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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儿子三个爹(近代现代)——节一

时间:2021-05-15 11:02:51  作者:节一
  韩渝的手刚上的药,刷了牙,脸让傅一炤给他洗。洗了脸,他指尖伸到水流下方,搓了搓指尖,洗了个手都打不湿的手。
  “炤炤?渝渝?”
  浴室外,响起了傅以棠的声音,接着又是清脆的高跟鞋,声音停下来,听见声音对着卫生间的方向,“出来用早餐了。”
  “好,”傅一炤扭头应道:“马上。”
  傅以棠带了热粥和热包子、牛奶和水果,统统摆在医院里提供的小桌上。他先打了一碗粥放韩渝身前,笑道:“渝渝饿了吧,你先吃。”
  韩渝抬头看了眼傅以棠,“谢谢叔。”
  傅以棠回他一个微笑,“吃吧,吃完出去转转,带你们去外面透透气。”
  韩渝喝了两口粥,傅一炤才得到粥。
  傅一炤喝了两口,对傅以棠,“妈,季思宁现在怎么样?”
  傅以棠按照儿子说的,先把季思宁带回别墅,现在在家里的二楼,让他闭门思过,说是如此,其实跟软禁一样,有人送吃送喝,但是不能出去。
  还有一个候家的独子。
  傅以棠和易恒商议,让候延肖自己回家,不要参与这事。
  候延肖执意要跟季思宁在一起,所以现在两人都在易家,都关在二楼的房间里。
  傅以棠先看了眼韩渝,才回儿子,“在家,先吃饭,等渝渝的伤好了,由他来决定,这事暂时先不提。”
  季思宁求他了,让他表哥去看他,他可以道歉,也可以跟韩渝认错,只要他表哥去求他。
  还说如果傅一炤不去,他就绝食!
  傅以棠头疼。
  儿子肯定不会求他,什么道歉认错都是幌子,他外甥的脾气,改变绝非朝夕。
  出了这事,傅以棠也是好几天没睡好。
  季思宁目前滴水未进,早上被他强行灌了半碗水,他才过来医院。
  傅以棠暂时先不想了。
  傅一炤也不想影响韩渝的心情,安静地喝了口粥,抓了个包子递给韩渝,“渝兄,别光喝粥,有包子。”
  看着他发呆,傅一炤又抬了抬手。
  “啊?哦哦,”韩渝茫然的抬了下头,随即反应过来,接过包子咬了一口,嚼了两下,道:“好吃。”
  傅一炤一听,笑了声道:“不够还有,多吃一点,在外面吃不到,我家厨师做的。”
  韩渝又咬了口,味道不错。
  韩渝吃了六个包子,喝了三碗粥。
  本来有些压抑的气氛,傅以棠看了他的饭量,都乐了,笑道:“不够让管家再送来,篮子里,还有牛奶和水果。”
  韩渝笑了一声,“那我再吃个苹果就行了。”
  “吃几个都行。”傅一炤笑道。
  苹果是傅一炤洗的,皮是傅以棠削的,韩渝吃完肚子饱胀。
  傅以棠正收拾碗筷时,护士回来给韩渝输液。
  护士说,没反复发烧的情况,今天输了就不用再输了,明天换了药,可以出院。
  中午,傅以棠开车载他们出去透气,去市区逛商场,买了一堆衣服,后备箱都塞不下了,全是买给韩渝的。
  回医院的路上,韩渝有些不自在,车厢里放着音乐,他小声跟傅一炤嘟囔,“都说了不要,我穿不那么多,给你穿。”
  买了一年四季的衣服。
  傅一炤脑袋靠着过来,道:“他想给你买,你不要,会让他伤心的,收着吧。”
  闻言,韩渝安静了一会。
  车开出一段,三分钟不到,他继续嘀咕道:“都说了我不要,你也不阻止。”
  傅一炤拳头贴着唇笑,道:“我阻止不了,你不也看见了?”
  韩渝:“……”看见啥呀?
  看见傅一炤围着傅以棠,说的都是这些,“妈,他喜欢穿卫衣,外套不用多,对,夏天的也买上,没事,裤子鞋子都买,内裤不用,我会买,想不起?哦,不要紧,他想起来自然会穿…”
  “你那也叫阻止?”韩渝斜眼他。
  傅一炤拉过韩渝的手,放膝上,拇指抚过针孔的地方,看着泛青的一块,凝语片刻。
  情绪让他声音很低,他柔声道:“不要拒绝,所有给你的,我都希望你能接受,再说只是一点点小心意而以。”
  韩渝被摸得痒,想抽回手。
  傅一炤握紧拉上去,冰凉的唇贴指缝间,抬眼看着他,低头吻下去。
  韩渝暼了眼傅以棠,傅以棠珍珠抓夹夹着亮滑的黄发,头也不回,只能从后视镜看到他露出纤长的眉眼,也是在专心的注视路况。
  根本不理会他们。
  常年习武,傅以棠的听觉、视觉非一般人可比。
  在韩渝收回眼神的瞬间,傅以棠才很快地扫了眼后视镜,浅浅一笑。
  
 
  ☆、第六十五章
 
 
  回到医院,傅以棠陪他们坐了一会,准备要走了,他说:“宝贝儿们,妈妈先回去,有事打电话。”
  傅一炤在一旁叉腿坐着休息,抬头嗯了声。
  韩渝喝了杯水,闻声点头,“路上慢点。”
  人一走,韩渝水杯放下,爬回床上坐下,拿出手机玩些不废手的单机游戏。
  看他玩游戏,傅一炤也开始玩游戏。
  好一会,韩渝撩起眼皮,问床边坐着的人,“晚上吃什么?”
