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填房(古代架空)——海中月

时间:2021-05-10 09:11:12  作者:海中月
  阿俊愣了下点头:“我知道了,主人。”
  说完他就离开了,江澈看着步远非道了谢,步远非却问:“孙润在何处?”
  江澈回答他:“他去河里抓鱼。”
  周围的山鸡兔子不少,但是孙润不是猎户,很难抓到,因此为了改善伙食,孙润都会去抓些鱼蟹虾一类的。
  步远非听后出了门,江澈有些奇怪,这步大夫,不会是去找孙润了吧?
 
 
第68章 摸鱼儿
  他们的活动范围有限,孙润也只能在这一片的河滩抓鱼,因为自己这段日子老来这边,这些鱼虾好像也学聪明了,因此今天在这里晃荡了一个时辰,孙润也没有捉到一条鱼。
  如今还没立夏,河水很凉,冷意从他的皮毛腠理渗入了骨头。
  于是孙润便只能出了水,在河滩边晒一晒。
  “鱼呢?”步远非的声音忽然出现在他的身后,孙润吓了一跳,捂住心口说:“步大夫这走路怎么连个声都没有。”
  “看来你没有收获。”步远非看着空鱼篓说。
  孙润不好意思地站起来:“鱼都学聪明了,今天是喝不了鱼汤了。”
  步远非看了孙润一眼,孙润心头一颤,那眼神仿佛在说他是个废物。
  看完后步远非走到河边,孙润跟过去,心道这高傲冰冷的步大夫不会要亲自下水抓鱼吧?
  谁知步远非抬起手抽掉孙润头上的木簪,孙润一愣,而他头发散开的时候簪子已经从步远非手中飞了出去。
  打完后步远非将一只手背在身后看着披头散发的孙润说:“今天不想喝鱼汤,另想。”
  “什……什么?”孙润彻底懵了,步远非为什么要取他的簪子,都没有鱼,想喝鱼汤也没有。
  但是步远非根本懒得解释,转身就离开了。
  孙润看了看他的背影又超河里看去,这木簪是他现在唯一的簪子了,要丢了,他就得用树枝束发了。
  没想到他仔细一看,他的簪子就在小河对岸,被簪子定住的还有一条肥鲤鱼。
  “这也太……”神奇了,孙润哪里见过这么厉害的武功,他淌过河水,将鱼和簪子拿起来。
  “步大夫真是抓鱼的一把好手。”孙润嘀咕着提了鱼回去,心道步远非不喝鱼汤,那他做麻辣鱼吧。
  京城里尹家,罗素已经闭了院,说要吃斋念佛一百天,谁来都不见。
  家主尹平依旧日日琴棋书画继续风流,倒是尹黎,开始掌管起尹家的大小事务来,没了尹谦,尹家看似没太大变化,但好像又彻底不一样了。
  “儿子,你觉得那位皇子能荣登大宝?”刘玉和尹黎吃完饭禀退下人聊了起来。
  尹黎打开扇子,轻轻送风,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说:“那些人精都猜不透的事,儿子自然是不知道的,不过皇上拖到如今,显然瞩意的并不是太子。”
  “太子确实没什么才华,但他后面站的又是皇后又是王家,如此强硬的两个后盾,谁能扳倒?”刘玉把玩着一块羊脂玉说。
  尹黎笑了笑:“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皇上要谁倒,谁就得倒,大哥才华横溢、年纪轻轻就成了尚书,还不是皇上一句话就远离朝堂。”
  刘玉看着尹黎:“儿子看来是有想法了?”
  他这句话好似肯定又像是疑问,尹黎瞧了眼自己的爹,心中真真觉得可惜,他的爹爹有野心也有才智,就是偏偏入了后宅。
  而他的父亲有才无志,寄情诗画,白白浪费了好家世好才华。
  “爹爹觉得会是谁?”尹黎问道。
  刘玉放下羊脂玉喝了口茶说:“我看五皇子倒是很像当今圣上。”
  “五皇子李玹,温家外孙,也是太子最大的竞争对手,母亲是荣妃温荣,传闻还颇为敦厚亲民,确实不错。”尹黎说了这一大串后,刘玉就知道尹黎想的并不是五皇子。
  “不是他还有谁?”刘玉有些不耐,皇帝的儿子不多,就这么五个,除了太子和五皇子,其他要背景没背景,要权力没权力,在宫里就像是添人气的一样。
  “我倒觉得皇上似乎对所有的皇子都不甚宽厚。”尹黎合起扇子。
  刘玉看了眼门窗说:“黎儿,你这话可就大逆不道了。”
  尹黎没有说话,近些日子,皇帝坐看五皇子和太子斗的火热,他自个儿和云妃亲自去看大景园的进度,是一点也不着急。
  虽然皇家无亲情,可这也有些太不在意了,而且他大哥的离开,让尹黎总觉得有什么猫腻。
  只是一切发生的太快,根本无迹可寻。
  “爹你放心,这话我也就是对你说说。”尹黎笑了笑。
  刘玉却道:“若是通过科举一步步走倒也踏实,只是如今正是风云巨变之时,爹总望着你能趁着东风,扶摇直上。”
  “不急,东风还是妖风都没分清,且看着罢。”尹黎有自知之明。
  不过他们还没打算做什么,王飞端就上了门来。
  他的气色不比之前,眉眼看着不似以前平和。
  尹平一听是他,直接抱病,让尹黎去迎接,王飞端直接说出此行的目的:“敢问三少爷可知道你大哥的下落?”
