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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暮港湾(近代现代)——和邑

时间:2021-05-14 14:59:44  作者:和邑
  樊山誉笑了一声,慢慢退出来,抱着他翻了个面躺在床上,池林被推到胸前的衣服于是滑下来,一直这到他腿根,把底下也挡得严严实实。樊山誉感觉到一个软软的小口靠近他,几乎没怎么费力气就顶了进去。
  比刚更紧点,夹得樊山誉都有点疼,他一口气顶到底也没顶见阻碍,显然是池林悄悄换了个地方。
  “放心射,绝对怀不了。”池林两手支在他肚子上,动作慢慢悠悠,眼从垂散的发丝间抬起来,一直望着樊山誉,坏心眼明明白白。
  樊山誉重重地一顶,池林差点就没坐住。
  羊尾了,好柴🤧
 
 
第57章 完结章 港湾
  国庆假第一天,他们没赶趟儿出去玩,樊山誉调好连着宽屏电视的游戏机,小星星坐在他边上玩积木,才准备开新游戏,家里的门铃就被按响了。
  按门铃的人显然很急,叮咚叮咚响个没完,连弹琴的池林都出来瞧,樊山誉打开门,就见刘泽文站在门口,哭丧着个脸。
  “咋了这,大过节的。”樊山誉没见过他失魂落魄的样,有些诧异,“进来先,换个鞋。”
  “樊哥,咋整啊……我老婆要跟我离婚。”刘泽文说着说着,那哭腔就出来了,特没出息。
  池林在边上看着,樊山誉悄悄朝他挥了挥手,帮他把书房门带上。
  客厅里就剩下了他俩,还有一个还不太会说话的小女儿。
  “离就离呗,你不是不喜欢她。”樊山誉宽慰道,才捏着的手柄拿给他,自己又摸了个新的,“小星星,来,叫叔叔。”
  “娘的,谁说我不喜欢了!”刘泽文急了。
  “喜欢你天天在外面玩儿?”樊山誉挑眉,“我劝你还是放人家一条生路。”
  “还不是冯准,我给他说八百遍不去了,还一个劲打电话给我。”刘泽文说,“你是不知道,他后来直接给我老婆打电话,约我出去。”
  樊山誉眉毛一拧:“你跟他还有联系?”
  “没啊!早没了!”刘泽文擤了把鼻子,“他奶奶的,我把他当好兄弟,他拿我当泡妹工具人。”
  这才是个真傻蛋。樊山誉低下头,把边上听懵的小丫头抱进怀里,颠儿颠儿地哄着玩。
  “那你今儿来找我干啥呢。”樊山誉握着小丫头的手,“宝贝,跟叔叔说拜拜。”
  刘泽文哪儿辩得过,他这才软了态度,低声说:“樊哥,算我求你了,教教我吧。我得把她追回来。”
  樊山誉眼抬起来,笑道:“不好意思啊,我真不会。”
  刘泽文睁大了眼:“啊?可我之前听说你和嫂子,不是闹挺凶的?”
