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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无此人(推理悬疑)——冯河

时间:2021-05-13 16:02:56  作者:冯河

   《查无此人》作者:冯河

  文案:
  找呀找呀找朋友,找到一个好朋友
  一个人消失了,两个人消失了,三个人消失了。
  闫云书的朋友消失了,所有人都说他死了。
  未满18岁的未成年人请在家长的陪同下观看
  标签:原创 悬疑 惊悚 完结
 
 
第1章 做了噩梦
  又来了,又来了,这条河。
  他坐在一个石头上,看着这条河,这条他以前从没有见过的河,可他现在却感觉莫名其妙地熟悉,好像曾经见到过这条河多次,一旦他仔细去想,却怎么都想不起来了。
  宽而急,落下去就绝对爬不上来,他这样想着。
  一定要小心,不要掉下去了。
  “闫云书,你干过什么去?”他听见有人在叫他,他感到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地转了过去,面对着那个对他说话的人,奇怪得很,他虽然转过去了,却依旧看不清说话那人的脸,那人的脸隐藏在一片浓雾之中,他怎么也瞧不分明。但他并不觉得奇怪,好像那人本该长成这样。
  “我去看看河里的鱼。”他听见自己在说,“听说这河里的鱼特别好吃。”
  “别看了,咱们回家吧,明天咱们再出来钓鱼。”那人说道,“闫云书,你明天没事吧?这次考了九十八,你爸妈肯定该放你出来好好玩了。”
  没由来的,闫云书感到一阵阴冷,他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但他本能地想要避开这个话题,不知道是对考试这个词感到抵触,还是对别的什么。
  “明天再说吧。”他渐渐地把自己的身心投入了进去,有些支支吾吾的,他好像开始真的对父母感到由衷的畏惧。
  “怎么又是这样啊,你爸妈真坏,九十八分都不让你出去,我爸妈就不一样了,他们一点都不在乎我考了多少分,明天他们就回来了,说要给我带糖杏仁吃,还有变形金刚和奥特曼,奖励我第一次考及格。”
  闫云书不由得对这人的父母感到了嫉妒,他想着,为什么自己没有这样的父母。
  “我爸妈不坏。”他只能很小声地辩解一下,但连他自己都没有底气。
  “我前两天看到你爸妈吵架了,他们怎么了?”那人说完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这句话说得不好,于是尽力找补:“其实我也可羡慕你爸妈了,虽然总吵架,但是他们俩一直在家陪着你,我就不一样了,我爸妈虽说老是给我带东西,但是我每次都希望他们能在家里多待几天,不要总是出去。”
  闫云书并没有在意这些,他只是点点头,说道:“走吧。”
  他莫名对这里有些恐惧,这种恐惧随着水流声加大逐渐加深,他忍不住跑了起来,像是要逃离什么。
  “闫云书你等等我,你怎么走那么快!”后面的人叫着,“等等我!等等我!”
  他听着这个声音,这声音虽说一直叫着“等等”,可好像却一步都没有移动,依然待在原地,他的心脏好像被什么捏紧了。
  “你等等我啊……”
  这声音变得又远又轻,似在耳边,似在天际。
  他慢慢转头,看见了一张被水泡的肿胀变形,发白发皱的脸,黑色的头发粘在额角,眼珠凸出泛白发黄的眼白,大张着嘴,一边往外一口一口地吐黄水,一边口齿不清地说着:“等等我……”
  他浑身猛地一颤,睁开了眼,眼前一片漆黑,什么都没有。
  可那种窒息的感觉却仍未消退,他感到呼吸不畅,好像有谁勒住了他的脖子。
  救救我。
  肺部猛地一疼,他才反应过来,是他自己憋住了气,所以才会有窒息的感觉。
  他狠狠出了一口气,再深呼吸,这才有种重新得到生命的感觉。
  空气像海水倒灌一样涌进来,冲击得他的肺部生疼,那种肺部在长久憋气后突然恢复自主呼吸的感觉甚至让他有种落泪的冲动。
  他深呼吸着,试图放松自己紧张的身体,慢慢回想着自己的梦——他正处于刚刚睡醒时的迷瞪状态,不是很能分得清自己刚刚梦见的那是不是真实的。
  他恍惚记得在梦境的最后有一个名字。
  “云端……”
  他正有一个叫云端的朋友,是他的发小,现在睡在他的隔壁,作为他的室友,与他共同分担房租。
  闫云书想着自己的梦境,理智渐渐回笼,倒开始笑了。
  他拿出手机,想要给云端发消息,一打开手机,看见上面的时间:一点四十八分。
  这个时间谁还会不睡觉玩手机啊?
