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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耳之间(瓶邪同人)——夏子煦

时间:2021-05-06 09:34:55  作者:夏子煦
  当那种温凉柔软的触感出现在我的锁骨处的时候,我花了两秒钟才反应过来,那是张医生的嘴唇。
  他竟然亲吻了我的锁骨。
  性治疗师都是这么拼的吗?我能理解他们用手帮助病人,但是我没有料到他们会去亲吻病人。毕竟那么多病患,你怎么知道他们是不是有皮肤病?更兼之,亲吻这种事,不说一定要两情相悦,总归还是要看对眼才能下得去嘴吧。
  把亲吻也变成工作的一部分,实在不是一件有趣的事情。
  不过对于病患来说,这却是个愉快的体验。
  张医生不愧是老司机,他真的很懂人的性心理。就像现在,他也不把我的衣服都脱掉,就这么扒开露出半拉肩膀,透着点欲拒还迎、欲盖弥彰的意味,比一把脱个精光更含蓄,也更撩人一些。
  他的亲吻也让人完全感觉不出敷衍的意思,反倒是一副情深意重的样子。细细密密的吻,夹带着些些点点的啃咬,不放过每一寸肌肤,没有一个男人能够抵御这样的攻势。
  他的嘴唇像最柔软的流云,他的舌尖像最轻柔的羽毛扫过我的胸前,我被激起了一连串的颤栗。而他干脆含住那一点细细地碾磨,用齿尖,用舌底,用双唇反复的吮吸、舔咬,一阵阵的快感从我的下腹直烧到头顶,烧得我头晕脑胀,几乎快要忘记我们是医患关系了。
  这已经看起来像一次正儿八经的性爱,而不是一场医疗过程了。我被张医生撩拨得浑身酥软无力,大脑里却有个声音在叫嚣着想要更多。他总是轻易就能让我勃起,我好像对他一点抵抗力都没有,真的是因为他的手法太老到吗?
  但我很快就没有精力去想更多了,因为他嘴上不停,手上也没歇着。趁着我全身放松思维涣散,那只一直在我身上四处游走的手不知什么时候溜到了我的臀缝那里,一个不留神就滑了进去,我还没来得及筑起防线,他灵巧的中指已经捅了一节进去。
  突然被异物侵入的刺痛感让我的脑子清醒了一下,我本能地收缩肌肉夹紧括约肌,想要把入侵物逼出去。
  但那只手指固执的停留在那里,寸土不让,我只好用力绞紧肠壁使他不能再前进半分。
  正在我们两相较劲的时候,这该死的闷油瓶子张医生突然开口说话了,而且一张嘴就是大杀器。
  他轻喘着在我耳边哑着嗓子说道:“吴邪…太紧了…我没法动。”
  一发入魂。草泥马,张起灵你大爷……
  一句话就让我酥到了骨头里,升腾而起的欲火“轰”地一声烧得我丢盔卸甲,后门再怎么用力也夹不紧了,张医生的手指得以长驱直入。
  我还保持着侧躺的姿势,张医生将左手从我的脖子和肩胛骨之间的缝隙插过去搂住我,而他的右腿则硬生生杠入我的两腿之间,迫使我的两腿分开,这样他的手指进入得就更加顺畅。
  可是这个姿势使得我们之间再没有了一点缝隙,他的身体紧贴着我的胸口,他的脑袋就架在我的肩头,他的喘息声声入耳,灼热的气浪一阵阵地喷在我的耳后,让我浑身燥热难耐。
  更要命的是身后那根手指,几番进出之后,异物感减轻了许多。见我的排斥反应不再那么强烈,张医生的手指开始在里面肆无忌惮起来,上下左右,前前后后,那根奇长的中指在我的菊花里四处按压抚摸,寻找前列腺的所在。这感觉有点奇特,不太舒服,但又隐隐带出那么一点酥麻的感觉,顺着脊柱向上攀升。
  我的思维开始有点混乱,脑子也不太能思考了,正在迷迷糊糊的时候,整个人突然触电一样弹动了一下。张医生不知是按到了里面哪个地方,让我瞬间有一种过电的感觉,眼前直冒金星,闪过一片一片的白光。
  在这种突如其来的强烈刺激下,一张女人的脸在一片白光中闪了一下,就跟着这片白光一起熄灭了。
  我愣了一下。什么情况?
