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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儿子三个爹(近代现代)——节一

时间:2021-05-15 11:02:51  作者:节一
  “这....”另一个语言轻浮的道:“长得挺够味~”
  傅一炤维持双手插兜的姿势,听声辨位,还有一个男的说明了他们的目的:“你们俩想什么,让他拿钱,玛德,冷嗖嗖的。”
  傅一炤整理了话里的信息,来者有三个人,大目的劫财,现在不全是,还对他有点别的心思。
  几人言语间渐渐龌蹉起来。
  傅一炤心底的残暴因子瞬间爬上来,只想弄死这三个人渣。可惜他看不见,而且不清楚对方的身手如何,对面人多,照他目前的情况很容易吃亏。他站的位置也没有声音了,应该人走完了。
  论近身缠斗,近不了他的身。但是,不确定的因素太多,他暂时没妄动,冷道:“钱我有,给你们就是。”
  他希望韩渝赶紧出来。
  谁知道因为这句话,三个男人以为眼前的是脾气软,好拿捏的,有恃无恐的认为一个瞎子什么也看不见,他们长什么样也不会记得,发生了什么,更不可能拿他们如何,瞬间都起来心思,不玩白不玩。
  安静了一会,傅一炤不知道对方正用那恶心的眼神看他身上瞅,正想出声时,他的鼻息闻到了刺鼻的香味。
  “带去工地的胡....” 肮脏又恶心。
  药劲来势凶猛,傅一炤意识涣散间,一句话没听完整,兜里握住手机的滑了出来,被迷昏了过去。
  醒来时,他感觉刺骨的寒意从身下的地面传来,风声再身处的地方四处流蹿,他揉揉发涨的额角,神经瞬间被拉回到昏迷前的那一刻,知道这里是三人口中的死胡同,也明白三人接下来想对他做的事。
  傅一炤捂着脑袋,从地上跌爬起来,挪动虚软的脚步不断后退,后背撞到结实的物体被迫停了下来。
  他摸了摸,把整个后背靠在粗糙的墙壁,警惕地面对不知方位的三人。
  “居然醒了!”男人的声音彻底猥琐起来,“还觉得晕了没意思,迷头大象都够了,体质不错,觉对耐艹。”
  在他前方。
  他身侧的声音道:“哥哥们给你开个苞,保证以后你对小娘们都硬不起来了。”
  一阵“哈哈”大笑。
  傅一炤边留意周围的动作,边用脚在地上摸索,一声清脆的响声,他踢到了一个实物。那粘腻的呼吸靠过来的瞬间,凭着走动的声音,傅一炤干净利落的一脚踢倒了身前的人。
  一声惨叫中,周围的声音混杂起来,两侧均有人围了上来。
  刹那间,傅一炤脚踩住脚下的东西,一滑一勾,手抓住了上抛的圆物,是根空心的钢管。
  他靠着墙,手上的拿着东西,多了几分底气。脑袋在飞快的转动,不知道地形,如果盲目的跑出去,摔倒和摔伤,他几乎没有还手的机会。
  现在,他要么打趴这三人走出去,要么尽量拖延时间,要么就死在这里。
  如果他死了,这三人都会陪葬!
  挥出一棍后,他肩头挨了一棒子,连带着后脑勺,一股温热的暖流顺着脸滑下来。
  傅一炤登时吃痛,死死攥紧了铁棍。
  --
  很快吃了晚饭,韩渝出了校门,他沿着绿化侧边的道路走,道路旁的路灯发出昏黄的光,亮成了一个光团,在隐隐错错的枝叶间,光线投到一块块方砖铺设的地上,光影斑驳陆离。
  前方的公交站离傅一炤家近,他可以到站再打车,只有不远的一段路程。
  路面上斜斜的影子,长腿被拉得更长,走动中,影子抬起了手。
  韩渝摸出手机,按亮,冷白的屏幕光照着没有表情的下半张脸,上半张脸打上沉沉的阴影,睫毛从眼睑刺破而出,根根分明。
  快到月初了,他想问韩远川什么时候回来,趁着那边应该休息的时间,他调到他爸的电话号码,正想拨出去……
  “你特么的!”韩渝怒道,他手一偏,手机险些没拿稳。刚刚撞他的男生从身侧跑了出去。
  韩渝看他不回头,三两步追上去,拽住那人的衣服,眼前转过来一年纪相仿的男孩。
  韩渝剑眉橫目,俯视道:“你特么没看到我!”说着用眼神上下示意自己这么大一个。
  男孩惊慌道:“不好意思,我着急赶路。”
  韩渝扬手,作势要揍人:“赶路你特么撞我,跑个球!”
