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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做你的专属司机(近代现代)——韩七八斤

时间:2021-05-15 11:08:53  作者:韩七八斤
  “怎么?你这听涛都是有情调的人来,我这每天和人民群众打成一片的人不欢迎吗?刘大卫。”
  “讨厌!叫我David。”大卫看了眼立在书架旁看书的安行,小声说,“男朋友?从前我们怎么让你带人出来玩,你都不。今天怎么舍得带出来了?”
  “因为这个是男朋友啊,以前的都不是。”栗少言说。
  安行觉到有人看自己,抬头,扶了下眼镜,对着大卫微笑示意。
  “长得真舒服,这腰身,这大长腿……”大卫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哎哎哎,我的人,少YY。”栗少言拍了大卫肩膀一下,“火锅好了么?我都饿了。”
  “好了,给你们端屋里吧。”大卫说,“今天冷,在外面吃呛着风胃疼。”
  “恩。哪个房间?”栗少言问。
  “右边的河景房,三层把边,视野最好,最安静,而且……”大卫低声说,“隔音最好。”
  栗少言笑着白了他一眼。
  “安行,过来认识下。”栗少言招呼安行,“这是我朋友刘大卫。这民宿就是他开的,有钱人!”
  “叫我David就好。”大卫笑着打招呼,“有什么需要,随时喊我。我一会把吃的让人送上去。”
  说话间,又有几波客人来了,大卫带着歉意,“今天跨年,又有……”栗少言碰了下大卫的胳膊,从他手里抢过钥匙,“快忙你的去吧。我们自己来。”
  房间是复式,楼下是卫生间、客厅,卫生间有超大的圆形双人浴缸,客厅没有沙发,只是一个宽大的榻榻米。二层是卧室,一张超大的床和落地的阳台。阳台上摆着圆桌圈椅,能看得见河景和对面的城市。
  安行没住过宾馆,摸摸这看看那,新鲜的不行。门外的摇铃被拉响,一个小伙推着今晚的晚餐进来。榻榻米升起小桌,热乎乎的火锅摆了上去。
  “总觉得在这屋里应该吃点红酒牛排,吃火锅觉得好奇怪。”安行照例帮栗少言把碗筷摆好。
  “这里牛筋牛杂是特色。”栗少言说,“想吃别的,我让他们换。”
  “别别别,我爱吃这个。”安行拦住,“趁热吃,肉冷了就不好吃了。”
  “少言,我们到底在哪里?还在桃江么?”几块暖暖的牛肉下肚,安行脸上红润润的。不知道是灯光的缘故还是他太激动,厚厚的镜片下的双眼难得的泛着光。
  “咱们在南曲县,属于哪个市我还真不清楚。”栗少言说,“不过河对面是F省的柳靖市。”
  “我们走了这么远?”安行瞪大眼睛。
  “你现在都能坐我车了。将来,我带你去更远的地方。”栗少言没喝酒,只喝果汁。
  “将来?”
  栗少言伸手抬起安行的下巴,用力捏住,“咱俩在一起后,你就没想过将来吧?”
  安行哑然,他,一个带着孩子的男人,心理还有毛病,谁能接受他?他想过的将来千万种:孤老终生;和自己的母亲一样,在孩子的周围买一套房子,不远不近地照顾她和她的孩子,这还得是小可留在桃江;等小可成年后,自己混迹于桃花坪区的街道小巷;去GAY吧消磨时光,运气好的话说不定会遇到一个人,然后开始一段各取所需的感情之旅……但他设想过的将来,有亲情、有温情、有激情,甚至有一夜情,唯独没有爱情。
  遇到栗少言后,他拼命地想对他好,想让他开心。他可能不配拥有爱情,但至少能拥有一份爱情的回忆,将来暮年之后,也可以不时拿来回味:那样的我也曾经那样的爱过一个人。
  栗少言盯着安行微微发抖的薄唇,他的镜片上竟然泛起了雾气,遮住了泛红的眼睛。栗少言轻声说:“以前没想过不要紧,以后能把我放进你的未来么?”
 
  ☆、31、我也要搞个金屋藏娇
 
 
  电视里播放着跨年晚会,栗少言趴在榻榻米上刷手机,碰到感兴趣的声音就抬头扫两眼,偶尔被女孩们的尖叫声吓一跳,端详半天,总觉得这个小鲜肉和另外一个长得好像,在仔细看觉得长得都不如自己和安行帅。
  “哎呦,疼……”栗少言嘶哑咧嘴,头埋在了胳膊里。
  “你这腰肌劳损,常年在外面风吹的,将来还得了关节炎。”安行给栗少言按腰的力度又大了几分。
  “我这腰疼是因为风吹日晒么?”栗少言忍着疼说,“你心里没数?”
