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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炮灰师尊后(穿越重生)——独孤扳鸭

时间:2021-05-09 09:42:05  作者:独孤扳鸭
  孟云池心底微动,俯身替他清洗。
  清洗完后闵行远已经“勉强”能自己起身,套上里衣,“师尊不必介怀昨夜之事,那只是个意外,弟子会将之忘却的。”
  孟云池:“……”
  因为不知道该做什么表情,所以只能木着脸。
  “但求师尊不要因此而将我逐出师门,我自幼在外流浪漂浮不定,被师尊收为徒后早已将师尊所在之处当成了家……”
  小白:假的,不要信。
  小灰:假的,不要信。
  小彩虹:……
  小彩虹被贴了嘴封。
  孟云池心里愧疚,脸色更木了。
  所以主角攻不纯洁了,还能和主角受在一起吗?
  孟云池抛掉一脑子乱糟糟的想法,用灵力治愈他身上的伤口,说道:“不要胡思乱想,”指尖抚过那些或深或浅的伤口,“我怎么会因为这种事不要你,只是……”
  只是实在不知道该怎么面对。
  昨夜的事他有印象,或许该说他全都记得。
  那把剑应他所召,穿破空间限制来到他的面前。随后他执剑将阮文也砍伤,那一把重剑确实厉害,险些将阮文也拦腰斩成两半。
  若非他途中恢复神智收了一半冲击,只怕现在莱仙门的人已经呼天喊地的要来找他们问罪了。
  那到底是什么剑竟与他的契合度这么高
  就好像……他曾经是它的主人一样。
  手下的身躯颤抖了一下,孟云池回神,发现自己的手指按在对方腰侧,那里印着一簇簇青紫的指印,可见之前孟云池钳住他的腰时用了多大的力气。
  他低声道:“忍着点。”说罢蓄积灵力一口气揉开所有淤青,抬头见闵行远垂头沉默着,似乎在忍耐,眼尾还有一抹未散去的薄红。
  孟云池嘴唇动了动,却未能发出任何声音。
  闵行远等了片刻,未能等到期望中的话,手指微动,按捺自己不要着急。
  第一步已经踏出,他要一步一步走到孟云池的面前,让他看到他,接纳他,并爱上他。为此他不惜利用他所能利用到的一切,追逐这世间唯一他想要的人。
  外伤治愈完毕,闵行远拢起衣襟外袍,一件件套上,“师尊,既已无他事,那徒弟这便先行告退了。”
  孟云池揉了揉额头,扭头并未看闵行远的脸,只应道:“嗯。”
  他再次敲系统,依然没有得到回应,回头时闵行远已经走了。
  孟云池脱力坐回床上,长叹一声。
  这叫什么事儿啊
  论不小心把自己养大的徒弟亲手拱了怎么办
  他看了眼那揉成一团乱的锦被,沾了不少血迹。
  他那小徒弟……应该伤得不轻吧
  接下来的三天里孟云池都没有再见到过闵行远,对方如空气般消失了整整三天,途中阮绵绵来找过他不少回,都被孟云池以同一个理由回拒了。
  久而久之阮绵绵委屈起来,“文熹长老,他是不是不愿意见我,所以才用同一个理由搪塞我这么多次”
  孟云池:“……”有口难言。
  阮文也自上一次后伤得不轻,没有再来找过孟云池,将事情抖落出去,两方倒也相安无事。
  成华宗内禁闭室,奉溪望着满壁的画,伸手去抚画中人的脸。那些或站立,或端坐,或低头抚琴,或伸手去侍弄火百合的同一个人。
  “所有迫害过你的人都被我手刃了,现在只剩下他一个,我将他送到你手里,若因果还清,我是否还有机会。”
  答案他不知道。
  因为所有迫害过他的人里面,他才是那个最大的罪魁祸首。
  承阳仰头望天,天色沉沉,云间翻滚的雷鸣宛如黑龙腾飞间的嘶哑怒吼,直劈他的记忆最深处,那最是风光,却也最不愿意回忆的遥远片段。
  “祖爷爷!”
  承阳回头,看见他那最小一代的后嗣,阮绵绵寻人不成,来祖爷爷这里撒娇哭诉。
  承阳脸上露出一点笑,笑意未达眼底,“怎么了丫头。”
  “那闵行远好不识抬举,每次都这样回避我,我就这么招他讨厌吗。”阮绵绵跺脚,一副小女儿姿态。
  闵行远
  承阳想起寿宴那日察觉到的强大灵识,绕是他也不由被震撼一番,这番年纪便已能达到这种修为,此子前途不可限量。
  后生可畏。
  但他寿命将近,大限即至,已经无心去管太多。
  “丫头,那天那一身火凤羽衣,你喜欢吗?”
