旁的光秃秃的大树底下,看热闹。
  地点还是祁笙选的,方家小区楼下不远处散步的广场。
  陈列远跟着班长逐渐走近,班长看到许崔捧着花,停滞了一下,转头对陈列远说了什么,陈列远就朝祁笙他们方向跑来。
  祁笙他们离得远看不见班长脸上的表情,但能看见许崔明显垮了肩膀,开始沮丧。
  陈列远一过来,闻肆和张光磊就拉住他,急急问道,“班长和你说什么了?”
  陈列远推推眼睛,说了两个字,“有戏。”
  不远处,许崔说完长篇大论的告白情话,就紧张地把花递给纪胜男,手掌颤抖,紧张到手里的花也随之而抖,抖落几瓣艳丽红亮的花瓣,随着老北风翩翩起舞。
  纪胜男就像陈列远说的那样有戏,她接过花,借着花,拭去眼睛的泪水,还朝祁笙他们腼腆地笑了一下。
  许崔牵着她的手,走进他们,表情又得瑟又高兴,神采飞扬,犹如还是十八岁那个暗恋的少年。
  纪胜男不好意思拢拢耳边的头发,又笑了一下,她伸出手,道,“祁笙,好久不见。你还是老样子。”
  祁笙伸出手与她轻轻交握了一下,也跟着笑,“班长,最近每个人见到我,第一句话就是好久不见。”
  “以后没有狗可以虐了,想想,还挺无聊的。”闻肆说。
  “他们不是吗?”许崔指着张光磊和陈列远,打算在他们面前秀恩爱。
  张光磊露出个狡猾的笑容,“不好意思,我从来都是主动提分手的那个,决定权在我手上,不像某个人,告白失败了好几次。”
  陈列远也说,“是啊,我好多学妹说喜欢我,可是我没时间谈恋爱,我觉得学业比恋爱更有魅力。”
  许崔,“……”就他没人要,是吧!
  “就算告白失败八次,也值了,起码你终于和班长在一起了。”祁笙总算说出了句人话。
  纪胜男握紧许崔的手,脸上带着歉意,她解释道,“对不起,我之前一直拒绝许崔,是不想踏入婚姻。我不想成为我妈那样,一辈子将自己的委屈藏起来过日子。”
  “我不想谈恋爱,更不想结婚生孩子,但是我妈和我说,我不能一辈子都活在他们的婚姻阴影里,要学着自己走出来。我同桌也和我聊过她让我向前看,不要困在我爸妈的阴影里。她啊!不仅结婚了,嫁的还是之前嫌弃她丑的后桌,缘分真是奇怪的东西。我想了想,我应该尝试一下。”
  “班长,你能这样想,就对了,大胆的往前看往前走,学委绝对不会辜负你的。我们给他做担保。”张光磊拳头锤了锤许崔,转头问祁笙,“老祁,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嗯,对。学委要是对你不好,我们集体替你讨伐他。”祁笙说着说着,看向闻肆,眼神别有深意的一闪而过。
  “你看我干嘛,我是不可能对你不好的。”闻肆俯身,对着他咬耳朵,把话说得很轻很轻。
  祁笙偏开头,冻红的耳朵,滚烫滚烫。
  “这天太冷了,我们还是选个地,再好好叙叙旧吧。”陈列远嘴巴不停往冻僵的双手呵气,导致眼镜上蒙了一层雾,跺着脚提议道。
  “前面有家热饮店,走吧。”许崔指着前方不远处的一家奶茶店,说着就要牵着纪胜男往那走。
  张光磊和陈列远抬脚跟上。
  闻肆拉住祁笙,“你们去吧,我和老祁再待一会,晚上请你们去有名的海陆空酒楼吃饭,我在那提前预订好了包厢,报我名字就会有人带着你们去包厢等。本来是想着许崔法医第九次告白失败,用天上飞的,地上爬的,海里游的美食,安慰你那颗受伤的心的。没想到,你竟然成功了,那就当我和我家老祁给你们的祝福好了。”