  安行一巴掌就拍在栗少言的屁股上,手里的力道也缓了点,“咱俩早点睡吧。”
  “几点了?”栗少言闭着眼睛问。
  “十一点四十。”安行回答,“怎么?真学小年轻们跨年啊?”
  栗少言翻身坐起,“咱俩楼上坐会。”
  安行以为要床上坐回,没想到栗少言拉着他走到露台上。冬夜的冷风虽不刺骨,却也让人感到些寒意。远处的柳靖市闪烁的霓虹点缀着夜空。栗少言拿了两床薄薄的毯子,递给安行。两个人就裹着毯子坐在外面。
  夜很深,看不清风景,却看得清彼此的眼睛。安行很想问在冷风中跨年是什么意思,可又觉得这问题太煞风景了,而且就这样静静地跨年也挺好。
  临近凌晨,民宿的院子喧闹了起来,电视机里读秒的声音响起,钟声敲响,安行看着身边的栗少言,轻声说:“新年快乐!”说完吻上他含笑的嘴角。
  一瞬间,栗少言的脸被红色点亮,紧接着他英俊的脸上被斑斓的颜色点亮,明暗间温柔的微笑让安行惊诧。
  他回头去看,朵朵烟火在天空中竞相绽放,那么美那么炫,一朵漂亮的红色烟花冲向苍穹,坠落时无数黄色的小花像镁光灯一样闪烁,那么近,仿佛触手可及。安行不由地将手伸向天空,像是能掬起这把烟火。
  “柳靖市每年都会放跨年烟火。上次中秋节时,你对我说你最爱烟火,可是好多年没看过了。今天带你来看。”栗少言将四处寻找有可能会有烟花燃放的过程轻描淡写了过去。
  “哇!太漂亮了!”安行倚着栏杆,看着满天的烟火合不拢嘴,“这个像船!哎呀,是笑脸……没放上去……紫色的紫色的……”
  栗少言走过去将手搭在安行的腰间,他不爱看烟花,却爱看安行。他兴奋的样子,让人着迷、沉沦。生活在现代城市,却在一个地方困了20多年,这样一夜的烟花,就能让他的生命鲜活了起来。
  当最后金色的烟花如大幕般倾泻而下时,烟火晚会落下帷幕。夜空中所有的绚烂都化成了青烟,带着硝烟味的风撩拨着露台上看烟火的人。
  栗少言拉起安行微凉的手,放进自己上衣口袋,“新年快乐!”
  安行亮晶晶的眼睛看向栗少言,将手从口袋中挣脱出来,环向栗少言的肩膀。他比栗少言矮4公分,若要直视他,还要微微踮起脚。安行轻轻伏在他耳边,呢喃:“谢谢你,小—栗—哥—哥!”
  栗少言眼眸一亮,搂过安行的腰,狠狠地掠过他的唇,他喘着问:“什么意思?”
  “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安行咬着嘴唇笑着回答。
  栗少言忽地把安行推进屋里,猛地把身后的推拉门一关。安行已经躺在床上,咬着嘴唇笑而不语,大长腿搭在床边,有一下没一下地晃着。瞬间,一把火就烧遍全身,趁着还没烧坏脑子的时候,他想起了前几次的惨痛经历。
  “你这次不许说话!”栗少言说。
  安行抿着嘴唇,点头。
  栗少言压上安行的瞬间,觉得刚才那句话说的不对,他咬了一口安行脖子,“不许说话,但是可以喊。他们说这房间静音,咱俩来测评测评。”
  一夜旖旎,新年的太阳都到当午了,两人还在床上。安行还在睡着,栗少言靠在床头刷手机。
  大卫:栗子,还用给你俩留早餐么?
  这条信息已经是三个小时之前的了。
  大卫:午餐留么?
  这条信息是二十分钟前发来的。
  栗少言:留!能送房间么?
  大卫:禽兽!
  此时安行动了动,“几点了?”他声音沙哑,比平时多了些许磁性。他想起身,可身上的不适让他放弃了,“想喝水”。
  栗少言从床头拿过一杯水,“凉好的。要我喂你么?”