  算了,还是不打扰对方睡觉了,等到明天的时候再亲口告诉他这个可笑的事情吧。
  他放回手机,正准备睡觉,却不由自主地浑身一僵!他刚刚,借着手机的余光,看到了他床边站着一个黑影。
  那是个人。
  那是个人?
  他僵硬地躺在床上,眼睛不敢四处乱飘,只能直愣愣地盯紧天花板。
  是谁在他的床边?是小偷吗?还是梦游的室友?
  他的身体迅速根据他的意识作出反应,心跳加快,唾液分泌,额角沁出汗珠儿来。
  苍白的月光穿过厚而长的窗帘,只能在屋里映出一点聊以慰藉的影子。他借着那点月光,用余光轻而细微地往那里瞟。
  走了吗?走了吗?
  那里还是有一个影子,不动弹,只站在那儿,显得有几分不对劲出来。
  那是……
  他在心里判断着,这个高度,这个形状,像是他屋里的衣架。
  有了这个推测在心底,他的情绪也就慢慢稳定下来了,当他的心跳恢复平静,眼睛有逐渐适应漆黑的室内环境的时候,他大着胆子往那边看。
  黑影扁平宽大,是衣架没错。
  闫云书松了口气,感到一阵轻松,终于可以安心睡觉了。
  他轻轻拍着自己的胸口,笑话自己居然疑神疑鬼地什么都怕,得亏他是当代新青年,居然还怕这些东西。
  他安心地睡过去了。
  早上的时候,闫云书照例起得很早,他下楼替两人买早餐。
  昨晚虽说做了个噩梦,却一点都没有影响他的精神,看见了出来锻炼身体的大爷还能跟对方聊两句。
  “起得这么早啊?”大爷看见他手里拎着的早餐,笑了,说道:“年轻就是好啊,能吃这么多东西。”
  闫云书有点不好意思似地摸了摸头,说道:“也没多少。”
  大爷还想多说两句,没说出口就被他老伴拉拉扯扯地拽走了,只能抱歉地笑笑。
  闫云书看着相携而走的两位老人,总觉得那个老太太有点讨厌他似的。
  可能是错觉吧。
  他拎着早餐回了家,还没进家门就听见家里发出的电视剧的声音,心知这是云端起床了。
  “云端!开门!云端!”几番叫门,门却依旧没有人来开,倒是把对门的叫开了。
  “这么大声音做什么?!神经病!”传出来的是个尖利的女声,说完,不等他反应过来,猛一甩门,发出了“嘭”的一声,吓了他一跳。
  好吧,他摸摸鼻子,拿出自己带的钥匙开了门。
  刚一走进屋里关上门,就见人从卫生间里露出头来:“你叫我了?”
  “你又没听见。”闫云书无奈地笑了笑,把手里拎着的包子豆浆放下,招呼他道:“洗漱完了就来吃饭吧,趁热吃,凉了味儿就不好吃了。”
  “行,这就好。”云端笑着,走了过来。
  两人一边吃一边聊,云端说起了他昨晚做了个噩梦:“我梦见你淹死了,吓死我了。”
  说起这个,闫云书倒是想起来了,他昨晚也做了个噩梦,梦境的内容正好也是溺死,但和对方梦见的相反。
  “我也做了这个梦。”他把自己的梦叙述了一遍,看见对方咂么嘴。
  “这可不是个好梦啊,怎么咱俩好成这个地步,连做梦都捎带上?”云端摸着下巴,嘴里叼着豆浆的吸管。
  “是梦嘛,都不是真的。”闫云书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对梦境的不信服,“下个月就是你的生日了,你到时候想要什么?”
  云端对他这样不想花心思直接问当事人想要什么的行为表示嗤之以鼻:“你就这么直接问啊?”
  闫云书点头,说道:“我以前买的你都不喜欢。”
  对方虽然没有表示出来,但他买的东西都没怎么用。
  “嗯……”云端想了想,眼里突然冒出古灵精怪的光,他说道:“要不你给我买块墓吧?不都说买墓能转运吗?正好我前一段时间在哪看见了这样的消息,说是买墓地转运生财还能长寿。”
  闫云书本能地对这样的话题排斥,或许是受到昨晚的梦境的影响,他摇了摇头,说道:“多不吉利。”
  “嗨,你买了地方,先占好位置,等以后说不定就没地方住了,刻上字,又不描上不算数,前一段时间我看那墓地还打折呢,挺便宜的。”
  “你还真会给我找事儿干。”闫云书笑着摇了摇头,搞得对方看上去好不失望,“在生日送这个多不吉利,你想想别的。”
  云端咂了咂嘴,又开始琢磨别的起来了,看得闫云书想笑。
  这人就是这样,跟个小孩子似的,一会儿一出地,说风就是雨,没个准信儿,这会儿想要东,下一会儿就想要西了,等到月中再问他,估计又是一个样儿。
  “我吃饱了,上班去了,你可记得你的工作,别迟到了。”闫云书抽了张纸擦嘴,慢条斯理地拎着包走了。
  作者有话说:
  新文求收藏求海星求评论!
  《它会发光》
  季光有个小秘密,他的xx会发光。
  他长了个激光棒。
  但他真想不到,居然真的有人能从重重阻碍中发现他的秘密!
  季光×严涧
  长激光棒的受碰上了眼很尖的攻。
 