  “冯准给你说的?”樊山誉问。
  刘泽文点头:“啊。”
  “他的话你一个字也别信,我是帮不了你了。”樊山誉一手握着小星星的一根辫子,轻轻地甩着玩儿,“实话告诉你,一直都是池林追的我。”
  瞧他这欲盖弥彰的得瑟样儿,刘泽文就知道,百分百没戏了,他蔫吧地低下头,一只肥肥小拳头忽然伸到他面前,随着小家伙配的“噗”地一声,五个指头一起张开。
  “开花啦!”小星星说。
  这是池林经常哄她的一个小把戏,小家伙很喜欢,每次都被逗得直笑。
  刘泽文灰溜溜地走了,临走还顺走了家里果盘上的一个桔子。屋里的池林靠在门边探头探脑,看见没人了才出来。
  樊山誉之前和他提过,不喜欢这个朋友,也不希望他俩见面,池林一直记着。他坐在父女俩身边,拿了个桔子剥开皮。
  “坐得住么,下午要不出去转转?”池林取下一瓣桔子,把难咬的白丝撕下来,才伸给牙没长齐的小星星。
  樊山誉嘴张了老半天,池林才把桔子喂过来,他一边嚼,一边答:“也行,上边上转转。别走远了,不然堵车都得堵死。”
  池林进屋准备小星星出门要带的东西,樊山誉留在客厅,手里拿着剩下一半的桔子。他还想喂,小丫头却一直盯着房间,嘴里喊着林林。
  小家伙老是这样,池林抱着就喊趴趴,他抱着呢,就一个劲喊林林,也不知道偏心谁。樊山誉抱着她靠在房门口,里面的池林正在收包,他的头发现在剪短了,只到耳边,余光一下就扫到了他们两个。
  “嗨,林林。”樊山誉先叫了一声,池林被他逗笑了。
  午餐简单吃了一点,池林背着包,樊山誉抱着穿背带裤的小星星,一家子一起出门。
  国庆人的确多,周围人脚尖贴着脚跟,小丫头骑在樊山誉肩膀上,一眼就看见了边上湖里的天鹅船。
  人群推搡着往前走,池林牵小朋友的手环另一头箍在樊山誉手腕上,小星星边走边看,池林望着十月里还是翠绿色的柳树梢。
  南方少有秋风扫落叶的时候,在他记忆里就只有池家那座古宅前的银杏,每到秋天叶子黄了,风一扫,小扇子一样的树叶簌簌地从枝头往下飘。
  他有多少次望着锦鲤池里飘来的叶子,心想这树叶要是不会掉就好了。
  少年的夏不会消逝,等待他的不是凛冬。
  “林林?”樊山誉叫了他一声,右手抱着孩子,另一只手伸过来牵他,“想吃吗?”
  池林才注意他一直盯着的柳树下有一个卖草冻的小摊,年迈的奶奶手里拿着瓢,一点点往塑料杯里舀。
  “不吃了,走吧。”池林说,他忽然望向樊山誉,“待会去趟市场吧,买点水果。”
  将近年关,樊山誉从门卫那带回家一封信,信封上写了很长一串字母,在他唯一看得懂的阿拉伯数字边落上了很大一团污渍。长途运输让它变得斑驳又脆弱,樊山誉把信带回家,池林也才从机场回来,身上的外套都还没脱。
  两人坐在沙发上,池林没拿剪刀,直接把信纸撕开。里面装着五六张照片,还有一封两页纸左右的信。全是字母,樊山誉瞄了一眼,不是英文。
  照片里像是个欧洲国家,喷泉广场和尖顶教堂的建筑风格很明显,更多的樊山誉就看不出来了。
  他把照片从头看到尾,有一张是个空无一人的礼堂,帷幕下只有孤零零的一架钢琴;有一张在河边,逆着夕阳拍了一张对岸的楼;最后一张是个摆满了多肉的窗台,蓝灰色花盆里的仙人掌开了一朵小花。
  樊山誉不知道信从哪儿来,也不知道究竟写了些什么,他只是直觉般地感觉到池林的情绪起伏有些大,虽然他一言不发。
  樊山誉靠近他,张开双臂,把人抱在了怀里。
  如果人对过往的释怀需要一个契机,那么此刻便是属于池林的。他把脸埋在樊山誉肩上,伴侣此时的沉默恰如其分地摧毁了他最后一道防线。
  他的眼泪止不住地流,想要把这些年憋在肚子里的泪都流干,池林很明白樊山誉的不过问是在保护他,保护他脆弱的自尊、保护他所有未曾言明的苦衷。
  樊山誉一直在等他。
  “宝贝。”池林紧紧抱着他,眼窝和鼻子红成一片,人却笑着,从沙哑的喉咙里挤出来话,“我再也不会走了。”
  岁末的晚阳洒在两人身上,他们沉浸在柴米油盐中,历久弥新的爱却漂浮在形役之外,成为彼此的港湾。
  感谢阅读的大家,有缘再见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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