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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山月(古代架空)——花卷

时间:2021-05-08 09:48:31  作者:花卷
  元徵一顿,呼吸陡然变得粗重,差点没忍住直接射出来,没来由的有点儿恼,不知是恼自己不禁撩拨,还是气岑夜阑分明有孕还刺激他。他掐着岑夜阑胸膛的乳尖,底下磨着阴蒂深深顶进去,咕哝道:“别欺负我。”
  岑夜阑低低地喘息着,说:“我何时欺负你了?”
  “现在,”元徵揉着小小的乳头,岑夜阑身上有许多陈年旧疤,大的,小的,长的,短的,经年沙场征战给他留下了这满身不为人知的伤疤。元徵低头将挺立的乳头含在了嘴里,另一只手摩挲着他身上的疤,说,“仗着自己揣了龙胎,胡乱撩拨我。”
  他不讲道理地指责岑夜阑,岑夜阑哭笑不得,却无暇再反驳。他怀了孕,身体敏感,奶尖儿被元徵吸奶似的含在口中,吮得湿淋淋的,底下阴茎也动了起来。快感磨人,岑夜阑难耐地将手指插入元徵的发间,咬得重了,手指蜷紧,他一松口,鲜明的牙印就留在了乳晕上。
  元徵看着红透的奶尖儿,抓着岑夜阑的手去摸,说,“阿阑以后会流奶吗?”
  他只消一想,岑夜阑流着奶满脸通红的样子,阴茎就硬得发疼,声音里多了几分逼人,“会么?奶头会大吗?”
  “要是没有奶,怎么喂宝宝?”
  岑夜阑羞耻得手脚发软,女穴儿不住地流水,颤声道:“别说了。”
  元徵突然微微一笑,眷恋地亲了亲乳尖儿,说:“听说妇人生了孩子会涨奶,阿阑,若是你涨奶,我给你将奶水都吸出来好不好?”
  岑夜阑睁大眼睛,不堪想这样的场面,简直太过淫乱,呼吸又急又乱,蹬着腿要摆脱元徵,说:“不,不好!”
  元徵抓着他的大腿架在自己肩头,阴茎深深插了进去,道:“不吸奶,你疼了怎么办?”
  话越说越荒淫,阴茎插得也愈快,岑夜阑理智溃不成军,雌穴抽搐着咬紧阴茎,恨不得那玩意儿如往日一般捅入最深处。元徵喘息急促,一眼不错地看着岑夜阑被他干的浑身泛红,双眼迷离的样子。他的靖北大将军,战场上挥斥方遒,如今怀着他的孩子,张开腿承欢,柔软风情俱都是他一个人的。
  刹那间,汹涌的爱和膨胀的占有欲冲击得心脏都疼了。
  元徵简直不知道要怎么爱他,仿佛捧出整颗心脏犹觉不足,恨不能连灵魂一并奉上。
  不过片刻,岑夜阑就潮吹了,阴茎也淅淅沥沥地溅出精。元徵忍着没有动,看着他腰腹间的精水,拿手胡乱地抹在了他凸起的肚皮上。
  淫乱而圣洁。
  元徵喉结动了动,底下动作陡然多了几分急躁。他低下头寻着岑夜阑索吻,要深吻,黏人的,饥渴的,缠着尚沉浸在高潮中的岑夜阑索取。岑夜阑下意识地回应元徵,舌尖柔软,勾着他,纵容又透着沉默的温柔。
  元徵操得越发凶狠,失了控,阴茎狠狠撞上宫口。岑夜阑短促地叫了声,手指在元徵脊背上留下几道抓痕,抽着气,“太……太深了,阿徵!”