  其实我没太看清楚,刚刚脑子本来就不清醒,只是下意识地觉得那是一张女人的脸。
  但是专业的性治疗师张医生并不知道刚刚那一瞬间发生了什么,他只知道他找准了地方,所以他对着那儿又来了好几下。
  灭顶的快感中,白光又开始闪现,夹带着那张女人的脸。
  这一次我看得很清楚,是一个陌生女人的脸。我发誓我这辈子没见过她,但是为什么她的眼神如此怨毒?为何她的嘴角带血?
 
 
第10章 张医生的“第三条腿”。
  任何男人在嘿嘿嘿的时候看到这么一张带血的女人脸都要给吓萎了好么!
  我的第一反应就是抬手一把扯下了眼罩——可能是漆黑的视界加上强烈的刺激使得我产生了幻觉。
  眼前骤然明亮起来,我迅速闭了一下眼就睁开,想着眼睛能够看到实物了幻觉就会消失了。
  可是下一秒我所看到的一切带给我的惊讶程度,让我瞬间将那张女人脸的事抛诸脑后了——
  张医生的脸上,是我从来没有见过的表情。
  他的脸离我那样近,我能很清楚地看见他深邃黝黑的眼睛里大雾弥漫,湿漉漉地盛满悲伤,好像马上就有泪水要落下来了。
  我们直愣愣地对视了三秒——他大概没有想到我会突然拉开眼罩,脸上写着微微的震惊和未及收回的悲恸。
  但是我不明白为什么。张医生不是面瘫脸的吗?为什么在我看不见的时候他要用这样悲伤而绝望的眼神看着我,我没救了吗?我的病治不好了吗?我活不过30岁吗?
  “张医…………唔……”我有许多的问题想要问他,然而话刚出口就被打断了,他的脸在我眼前一瞬间放大。
  太突然了。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我有点不能理解他的行为。
  张医生……你为什么……要吻我?!
  一个医生,需要为病人做到这个程度吗?
  就在刚刚,他悲伤的情绪一瞬间击中了我,让我明白这绝对不是可以假装的。他是真的在难过,可是他到底在难过些什么?跟我有关吗?
  我想问,但我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他是如此认真而用力地在吻我,一点都不像是医生治疗病人的例行公事,更像是在亲吻自己心心念念日思夜想的爱人。
  这是一个虔诚而温柔的吻,带着些想要靠近却又害怕被拒绝的小心翼翼。
  我有些吃惊,自己竟然就这样接受了一个男人的吻,不觉得恶心,也不想推开他。他的唇非常地柔软,嘴里有薄荷的清香,干净而让人沉溺。
  我想抱他。
  我觉得自己的想法很奇怪,我不断的提醒自己这是一场医疗过程,现在所发生的一切都可以理解为医生给我实施的手术。
  但我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念头。
  我真的很想抱他,就像他抱我一样回抱他,用尽全力去抱他。
  所以我就这样做了。
  他比我想象的还要更瘦一点,但是肌肉线条很流畅,抱起来很踏实很安心。
  在我抱上去的那一刻,张医生的身体轻微的颤动了一下。
  然后他的吻就变本加厉疾风暴雨似地压了过来,再也不是之前的小心翼翼,而是疯狂的掠取,简直就像要把我吞吃下肚一样,就连我嘴里的空气也尽数被他夺走,我像一条离开水的鱼,大口呼吸也没办法获取氧气,缺氧使得我整个人都迷迷糊糊起来。
  而他的双臂十分用力地将我压向他自己的胸口,像是要把我整个按进他的身体同他合二为一似的。这个拥抱使得我的五脏六腑都在疼痛,可是生理上难受的同时,心理上却有一种奇异的饱胀感,好像心口某个缺失的部分终于被填满了。
  然后,我终于!石更!了!
