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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暮港湾(近代现代)——和邑

时间:2021-05-14 14:59:44  作者:和邑
  “你不是亲了么。”樊山誉应他。
  “不够。”池林慢慢爬上沙发,两手抱住他,“想一天到晚和你腻在一起,想给你做你爱吃的菜、天一黑就关了灯做爱。”
  樊山誉忍不住要笑,他能感觉到此刻的池林无比依赖他,也许是表达爱的一种,他说不清,但他能感觉到。
  这些爱把人眼窝都熨热了,让樊山誉嘴笨得不知道说什么,只能亲他。一遍遍地亲,直到池林扯着他的头发拽开点呼吸的空。
  “想憋死我啊?”池林粗喘着笑道。
  樊山誉不敢抱得太紧,生怕压到两个金贵的主。他凑上去又吻了两下,这才慢慢抱住池林,撒娇般把脸埋在他肩窝上,使劲蹭了蹭。
  “林林。”樊山誉说,“中午想吃什么?”
  “煮面条吧,下午还要收拾东西。”池林说,“给你多煎个蛋。”
  东西一直收到了晚饭点。今天没叫别人来,毕竟都是自己常用的东西,自己摆地方才能记得住。池林负责他能够着的地方,樊山誉爬上爬下,总算把几个箱子清出来了。
  家里三个房间,南面的书房地方最大,墙边摆着池林的钢琴,琴面上盖了层米白色的暗花遮尘布,很有老一辈布置家的那种风格。
  阳台晾衣架上还贴心地整了个小小的鸟架,连樊山誉以后的老大爷遛鸟生活都构思好了,有够贴心。
  边上挨着浴室的洗衣房里正在搅衣服,隐约从敞开的窗子里传出点水声,樊山誉把窗打开,高楼上的风带着夏季的闷热,吹了一天空调风的人感觉却是暖暖的。边上的池林坐在小凳子上,手里捧着罐坚果咔嚓咔嚓。
  池林的胃口是越来越大了,有时候夜里饿了还得起来加餐,这回搬过来的东西里有半箱都是他的各种小零嘴。
  “待会去超市逛逛,看看有没有筒子骨,买回来给你炖汤。”樊山誉靠在窗边,朝池林伸出手。
  池林把一颗夏威夷果放在他掌心上:“还不如明天早上去菜场买。”
  樊山誉自己没吃,他捏着果子送到池林嘴边,池林凑过去,在他手上亲了一下。
  樊山誉垂眼,池林也抬头望着他,像不知道自己才做了什么坏事,拿出一颗腰果送进嘴里慢慢嚼。
  他压根没法确定池林是不是故意的,樊山誉蹲下身,池林又拿了颗夏威夷果出来,圆白的果肉这回直接贴在樊山誉唇上。
  “池林。”樊山誉把果子推到槽牙边,低声说,“生完崽你给我等着。”
  池林乐得不行:“记我仇了?”
  “我现在拿个本子记着,你折腾我一次,我就多日你一天。咋样?”樊山誉把手里的果子也嚼了,瞧模样有点凶。
  池林却没见怕,他合上坚果罐的盖子,轻轻弹了下樊山誉的额头:“我等着。”
 
 
第55章 拉钩
  第37周池林就住进了医院,单人病房,护士都被特别交代过,没事不进来,就留下了家政阿姨全职照顾他。
  樊山誉没像他同期的飞人同事们一样到处跑,他还在支队里干活,这是前辈们特别照顾了。
  一下了班,他就往医院冲,现在预产期越来越近了,虽说有个人全天陪着,可他还是不大放心。穆旬说池林的情况可能38周就得剖,手术都已经备好了,他甚至还贴心地联系好了月子中心,一早等着池林来。
  穆旬说池林没办法顺产,只能剖。
  这么个崽子要在池林肚子上开个疤,以后有个啥恶劣天气都不知道会不会疼。樊山誉手里拎着一袋草莓,才推开病房门,就见里面护士来来往往,池林半躺在病床上,身上反穿着病号服。
  池林一眼看见他,慢慢抬起手。樊山誉放下袋子走到他身边,握住他的手,却没敢握紧了。池林右臂上的留置针已经拔了,他两眼望着樊山誉,轻轻拍了拍。
  “放心吧,我很快就出来了。”
  穆旬戴着口罩站在一边,他好半天才把文件递到樊山誉手上,神情严肃地低声说:“麻醉风险比较高,他吗啡耐药性太强了。你自己看一遍吧,没问题就签字。”
  “吗啡耐药性?”樊山誉愣了一下。
  “他以前镇痛用得太多。”穆旬点点头,“待会麻醉剂量也会大一点,麻醉师是我能找到最好的了,不过风险还是有。我跟池林说过了,你做好心理准备。”
  樊山誉仔细看了一遍,最底下已经签上了池林的名字。
  穆旬拍了拍樊山誉肩膀,房间里留下他们两个,所有人都出去了。
  樊山誉搬来凳子,坐在他床边,握住了池林的手。他有好多话想说,但全卡在了嗓子眼。
  池林比他淡然许多,他把手搭在樊山誉发顶上,安抚似的又拍了拍:“乖,没事的。”
  樊山誉压根就没做好心理准备,池林羊水不足很突然,他要是早知道,今天早上一定哪也不去守着池林。
  池林一个人签了知情同意书,刚还哄他,叫他放心。
  樊山誉亲了亲他的手,两眼望着池林,把他仔仔细细看了一遍。池林脸上因为孕期的色素沉积多了些斑,头发也有些乱糟糟的,他的鼻梁和颧骨轮廓明显,明明这几个月养得有点肉了,樊山誉却还是感觉他好瘦。
  “宝贝,你还相信我吗?”池林摸着他的头发,声音很轻。
  樊山誉没说话,好半天才点了点头。
  “我和你保证,拉钩,我再也不会丢下你了。”池林笑着说,小指勾住他,“每天都知道我在哪,想我了就能给我打电话。你要是半夜醒了,我就给你唱摇篮曲,哄你睡觉。好不好?”