  “都行。”傅一炤头也不抬的回。
  韩渝手机放下,边想边数,说起吃的来了劲,“板栗鸡,菠萝鸭,红烧鱼……”
  最后让傅一炤拿主意,他问道:“你觉得怎么样?”
  “我觉得很好。”傅一炤道。
  那依旧淡漠的模样,好像吃的完全勾不起他的兴趣。韩渝倾身过去,看他正玩成语大作战,在游戏中。
  韩渝抬眼,看着他的眼珠随着屏幕人物转动,眼里有光泽,低垂着密睫。
  那认真的小模样。
  韩渝笑了声,抬颌道:“明天我回去上课了。”
  听到这里,傅一炤很快抬了下头,低下头问他,“不多住几天?”
  韩渝看看手机屏幕,又看看他时不时眯眼的模样,笑道:“看不清别玩了,眼睛不想要了?”
  这游戏不能强制退出,傅一炤好不容易玩过这关,才收了手机。
  他道:“不玩了。”
  “眼睛…能治吗?”韩渝思量着问。
  看傅一炤不说话,转头看着他,眼神不知道要表达什么。韩渝忙表态:“没嫌弃你的意思,你瞎了我也要!呸,不是…你什么样我都要。”
  傅一炤也不知道能不能治,但肯定能好。
  他沉吟道:“不知道,过几天我出国问问。”
  这事确实帮不了忙,韩渝点头道:“嗯,好,我陪你去。”
  “D国,签证有吗?”傅一炤问他。
  韩渝摇头,“没有。”
  “没事,我和我妈去,”傅一炤又道:“想出院了?”
  韩渝不喜欢在医院,再说,这点小伤跟本不算什么,他完全没必要住院。下午路过其他病房时,比这间小很多,挤了一大堆人。
  这间不知道一天要烧多少钱!
  韩渝觉得自己已经好了,不用浪费钱。
  韩渝道:“住不惯,回宿舍一样的睡。”
  知道他不愿意待在医院,傅一炤笑笑:“那明天换了药,我们就去办理出院手续,现在出去找地方吃饭。”
  韩渝立刻下床来,笑了笑,说好。
  第二天上午,傅一炤和韩渝一起去办出院手续,很快办理妥当。傅一炤将这几天的资料收好,统统装进塑料档案袋里,其中,一份伤情鉴定书夹在病历本中。
  他领着韩渝回到病房,电话叫他妈妈来医院,他们的东西有点多。
  傅以棠很快赶来,还带着保镖来搬东西,一车载着大包小包,送他们回了学校。
  校门外,傅一炤后备厢提了几件T恤和卫衣的袋子,对他妈道:“妈,其他放回家里,他宿舍放不下。”
  傅以棠降下车窗,看着高高壮壮的两儿子,眉一弯,笑道:“好。”
  回到宿舍,正是中午,舍友还没回来,傅一炤袋子码进上层衣柜中,档案袋放桌面,转身去了卫生间。
  韩渝拿起医院拿回来的袋子,翻出里面的文件,看了看,很快看到了那份伤情鉴定书。
  他翻了翻……不用搞这么严重吧?
  知道傅一炤是向着他的,可他不想人家兄弟反目成仇。
  他是想教训季思宁不错,但他的方式完全还是学生解决问题的方式,什么伤情鉴定书,再送去坐牢这种事,纯粹是最没退路的一条。
  傅一炤洗了手出来,看了眼他的手里的东西,走过来,抽了过去道:“备着而以,如果你需要,它就能有用处。”
  韩渝垂下空空的手,没说什么。
  傅一炤把文件收回文件袋里。
  下午,两人都回去上课了,韩渝收获了刘成和何缓的一堆嘘寒问暖,就连顾沫都来三班关心他,问他是不是又跟人打架,送去医院躺了几天。
  韩渝不走心的应着,也不反驳。
  傅一炤无聊的听了一节课,第二节课就下来和韩渝坐。
  看他不时抬头眯眼,韩渝笑道:“你睡觉,我听懂了给你讲。”
  “光听声音有点困。”傅一炤看不清课件,拳头顶着额头,侧过脸来看他。
  韩渝手贴着桌面蹭过去,拍拍手臂,“少听一节课没影响,靠着我睡。”
  傅一炤看了眼那手腕一圈伤痕,乌青泛黄,有的已经结痂了,周围白了一圈,摇头道:“晚上跟我回别墅一趟。”
  见他又盯着自己的手,韩渝无法的悄声道:“哎呀,能不能跳过这事?”