  尹黎笑了下:“王大人如今对我的称呼如此疏离,让我好生难过。”
  王飞端眉头轻蹙:“如今我王家站在风口浪尖,若是让三少爷觉得不舒服,在下赔罪。”
  尹家人中只有尹黎看出了王飞端对尹谦的心思,王飞端自己明白这点,尹黎这人表面周正,实则妖孽,他从不看轻此人。
  “我大哥的下落我确实不知道,但王大人想知道,我也不是打听不到。”尹黎说完王飞端的脸就沉了下来。
  “你想要什么?”王飞端问道。
  尹黎用扇子拂过王飞端的袖口说:“我就是很好奇,为什么你们一个个的都喜欢大哥?”
  “那还不是你没用。”尹黎的话彻底激怒了王飞端,王飞端自然不需要客气。
  尹黎调笑的神色一收:“我若是嫡子,不会比他差,我知道王家一直想拉尹家入伙。”
  王飞端轻蔑一笑:“可惜了,你只是个庶子,况且现在的尹家,于王家并无用处。”
  尹黎勾起唇:“你就这么笃定太子能继承大统?”
  王飞端眼神一眯,抬起头看着尹黎说:“妄议皇亲,看来你不想活了。”
  “我若死了,你去哪儿找大哥?”尹黎回道。
  王飞端不耐烦道:“说出你的条件。”
  “王家不可能只压了一票,我想知道另一票是谁?”尹黎的话让王飞端彻底沉下了脸,他看着这个不知死活的尹家三公子,心里已经开始盘算该让他怎么死。
 
 
第69章 找男人
  “王大人这眼刀子太锋利了些。”尹黎笑道,他知道王家必然不会将鸡蛋只放在一个篮子里,也不怕王飞端想要动手解决他。
  尹家再被打压,依旧还是高门大户,不是王家想动便能动的。
  “告辞。”王飞端甩袖离开,他固然想知道尹谦的下落,可还没傻到将重要之事告诉尹黎。
  尹家人的脑子都不是简单的,来此一趟,王飞端更加警觉,他甚至开始怀疑尹谦辞官的真正动机。
  他一走,尹黎就沉下了脸,接着便说:“去给父亲通禀一声,就说儿子有要事商议。”
  “是!”下人回答。
  云松山下,隐岳带着小弟子听帆上了马,听帆不过十五岁少年,自从被捡到云松山后,还从未下过身,因此十分兴奋。
  “师父师父,我们要去哪里找大师兄的夫双?”听帆好奇道。
  隐岳骑着马说:“不见天,幽篁之处。”
  大风天气,竹叶发出的簌簌声一阵一阵,孙润满身都是细密的汗水,胸口剧烈起伏着,他上牙咬着下唇,似乎十分痛苦。
  步远非捏住他的下巴将他的唇从齿下拯救出来说:“什么感觉?”
  “疼……”孙润声音颤抖。
  “除了疼,还有什么感觉?”步远非再次问道。
  “酸,麻……”这次试针的地方主要在小腹,孙润身材偏瘦,小腹上没什么肉,只是有一些疤痕。
  “不太对……”步远非走到书案前,将书简翻来覆去地看。
  孙润大口呼吸,他希望步远非千万别忘了自己身上的针,虽然这些日子以来,他隔几天就会试针,已经有了定力。
  可步远非这个冥医施针的手段也越来越厉害,每次试完针,孙润都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步远非似乎还没想明白,可他放下书简,走过来起了孙润身上的针,孙润松了口气。
  “你以前被灌下了断子汤?”步远非问道。
  抱着衣服的孙润身体一顿,那个夜晚是他最不愿意回忆的夜晚,他被羞辱,被欺负,若不是少爷,只怕连第二天的太阳也见不到。
  “是……”孙润说着穿上衣服。
  步远非又问:“针经中记载了破解这断子汤的办法,可我想不通,怎样才算是成功。”
  “您想不通,我更想不通了,步大夫,今夜小人先告退了。”孙润说完便退下了。
  步远非转过身拿起书简,阿俊这个时候走了进来,抱怨道:“主子你怎么不让我看着他试针,我也想好好学学。”
  “太聒噪了,扰的我头疼。”步远非毫不留情地说道。
  阿俊气促,他走过去,发现步远非正在看破解断子汤以及不孕之人的针经篇章。
  于是好奇道:“主人你这篇给孙润试没用,看他那心死如灰的模样,定然以后是不敢沾惹男子。”
  步远非放下书简:“那你觉得该拿谁试?”
