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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耳之间(瓶邪同人)——夏子煦

时间:2021-05-06 09:34:55  作者:夏子煦
 
 
第17章 “你就真的只想跟我做吗?”
  “张起灵,你觉得你这样有意思吗?”在他走向门口,伸手去握门把手的时候,我终于爆发了。积累多日的倦怠和郁结击溃了我,使我不能再保持镇定,无法假装自己什么都不在乎。
  “你就真的只想跟我做吗?你就真的只喜欢我的肉体吗……”身为一个男人,问出这样的话已经是我的极限了。
  而他没有转身,也没有说话。
  “你告诉我,你是不是跟很多人做过?你对每个人都这样吗?你对你的玩具们,可不可以友好一点?”我很诧异自己居然在笑。
  “你不是玩具。”他回了我一句,却仍然没有转身。
  “哦?那我是什么?”我追问道,其实现在只要他随便说一句安慰我的话,就算是骗我也好,我都愿意收回之前说过的话,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
  但是他什么也没有说,他只是干涩地叫了一声我的名字,就再也没有下文了。
  空气仿佛凝滞了一般。
  我看着他的背影,感觉好像过了很久很久,终于听到他说:“对不起。”
  然后他就走了出去,轻轻地带上了门。
  咔哒一声,门关上的声音犹如一声惊雷落在我的耳中。
  我的胸口痛得整个人在床上蜷成一团。
  那些无处安放的感情,终于都炸成了碎片,燃成了灰烬。
  我一夜未眠。
  天亮起来的时候,我给他打电话。
  “喂……”他的声音听起来嘶哑又干涩。
  大概是在别人的床上辛苦了太久,这会儿还没睡醒吧。
  “张起灵,我们,到此为止吧。”插在我心口的那把刀,我要拔出来了。
  “吴邪……”他叫我的名字,叫得如此疲累而伤感,我差一点就要心软了。
  可是这把刀不拔出来,我的人生就没办法继续向前走了。
  “我累了,不想陪你玩了。就这样吧。”没再等他回话,我就匆匆挂断了电话。
  即便到了这最后一刻,我也还是在害怕,我怕听到他说出挽留的话,更怕他一点犹豫都没有就同意了。
  既然要走,多少让我走得潇洒一点吧。
  如果他对我还有哪怕那么一丝丝感情,至少也该给我来个电话吧。
  但是,就真的再也没有了。没有电话,没有信息,没有,什么都没有,他就这样销声匿迹,好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事情到了这一步,换了任何一个人在我的位置,只要不犯贱,都不会再去找他了。
  无论我有多么的愤怒、不甘、难受,我都不能再去找他了。
  我心头的伤口每天都在汩汩地流血。止不住。
  我知道伤口愈合需要时间,但是这个过程太艰难了。
  我多接了两个班学生的辅导课,不是为了钱,是为了把时间花出去,从早晨到傍晚,每天满课。看着一群孩子天真无邪的眼睛,把张起灵的眼睛从我脑子里挤出去。
  下班之后我也不回家,我拖胖子去泡酒吧,喊小花和瞎子跟我去唱K,每天看起来兴高采烈把自己喝得醉醺醺。可是几天过后他们都不陪我疯了。
  没关系,我就一个人去。反正酒吧那么多人,跟谁喝不是喝。
  正好那天是周末,第二天没有课,我喝到凌晨一点多才从酒吧出来。
  出来的时候发现外面下了很大很大的雨,好多人骂骂咧咧地打车走,或者等人来接。
  我在酒吧门口站了一会儿,抬头向上看,雨丝连成线从天上瓢泼而下,在路灯的照射下晶晶亮,干净而纯粹。那么多的雨水,在这个冬日的晚上,洗涤着这个苍白而寂寥的世界。
  我的心里也下了一场雨,密密麻麻的雨织成一张网,把我网在其中,逃不掉。
  打不打伞已经没所谓了,不如就让这场雨把我心底那些血迹冲洗殆尽,让我彻底清醒过来。我把手插进口袋走出酒吧的大门,走进这场肆无忌惮的雨。
  冬天的雨冰冷彻骨。衣服很快就打湿了,湿哒哒地黏在身上。温度一点一点地流失,然而身体上的冷,不及心里冷的万分之一。
  虽然自始至终没有拥有过,可是这一刻却好像失去了整个世界。放弃他是我这辈子做过最艰难最痛苦的决定,就像把身体的一部分从自己身上硬生生地剥离,剔骨抽筋,鲜血淋漓。
  走到后来,我实在难受得不行,心口翻江倒海地痛,痛得站都站不住。
  凌晨一点半的街头,空无一人。大雨滂沱中,我就蹲在路边哭。
  反正这么大的雨,谁也看不出来我在哭。
  哭一会儿我就起来继续向前走,走一段难受了就停下来再哭一会儿。
  《了凡四训》中说,从前种种,譬如昨日死;从后种种,譬如今日生。
  过了今晚,我不能再为这个人流一滴眼泪。
  就这么走走停停,等我走回小区的时候,大概已经凌晨两点多了。
  我已经冻得有点没知觉了,就浑浑噩噩的往家走,快要走到我家楼栋底下的时候,突然发现前面似乎有个人。
  我扶住一块广告牌,抹开脸上的雨水仔细地看了看。
  真的是个人。
  我住的那栋楼底下有条小区内马路,马路对面有一盏路灯。
  那个人站在路灯的阴影里,没有打伞。
  我捂着嘴蹲下来。
  昏暗的灯光下,白茫茫的雨雾里,他抬头直直地看着对面那栋楼,站成一座雕塑。那么多的雨水倾泻而下,落在他的脸上、身上,而他浑然不觉。
  我顺着他仰头的角度看过去,六楼的窗口。
  我住在六楼。
  虽然雨这么大,虽然他有一半身体隐在路灯的阴影里,但是这个身影我太熟悉了,我闭着眼睛都能画出他的轮廓。
  是张起灵。
 
 
第18章 “我一秒钟,也等不了了……”
  为什么他要站在我家楼下看我的窗口?