  “好。”樊山誉一声哽在嗓子里,只出来了气。明明进手术室的是池林,但他比池林还怕。
  剖开肚子啊,得有多疼。
  “以后再也不让你进医院了。”樊山誉说,到底是没敢抱。他从外面回来,衣服什么都没换,怕把池林碰脏了。
  羊水还没破,池林不觉得疼,但好几个小时滴水未进也让他的脸色不太好看。
  池林牵着他,趴过来又亲了亲。
  手术室的灯到底是亮了起来,樊山誉坐在外面,樊姨才从机场风尘仆仆地赶过来,她人本来在外地,早上接到消息打了飞的,这才将将赶回来。
  这么多年樊山誉还从没见她这么失态过,发丝凌乱不说,妆也像是才化一半就拎包走了,不太对称。
  两人守在手术室门口,廊上冷色的灯光照着静悄悄的夜,樊山誉手里捏着正在计时的手机,时不时地往门那边看一眼。
  手术得要一个小时,母子两个就这么干坐着,樊姨瞧出来他这会急得根本聊不进天,一边轻笑,一边给手机另一边的樊岑回微信。
  这个当伯伯的人一个会开到了晚上,这下才接到消息。
  樊山誉掐着表倒计时,然而惯常剖腹产的一个小时已经到了,手术室的门还没见开。他越等越急,身边的樊姨忽然轻轻握住了他的手。
  “小誉,别着急。”她把樊山誉的手机屏摁关上,“待会林林出来了,你得守着他一晚上呢。心定下来,别待会让林林安抚你。”
  “好。”樊山誉答应了一声。就这么焦急又难熬地等着,等到手术室的门终于打开,一个护士背对他们倒着走,后面两个人一起推着病床出来,一个护士手里提着输液袋。
  小朋友被襁褓包着,靠在池林枕边,池林挂着点滴,看见樊山誉还笑了一下。
  “恭喜啊,是小女孩。”边上的护士说,“大人状态挺好的,平躺六个小时,之后要忍着疼动一动,恶露排不出来可能还得压肚子。”
  樊山誉也忍不住笑,他好想亲亲池林,但这会人太多了,林林肯定要不好意思。
  回到病房,阿姨已经把小床什么的摆好了,樊山誉帮池林挂好输液袋,仔细听完了护士的叮嘱,等人都出去了,他才俯下身,在池林额头上亲了一下。
  边上的小丫头像个小猴子。樊姨把孩子抱进小床,和旁边的阿姨聊起来,哎这孩子真好看,鼻子像林林耳朵像爸爸。
  樊山誉真不知道这么小的孩子能看出来个啥。池林像是猜出来了他在想什么,他轻轻揪着樊山誉衣领,无奈地说:“你也看看她呀。”
  樊山誉又亲了池林一下,这才起来,过去仔细看了看被众星捧月的小丫头。
  别说,还真有点像,虽然眼睛还没睁开,但瞧着就很齐整。这是他和池林的孩子,一人的血占一半,组合成了这个小生命。她以后会睁开眼睛,会跑会跳,会勇敢地去探索这个未知世界。
  樊山誉悄悄把手伸到背后,指尖摸到了床单,而池林也把手伸了过来,搭在他掌心上。
  等到他老了,某一个晒着太阳喝茶的午后,樊山誉肯定还能想起这一幕吧。想起无比温柔的池林,想起他们此刻相触的手。
 
 
第56章 小星星
  坐完月子回家,阿姨每天白天过来,晚上就他们俩带着。换尿布喂奶哄睡,一段时间下来樊山誉完全成了老手。
  樊忻的小名就叫小星星,眼珠乌黑,像樊山誉,软软的细发颜色又很浅,不知道是随了池林、还是小孩儿本来就这样。樊山誉平时叫她小名,她像是知道什么意思,听见就咯咯地笑。
  白天樊山誉不在的时候,池林在书房弹琴,小星星坐在他边上静悄悄地听,乖乖地不发出一点动静。
  小星星学会的第一句话不是爸爸也不是妈妈,而是“林林”。她穿着爸爸给买的小老鼠外套,不太长的头发编成了两撮小辫子,眼睛亮晶晶地望着池林。
  “林林!”小樊忻叫完,自己先开始笑,眼睛都笑没了。
  她还说不准,听起来像是“宁宁”,但池林听懂了,他蹲下身,牵住小家伙的小手。
  樊山誉端着切好的梨从屋外进来,正好听见了这一声,一下把果盘搁下凑过来:“小星星,叫我要叫什么?嗯?”