  阮绵绵不明白他怎么突然提那身羽衣,道:“当然喜欢呀,二哥特意弄给我的,好看得紧。”
  子孙代造下的孽,需要自己慢慢去偿还。他提点过了,听不听都看他们自己。
  “丫头,那羽衣不适合你。”
  谁也不适合。
  “怎么会,”阮绵绵不依,“祖爷爷你那天明明说绵绵穿得好看。”
  好看与适合,是两回事。
  承阳看她一脸属于少女的懵懂与直白单纯,这又需要多少业障去消磨呢。
  “绵绵,以后莫要做些不好的事。”
  要还的。
  “祖爷爷怎么老说些奇怪的话,”阮绵绵扭头,“绵绵不来找你玩了。”
  承阳神色古井无波。
  “小师叔这几日精神头似乎好了不少,”凤玉楼替他添一杯茶,继续道:“最近遇到什么好事了么”
  孟云池望着茶杯,深觉头疼。好事儿没有,破事儿倒是一堆。
  他今天依然没看见闵行远。
  凤玉楼哪壶不开提哪壶,“对了,怎的这几日不见闵师弟”
  因为你老攻被我睡了,现在可能正躲在哪里自闭。孟云池面无表情的想。
  “他有事,这几日暂时不在。”
  “是么。”凤玉楼用茶拨将茶叶拨进盖碗里,早先温过的茶具留有余温,他注入热水,第一遍过水,第二遍静待片刻,将盖碗中的茶水注入公道杯。
  祥龙行雨,凤凰点头,闻香杯被均匀的填上茶水,倒扣品茗杯,翻杯。
  一套动作下来行云流水,优雅从容。
  “请。”
  孟云池执起闻香杯凑到鼻下轻嗅,茶香入喉,杯上的余温传递到掌心,带来几分熨帖之感。
  “听闻前几日总有人来寻小师叔,是那莱仙门宗主的二公子,名阮文也。”
  “是。”
  “那二公子如此频繁的过来找小师叔,是有什么要紧事么?”
  “不是。”
  凤玉楼面色有几分意味深长,“小师叔若有什么事情,可来寻我。”
  孟云池摇摇头:“真的无事。”
  凤玉楼笑而不语。
  不出几日,孟云池深夜惊醒,发现房内坐着一个身影,一动不动,气息与暗夜融为一体。
  孟云池攥住锦被一角慢慢掀开,半眯眼试探出声:“行远”
  那黑影动了动。
  “你在叫谁”那人出声。
  孟云池猝然召出柳絮,神色变得锐利。
  “你是怎么进来的”
  黑暗里的人步行出来,阮文也丝毫不以为意,笑嘻嘻道:“很容易啊,就这样走进来的。”
 
第41章 受伤
  阮文也前几日才被他重伤过,这次竟就这样找上门来。
  “这是什么啊你那天那把重剑呢,”阮文也见他执一把轻剑,往周围环视一番,“怎的这次不拿出来了,那把剑可厉害得紧,”他状似心有余悸,“我差点被从里面跑出来的东西生吞了呢。”
  孟云池盯着他,目光一错不错。
  “美人,”阮文也嬉皮笑脸的神色沉静下来,无缝切换上一股截然不同的狠戾,“你这样让我很想征服你。”
  然后再将你撕碎。
  孟云池那一剑成功挑起了他骨子里的疯劲,除了三百年前火凤屠族那次,他已许久未这么兴奋过了。
  “美人绝对不止金丹呀,”阮文也唤出本命,是把波纹状的邪剑,“那认真一点,就让我来会会你吧。”
  千重楼被巨大的冲击破开一角,两道身影化作流光冲上屋顶,这么大的动静都没有惊动任何一个人出来查看情况,孟云池明白自己在沉睡时又被拖入了他布下的结界,咬着牙挥出一剑。
  攻势如决堤的洪水般倾涌而至,阮文也并不躲,正面将攻击接下。
  他微微睁大的眼睛里含着兴奋,面上带笑,“美人加大些力度啊,你那天可不是这样的。”
  那天
  那天的反击给人的感觉更像是这具身体的残留本能,根本不是说用就能用得出来的。
  那把重剑他根本召不出来。
  一个金丹,一个合道,两人中间隔了三个大境界,两相对上只能是单方面的碾压。
  千重楼被暴力拆除,层层碎裂轰然倒塌。孟云池足尖一点,跃上另一座千重楼顶,抬手捏诀,迅速在空中虚无处画着符文。
  符成,以他指尖为中心旋转起来,形状千变万化,骤然凝成一把把链剑,所有剑尖聚拢,随指尖指向而动,孟云池手势一变,那千万把链剑蓦地朝向阮文也,在一瞬间迸发,疾射而出。
  “哈。”阮文也将长剑反握,劈开一把冲在面前即侧的金色链剑,链剑不堪重击,被从中间一分为二,化作符文四处散开,碎作了一点点细碎的金色光斑。
  孟云池尽量拖长时间,画了一个又一个符文剑阵,随即毫不恋战,转身踏楼而飞,寻找出去结界的出口。
  然而他尚未走出几步,那阮文也竟已挡下了他所有剑阵,拦在路前,嘴上不停:“想去哪里呀~美人~”
  再抬头间对方一击已近在眼前,孟云池甚至来不及提剑阻挡,只被冲击将整个人甩出去,身体被狠狠破开竹楼砸进内间里。
  他在废墟中勉强以柳絮支地站起来,血色晕染胸前衣襟,慢慢向旁边蔓延。
  “怎么跟几天前像两个人似的。”
  阮文也提剑走进来,用剑尖挑起孟云池的下巴。
  “你那天的强悍力量呢哪儿去了?”
