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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炮灰师尊后(穿越重生)——独孤扳鸭

时间:2021-05-09 09:42:05  作者:独孤扳鸭
  “你受伤了?”
  “没有,”孟云池顿了顿,“别人受伤了。”
  宋将离抓着门的手紧了紧,“伤到哪里了”
  “脖子。”
  手蓦地一松,宋将离从袖中拿出一瓶创伤药递给他,“药粉,直接铺在伤口上。”
  “谢师兄。”孟云池木着脸走了。
  宋将离原地怔然良久,将门合上。
  不管怎么受的伤,只要不是伤到某些部位就好。
  甫一进门闵行远就端坐在床边,低眉顺眼。
  孟云池:“……过来。”
  他微微扯开一些对方的衣襟,拨开那些散乱的发丝,边上药边道:“怎的不知道反抗”
  “因为是师尊。”
  孟云池上药的手几不可见的一顿,“不管是谁,”他说:“你受到伤害的时候就要反抗,哪怕是你最重要的人,不要什么都不做等着任人宰割。”
  闵行远忽然冒出一句:“但是师尊例外。”
  孟云池揪了下他的头发示意别插嘴,却没有用一点力气。
  闵行远在对方看不见的地方勾了勾唇。
  千重楼中有两座是专门用来接待来客的,响午过后孟云池凭栏晒着太阳,看见青白衣宗服的莱仙门弟子又领着一队人上来。
  他懒懒的瞥了一眼,没什么兴趣,却在那队人就要经过之时,手腕忽然被人抓住了。
  “瞧我找到了什么”一个略显年轻的声音响起。
  孟云池睁眼,看见个完全不认识的年轻人。一身绫罗绸缎,头戴紫金玉冠,腰系白玉带钩,脚踏一双金丝绣靴,端的是一副风流姿态。
  年轻人生得不错,一身白里透红的肌肤显示着这是个从小在蜜罐里泡大,锦衣玉食的小公子。
  他蹙起眉来:“公子”
  “我喜欢你,做我的男侍吧。”对方眼睛发亮。
  开口王炸,白瞎了一副好皮囊。
  孟云池不着痕迹的抽回手,“公子是何派人士”
  这种傻子怎么会有人敢放出来给自己招惹麻烦
  千重楼里来的哪一位不是代表着本宗前来参加寿宴,哪能经得起这番唐突冒犯
  “这重要吗?美人,”对方抓住他的另一只手,继续道:“我平生第一次见你这样好看的美人,跟我走吧,我一定会好好疼爱你的。”
  这是看出了他修为不济,准备硬抢
  孟云池挣了挣,发现自己竟然无法撼动对方。
  这人的修为在金丹之上。
  孟云池抬眼,对方却看得一激灵,某个不该出来刷存在感的地方忽然兴奋起来了。
  “美人,你看,”他凑近前来说话,“你看我一眼,我就起来了。”
  他捉着孟云池的手往下,正要碰上那腌臜之处,半途中被人打断。
  “阮小公子,”熟悉的声音响起,“还请谨言慎行。”
  孟云池闻声偏头,看见了一张多年不见的面孔。
  面容俊气,眉宇飞扬,不是巫攒又是谁
  他将两人的手分开,阮文也有些不悦的皱起眉来,“我寻人关你何事”
  巫攒撩起眼皮看他一眼:“那也得看看你找的是什么人,成华宗仙尊座下关门弟子,容得你这样冒犯”
  阮文也眼珠子转了转,笑嘻嘻拱手道:“原来是文熹长老,是在下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长老,还请长老莫要放在心上才是。”
  巫攒嗤了一声,“走吧,莫要理他,就是个疯子而已。”
  阮文也面上带笑,看上去似乎毫不在意被人直呼疯子,只道:“孟前辈原来住千重楼么?不知可否介意晚辈过一段时间去探望呢?”