  元徵眸色暗,喘了几声,低头吻了吻岑夜阑汗津津的额头,哑声道:“我有分寸,别怕。”
  元徵忍耐着抽出阴茎,内里湿软的穴肉缠绵不舍,嘬着饱胀的茎身,让人快活至极。
  元徵折腾了许久才射在岑夜阑女穴里,岑夜阑已经不知丢了几回。元徵再插进去时,岑夜阑哽咽着求饶,阴唇都透着被操熟了,淫水潺潺,吐着精,淫靡不可方物。
  元徵心有不甘地操了几记才抽出,让岑夜阑翻个身,摸着臀缝的穴口。后穴竟也湿透了,他的手指一进去就吮着,元徵草草地扩张了,就将阴茎插了进去。
  岑夜阑跪在床榻上,翘着结实的臀,一个羞耻至极的姿势,岑夜阑脸埋在枕头里喘息着。后穴没有诸多顾忌,元徵抓着他的胯,操得又狠又重,臀肉都红了一片。
  夜已深了,二人折腾了半宿,满床凌乱不堪。岑夜阑后穴挨的肏,女穴竟又湿透了,元徵年少欲重,不知餍足地揉着张翕的雌穴,偏偏岑夜阑不让他插进去。元徵不高兴,咬他耳垂,说,“岑将军真难伺候。”
  岑夜阑被干得筋疲力尽,等他反应过来时,元徵竟将脸埋在了他腿间,用舌头将岑夜阑送到高潮,自己才跪坐在岑夜阑面前,手攥着阴茎对着他的脸自渎。
  岑夜阑眼前氤氲着水汽,过了许久,方清楚地看见元徵英挺的面容,他正皱着眉,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眼神凶戾又深沉,如竭力克制着凶性的野兽。
  元徵突然伸手碰了碰他的脸颊,一只手握住阴茎蹭着他的嘴唇,岑夜阑迟缓了片刻,将要张嘴,龟头却已经滑向了他的眼下小痣。他狎昵地拿阴茎蹭了蹭,如同一个下流又露骨的吻,让人无法呼吸。
  突然,元徵拿掌心遮住了岑夜阑睁着的眼睛,面颊一湿,元徵竟直接射在了他的脸上。
 
 
第88章 
  太平日子过起来快的很,岑夜阑半生戎马,不敢有一刻懈怠,从来没有想过有朝一日他离开北境这样长的时间。京都繁华,处处都是和北境不一样的景致,岑夜阑起初不习惯,晨起醒时睁开眼,恍惚间还以为是北境,推开门,晨风吹入鼻尖,登时就清醒过来。
  京都的风都是温软的,柔和的,不似北境,干燥冷冽,裹着砂砾。
  元徵知他担忧北境,索性着人隔几日就快马加鞭将北境公文送至京都。其实岑夜阑积威日久,又有诸多可用将才,即便他不在北境,北境也乱不了。
  元徵笑话他,说他比他这个皇帝还操心,让他放过自己,他都不担心,天塌下来,自有他这个皇帝顶着,少操些心,安心养胎。
  安心养胎,寥寥四个字,将岑夜阑堵的又羞又臊,没话说。
  元徵又凑过去,亲了亲他的嘴唇,说,我的大将军啊,你就不想看看你守了这么多年的万里疆土吗?
  元徵说得很温柔,岑夜阑怔了怔,旋即垂下眼无声地笑了起来。
  元徵已经是帝王,忙里偷闲时,也会拉着岑夜阑微服游京都。他曾是京都里一等一的纨绔,京里好吃的,好玩的,没有谁比他清楚。岑夜阑从来没有过过这样悠闲的日子,仿佛时间都慢了,缓了,变得缤纷热闹。
  元徵和岑夜阑还一道去看了方靖。当日回京时,方靖断了三根肋骨,受了内伤,生死垂危之时所幸孟拂雪及时赶到。
  转眼数月,等他大好时,元徵已登基为帝。
  元徵亲自去瞧他,那小子抱着元徵的大腿哭得稀里哗啦,嚷嚷着上天庇佑,他以为他再也见不着元徵了。老郡王在一旁简直没眼看,沉着声说:“方靖,不可放肆。”
  元徵却道:“郡王,不碍事。”
  他瞥一眼方靖,说:“还不起来?”