  上课中,教室里很安静,大家都认真地听课,现在上课的是吴纪,李教授和其他几个老师在旁听。
  这会,李教授正笑眯眯的看他们的方向。
  韩渝作贼心虚,老是往教授那里瞟,一瞟吓一跳,赶紧和傅一炤收住了声。
  晚自习他们都没上,在学校吃了晚饭,两人才回别墅。
  夜晚的别墅灯火通亮。
  傅以棠刚去二楼,强行灌了季思宁半碗米汤,端着碗正从二楼下来,走到大厅里,看了他们,道:“回来了。”
  傅一炤拉着韩渝的手腕过去,直接道:“妈,季思宁呢?”
  傅以棠将碗递给管家,若有所思的道:“他要见你,你去看看,渝渝你要上去?还是跟我在一楼等?”
  韩渝思量道:“我和一炤上去。”
  韩渝说完,看着傅以棠。
  傅以棠也看着他。
  那眼下有些疲惫,清澈的眼里有纠结的情绪。对视一眼,韩渝明白,傅一炤的妈妈又怕委屈他,又对季思宁有愧,却不能和他们讲明。
  韩渝淡淡一笑,轻点头。
  傅以棠随即才露出几分苦涩的浅笑。
  韩渝被傅一炤拉着上楼。
  楼梯尽头,傅一炤左转穿过走廊,来到了金色浮雕门前,掏出钥匙开门。
  一声响动,门开了,门内一片浓黑,伸手不见五指。
  傅一炤上前两步,摸到开关,嗒一声,白灿灿的灯光瞬间罩满了整个房间。
  这看起来是个活动室。
  墙边一侧,是一排高耸的书架,摆满了各种书籍。另一侧墙头上,挂着大小不一的小提琴和拉弦。往下看去,墙根下,一架钢琴用白色的纱幔罩住,只露出皮垫包住的脚架。
  通过房间的陈设,彰显着房间主人的不凡才艺,和书香卷气。
  这是季思宁的房间。
  远远的窗帘下,季思宁穿着宽大的白T恤,微微弓着背,背对他们低头坐地上。
  韩渝随即又看到了熟悉的身影,男生一身黑色,背靠落地窗的一侧,压着窗帘。
  那双黑亮的眼睛始终凝视着季思宁的方向,隐忍的情绪好像定住一样,不知道这个动作维持了多久。
  两人都没有理会走进去的他们。
  几步后,季思宁开口了,声音沙哑得差不点辨认不出是他的声音,他道:“舅舅,让我表哥来看我。”
  傅一炤走近过去,韩渝也跟着他。
  季思宁好像察觉到了,一下扭过身来,脱口而出的喊,“表哥你来了。”
  季思宁苍白的脸上,病态的神色,眼窝深陷,脸上擦伤的痕迹。他的眼神移到韩渝脸上,道:“他来干什么。”
  傅一炤走到他的身前,两米的位置,停下来冷声道:“他难道不应该来吗!”
  季思宁冷哼了声,也不叫他表哥了,“怎么?还想让我道歉,你让舅舅把我关在这里以为会有用?我会害怕黑暗吗?会害怕挨饿吗?有本事你永远别放我出去。”
  候延肖自知绑人不对,出声道:“阿宁,别说了。”
  季思宁对候延肖明显没有那么客气,立刻骂他:“你也敢教训我!”
  候延肖垂头,一声不吭了。
  看了季思宁的态度,韩渝也窝着愤怒,沉声道:“我跟你有多大仇恨,你至于如此?绑我的人是你,嘟嘟逼人也是你,是不是你觉得自己一点过错都没有?”
  季思宁冷潮道:“你们这些人,张嘴说的都是大道理,可惜了,在我这里,它就是天大的仇恨,我恨自己只是绑你,我应该直接杀了你。”
  傅一炤几步上去,揪住季思宁领口,猛地扬起手。季思宁狰笑起来,“还想打我?你再为他打我一下,我可还手了!”
  傅一炤手悬着,牙关咬得直响,被一旁突然起身候延肖推了一把。
  候延肖道:“松开他,不然我可不管你是谁?”
  傅一炤被推得一踉跄。
  韩渝立刻上去抚住傅一炤,对季思宁道:“……季思宁,你别以为我没一点脾气,我特么不跟你一般见识,因为傅一炤是你哥,叔叔是你舅舅,要不然,劳资扇烂你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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