  “趴趴。”她喊了一声,这个不是她自己偷偷学的,音准了很多。
  樊山誉还是乐得不行,凑上去拿胡子扎小丫头的脸蛋,不出意外地被打了一下。
  池林打在他胳膊上的。
  其实他不只是乐这个,之前就和小星星约好了,等她会说话,就开始自己睡了,爸爸和林林每天轮流去给她讲故事,讲完回来,自然就到了大人时间。
  樊山誉等这天等老久了。
  晚上他去哄小朋友睡觉,池林先洗澡,出来的时候只穿了一件樊山誉的宽大短袖。
  樊山誉进门的时候,就看见池林手里捧着书,床头只开了暖黄色的夜灯,池林见他进来一下合上书,连书签都没夹。
  樊山誉还想去洗澡,被他一把拽住了手。
  “待会再洗。”池林跪坐着,两手勾下他的脖子,柔软的唇贴上来,“星星睡了吗?”
  “睡了,她很乖。”樊山誉低声说,两手抱住他,单膝跪上床面,“林林,妈的我想死你了。”
  “你好像冯巩,你觉不觉得?”池林一下笑了,慢慢躺在床上,下摸的手伸进他衣服里,抚摸他的后背。
  樊山誉也被逗笑了,他惩罚似的在池林唇上咬了一下,眼睛弯弯,瞧着池林身上衣服的图案偷乐。
  “干嘛偷穿我衣服?”樊山誉问,一只手从衣摆摸上去。
  池林里面光溜溜的,连根线都摸不见,先前因为激素有点发育的乳房又平了下去,他几乎没有母乳,但这儿比之前纯粹的肌肉更软了。
  樊山誉经常睡着睡着就摸了上去,池林被他欺负醒了,但见他睡着不忍心动,就这么一边挨欺负,一边静悄悄地忍。第二天樊山誉故意问他怎么肿了,池林就会说,可能给衣服磨的。
  日子就像日复一日滴落的水,如今滴穿了石头,樊山誉才发现,原来池林也会有羞赧的事,他会不高兴,会因为买到了好吃的橘子跟他一起傻乐。
  池林不再是以往那个体贴但淡漠又疏离的乙方,他会哼着曲子熨衣服,会给家里两个姓樊的买父女装——大兔子和小兔子,还会在出差之后记着给樊山誉带礼物。有时候是些需要牙口的土特产,有时候只是一束上机前临时临头买的花。
  有时同为“飞人”的樊山誉会在执勤过程中遇见他,两人装着不认识,登机时眉来眼去地打个照面,一下飞机就在无人的角落里吻在一起。
  就像他们正在做的这样。
  “好看,借我穿穿。”池林说。
  “没告诉我就是偷,我是警察,你被逮捕了。”樊山誉架子压根就没端起来,他被池林摸得心痒,唇上全是他舔出的湿,还回味着柔软的触感。
  “警官,你要怎么罚我?”池林靠近他耳边,轻笑一声,手拉下了他的裤子,“我好害怕。”
  樊山誉一手揉在他腿间,肉花已经被水液润湿了,底下的口也软,显然是池林事先扩张过。他就这么温驯地躺在樊山誉身下,两汪穴柔软地敞着,等待他造访。
  这哪有个怕的样子。
  “罚点儿刺激的?”樊山誉笑着问,他知道池林在装蒜,但没戳破,一手摁上他软滑的阴蒂,边揉边说,“今晚让你含着跳蛋睡觉,行不?”
  池林眯起眼睛,完全不把他的“罚”当回事儿,他一手握着樊山誉半硬的东西,笑着答应:“前面含你,后面含跳蛋,你也别想睡。”
  樊山誉低下头,望了一眼他小腹的刀疤:“套,我记着柜子里还有。”
  “不戴了。”池林说,指腹按在他铃口前,抹匀流出的水液。
  他就这么直勾勾地盯着樊山誉,樊山誉没出声,僵持半晌,身下抵着柔软的穴口直直捅了进去。池林仰起头,眼也眯了起来。
  太久没做,他这儿又变得很窄,瘦弱的阴唇包裹着肉具,上头突出来的阴蒂显得娇小可怜。池林一边接着他凶蛮的乱撞,一边哑着嗓子哼哼。
  像是有些困了,又像被摸顺了毛的猫。他显得很乖,身下淌着汁儿,在一次次乱撞中溅得满臀满腿。
  樊山誉捏着他的腰,把人抱得死紧,池林几乎都要喘不上气,一边打他的背,一边粗喘着气叫:“宝贝……小樊,勒疼我了。”
  池林喜欢骑乘位,这种完全被压制的姿势让他难以掌握主动权,只能和樊山誉好好商量。他如今也被养叼了,曾经皮鞭抽着眼都不眨一下的人,现在让人胳膊一勒就嫌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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