  方靖不情不愿地站了起来,老郡王瞪他一眼,对元徵说:“陛下,老臣告退,”说罢,又对安静地站在元徵身后的岑夜阑示意了一下,才退了出去。
  他一走,方靖看着元徵,说:“阿徵,你当真是皇帝了?”
  元徵哼笑一声,不置可否。
  方靖叹道:“真像做梦一样……”他突然话锋一转,巴巴地望着元徵,道:“阿徵,我可算有功?”
  元徵说:“有功。”
  方靖说:“有功是不是要有赏?”
  元徵啧了声,道:“我没赏你么?”他登基后不久,就着人送了好些东西来郡王府。方靖嘿然一笑,说:“我的酒呢?”
  元徵笑道:“待你大好,我再与你一起痛饮。”
  方靖嘟囔道:“你不知道,我可真的吓坏了,还以为自己活不成了——”说到活不成,他神色一顿,看着岑夜阑,抬手行了一个大礼。
  岑夜阑看着方靖,就见方靖抬起眼,望着他,说:“幸有齐铭兄弟和北境的一众兄弟拼死相护,今日我才能好好的站在这里。”
  岑夜阑默然片刻,淡淡道:“生死有命,不必如此。”
  元徵不着痕迹地捏了捏岑夜阑的掌心,突然开口说:“方靖,既好了,就随你父亲一道上朝吧。”
  方靖一愣,元徵说:“朝中的事想必你父亲也和你说过,朕手底下缺人。”
  方靖叫苦不跌,“……可我能做什么啊?”
  元徵一笑,道:“怕什么,圣旨过几日就到,早些准备走马上任吧。”
  说罢,就拉着岑夜阑挥了挥手就走了。
  二人出了郡王府,走在燕都街头,岑夜阑一路沉默,元徵勾了勾他的掌心,说:“想起齐铭了?”
  岑夜阑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
  元徵捏紧他的手指,岑夜阑说:“齐铭的爹娘死在了胡人的弯刀下,他侥幸活了下来,后来孤身一人,流浪到瀚州,正逢着瀚州募兵,他便想去从军。”
  “当时齐铭年纪还小,”岑夜阑比划了一下,脸上露出几分笑意,道,“负责招募的将士不肯记他的名字,他就蹲在一旁,日日缠着他们,直蹲到第三天,我无意路过,见他孤苦伶仃,一时不忍便将他收了下来,转眼就过了这么多年。”
  岑夜阑目光悠远,神色却暗淡,轻轻地叹了一声。
  元徵看着岑夜阑,不由自主地想,岑夜阑看似面冷无情,心里却最是柔软,纯如稚子。
  他何其有幸,能拥有这么一个人。
  元徵突然捉着他的手指凑唇边亲了亲,岑夜阑手抖了一下,回过神,当即看了眼四周。长街熙熙攘攘,人流如潮。
  岑夜阑低声说:“在外头呢,人这样多……”
  元徵笑了,耳语一般靠近岑夜阑,说:“阿阑,我真喜欢你。”
  岑夜阑脸色一下子红了,想抽回手,偏偏元徵握得紧,掌心滚烫,如同少年人喷薄浓烈的爱意,不加掩饰,赤裸露骨,不容他挣脱。
  元徵笑得更畅快了。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岑夜阑的肚子也越大,六个月的时候,已经很是明显了。
  经过一段时间的调养,元徵的头痛症已经鲜少发作了,到了夜里却仍然喜欢翻将军府的墙。岑夜阑说过两回,元徵笑盈盈地应了,还是照翻不误,索性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由他去了,私底下却叫下人将门开着。
  元徵发现岑夜阑近来有心事,总是时常走神,魂不守舍的样子。起初元徵还当他是记挂北境,有意无意地提了几句,岑夜阑心不在焉,含糊地将话题揭了过去。
  这一夜,元徵半睡半醒间,察觉身边人动了动,像是要起身。元徵意识还未清醒,手已经伸了过去,抱住岑夜阑,睡意朦胧地问:“去哪儿?”