  他什么时候来的?他上去敲过门吗?他是在等我回来吗?
  那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这么大的雨,这么冷的天,为什么要站在楼下傻等?
  还是说,他根本就没想让我知道,只打算看看就走?
  如果不是我现在回来撞见他,他根本就不会告诉我他来过?
  这个人的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我努力了那么久,好不容易说服自己放弃这个人,可是从看到他的第一眼起,那些我辛辛苦苦垒起的高墙,轰然倒塌。
  也是到了现在我才知道,原来这个人已经在我身上扎了这么深的根,那些对他的情愫,不是一朝一夕,而是自我出生之日起就已融入骨血,只需要一滴水就能在暗夜中生根发芽,日复一日拔节疯长。
  我扶着广告牌站起身,向他走过去。
  短短的一段距离,我却像走过了沟壑纵横万水千山,也走过了时间无涯的荒野,走向我无法掌控的命运。
  他还直直地看着那个没有亮灯的窗口,好像魔怔了一样,对周遭的一切充耳不闻。
  直到我已经走到离他几步之遥的地方,他似乎才发现旁边有人,于是有些机械地转过头来。
  依旧是那张面无表情的脸,但那双曾经清澈又明亮的眼睛里再没有了一点光亮,只剩下一片死寂。明明我就站在他的眼前,他的眼睛却很久都不能聚焦,像在看着我,又好像什么都没看见。
  我等了很久那双瞳孔才有了变化,然而看清我的时候,他的眼神突然慌张起来。有那么一瞬间,我觉得他是打算拔腿就跑的。但他终于还是没有跑,他的腿向侧面迈了一步,而后停了下来。
  “为什么不打伞?”他问。
  “那你呢,你为什么不打伞?”我问。
  他看着我不说话,虽然那张脸上有那么多的雨水,可我还是能分辨出来,混杂在雨水中的,也有泪水。
  我突然觉得这一幕特别熟悉,好像曾经也有一个人,用这样的眼神看过我。可是我想不起来,是在哪里看到的,也想不起来,那个人是谁。我只记得那双眼睛,绝望得没有一丝生机。
  胸口一阵钝痛,那些疼死人的怨和恨在他面前全都变得不值一提了。以前在书上看到一个人对另一个人说,假如我们之间有100步的距离,只要你愿意向我走一步,我就愿意向你走99步。
  张起灵,如果我们之间有100步的距离,你一步都不用向我走,你只要站在那里不要逃走,我就有勇气把剩下的100步都走完。
  就像现在这样,你只要站在那里不动,我就能走过去抱住你了。
  他的身上好冷好冷,没有一丝生气,他的脸,冰凉得像尸体的脸。那些雨落在他身上,比落在我身上痛一百倍。
  我把脸埋进他的肩颈,把他整个人裹进我怀里。如果这样都暖不热他,我已经不知道我还能做什么了。
  他僵硬地站了很久,才抬起手来回抱我。
  冬天的雨疯狂地落在我们的身上,但我却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觉得温暖。
  “吴邪,进屋去,你会生病的。”他拍了拍我的后背,声音温柔得能化成水。
  “嗯。”我拖起他的手往楼道里跑,一路湿淋淋地跑上楼。
  开门。关门。连鞋都没来得及换,我就把他压在门背后吻了上去,他一边喘一边推我:“把湿衣服脱了,先去洗澡。”
  “……不……我一秒钟,也等不了了……”我舔咬着他的耳垂,含混不清地说着。压抑了一个多星期的想念焚心蚀骨,急需一个出口发泄出来。
  他似乎轻叹了一口气,紧接着我就被他一个旋身压在了门板上。这孙子力气真大,我本想再挣扎一下,但他没再给我机会夺回主动权。他一手把我的双手压在头顶,堵住我的嘴,另一只手开始剥我的衣服。
  一个人的心活了,身体才会活过来。这会儿我终于开始感觉到冷了。
 
 
第19章 “我身上凉。”