  胀大的小兄弟抵在张医生的西裤上,磨起来有点痛。
  我觉得我一定是疯了。也许是缺氧烧坏了脑子,让我的行为不受大脑控制。我把张医生的衬衣从西裤里扯出来,然后把手伸进了他的衣服里。
  他的皮肤很滑,肌肉紧实,腰部的曲线性感极了,我的手顺着他脊柱的凹槽慢慢向上摸,可是摸到后背的时候,光滑的触感却被阻断了。
  那里有一条摸上去十分狰狞的疤痕,从右肩斜刺下来,很长。应该是很久以前的老伤了,但是当时一定伤得很重,才会留下这样长这样深的一道疤。
  不知道为什么,当这道疤在我手底蜿蜒的时候,我竟然觉得有点心疼。张医生的动作停了下来,他放开了我的嘴唇,退开了一点距离盯着我看。
  “疼吗?”我脱口问道。
  他又盯着我看了一瞬,像要确认什么似的,然后摇了摇头,“不痛了。”
  我以前只觉得他长得好看,可是这样近距离看着他的时候,我才发现,他远山一般的眉型、他蕴着星辰大海的眼眸、他俊朗挺直的鼻梁、他冰凉而寂寞的嘴唇都像是已在我心底描摹过千万次那样熟悉,眼前这张脸的每个小细节都长到我心里去了。
  不知怎的我突然就想起了冯唐的那首诗——春水初生,春林初盛,春风十里,不如你。
  何止十里,百里、千里、万里全都不如眼前的这个人。
  我闭了闭眼,在心底叹了一口气,然后将他的脖子向前一压,吻了上去。
  我说不清自己是什么心理,但是当他淡粉色的薄唇在我眼前晃来晃去的时候,我真想一口咬下去。
  这个吻成了烧毁我最后一丝理智的那捧柴火。
  我不再去想他是医生我是患者这种事,也不去想他奇怪的表情、我诡异的幻觉,甚至不去想所谓的伦理道德。我只想认真地去感受眼前这个人,抛开一切杂念,用我的温度去融化他冰冷的外壳。
  张医生的回应激烈中带着颤栗,我一下下轻抚他的背希望能让他稍稍平静一点,但是似乎并没有什么作用,他粗暴地一把撕开了我的衬衣,翻身将我压在了身下。
  这样一来,某个硬邦邦的物件就直直地抵在了我的小腹上。
  张医生的“第三条腿”。
  我耳根都羞耻得热起来了,但心底终究还是兴奋的。
  原来这不是我一个人的独角戏,而是两个人的对手戏。张医生这样清冷寡淡、看起来遥不可及的一个人,原来也是有七情六欲的。
  没有什么比身体真实的反应更让人动心的了。
  衣料在这个时候都显得很多余。
  我用一只手去解他的衬衫纽扣,但是越是心急越是解不开,再加上张医生压着我的脑袋一秒钟也不让我的嘴唇离开他的,看也看不见解起来就更费劲了,到后来我整个耐心全无,只好学他直接下手撕开了他的衬衣,纽扣都不知道崩到哪里去了。
  三两下扒掉那点挂在身上的布料,肌肤相贴的感觉十分美好。他的皮肤滑滑的,凉凉的,我紧紧贴着他的胸口抱紧他,有一种想要把他暖热的念头。
  张医生的西裤还穿着,我想给他脱了,但没好意思动手。
  倒是他自己主动了,抓着我的手腕把我的手带到他的裤腰那里,往下压了压。这个意思已经很明显了,都是大老爷们,太矜持就不好了。
  他的小腹很平坦,所以裤腰那里真的很宽松,我的手一下子就滑进去了,然后就摸到了粗长的一根。坚硬的,滚烫的,握在手里还在突突地跳动。
  这是我长这么大第一次摸到其他男人的这根玩意儿,我以前真是做梦也没想过有朝一日我竟然会把别的男人的命根子握在手里,这感觉有些微妙。
