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媳妇叫我来巡山(玄幻灵异)——扁桃体环

时间:2021-05-04 09:40:22  作者:扁桃体环
  元澈左右张望,见无外人后忙嗔他:“此等胡话绝不可再说!你想被砍头不成?”
  赵云中深情款款地拉着元澈,立誓般说:“若是行刑前你与我做一夜夫妻,我哪怕粉身碎骨也甘愿了。”
  “这等话也是光天化日说得出口的!?”元澈砸了赵云中一下,秋后算账,“你晕厥前轻薄我那一次我还未算账,你说,我和你何时这般亲近了?你倒是懂得占便宜,许是平常风流惯了,才这般得心应手。”
  赵云中说:“冤枉啊,我从来都是嘴上过瘾,可从未对你行任何逾矩之事。曾今都是曾今了,那些庸脂俗粉从来都只是过眼云烟。如今我只心悦你,全心全意只有一个你,切莫再呷醋了!”
  元澈红了一张脸争论:“谁呷醋了?睁着眼睛说瞎话,你自己把血擦干净吧!”
  他将毛巾摔在赵云中脸上,小跑着出了房间。倒不似生气,怎么看都有些娇羞。赵云中被他臆想的娇羞愉悦得满脸笑意,心中发痒,并盘算着何时才能要了元澈。不过锦衣卫指挥使的凶残依旧悬在头顶,一招不慎许是会万劫不复。
  赵云中打了个冷战,有些无奈地长叹了一声:“道阻且长啊!”
  前人说过:莫说曹操,你说曹操,曹操便到。
  午间饭后,元庭寻上门来,要将元澈带走。赵云中忍着伤痛扒在门前,还未行礼便被元庭止住了:“你且好生养伤。这些日子叨扰你了,谢礼改日送到。”
  元澈固执地说:“我不想走。反正这些日子你也没管过我,何必此时来惺惺作态?我在此处也活得自在,何必回去?”
  元庭觉得烦躁,一只手自下而上扼住元澈的双颊,挤得他一张嘴嘟起来,说不出话。赵云中没忍住噗嗤一声,只觉可爱。元庭不管他,扭头告戒元澈:“今时不同往日,你若还要任性,只管在家中,我忍着便是。但若是在别处,我可管不了你的死活。别的倒是不要紧,只怕我死后下去了,都要被你娘给念得魂飞魄散!”
  赵云中嗅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味道,斗着胆问了句:“敢问指挥使,可是朝中有甚变故……”
  元庭古井无波一般的眼神望来,莫名让人心惊肉跳。他警告道:“身为锦衣卫总旗,只管做好分内之事,逾权的事最好问都别问。”
  他说完便扯着元澈走了,赵云中狼狈地跟在后面,最后在门口被拦住,只能抱着石柱,眼巴巴地目送着元澈离去。拦着他的百户嗑着瓜子,狐疑地问道:“小子,你这是惹到千手判官了?嫌命长啊?”
  元澈伤感地说:“我爱上了他的独子。今生怕是所剩无几了。”
  百户惊地差点把瓜子吸进肺里,咳得地动山摇。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伸着大拇指表示敬意。这人,实在是胆大妄为到了极点啊,佩服!
  午后阳光正盛,元澈被拉扯着回了元府,一路上引人注目,脸面丢尽。他气急败坏地咬了元庭一口,转身往扎马步的老地方走过去了。元庭皱着眉擦掉了虎口处的口水,缓缓道:“我不罚你。”
  这可真是奇也怪哉,元澈狐疑地打量着元庭,好似非要盯出一些毛病不可。元庭说:“好好呆在家里,如何兴风作浪都随你。只记住一点,如果非要出门,切记不要走得太远,且务必带上我交给你的暗卫。”
  元澈好似有些清明了:“是不是……白莲教的事情?”
  元庭摇头,伸手拍了拍元澈的脑袋:“北镇抚司也不必去了。这事与你无关,好生看管好自己,其他的你不必操心。”
  这些年的温柔,好似都要一日给尽了。元澈心中有些莫名地担忧,但再多的元庭也不肯说了,转身进了书房。元澈正要追问,忽然听见几声古怪的布谷鸟声,他循声而去,见到了正艰难趴在墙头的赵云中。他浑身是伤,新渗出的血都浸透了衣物。
  元澈惊讶道:“你……你怎么……,你回去养伤啊!”
  赵云中笑嘻嘻地翻过墙,左右偷看了一圈,然后悄悄地亲了元澈一口:“见不到你我养不了伤,它们都叫嚣着要和你亲近呢。”
  暗卫出没,一瞬间便把赵云中围住了。场面寂静了几瞬,刀刃纷纷出鞘,寒光争相闪烁。元庭长了眼睛似地,声音从书房处传来:“不要杀他,把他带过来。”
  元澈毫无话语权,只能眼睁睁看着赵云中被暗卫们架起来,往书房送去了。
  赵云中虽被吓得腿脚发软,但依旧强装镇定,回头告诉元澈莫要着急,他会无恙。
  元澈知道元庭的脾气,心中担忧,大吼道:“老头,你敢动他我和你没完!”
  只见一个砚台从书房飞出,砸在地上发出巨响。随后元庭厉声道:“赵云中,给我死进来!”
  