  “操,人均三千八的那个海陆空酒楼吗?有心了,大款。”许崔不想在纪胜男面前表现得很没出息,所以,他表情很淡定,语气也很平静,只有脑子炸开花,无数的三千八环绕在脑海中,无休止转动。
  “成吧成吧,不打扰你们旧地重游,怀念过去了。”张光磊干脆利落地和陈列远并肩先行一步,许崔停下脑子里的幻想,摆摆手,也拉着纪胜男紧随其后。
  几人走出老远,进了奶茶店,迷糊的身影隔着玻璃落地窗,只瞧见鲜亮的衣服颜色。
  祁笙打算真跟闻肆故地重游一番,耳边却听见一道饱含笑意的声音,寥寥四字,“老祁,抬头。”
  祁笙抬头望去,闻肆解下他品味堪忧的大红色艳丽花纹的围巾,迎着风抖开,披盖在他头上,撩起一角,低头吻住了祁笙。
  祁笙想:哦,原来大红围巾还有这种用途,真是活久见。
  闻肆吻完后,拉住祁笙就跑,步子很像老太太散步。
  “祁笙,你喜欢我吗?”
  祁笙头上还披着品味堪忧的围巾,一脸无奈:“喜欢。”
  “那你想要我这个人,我这颗心吗?”
  祁笙笑:“早就属于我了,想要个屁。”
  闻肆“啧啧”两声,不满道:“你能不能浪漫地回答说‘想要’,你果然还是嫌弃我学历低配不上你,要不是还有点钱,你肯定就把我甩了。”
  祁笙:“……”
  “我学历不高,和你没有共同话题聊,我幼稚,你成熟。唉,我肯定是被抛弃的命了,你现在都不愿意哄哄我。”
  祁笙长吸一口气,生怕他翻起以前旧账,打算哄哄这个“无病呻吟、没事找茬”的爱人,空气太冷,他吸得太猛,整个人弯腰咳嗽不止,脸也涨得通红。
  “作妖”的某个人霎时安静了,俯身替他拍背,语气焦急:“是不是太冷了,要不我们也去奶茶店暖和暖和,旧地重游等天气热一点再来。”
  祁笙连连摆手,待到好不容易缓和过来时,抬起脸,眼尾泛着浅淡的红,就像被他狠狠欺负过的样子。真要命,闻肆纯洁的思想犹如滑坡,歪了个彻底,他移开眼,干咳了一声,紧张巴巴地将祁笙头上的围巾在他下巴处打了个结。
  哭笑不得的祁笙眼睁睁见从“新婚的新娘”变成了“乡间赶集的村妇”,这新奇的转变勾起了他的耐心:“闻肆,我竭力在控制自己不要太爱你。这样的话,若是有一天你想要过别的生活了,想和我分开,我就放手。而不是……而不是爱而不得恨不能将你藏起来关起来,只属于我一个人。”
  祁笙解开围巾,攥在手里,朝闻肆眨眨眼:“我没法给你传宗接代,怕被甩,被抛弃的人,一直是我。”
  “你这是对我没信心。”闻肆闻言忍不住皱起眉。
  “不是,是我对自己没信心。我所拥有的,皆来自于你。长跑终点那根一指宽的红绸带,现在手上戴着的戒指,存在又不合法的结婚证,还有这条……唔、品味堪忧的大红围巾。”
  说话间,两人已经故地重游地走到了十七岁那年冬天除夕夜的旧地,祁笙放眼望去,光景如故,人亦如故。
  他鼻头被冻得通红,那一张叫闻肆看一眼动心一次的脸,比枯枝上堆砌的白雪还要纯净。他对闻肆轻轻一笑,那笑仿佛枝头绽放的花朵,秾丽而不真实。
  祁笙说:“我爱你胜过我自己的命,所以我一直给你留了一条退路。”
  这番话,不得不令闻肆怀疑,他那个添乱的爸又对祁笙说了什么 ,还有他那个不靠谱的亲哥。