  但坦白来说,我并不厌恶手里的这东西,因为它摸上去光滑而挺直,形状很好,长得像它的主人一样好看。
  我试着撸动了两下,张医生呼出了长长的一口气,像是压抑了很久的一声叹息。这声音听得我的心脏都要化成一汪水了,我简直迫不及待想要把面前这个人吃掉。
  手脚并用地扒掉了张医生的裤子,他还很配合的抬了腿,我们终于真真正正的“赤诚相见”了。两位小兄弟互相打过招呼之后就紧密地纠缠在了一起,传递着彼此灼人的温度。
  张医生稍稍侧过一点身体,将我的右腿捞起来挂在他自己的腰上,而他自己的右腿则横在我的两腿之间,压着我的左腿。这么一来我就后门大开了。其实我有点想把腿收回来,因为我有些紧张还有些畏惧,但我最终还是没有这样做。
  我不想拒绝张医生,我也不想让他觉得我是被强迫的。
  所以当他的手指再次试着进入我的时候,我没有抵抗。
  开始的时候,他的动作很轻柔,只是在慢慢地按压、扩张。但是随着他动作的持续,我的胀痛感正在慢慢地减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很难描述的感觉,好像一簇小火苗从身体内部愈烧愈旺,然后往四肢百骸蔓延。
  我的呼吸频率越来越快越来越急促,这几乎是无法控制的。大概是觉得我已经逐渐适应了,张医生终于又开始刺激我的前列腺了。他的位置找得很准,才不过按压了几下,我已经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开始不对劲了。
  我的体温正在不断的上升,全身都开始冒汗。从身体里面一直到小兄弟都有一种酸酸涨涨的感觉,但很舒服,真的,这种感觉和撸前面完全不一样,我喘得越来越厉害,大脑不能思考神志模糊,指甲不自觉地在张医生身上越抠越紧,大腿也紧紧缠在他身上。
  难怪张医生说,有一些病人可以通过按压前列腺获得快感,从而治疗勃起障碍,原来他真的不是在驴我。我以前从来都不知道,男人的身体里竟然埋着这么一个销魂的所在,简直是深藏功与名。
  张医生的呼吸也越来越紊乱了,灼热的气息催化剂一样喷在我的颈项上,让我心里生出了无数的小爪子。他的身体也逐渐热起来了,抱起来十分温暖,那热度熨得我浑身酥麻,而他的小兄弟又烫又硬,简直快要把我的腹部烫穿了。
  他似乎也有些急不可耐起来,手指抽插的速度和频率越来越快,并且不知什么时候又加了一根手指进来,两根手指的力度和按压的面积完全不是一根手指能够比的,快感真的是像潮水一样一波一波涌上来的。我的前端开始渗出大量的液体来,糊得我们俩的腹部都黏糊糊的。
  有了这些黏液的润滑,当我的小兄弟和张医生的小兄弟摩擦挤压在一起的时候,快感就成倍地往上翻,我的下腹胀得发痛,而我也明显地感觉到张医生的小兄弟也粗大了许多。这样下去我大概坚持不了多久了,再这么摩擦几下我就憋不住要缴枪了。
  他开始舔我的耳朵,热热的舌头卷着耳垂,再用齿尖轻轻地咬,“吴邪——”舔咬间他哑着嗓子喊我的名字,温暖的,深情的,绵长的,一声声喊着我的名字,像给我下了蛊一样让我瞬间失了魂魄。
  “吴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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