 
  ☆、为父爱子
 
  书房铺的是青石板,磨得光滑可鉴,赵云中跪下时能看清自己的眉眼,恭敬中带着些畏惧。怎么说都有些懦弱,可他面前立着的可是人称千手判官的元庭啊,如何俯首做小都不为过。
  寂静酝酿得越发厚重,拥挤在这狭小的空间里,压得人不敢喘气。一滴额间汗落在地上,座上之人随之起身。
  赵云中目光循着元庭的黑色武靴走,见他在东墙停下,取了一物走过来。这是刀与鞘碰撞的清脆声,以其独特的轻盈感来看,十有八九是绣春刀。赵云中怀疑元庭想斩他首级,忙唤道:“指挥使大人饶命!小人自小学习武艺,刀枪剑戟、斧钺钩叉样样精通!若大人饶命,小人必当为大人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元庭手上绣春刀一颤,十有八九是被赵云中这浑厚的呼喊惊的。他十分嫌恶地瞥了赵云中一眼,眼中神色犹豫了起来。
  半响,赵云中没等来人头落地,斗胆喊了一声:“大人……”
  元庭回神,对他说:“抬起头来。男儿郎要有些胆量,更何况你……要护着我儿。这般低眉顺首成何体统!”
  赵云中小心地看了元庭一眼,忙点头称是。元庭又打量了他一番,越发看不上眼,冷笑了一声。他抽出手中的绣春刀,在赵云中眼前晃过,寒光闪得十分迅猛,没有一丝拖泥带水。赵云中瞳孔收缩,那一声尖叫在喉中压着没能喊出来,额间的须发便轻盈地落在了地上。
  小命还在!赵云中喉结滚动,拂掉了额间的冷汗,长吁了一口气。
  元庭点头,总算有了一分满意:“还算临危不乱。”
  赵云中:“……”被吓得不敢动弹了才是。
  元庭将绣春刀收入鞘中,啪嗒一声扔在地上,落在赵云中面前。绣春刀乃圣上钦赐,此时正斜斜地躺在地上,泛着均匀的光泽。赵云中不可置信地听到元庭说:“这刀你先用着,保护我儿更得心应手。”
  赵云中不敢去碰:“大人,若非圣上……”
  “我让你拿着!”元庭厉声命令,“我有两柄,给你一柄又何妨!还是你想横着出去?”
  赵云中哪敢不从,立马抱起地上的绣春刀忙说不敢。元庭叹了口气,有些语重心长:“我知我儿有些叛逆,若实在让你烦了,请多担待。他会长大的,他总会明事理的,我望你能对他不离不弃,知道吗?”
  赵云中愣在当场,心中惊涛骇浪!这意味着什么他不敢深想。元庭却觉得他这人憨傻,有些生气:“你听到了没有!?”
  赵云中魂游天外地说听到了,还是觉得不甚真实。元庭忍住了想打他的欲望,挥手赶走了这人。
  书房的门开了,一人傻笑着出来。元澈十分庆幸赵云中的完整,忙攀上去检查零件。赵云中被挠得痒,拉开了些他,小声说着:“别闹,回房间再……”
  “闭嘴,整天想些什么!?”元澈直接拧着他的耳朵说,“我爹都和你说了什么,快跟我说清楚。”
  赵云中吃痛,也不敢抵抗,只能把里面的事情一五一十地交代清楚了。说完后,元澈沉默了许久,神情颇为担忧。赵云中忙安慰道:“你爹什么都知道了,你肯定是要许配给我的,还有什么可担心的!”
  元澈瞪了他一眼,却没什么力气骂人。他叹了口气,道:“我爹这是在托孤吗?真的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
  赵云中只叫元澈宽心,没什么好担心的,社稷安稳、百姓安康,一派光风月霁。元澈却说:“我母亲死后,我父亲也是这般。他做好了所有的后事,就好像要孤注一掷地拼命去了。不过两日,害死我母亲的那人被当夜凌迟……他一家人全都被下了诏狱。最后,没几个人活下来。”
  这事虽然发生在许多年前,但赵云中也有所耳闻。若非那次的血洗,元庭也得不到“千手判官”的诨号。
  “可你爹不是安然无恙吗?这次也不会有什么大事的。”赵云中趁机搂了搂元澈,嘴巴凑近了他的耳廓,“况且你爹武艺高强,若非圣上降罪,谁能奈何得了他?”
  两人身形有一首之差,元澈此时正仰头看他,落在元澈眼中的光芒动人妩媚。赵云中着迷了,恍惚中他听见元澈问:“你当真会永远保护我吗?人生太长,我不想孤独终老。”
  赵云中深情地点头:“自然。陪你到天荒地老,陪你到白头偕老。”
  “我是会当真的。”元澈拉起赵云中的手,有些郑重其事地望着他,随后在他虎口处狠狠地咬出了圈齿痕,“这是凭证,你抵赖不了!如此,我便许配给你吧。”
  赵云中不怕这点疼,心中的雀跃比疼痛蔓延得更快。他拉着元澈找了处静谧的地方,伸手就要扒他衣服,一副火急火燎的模样。元澈茫然过后,一巴掌扇了过去:“流氓!你做什么!?”
  赵云中委屈道:“是你说的,我们已经私定终身了!?”
  “可这也太快了!”元澈涨红着脸骂他,“你简直就是只禽兽。等时机到了不行吗?什么私定终身!?我们是要成亲的!”
  赵云中皱眉质问:“什么时候?”
  元澈也不知道:“反正不是现在。你不要逾矩啊。”
  赵云中无可奈何:“好吧。你再让我亲一下。”
  元澈不说话,赵云中有些不高兴了:“你该不是反悔了吧!才这么一会功夫……”
  “闭嘴!”元澈说,“我不说话,你自己来不就行了。还非要我答应吗?”
  这般泼辣又害羞的模样,让赵云中顿觉可爱,恶狼一般扑了上去,来回啃了个够本。元澈也被吻得有些不知今夕何夕了,他靠在墙上,仰头望着黄昏的天色,恍惚间看见了一个黑色衣角!好啊,他忘了身边还跟着暗卫呢!
  元澈羞愧难当,踢开赵云中便跑了。暗卫们只能跟上。一个高个子跳了下来,对赵云中挤眉弄眼,临走时抱拳表示敬意。把指挥使的亲生儿子泡到手了,果然非常人也!
  赵云中也有些春风得意,飘飘然了。他还想着温香在怀,却听到远处又一个砚台飞出了书房,砸在地上发出震耳欲聋的碎裂声。随后元庭气急败坏的声音传来:“赵云中,你给我死进来!”
  赵云中双腿一软,差点跪下了。
  惨了,这次恐怕是要真的死了。
  元庭是往死里揍赵云中的,毕竟是伤上加伤,他能活下来已属万幸。元澈望着赵云中触目惊心的瘀痕,深可见骨的旧伤,有些心疼:“你可知低调行事为何物?再多来几次你还想活吗?”
  赵云中趴在床上,侧脸仰望着元澈,只觉怎么看都不够。他笑着说:“带着你上九天遨游,宣告天下,我都觉得不够。不过也委屈你了,我小小的一个锦衣卫总旗,没什么前程,也没什么家世,只有这长相有点牌面。如今也被揍成了猪头。”
  “我也不在乎这些。”元澈说,“你那天身负重伤也要找到我,我就知道跟着你不会差,因为无论如何,你都不会丢下我。”
  赵云中点头,眯着眼睛嘟嘴,送了他一个飞吻:“对,死也要跟你死在一块!”
  元澈被逗笑了,上药的手有些不知轻重。赵云中一阵抽疼,嘶了一声:“轻点,小祖宗。”
  小祖宗点头:“好的,大孙子。”
  