  巫攒带着人转身就走。
  阮文也目光一转不转,站在红漆雕花楼旁看着孟云池被拖走,手指兴奋的抽搐几下,满心跃跃欲试。
  转过拐角直行一段距离,直到看不见阮文也的身影了,巫攒忽的将孟云池按在墙上,凑近了一张脸:“你终于出门了我等得可够久。”孟云池:“……你找我”
  巫攒眉毛跳了跳,脸上的神情有几分愠色:“你那宗门什么毛病凡是听闻来寻你的都被挡在门外,进都进不来。”
  所以只能等着孟云池自己出去。
  一等等了这许久,足足四十多年。
  然而能将来找孟云池的来客拒之门外,想必成华宗上下也只有奉溪了。
  如果是奉溪就很正常了,孟云池已经习惯了这便宜师尊时不时的抽风。
  “找我何事”
  “……没事就不能找你”
  巫攒的手指按在孟云池的手腕上探了片刻,“金丹后期,”他似笑非笑,“四十年前你可唬住我了。”
  “唬不住你我今天还能站在这”
  巫攒神情一顿,浮出几丝不自在。他捏捏孟云池的手腕,转移话题:“瘦了不少。”
  孟云池看了看他,“代你父亲来应邀这寿宴”
  “是,”巫攒低声,“父亲不来,让我代他。”
  他眉目间依然有着几分桀骜,但气质相比四十年前却是沉稳了不少。
  “那阮文也是莱仙门宗主的幺子,性子与常人不大相同,你既被他盯上了,下次碰面千万要小心些,”巫攒的神色认真,“这疯瘪犊子什么都能干得出来。”
  “好了,我也有些琐事要处理,明日再见。”巫攒松开他的手腕,转身步向了那一直在远处等着他的侍从们。
  等第二日巫攒处理了一身琐事去寻孟云池,结果扑了个空。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林间回荡着鸟啼的清脆声,一派安谧。轻烟袅袅,花瓣间夹杂的晨露被渐近的动静惊动抖落,无声没入潮湿的泥土里。
  闵行远拨开横岔的一枝桃花枝,循着气息去找某个身影。他在林间寻寻觅觅,兜兜转转,蓦然回首,那长势曲折婉转的桃树枝干上躺着一个人,闲里听花落。
  “怎的找过来了”
  “我担心师尊。”
  孟云池睁眼,伸手折了一枝桃花,“我有什么可担心的。”
  闵行远抿了抿唇,“师尊身体还没好全。”
  “我也不是瓷器做的,一碰就碎了,”孟云池捏着花枝转动片刻,“你们用不着这么担心。”
  “是,弟子多虑了。”
  “过来。”孟云池用花枝指了指他。
  桃花树下走近了一个黑色身影,孟云池勾唇,忽然一笑:“接好了。”
  说罢纵身一跃。
  衣袂翻飞,他眼里如蓄了一河巍巍星光,在荡漾的微波里摇摇颤颤,倾落而下。
  闵行远张臂,将人抱了个满怀。
  “好徒儿。”
  耳边的清朗之声唤回他的神智,闵行远将师尊放下,看见对方的眼睛眯起来,面容灿若桃花。
  师尊啊……
  闵行远忽然很想俯身亲吻他。
 
第38章 寿宴
  时隔七天,承阳尊主的寿宴如约而至。
  得明大殿露天,大得可以容得下好几千人,殿中央有展台,东向最上首摆着寿星的高位,可一眼将殿中所有纳入眼下。
  仙乐阵阵,鼓瑟吹笙。
  宾客如流水般从正门步入,由仙婢引指步入座位,一时喧闹交谈声不断,好一派热闹景象。
  孟云池坐在软枕铺席上,身前檀木矮几上摆着酒水点心,他捻起一块桃花糕放入口中,入口即化,带着浓郁的桃花香气,香甜异常。
  他拍去手上沾的桃花糕碎屑,仰头去看东向首座上的位置。
  那里的人还没来。
  通道间人来人往,来的都是好些孟云池根本认不出面孔的各宗门长老。有耄耋老人拄杖入座,也有稚颜小童执壶豪饮,身上具散发着强大的迫人威压。或单人单坐,闭口静思,或三两成群,互相见礼,含笑交谈。
  孟云池吸引了不少视线。
  没人见过他,却只见这面生的年轻美人不过金丹修为,居然敢坐在成华宗长老的席位上。恰巧宋将离不在,尚有其他事处理,有人见他美色按耐不住,上前来搭话。
  孟云池眉头微皱,不大想应付这些人。
  “小师叔。”
  凤玉楼含笑上前,低声几句把那几人打发了,将他桌上的酒壶换成茶水,“二师叔说小师叔不宜饮酒。”
  凤玉楼身为成华宗掌门收徒,可谓修真界人尽皆知,能得他一句小师叔称呼,也只有仙尊座下那个从未示人的关门弟子了。
  原本跃跃欲试的人带着几分惶恐退下,不敢再打什么主意。
  仙尊的名头谁人敢不敬
  孟云池支颐,百无聊赖的用指尖点了点桌面,“没碰过那酒。”
  凤玉楼将酒壶撤下,“那便好,”他将酒壶递给旁边侍立的仙婢,“小师叔若觉无聊或有什么事也可叫我,我就在旁边。”
  “嗯。”
  凤玉楼见他不欲多言,敛衣袖起身,动作间脖颈间一截红绳若隐若现,那里系着一枚火玉。