 
第2章 云端在哪
  闫云书拎着电脑包坐公交车去上班。
  车上少见的人不多,竟让他在早高峰的时候找到了一个位置坐。
  大巴上上下下的,一会儿人就上满了,司机还不罢休,坚持着要拉人,每站都停。
  人一多起来,各种味道就扑鼻而来了,体味、包子味、炸果味,各种各样,像是开了早市。闫云书坐得恶心,就低头玩手机,假装看手机,是不是还抬头看看窗外的风景,通过玻璃的反光看看后边站着的人。
  “叔叔,你能让让吗?我的课本掉你腿下面了。”旁边不知道什么时候挤过来一个小孩子,大概五六岁大,背了个脏兮兮的书包,眼睛晶亮,看着皮得很。
  闫云书皱了皱眉,双腿避了避,给那孩子让路。
  “叔叔,你让让呀。”
  还不够吗?
  闫云书撇着嘴又挪了挪。
  “叔叔,你让让呀。”
  怎么还够不着?该不会掉到凳子那边了吧?
  “叔叔,叔叔,你让让我呀,你让让我呀。”
  孩子的声音从靠近车窗的地方传出来,却莫名让他心里一紧。
  他的心剧烈跳动,怀着一颗忐忑的心慢慢探头往下看去。
  哪里有什么孩子,有的只是一具泡大了的、肿胀的尸体罢了!
  他的喉间溢出一声恐惧的悲鸣,看着白色的小虫慢慢从小孩子的尸体里爬出来,起点或许是眼球,或许是鼻孔,又或者是耳朵眼儿,总之,是哪里的一个孔洞。
  那小虫爬到了孩子的眼睛上,那双晶亮的眼睛这个时候被水肿盖住了它原本的色泽。
  那具尸体离他的脚只有一公分远。
  他控制不住地浑身颤抖着,想吐,但喉咙很干,唾液咽不下去,他叫不出来,吐不出来。
  来人啊!你们看不到这里有一具尸体吗?
  他梗着脖子往车厢里看去,那副场景却给了他更大的刺激。
  车厢里已经没有人了,连司机也不知所踪,可是车子依旧在平稳地往前开着,不知道要开向哪里。
  一种冰凉的触感从他的脚踝往上缓缓延伸,那是一直冰凉的小手,轻轻地、慢慢地,摸向他的裤腿脚,沿着他的裤腿脚往上游走。
  青白的小手摸到了他的膝盖便再也够不到了。
  闫云书浑身僵硬,只能愣愣地坐在那里,心跳像是惊雷一般在他的耳边炸响,他却只能僵硬地任人摆布。
  他心知要逃,却没办法动作一步。
  救救我。
  快来人。
  孩子冰凉的发丝蹭到了闫云书的小腿,扎得他后脊背发凉。
  “闫云书,明天来钓鱼啊。”孩子用他熟悉的口气说道。
  这是云端的声音!他猛地低头一看,发现这孩子长着和云端一模一样的脸!
  他顿时像是被抽干了筋似的瘫软了下去。
  “小伙子,小伙子你还好吗?”
  闫云书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坐在公交车的地上,公交车上站满了人,各种气味依旧源源不断地向他的鼻子进攻,他却从来没有这么感激这样污浊的空气。
  满车厢的人都在或不满或担忧地看着他,却都是活生生的。
  有两个男人扶住他,关心地看着他。
  “我……”他张开嘴想要说话,却发现自己的嘴巴干得厉害。
  “喝点水吧小伙子?”其中一个男人说道。
  他听见水,便立刻又回想起刚刚的景象,浑身一抖,连声拒绝:“不!我不喝水!”
  “你怎么了?好好好,不喝就不喝,你刚刚晕倒了,我和这位大哥刚好在你旁边,把你接住了。”那个男人说道,“小身板儿太瘦啦,你这身体素质……还有事儿吗?”
  “没事了,谢谢大哥,我这是低血糖。”闫云书勉强笑了笑,却一点都没有放松,因为他从来没有低血糖晕倒过,他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但他心里一阵阵不安,刚刚那幅恐怖的场景,大概也只是一个出现得太过突然的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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