  “我,我,”男孩欲泣的解释道:“我着急找我弟弟。”
  “你弟弟?”韩渝随口一问。
  男生抽泣起来,道:“我弟弟夜晚弱视,这个时候还没回家,不知道会不会遇到坏人,我真的要走了,对不起。”
  看对方一抽一抽的耸动肩头,韩渝道:“我又没打你。”
  男生急得眼泪下来了,又道歉道:“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韩渝:“……”怎么还哭了,头疼。
  他摆摆手,道:“黑漆漆的,赶紧去!”
  韩渝朝男生跑远的方向,扫了一眼,又回头继续赶路,走到了公交站台去等车。
  这附近有其他社会上的混混出入,还有收保护费,三教九流的,有些乱。一个看不见的人,很容易被盯上,如果像刚刚跑的那个男生一样,矮矮瘦瘦的,脾气还软的,很大概率成为被威胁的对象。
  韩渝要坐的车还没来,想了想,他走了出来,决定跟过去看一眼,再从学校那边工地的死胡同绕回来,那里没监控,事故多发地段,如果真有情况,还能帮忙报警什么的,耽误不了几分钟。
  主要也不是他心好,他只是想到傅一炤了,希望别人在他需要的时候,也能帮他一把。
  十字路口,百米深的死胡同区,一半与主路相接,一半与四周的刚围好规划的工地相接,胡同隐没在昏暗的光线中,昏暗不明。
  “艹泥马!”傅一炤阴狠的喝道。
  凝固的血液染红了半张俊颜,一双眼在黑暗中炯炯的睁大,想看清一点光,却什么都没有,他全身戒备,随时准备对靠近的人下死手。
  他握着的铁棍上,血流滴滴答答淌下来,有自己的,混合着对面的。
  韩渝绕到死胡同时,听到了里面的打斗声,从路口转了进去,继续往前走。
  走进黑暗中,他拿出手机,边调出警察的电话,边极目望去,那明暗线上,闪过踉跄的鹅黄色背影。
  “呸!打死他,”粗犷的声音气急败坏,“乖乖让哥几个轮流爽爽,什么事都没有,现在后悔晚了。”
  “滚!”坚毅的声音来至胡同深处,像要和刚放话的人同归于尽。
  韩渝堪堪顿住……是傅一炤的声音!
  一股无法遏止的暴戾蹿上来,韩渝眼里迸射出愤怒的火花,瞟见路边的铁栏,提腿踢断铁栏,抽出一根铁条,速疾如电的冲了进去。
  
 
  ☆、第十三章
 
 
  十字路前,一辆黑色的迈巴赫急停,两侧下来的人均身材魁梧,其中一人上前,低首道:“夫人,是少爷,我们……”
  副驾驶的车窗跟着这声音,缓缓的降下了一半,坐着的男子身穿西服,外套风衣。他抬手打住保镖接下来的话,纤长的眉眼窥不见一丝波澜。
  他远眺抱着儿子少年,看着他们从对街走远。
  “让他们走,”傅以棠回过头,眉目清冷,深谙的眼底藏着让人不寒而栗的气息,语气平淡:“守在外面。”
  保镖不敢直视他的眼睛,点点头,弯腰拉开车门。
  傅以棠走下来,耸了耸肩头,保镖把他的风衣褪了下来。
  傅以棠信步优雅,白皙的手搭在马甲的纽扣上,解开了扣子,脚下的皮鞋和路面碰撞,发出了动听的清响。
  他一步步的走进胡同的暗光里,动作优雅至极。
  那响声,却好似深藏的危险,敲打着来临的警钟。
  胡同里,传来一声,“你!”
  胡同外,保镖矗立在两侧。
  那惊恐短促的声音戛然而止,破空断开,接着又是碎裂的声音,像什么坚硬的物体被生生捏碎了一般。
  呼呼的风声如同鬼魅,吹散来不及吐出的呜咽,保镖全程面色不改的站着,仿佛早已习以为常。
  脆生生的皮鞋声再次响起时,傅以棠迈着步子,走出来,走到微光里停下脚步,接过保镖递来的毛巾,慢慢的擦掉黑色手机沾染的血迹,放进了口袋里。
  “都带走,”傅以棠低着头,昏暗的灯光下,他白皙的脸不见半点情绪,淡道:“死活不论。”
  他按亮手机,手机的卫星图标还闪着幽暗的红光,是儿子发出紧急信号,和他手机的GPS同步。
  “是。”保镖异口同声。
  保镖带着人离开以后,傅以棠坐在幽暗逼仄的车厢里,一点点的擦掉手上的血。窗外投进来的浅光,挡住了他身上大半的光。
  接到韩渝的信息时,他才驱车赶去了医院。
  医院在附近不远,韩渝抱着浑身是血傅一炤来时,傅一炤怎么也叫不醒了。
  等医生输了液,韩渝把傅一炤的身体擦洗干净,换上了干净的病服,听着傅一炤的呼吸均匀了,他才通知他那个爹,叫人过来。
  韩渝望了一眼病床上安静躺着的人,挪开了眼睛,发颤的手握着冰凉的门把,轻轻带上门,走出了病房。
  他去找医生把自己肿亮的手包扎了。
  在胡同里时,他刚放倒对方一个,叫了傅一炤一声,傅一炤还没回应,眼睛先闭上了,朝他倒了过来。
  他接住傅一炤倒下的重量,一时躲闪不及,手腕擦着挨了一棒,轻微骨裂。
  “两天来换一次药,”女医生让他坐着,给他绑扎,看着男孩长得白白净净的,好声的提醒道:“恢复的良好下周可以拆夹板,最近不要用力。”
  韩渝点头“嗯”了声,道了谢谢,起身走出科室。
  科室外,他怔怔的坐在冰凉的长凳上,闻着刺鼻的消毒水味道,和身上的血腥味混在一起,不喜的紧着眉。
  如果再晚一步,想象中的恐惧几乎瞬间淹没了他,傅一炤会离开,会离开他,前几天眼睛看不见了,那个都还会笑的人,会走。
  韩渝脸色发白,牙关咬紧,额角的青筋还在细细的抽动。那凸起的喉结,不时的滑动,像紧着一口气,喘不上来。
  走廊里,一个影子被渐渐拉长。
  听到脚步声,韩渝慢慢抬起头,他的双目布满了血丝,血丝蔓延到瞳圈边缘。
  他眉心紧蹙,对着来人道:“你为什么不看好他,为什么!”