  时至良辰,莱仙门众多长老已入座,连掌门都坐在次座上,静待寿星来临。
  天边划过一道银光,转瞬即来。
  众人皆起身相迎,只见那银光落在高座上,是个面容端正的中年男人,浑身上下都透露着久居高位的气息,灵压如春风化雨,并不迫人,只感觉柔和。
  渡劫后期的修为,臻至化境,几乎已经摸到了那道天堑。
  然而唯一跨过天堑的当世只有奉溪一人,一身琉璃体,无血无肉,断绝人性,随时都可以破碎虚空,将一切抛诸身后,绝尘而去。
  承阳视线一扫而过,气息在经过某处时忽然顿了顿。
  没有人察觉到这点变化,除了闵行远,他面上不显,心里思量,看向无知无觉的孟云池。
  承阳是在……震惊
  震惊什么
  为何看到师尊的时候会震惊
  寿宴照流程进行,承阳气息浑厚,站在高台上用正常的音量说话,声音却能传入每一个人耳朵里,字字清晰低沉,如鼓楼上敲响的洪钟,威严摄人。
  然而众人都知道,这承阳尊主若能突破渡劫后期,便可与天同寿,但若突破不了,这便只能是他的最后一次寿宴了。
  承阳坐在高位与旁人说话,视线扫过下方孟云池的位置,见他正小口抿着茶,不言不语,姿态散漫安静。
  他闭了闭眼,不再看那个人,心里倒觉出两分空冷与令人啼笑皆非的荒诞来。
  活了万年多,风水轮转,他早知自己无法突破,只是这最后一次的寿宴上竟能看到昔日里的熟人,倒像是命运作怪,将他们曾做过的一切都摆出来让他们看看,再回首是何心绪。
  魔尊孟云池,万年前修真界乱战里死于奉溪剑下,如今却活生生的站在他的面前,参加他最后一次寿宴。
  何其讽刺
  那场乱战里他手刃多少黑龙,踏着龙骨尸山功成名就,然而当初能活到现在的人只剩下了他与奉溪,他一死,一切都会被掩埋在时间的长河里,永无见天之日。
  奉溪将孟云池藏了这么久,这次又怎么让孟云池过来与他相见
  想把以前的旧账都翻出来么?
  不,不可能。
  魔尊早已被剔了龙骨,抽了龙筋,内丹离体,连原形都化不了,何况曾经那身滔天修为。若让这人恢复曾经的记忆,是绝不可能再在奉溪身边待下去了的。
  何必啊,奉溪。
  真是可笑。
  承阳嘴角抽动片刻,似笑非笑,最终将神情敛去了,恢复那副温和模样。
  罢了,来就来吧,终归是他杀戮太过,业障太多,导致无法飞升,因果循环,没有奉溪那番过人天资,只能栽落在天道的拦堑下。
  这茶水的味道浓了些,孟云池不爱喝,将杯子搁下,转头吃桃花糕去。
  宴间宾客推杯换盏,觥触交错。
  展台中央忽然落起了纷纷扬扬的桃花瓣,如雨一般细密,不一会儿地面上铺就一层软软的花瓣。
  有女吟诗御剑而来,足尖一点,旋身落在花瓣之上,一身火红羽衣,明艳绚丽至极,极为夺目。
  有宾客惊叹,那妙龄女子低声吟歌,笙乐之声渐起,层层附和,配合着她妙曼的舞姿,花瓣扬动间明媚轻灵,端的是倾国倾城之态。
  那一身羽衣当真火红漂亮至极,衬得她肤色极白,明眸皓齿,女子头上三千青丝用一轻巧精致的凤鸟头骨簪起来,整个人如落入凡尘的九天之凤,展翅欲飞,烈烈如红日,受万人仰望。
  一舞毕,众人犹望着那火红身影回不过神来。
  阮绵绵笑起来,眉眼弯弯,声音清脆:“绵绵在此祝爷爷万寿无疆,早日突破,得道成仙!”
  承阳笑道:“就你丫头花样多。”
  阮绵绵性子活泼,高声道:“祖爷爷寿日当然要办得隆重些,”她原地转了转,那身羽衣极轻,随风微微晃动,在光下折射出绚目的缤纷之色,“这身衣服好看么,我可是特地从衣柜里找出二哥之前送的羽衣。”
  “好看,丫头穿的自然好看。”
  阮绵绵笑声如银铃般清脆悦耳。
  孟云池蹙起眉来,那一身羽衣……
  他转头去看凤玉楼,却见对方神色如常,桌底下手掌却攥得指尖陷入掌心,渗出血来。
  那一身火红羽衣,取自火凤身上的羽毛,那头上的鸟骨簪,用的是火凤的头骨。
  那是凤玉楼的同族。
  火凤于两三百年前就被举族覆灭,原因不过是因为那一身火红漂亮至极的羽毛。
  凤非梧桐不止,非练实不食,非醴泉不饮。
  而火凤非真正意义上的凤,只是一种灵兽,但因天生灵智,大多从出生起便能化形,吸收灵力,成为妖修。
  火凤稀少,但一身羽毛因过于夺目绚丽,在人界与修真界受到追捧,因而遭受大面积猎杀,更在三百年前被莱仙门弟子举族围剿,屠杀殆尽,取其羽毛中最上等者制作了一件羽衣,送给莱仙门宗主幺女作寿宴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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