  “我爸是不是让你劝我要个孩子。”
  祁笙惊诧看他一眼,发现闻肆真的变成熟聪明了,他哪怕不需要明说,也能猜得这么准。
  他寻了条长椅打算坐下,闻肆就抢了他手里的围巾铺上再让他落座,对祁笙说:“闻家传宗接代不是还有我哥吗,再不济,我妈也还年轻应该还能生。”
  “别胡说八道了,你知道意义不一样的。我可以孑然一身,我姑姑也不会管我这个问题,你爸妈这么疼你,肯定是想看到你生命的延续。”许是天气太冷的缘故,祁笙抽了抽酸胀的鼻子,眼眶也产生氤氲,以为和闻肆在一起,真的就从此幸福美满,但在一起之后,才是生活磨难的开始。
  “哪怕只要一想到哪怕你只是用精子去创造一个生命,我都无法做到爱屋及乌。怎么办?”祁笙微侧着脸,眼睛盯着没什么温度的太阳,低喃道:“我无法拒绝你爸的请求,我抢走了他们最宠爱的儿子,连这点要求也拒绝,好像很过分吧。”
  闻肆却被祁笙这话在冰天雪地里惊出了一身热汗,他半蹲在祁笙面前,勉强一笑:“若是我刚才答错一个字,你是不是又要像高考过后那样,人间蒸发。你们学霸吃起醋来,怎么这么与众不同。”
  “嗯,我们学霸吃起醋来,不但连自己的醋都吃,还会将爱人说配不上自己的这种话听成是分手的预兆,闻肆啊,我真是个坏人。你是我的唯一,我也想让自己在你心里成为唯一。”祁笙剔透如玻璃般的眼珠子倒映着闻肆的面孔,眸底深处的占有欲,疯念、挣扎着,叫嚣着要化为实质,铺天盖地不顾一切地桎梏住眼前这个人。
  祁笙闭上了眼睛,偏开脸,那些念头又重新蛰伏回深处,他眼睫轻颤,说:“我永远不会要孩子,一个小生命,如果只是用来延续基因而来到这个世界,那对孩子来说,太可怕了,是他的灾难。也是我们的。闻肆我给了你选择了。”
  闻肆捏着他脸,掰回合适的角度,让他看向自己:“是我先招惹的你啊,你忘了。况且,我有你一个就够了,大不了你给我当儿子。”
  祁笙紧紧盯着他眼睛,神情严肃。闻肆见他没有捧场要笑的意思,只好沉寂着眉眼,如同发誓:“祁笙,不会的,我这辈子不会要除了你以外的人。”
  “要不我去结扎?跟我爷爷告状?我给你当儿子?你笑一笑。”
  祁笙喉咙发紧地咳了一声,半笑不笑地弯了一下眼睛:“我可没你这个大的便宜儿子。”
  他俯身凑近闻肆,小声咕哝道:“你都多大了,还玩告状这一招。”他红着脸又说:“你结扎搞得好像防备着我似的。”
  闻肆带着力度,狠狠地堵住了祁笙的嘴巴,将他整个人吻得气息不稳,才大方地放过他:“要是你能怀孕,十七岁你估计就能给我生孩子了。”
  祁笙:“……”
  他忍了忍,终是忍不住回了一句:“生个屁。”
  “只要是你生的,屁我也喜欢。”闻肆接完了玩笑,继而认真道:“以后我爸说什么,你就当他放屁,他又没生过你养过你,就算你把他儿子抢了,那也是他儿子主动倒贴的。祁笙,你太在意他们的感受了,父母是没亏欠我们,也没对不起我们。但他们既然选择生下孩子,就应该做好孩子到底是来‘讨债’还是来‘报恩’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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