  阮文也犹觉不够,剑尖抵着他的肩膀,忽的用力没入小半,将人强行用剑按倒在地上。
  “真漂亮。”
  阮文也俯下身伸指暴力揉着他沾血的下唇,将血晕开,直将那薄唇□□得红肿不堪。
  “这样才好看嘛。”
  地上的美人满身是血,柳絮被踢到一边插进木柱里,孟云池失血过多体温渐趋冰冷,阮文也摸了摸他微凉的皮肤,“……这样才好,不会反抗。”
  他手下微动,拨开了对方的衣襟,露出一段锁骨来。
  如能工巧匠细细雕琢出来的艺术品,完美无瑕,让人不由得想往下探寻更多。
  “那天便宜了那小子,”阮文也手下动作不停,“不过我不介意的,毕竟长老总是这么勾人。”他神经质的笑起来,神情有些瘆人。
  “唔!”
  几天前的左边腰子几乎被拦腰切成两半,还未愈合,今天右边腰子就被毫不犹豫的偷袭捅了一刀。
  阮文也捂着创口,看见底下孟云池缓慢的笑了下,咧嘴露出一口带血的牙。
  “天天脑子里装着这些腌臜事,怎么你的脑子里还没生蛆”
  阮文也眉毛跳了跳,拔出那深深扎进体内的木桌利屑,痛得抖了两下,“你全身上下都很漂亮,但就是说的话不好听,怎么办呀,”阮文也苦恼的皱起眉来,“我又不舍得对孟长老下重手。”
  “那干脆让你不能说话就好了。”他愉快道。
  那木桌利屑被他握进掌心里,对着孟云池的脖颈比了比。
  血色四溅。
  孟云池嘶哑的发出几声模糊音节,咳出血沫,在满目红色里看到阮文也脸上的狞笑。
  他微微勾唇,指尖微动,柳絮应召发出嗡鸣,在眨眼都不到的一瞬间从孟云池面前一闪而过。
  阮文也脸上的神情仿佛定住了一般,后知后觉的用手摸了摸脖颈,无异。
  下一刻那里忽然喷出大股大股鲜血,伤口崩裂显现,孟云池直接被溅了满脸。
  他一脚踢开身上压着的人,翻身点了阮文也身上几大穴止血,动作迅速的喂他几粒保命丹。
  这人还不能死。
  喷泉般的血流速缓了下来,他想了片刻,抬脚踢断了那人脊骨,确定他作不了妖了,这才踉踉跄跄的走开。
  然而结界主人一经出事,结界自行破开,有人发现了这边的异常。
  凤玉楼走出房间,闻声而动,御剑去了波动中央,只看见阮文也满身是血的躺在地上,半死不活。
  他有不好的预感,四处搜寻起孟云池的身影来。
  “小师叔!小师叔”
  “小师叔!”
  孟云池不见了。
  遍寻四处无果,凤玉楼去找宋将离,却是连宋将离也不知道孟云池去了哪里。
  他从未外出过,对成华宗以外的地方人生地不熟。
  这上岛拢共也就这么大,他还能去哪里
  宋将离听闻凤玉楼说的事后几乎都要疯了,当即去找莱仙门宗主对质,被对方矢口否认并反咬一口。
  “我儿在千重楼伤得这般重,又怎么知道不是你门内之人故意挑事致使”
  莱仙门宗主怒目圆瞪,“况且你说你门内之人失踪,我怎么知道他是不是畏罪潜逃,不敢露面”
  他坚决不认并坚信错不在阮文也,且对宋将离的说辞十分恼怒。
  莱仙门宗主脾气暴躁,做惯了土皇帝,向来被南洲上岛下岛捧为人上人,哪怕对方是成华宗来使,但他咽不下一口气,难免要反唇相讥一番。
  表面上的和睦假象一捅即破。
  他们毕竟有承阳作后盾。但是没人知道渡劫后期与渡劫圆满的差距到底有多大,与其它大境界不同,承阳与奉溪相差的从来不止那看起来的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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