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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不见(GL)——醉风林

时间:2021-05-08 09:46:49  作者:醉风林
  “这是按摩仪?”
  云舒点头,“你每天在办公室用十分钟,多用几次,会缓解颈椎问题,但是治标不治本,以后回去每天锻炼一小时。”
  她是怎么注意到自己这些问题呢?这按摩仪来的很及时,今天收货的话,等于说这东西云舒前几天就买了?
  她为什么要对自己这么好?
  为什么要这么事无巨细地对自己呢?
  “接下来的管理会你不用参加了,我们可能会开到下班,你想参加企划部的会议就去参加,不想参加我书柜里有几本专业方面的书,可以看。”云舒说完看了一眼手表,还有五分钟。
  顾微然仰望云舒,疑惑地问:“我有时候真的搞不懂你,我的专业是企划,不是营销,我就算当你助理,应该做一些我能力之内的事吧?”
  “既然你问了,我就回答你。”云舒靠在桌边,歪头望着顾微然:“在其位谋其事,你对自己的定位该作些改变了。你先前不对外,不应酬,跟甲方高管接触少,以后要接项目难免要周旋这些人。知己知彼百战百胜,要先了解这是帮什么样的人,才能应对以后的局面。”
  “我以为你让我学习营销方面的专业。”
  “学习是一方面,最重要的是了解人,白杰是我给你的第一个行内资源,也是我能够掌握有把握的人脉,后期维护靠你自己。”
  顾微然轻嗤:“掌握?靠什么,美色?”想到白杰看云舒那个眼神就难受,还不知他望着云舒时,内心是怎样的龌龊。
  “你不要对他有敌意,以后不管他在不在明德,都能帮到你。”
  “我才没对他有敌意。”顾微然矢口否认。
  云舒笑笑:“你的小心思逃不过我的眼睛,美色有时候也是女人的资本,只是在于看怎么运用而已,当然,我希望你用不到。”
  顾微然嘴巴动动没有说话,没想到来明德第一天,会成为她和云舒交流最多的一次。
  其实,一直都是自己避开云舒,她不问,云舒就不会解释。
  那以后是不是她问什么,云舒都会告诉自己?包括那些乱七八糟的男女关系?
  可自己有什么资格管云舒的私生活,反正她们只有三个月而已。
  三个月,真的好短...
  顾微然有些心生不舍,刚开始就要结束。90天的时间,是不是已经进入倒计时了?
  “我回去开会了,提前告诉你,晚上我会跟他们有个饭局,可能会很晚,地址我晚点会发你手机,晚上记得好好吃饭,早点休息。”云舒竟然跟她交待行程。
  “你应酬就应酬不用跟我说。”顾微然的傲娇病又犯了,其实心里乐得很,她也不知道自己乐什么,好像知道云舒在哪里,就会很心安。
  云舒笑吟吟地瞅着她,说:“相互交待,是对同居对象最基本的尊重和义务。”
  “谁跟你同居了?”顾微然翻了个白眼,云舒笑意更深:“好,同住,晚上见。”
  顾微然望着她离去的背影,轻叹一口气。其实开会也挺好的,坐在她旁边,随时可以洞察她的表情,还能看到她在职场自信满满和游刃有余的样子,那时候的云舒,虽坐在自己身边,却好似远在云端,触手难及。
  其实,她们之间相差甚远。
  按摩仪在肩膀轻按,就像云舒在揉肩,让顾微然的心像盛开的花儿那么美丽,她的世界因为云舒的出现开始明亮了。
  难得下班早,顾微然有些不习惯,她去风起看了同事,陪着大家一起吃了晚饭,又回到老房子,打算拿点书回去看看。
  苏清最近也不见人,家里空空荡荡,她走进顾霖的书房,想找几本名著看看,在翻找时不慎掉落了爸爸最喜欢的《傲慢与偏见》。
  她刚想捡起,发现书里夹着的纸露了出来。
  是一张信纸,顾微然小心翼翼地打开,竟然是写给自己的。
  微然:
  写这封信时,爸爸已经行动不便了。每次想与你聊点什么,你都抵触,其实你误会爸爸没什么,可你不能把怨气都撒在云舒身上。爸爸跟她没有男女感情,更加没有实质婚姻,云舒牺牲了自己的名誉只是为了便于成为你的监护人,便于照顾我们这个家。
  这几年,爸妈做支教,做公益,没能给你留下什么,生病的钱都是云舒贷款借来的。她放弃舞蹈梦想,是为了生活折腰,也因为我们家的连累。云舒是你名义上的“小妈”,更是我们家的恩人。
  希望你看到这封信时,已经长大了,和云舒冰释前嫌了。如果你不明白爸爸说的话,好好看看这本书,偏见是一座大山,会压得人喘不过气,伤人伤己。
  ——爸爸
  信里每句话,都宛如一把刀,割裂了顾微然的心,让她疼得难以呼吸。她捧着信纸的手在颤抖,双腿酸软地瘫了下去,眼睛重得抬不起来,睫毛上挂着几滴泪水,视线迷迷蒙蒙。
  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
  云舒为什么从来不解释,为什么不跟自己说。
  顾微然深深闭上双眼,泪水顺着脸颊缓缓流下,其实不是云舒不解释,是自己没有给过她机会。
  以前两人一说话就对冲,顾微然根本听不进云舒的话,后来云舒就沉默了。
  她重重地拍了拍自己头,懊恼不已,这些年她都做了什么?她一直在用自己以为的事实,伤害云舒。
  她瘫坐在地上,目光有些呆滞。翻开那本《傲慢与偏见》,细细读了起来。
  她越读越难过,尤其读到那句“你必须知道,你一定要知道,这一切都是为你所做的。”
  顾微然重重地把书摔到地上,她看不下去了!书里的每个字都在讥讽她,戳她心窝,她这么多年都活在怨恨里,到头来不过是个笑话!