  我扣住他的头,用舌头沿着他的上颚翻搅碾磨。他则一边把我的湿衣服往下剥,一边搂着我的腰把我往浴室带。
  莲蓬头被他拿在手上,水龙头刚打开的时候出来的是冷水,嗖嗖地带起一阵凉风。
  “…嗯……阿…阿嚏……”我没忍住,吻到一半硬生生撇开头打了一个喷嚏。
  这闷油瓶子手上不停,趁着我放手打喷嚏的功夫,麻溜地解开了我的皮带扣,把我裤子也扒了。
  虽然已经做过那么多次了,可是这会儿我还是有些窘迫,我那小兄弟已经不知廉耻地抬了头。
  水温上来之后,他把莲蓬头抵在我的后颈窝,让热水一股股地顺着我的脖子往下淌。
  “暖和了吗?”他问我。
  雾气氤氲中,他的脸看起来柔和了许多。
  “嗯,暖和。”我点头。
  可他光顾着我了,自己还穿着一身冷冰冰湿哒哒的衣服。
  “你也赶紧把湿衣服脱了吧。”我说。
  “嗯。”他应了一声,把莲蓬头递到我手上,转身就要出去。
  我拉住他的胳膊:“就在这儿脱吧,外面冷。”
  他略迟疑了一会儿,终于还是没坚持,就在浴室里把衣服脱了。
  我一边看着就一边想,他怎么就那么好看呢?我发现我对他真的是无论如何都恨不起来。等到他脱完了,我就伸手去抱他,没想到他却向后退了一步。
  我一愣,伸出去的手就停在了半空。
  他顿了顿,说道:“我身上凉。”
  “没事,我身上热。”我向他迈了一步,把他扯过来紧紧地抱住。
  但他说的没错,他身上是真凉,凉透了。我把热水抵在他背后冲,这人也不知道在雨里到底冻了多久了。热气缭绕中,我把头搁在他肩膀上,突然觉得能这样抱着他,就算什么也不做,也挺好的。
  “小哥。”
  “嗯。”
  “我不好吗?”
  “……好。”
  “那为什么不能完全地接纳我?为什么一再逃避?你到底在担心些什么?”
  “……”他沉默着,浴室里很安静,只有水流的哗哗声。
  等了很久也没有等到他的回答,看来他是不打算说了。我叹了一口气,“小哥,那些你不想说的,我都不问了。如果你哪天想说了,我会很愿意听的。只是,别再走了……”
  他没有说话,只是把我抱得更紧了一些。
  浴室里温度逐渐升高,我们两个的身体都热起来了,男性荷尔蒙开始蠢蠢欲动。他把莲蓬头挂起来,顺着我的脖子一路吻下去,我对他原本就没有任何抵抗力,很快被他撩拨得气血上涌,大脑缺氧。
  “小哥,别墨迹了……直接来吧。”我抓住他在我身后扩张的手说道,热气熏得我已经开始头晕了。
  今天晚上的我们都有些急切,最后干脆直接用沐浴露润滑,就在浴室做了一次。
  我以为这会是一个疯狂的晚上,然而最终我们也只做了这一次。
  因为我终于还是发烧了。连日来的酗酒、抽烟、失眠使得我的免疫力下降,在大雨里淋了两个小时之后,身体终究是扛不住了。
  他用被子把我整个人裹住。病来如山倒,我很快就烧得有些迷糊了,意识也不很清楚了。但有一点我还是知道的,那就是——他没有走。因为我醒醒睡睡之间,每次睁眼都能看到他。
  这是他第一次做完之后没有走,留下来过夜了。
  但很遗憾的是我不能好好享受这个有他在的夜晚。像所有医生会做的那样,他给我量了体温,喂我吃药,给我做物理降温。烧得实在难受的时候,也是因为有他在旁边我才能平静下来。
  折腾到第二天下午,我的烧终于退了一点,人也舒服了一些。他给我熬了一些小米粥,我没有胃口不想吃,但他执着地喂,我只好将就吞了一点。我不知道他是不是一宿没合眼,但是反正他的眼底下已经全是青黑,我让他也去睡一会儿,他却只握着我的手在床边坐着。
  我很想把他打晕,让他休息一下,但我心有余而力不足。在药力的作用下,没多久我就又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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