 
  ☆、下台
 
  元庭近日经常夜不归宿,多是被宫中留下了。
  可他终究是外臣,进出后宫这般随意,十分不成体统。究竟是何事,需要他彻夜陪着圣上?那些内阁大臣皆是摆设吗?国家大事也轮不上元庭来插手吧。
  元澈总有些风雨欲来的担忧。
  那日,赵云中从北镇抚司退衙后立马来寻元澈,并未温存片刻,只说有要事相告。元澈也不着急给他端茶递水了,忙坐下听他解释。
  赵云中酝酿好情绪,缓声道:“圣上下令,释放郑明仁。”
  元澈一怔,问:“何时?”
  赵云中说:“他今日便出了诏狱。”
  这本不算坏事,元澈却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果然,赵云中说:“事情起因要从白莲教说起。”
  “白莲教。”元澈说,“是否和大哥……郑芩宥有关系?”
  赵云中点头:“白莲教多处据地被端,除了教主和护法几人,其余教众全部被抓。若不出意外,这□□应当要销声匿迹了。他教兴盛数百年,树大根深,却一朝倾覆……你可知是谁从中协助?”
  元澈明白了:“郑芩宥!他原来并非真心投靠白莲教。”
  赵云中神色复杂:“我起初也以为他是走投无路,岂料他这是蓄谋已久。此番郑芩宥不仅救出了他爹,还获圣上嘉奖。不过几日,想必便要加官进爵了。”
  两厢沉默了许久,唯余窗外的知了鸣叫。半响,元澈开口:“你作何想法?”
  赵云中歪着嘴说:“我能作何想法?定然不甚高兴。我看那瘸子就是小肚鸡肠的人,指不定得势以后要怎么报复你爹呢。”
  “他不是这样的人。”元澈声音小了许多,“它应当不是这样的人。”
  赵云中摆手道:“随意吧。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若他敢对你动手,我拼了命也把他另一条腿打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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