  她要去找云舒,去问个明白,她要亲口听云舒说。
  想到此,她往云舒应酬的饭店赶去。
  凉风在脸上,吹得她异常清醒。她应该好好跟云舒聊聊这件事,她应该要向云舒道歉是不是?
  住在一起的那几年,两人多数在沉默中相处,顾微然高中时期都在走读,就算回家就也只是沉默,能避开云舒都避而远之。偶尔假期在家,也相对无言。
  她总躲在房间里,连吃饭都很少跟云舒一起。
  可不管她什么时候从房间出去,锅里都有保温的饭菜。
  那时候云舒只是一个楼盘的销售员,没有周末和假期,几乎不见人影。
  有时候云舒想跟自己说点什么,顾微然都会甩给她一个背影,或者直接回房间。
  她到底被什么蒙蔽了内心?
  可恨,她恨自己!
  从没比此刻更希望见到云舒的,疯一般地要见她。
  约莫二十分钟,终于抵达了餐厅门口。顾微然拿出手机,犹豫着要不要联系云舒。
  可想想今天是比较重要的饭局,还是不要打扰她比较好。
  顾微然决定守在门口等。
  她走得匆忙,忘记穿棉袄,冻得瑟瑟发抖,可心里就像燃着一团火,越烧越热。
  真好,云舒不是自己想的那样。
  其实云舒在她心里还是最初的样子,是不是?
  顾微然越想越激动,恨不得立刻见到她。忽然觉得这个世界很美好,没有辜负她的信仰,直到这一刻她才发现,这些年累积下来的怨恨,都是因为在乎。
  她太在乎云舒,太依赖甚至依恋,才不能接受小妈的身份。
  绝望关闭的心门,好似在慢慢打开,而钥匙就在云舒的手里。
  顾微然站在停车场不起眼的地方,她翘首以盼的人,终于在二十分钟后出现在了门口。
  她高兴地迎过去,刚想呼之欲出那名字,却见白杰出现在了云舒身边,他将自己的大衣披在了云舒身上。
  云舒没有拒绝,只是有些站立不稳,看起来像喝多了。
  从顾微然的角度看过去,云舒像是依偎在白杰怀里,两人好不亲密。
  顾微然就被一盆冷水浇灌而下,原本炙热的心也慢慢熄灭,心里酸楚地有些疼。
  ※※※※※※※※※※※※※※※※※※※※
  大家七夕快乐鸭,小顾很快就要发现自己心意了,正好七夕应个景。
  三次元生活工作都很忙,不能保证日更,只能说争取哦每周能保证差不多5更吧!
  明天不更,后天入V会连更三章,我很有压力的,毕竟一个字存稿都没5555
 
 
第19章 酸楚
  顾微然静静地伫立原地,望着云舒双眼有些模糊,腿像灌了铅一样,无法前行。
  自己出现的真是多余,她转身,心口有些隐隐作痛。如果她冒然出现,会很唐突,也可能会让云舒为难。
  她无法平息心里的酸楚和难受。
  或许,该冷静一下。
  云舒有些醉意,但头脑还清醒着,她把白杰的衣服还了回去“我不冷,你自己穿着吧。”
  “这帮老东西,一直在故意灌你,我叫了代驾,先送你回去。”
  云舒往边上靠了靠,扶墙稳住自己,与他保持距离,“我有人接,你先回去吧。”
  “你非要跟我这样吗?”
  白杰觉得很无奈,哪怕作为好朋友,云舒都会注意言行举止,她从不说半句含糊的话,也不随意接纳自己的关心。
  曾经自己想表白的话,还没有说出口,就被她噎回去了。
  有时候白杰觉得他们连普通朋友都不如,喜欢成了一种罪,也好像成了相处的负担。
  哎...算了,他能怎么样呢?谁叫他这么喜欢云舒,舍不得让她为难。
  云舒轻按额头,没有心力回答白杰的问题,她靠着墙,目光游离时,好像扫到一个熟悉的影子。
  她抬眸看向不远处,又向前走了几步,天旋地转的晕眩,让她以为自己花眼了。
  四周明明没有什么人,为什么好像看见了微然?