  岑夜阑说:“起夜。”
  元徵含糊的嗯了声,却没撒手,反而在人脖颈间蹭了蹭,睁开眼,才见岑夜阑双眼清明,竟像是一直没有睡着的模样。
  元徵说:“真去起夜?”
  岑夜阑看他一眼,元徵已经撑着身坐了起来,看着岑夜阑,道:“我陪你一起。”
  岑夜阑无言,“哪有起夜还跟着的?”
  “就跟着,”元徵打了个哈欠,道:“赶巧一起。”
  岑夜阑在心里叹了口气,他不过是思虑过甚,睡不着,而且身子沉重辗转翻身不易,还会吵醒元徵,就想换个房间,没想到元徵直接醒了。
  岑夜阑慢慢躺了回去,道:“不去了。”
  元徵顿时就笑了,他撑着床,低头看着岑夜阑,伸手碰了碰他的脸颊,低声道:“阿阑,若是你心里有事,就直接同我说好不好?别瞒着我。”
  岑夜阑愣了愣,没有说话。
  元徵声音轻,还有点儿委屈,说:“我总怕疼你不够,委屈了你,你不要欺我年少就事事都瞒着我,背着我。”
  岑夜阑哑然,抓着元徵的手,轻声道:“……我没有瞒着你。”
  元徵哼了一声,委委屈屈道:“如何没有,按寻常的说法,你我都是夫妻了,既是夫妻,那就是要过一辈子的,你对我好不坦诚,你心里根本就不想同我过一辈子!”
  这指责简直不讲道理,岑夜阑哭笑不得,明知元徵是无理取闹借故发挥,却还是叹了口气,说:“……我想的。”
  元徵一怔,没想到岑夜阑如此坦诚,一时间有些受宠若惊,又有些缓不过神。
  岑夜阑说:“我只是有些担心。”他说着,还有些不自在。
  元徵说:“担心什么?”
  岑夜阑目光落在垂落的床帏间,过了许久才开口道:“我已经记不清我爹娘长什么样了,只记得他们不喜欢我,说我——”他顿了顿,轻轻吐出两个词,“晦气,不详。”
  元徵眉毛皱了起来,却没有打断他,被褥下却握着岑夜阑的手指。
  岑夜阑道:“他们说我是怪物,生来就是怪物,后来胡人来犯,劫掠了村落,爹娘都死了。我因不在家中活了下来,漂泊了两年,那两年我只要一想起爹娘,就想起他们说我是怪物。可那时我不知自己怪在何处。”
  “直到那天……”岑夜阑彷佛又回到那天,被按在荒野中,扒了裤子,干燥枯瘦的手指拨开他的腿。那人桀桀怪笑,说他是小怪物,长了女人玩意儿的小怪物,不男不女的东西,种种恶言几乎将他生生碾碎。
  即便后来他亲手杀了那人,那种恶心和恐惧感却如附骨之疽,跟随了他很多年。岑夜阑更是从来没有想过有朝一日,他会亲手将这些陈年旧疮揭开,袒露在元徵面前。
  岑夜阑面色平静,元徵却只觉心脏泛起了针扎似的痛楚,他攥紧了岑夜阑的手,哑声说:“对不起,阿阑……对不起。”
  岑夜阑抬起眼睛,看着元徵愧疚难当的神色,摇了摇头,轻声说:“我只是担心……担心这个孩子,会同我一般。”
  同他一般,残缺的,怪物。
  这个念头是突然浮现的,来得莫名,却挥之不去,将那些尘封已久的往事都掀了出来,让岑夜阑不可控的焦躁又恐慌。
  元徵说:“不是……阿阑,不是!”
  元徵声音陡然提高,他盯着岑夜阑,恶狠狠道:“你不是什么晦气,不详,更不是什么怪物!”
  “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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