  走廊里回荡着他低声的嘶吼。
  韩渝站起来,盯着高他一头的男人,眼里有些模糊,唇颤抖道:“他眼睛不好,如果......我饶不了你!”
  他已经主次不分了,连人家亲爹都敢凶。
  傅以棠被突然而来的吼声,吼怔了很久,半响后,才小声的道:“他……想去找你。”
  韩渝没不出的话顿时卡住了喉,看着傅一炤的爸爸随时都能哭的模样,他又说不出狠话。
  沉寂了好一会儿,他有些疲累的嘱咐道:“他睡着了,在隔壁病房,好好照顾他,我回家了,有事随时告诉我,包括他醒来。”
  他起身,校服披在T恤外,摇摇晃晃的朝门外走了出去。
  傅以棠在他的身后点头,说:“好。”
  傅以堂当即决定把儿子带回家。
  傅一炤醒来时,浑身的疼痛铺天盖地的袭来。他慢慢睁开眼,眼前有一层白光,高度模糊的轮廓。
  “宝贝你醒了,”是他妈妈的声音,“你把妈妈吓坏了,能看清吗?”
  ”妈!”傅一炤握紧抓住他的手,“那几个人呢?”
  “先不说这个,”他妈妈亲他的脸,是温热,又轻声说:“饿吗?”
  “想喝水。”当时他妈再晚一步,他是准备跟那三人拼命的,傅一炤知道自己安全了,放松下来问:“我在哪?”
  别墅区,一共五层,顶层的卧房里,暖气十足,傅以棠把儿子接回家照顾,医生二十四小时待命。
  傅一炤身着宽松睡衣,侧躺在洁白的床面,身体浅浅的陷进柔软的床垫中,他失血过多,此时唇色脸色惨白,眼皮要合不合的,神情十分疲累。
  “家里,”傅以棠拿起手边桌上的吸管杯给他喝水,又道:“爸爸来看过你了,还难受吗?”
  傅一炤喝了一口水,松开吸管,靠回躺着,抿了抿湿漉漉的唇,目不转睛的看着眼前的一层朦胧的白光。
  他思忖着叫了声,“妈。”
  傅以棠摸摸他的额头,额头包着纱布,眉头轻颦:“宝贝?”
  “有人打我电话吗?”傅一炤问。
  傅以棠:“没有。”
  傅一炤很轻的“嗯”了声,又问:“今天周几了?”
  傅以棠一一回答他,“周五。”
  原来躺了两天,傅一炤阖上眼,被水浸润的唇已经干了,他咽了口中还血腥味的唾沫,道:“妈,我想睡觉。”
  傅以棠怕打扰他,轻嗯了声,起身掖好被子,轻步走去了阳台。
  阳台外,傅以棠看着远处的一片林海,给老公打电话,说儿子醒了。
  挂了电话,他又韩渝发信息。
  --韩渝,一炤醒了。”
  正是课间,韩渝手机贴着大腿震动两下,他对刘成道:“成儿,快帮我摸一下手机。”
  刘成侧过脸,看着那一只手带着夹板的人,还一身的中药味,皱眉道:“渝儿啊,你这多久才能好?”
  “手机,”韩渝看着自己的裤兜道:“我哪知道,我又不是医生。”
  刘成无奈的摇摇头,摸出手机,递给他,道:“下次大家用左手挡,你这吃饭写字都不方便了。”
  “也是有好处的,”韩渝左手握住手机,边解锁边道。
  “好处?这能有什么好处,”那手机的屏幕宽大,看他按密码都不方便,刘成斜眼道:“你用指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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