  “怎么了?”白杰寻着她目光找了找,并没有什么谁在。
  “没事。”
  这么晚了,微然不可能来这里吧,云舒忍不住拿出手机看了看,没有她的消息。
  她笑着地摇头,怎么会有这个感觉呢,真是奇怪。
  不多会,接云舒的车来了,司机是一位年轻文艺的女人。
  “上车吧。”她挂着浅浅笑意,看向白杰,“老白,你好。”
  “书雅?我还当是谁呢,是你来接我就放心了。”
  岑书雅,云舒的大学校友,在大学城开了一座心理咨询室,早年云舒在宣安喝多,都是她来接回去的。
  白杰之所以认识她,都是因为饭局。
  他帮云舒打开门,扶着坐了进去,依依不舍地望着云舒,“记得回去喝点解酒茶或者蜂蜜水。”
  云舒没有说话,只是点点头。
  岑书雅笑笑:“照顾好你自己吧。”说罢,她将车开走了。
  云舒仰躺在后座,托着额头小憩,刚刚一闪而过的感觉,是怎么回事?好像微然就在附近,自己看来是真的喝多了。
  “学姐,你是回十三街还是去我那休息?”岑书雅问。
  “回去,微然可能在家等我。”
  “这小丫头现在对你还有敌意吗?”岑书雅对顾微然不陌生,甚至可以说很熟悉。
  大学期间,顾微然除了勤工俭学还在心里咨询室做过兼职,这件事也是受云舒所托,岑书雅绕了一大圈,才让人把顾微然介绍进来。
  云舒为顾微然默默做了很多,她全然不知。
  “她现在跟以前不同了,除了性格有点傲娇别扭,其他很好。”提及顾微然,云舒嘴角泛起笑意,岑书雅从后视镜看了她一眼,“你对林老师一家子始终不一样。”
  “可惜她已经不在了。”云舒垂眸,嘴唇轻轻抿了抿,看向窗外,月光如许,夜色温柔,可惜云舒的眼中已经无光。
  “我睡会,到了叫我。”她微微闭上双眼,心沉到了谷底,酒精总是让人越发清醒。
  她又把自己裹进壳里了,岑书雅无奈地叹口气。
  离开饭店后,顾微然在古城河道边散步,她的心被堵住了,怎么都疏通不了。太多的情绪积压在心底,遗憾,悔恨,心酸,在心里缠绕成了毛线球,剪不断,理还乱。
  初冬的黑夜冷得彻骨,凉风透过羊毛衫吹到身上,顾微然不禁打了个寒颤。
  她走了很久,看过河道的夜景,见过街角的灯影,还有酷炫的灯光秀,可再美的夜色,都无法入心。
  这世上的美好,始终都不如云舒。
  曾经,没有云舒的宣安,像座孤寂的城,无论她走在哪里,都很麻木。
  现在云舒回来了,她却在情绪的旋涡里越陷越深。
  其实,即使云舒当初有苦衷,她也早已不是当初的那个人。
  或许,她变了,过去的云舒只存在顾微然的记忆里。
  她漫无目的地走着,不知不觉走到了Rose门口。
  顾微然有些想喝酒,有时候酒精会让她更加清醒。
  Rose是宣安的网红酒吧,因为红姐盛名在外而备受欢迎,许多人来这里都为了红姐,据说她调酒炉火纯青,骰子也玩的出神入化,会各种乐器,也能手撕流氓。
  这样的传奇女人,谁不想来一睹芳容呢?
  只是红姐不常在,碰到她全靠运气。
  Rose是一座静吧,里面常有驻场歌手助兴,才十点多,卡座就满了,顾微然独自坐到吧台,叫了杯威士忌,闷闷地喝着。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只要闲下来,脑子里都是云舒,正如此刻。
  她用了那么久,才让云舒彻底离开自己的生活。她以为五年了,自己早已放下了,可是云舒一回来,又被打回了原形。
  “你会不会忽然的出现,在街角的咖啡店,我会带着笑脸,挥手寒暄,和你坐着聊聊天...”
  又是这首歌。
  顾微然耳边再次传来云舒的那句“微然,好久不见。”
  真的好久,那一别,就是五年。
  她清楚地记得,云舒走的那天,自己悲喜交加。她告诉自己终于解脱了,可后来的每个晚上,看着空空如也的家,都想哭。
  回到家,没有看到云舒,也想哭。
  刚上大学时,她总梦到云舒,有些很真实,有些很恍惚。直到实习工作,她才用忙碌渐渐地取代那些梦境,努力地将云舒遗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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