  “外面有需要的夫妻大有人在,您找他们试呀。”阿俊回道。
  步远非没有说话,阿俊眼睛一转又说:“让孙润继续试也行,到时候找个男子和他……”
  “嗯?”步远非的眼神看向阿俊,阿俊立马闭上了嘴,心道主子这个眼神真有点幽冥的阴森感觉,他也没说错话。
  “出去吧,明天把柴劈了,顺便把药兜里缺的药采了。”步远非说完阿俊就苦了脸。
  “哦……”阿俊出了门,早知道他就不进来了,这些活他本来都交给了孙润。
  回房的路上,他就看到江澈主仆两个在院子里散步。
  “你们两个倒是闲情逸致。”阿俊没好气地走过去。
  江澈本是房间里待的急了,才和孙润来院子里转一转,离开了繁琐的后宅,他反倒一日日的没什么事干,除了帮孙润干点活就是睡觉,时间好像都变慢了一样。
  山中无岁月,寒尽不知年,江澈不喜欢这样的日子。
  “阿俊小哥儿可有什么事?”江澈问道。
  阿俊不太擅长和温柔的人打交道,江澈就是太温柔了,让阿俊很不习惯,于是语气低了一些。
  “你这好仆人害的我主子探不明那针经有用没用,倒拿我来撒气。”阿俊告状,他到底还没成年,有什么说什么。
  孙润立马问:“小哥儿何出此言?”
  阿俊语气一顿,并不直接回答,而是问孙润:“你要不要找不找男人?”
  孙润面色一青,有些气道:“你个小孩子,这是什么话?”
  江澈也觉得不妥,这小孩是没规矩了点,尤其这话,简直是揭孙润的伤疤。
  孙润平生最惨之事便是和尹黎那桩孽缘,伤身伤心,如今被阿俊提了出来,孙润不急才怪。
  “我主子见他伤了底子,不能有孕,专门试了对应针法,只是他却不能知道,到底有没有用,所以我才问,有问题吗?”阿俊一点不心虚。
  孙润又气又难堪,他转头就去找步远非。
  阿俊吓了一跳,江澈:“你可真是口无遮拦。”
  说完赶紧跟了过去,别人不知道,但他清楚孙润受了怎样的折磨,那样的侮辱让一个外人点了出来,是谁都受不了。
  门被突然打开,步远非抬起头看着红着眼睛的孙润,直接问道:“何事?”
  孙润走到他面前:“步大夫,我知道我身体污浊,人也下贱,你们怎么想都没有关系,但我也有点可怜的尊严,若为了试针,让我去找个男人,那断然不可能。”
  “阿俊说的?”面对孙润激动的质问步远非很冷静,只是他眼神里隐着寒光。
  孙润咬着牙没有说话显然是默认了,这个时候江澈和阿俊赶了过来。
  阿俊看到步远非的眼神就知道自己要遭殃了,果然步远非下一刻便说:“去跪着吧,明日太阳落山之前,不准起来。”
  阿俊一句话也不敢辩解,只是不爽地看了孙润一眼就转身去庭院跪着。
  “步大夫,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江澈见状有些不解,莫非阿俊说的并不是步远非的意思。
  步远非却没回答他的话,而是看着孙润说:“你到底是什么样我根本不在意,我的眼里人和人的区别只有活着或者死了,你只是我眼里的一个活人而已。”
  孙润身体一颤,他的情绪渐渐平静了下来。
  有些人喜欢与众不同,有些人却最怕与众不同,过去的事一直纠缠着孙润的灵魂,他怕别人的眼光,也怕流言蜚语。
  步远非却告诉他,他和其他人没什么区别,他的话让孙润心头一轻。
  “是我狭隘了。”孙润说完步远非已然不打算亲自送客,江澈和孙润退出他的屋子。
  他们离开后,步远非依旧看着那篇无解的针经,神思却渐渐飘远,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第70章 受伤
  “有哥哥的消息吗?”江婉的研着磨声音很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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