  安行忍着痛把身体往上移了移,半靠在床头,栗少言贴心地给他腰间塞了枕头。
  “觉得喂得我还不够吗?”安行拿过水杯,用水润了润喊哑的喉咙。
  “我给你揉揉腰吧。”栗少言很满意昨天的成果,献着殷勤。“算了,我怕我把持不住。你先躺着,我让他们把饭送到房间了。”
  说话间,楼下响起摇铃,栗少言穿上裤子,光着上身就去开门。开门的一瞬间,栗少言愣了下,因为对面的房间正好有人办入住,两个男人,其中一个是成霆。
  栗少言本想拿过饭就关门,没想到成霆居然对着自己吹了声口哨,“栗少,大清早就给我送福利啊。”一贯上扬的声调。
  成霆还是老样子,放荡不羁,不过左臂打了个绷带。栗少言想起自己两次和安行发火,都是因为这厮,就没好气地说:“成公子,轻伤不下火线啊,都这样了,还出来消遣。”
  “你说这个啊?”成霆不在意栗少言的冷嘲热讽,“前两天玩摩托车玩脱了,没啥大事。”看到栗少言端着是双人份的午餐,心照不宣地笑了笑,“不是说安行不能出来玩么?你是换了一个?”
  “安行在楼上。”栗少言说,“他正在接受治疗,偶尔也能传来转转。”
  成霆比了个大拇指。
  栗少言端着午饭上楼,看到安行抱着被子坐在床上,光洁的上半身上能看到栗少言昨天的战果。他的眼睛似乎在看栗少言,又似乎穿过他去看别的什么。
  这失神的模样让栗少言瞬间想起了晚上的安行,他也是这样的眼神,只是眼睛潮湿着,他咬着嘴唇隐忍,却激起了栗少言征服的念头,当声音挣脱出嘴唇的桎梏时,悦耳动听勾人心弦,却又像敲起的战鼓,鼓励着人在他身上攻城掠地。
  他虽然瘦,但骨架小,摸上去还有软软的肉,这让栗少言爱不释手。他从未遇到过像安行这样的人。
  “金屋藏娇”这个词,栗少言颇为不齿,觉得最美好的人或事就应该展现出来,可看到安行销魂蚀骨的模样,栗少言只恨曾经有人也看过这样的他。
  “安行,我真不知道哪个男人见了你这样子还舍得和你分手。”栗少言趴在安行的胸口上,调整着呼吸。
  “没人见过。”安行哑着声音,“我……我知道自己那什么时候的样子,所以从不做0,怕别人看到。”
  “为什么?”
  安行的脸红到耳朵根,只觉得有点烫人,“因为……”想了许久,安行吐出三个字,“太羞耻。”说完把脸转到一侧,不敢直视栗少言。
  就因为这三个字,栗少言又让他羞耻了好几次。
  “那怎么让我看见了?”栗少言一滴汗落在安行脸上,和他的泪混在了一起。
  “早晚你都会见到,现在不见,将来也会。”安行伸手轻轻推开逼近自己鼻尖的栗少言。
  “你这样子,只能我见。”栗少言一把抓住安行的手,高高举过,控制在床头,蹭着他的鼻子说。
  “嗯。保证,不让别人看见。”安行咬着嘴唇回答。
  “哈!还想着别人?别人是谁?”栗少言腾出一只手向下摸过去,期待着那声音再次突破安行的薄唇。
  “少言!少言!”安行喊他,“想什么呢”
  “嗯?”栗少言从无边的春色回过神来。
  “我问你,是碰到什么人了?”
  “没谁。”栗少言想起捧着玫瑰花站在桃江大学校门口等安行的成霆就恼火。“饿坏了吧。来吃点饭。”
  平时摆碗筷,盛汤夹菜的事都是安行做,栗少言知道跨年这一晚,安行累坏了,所以关怀备至。
  “吃完饭,就把晕车药吃了吧。”栗少言说,“你在路上睡,明天不是还得送孩子上学,你也上班。”
  “你还知道我明天送小可上学啊?”安行白了他一眼,“我都担心明天能不能骑车。”
  “肯定能!你身体柔韧性这么好。”栗少言笑着说,“要不我给你揉揉?腰肌劳损嘛。”
  两个人腻腻歪歪吃完饭,栗少言又给安行倒了水,看着他喝完药,问:“咱俩要不回车上睡吧。你万一在这里睡着,我背你回倒无所谓,山上风大,怕把你吹着。”
  “咱俩院子里转一转吧,昨天天黑都没看清楚。”安行说,“难得我能出来走走,结果浪费了大把时间在床上。”
  “那叫沟通感情!”栗少言反驳,“我觉得晕车药挺有用的。只要你想出来,我就这么带你出来。”
  “万一哪天有了抗药性呢?”
  “万一哪天你就不恐车了呢?”
  两个人都笑了,安行撑着腰和栗少言在民宿里转悠。两个人在水池边看了看鱼,又逗了逗猫,院落中的花园那头围着不少人,他俩嫌人多也没过去。
  那头突然传来酒瓶破碎的声,“你们有完没完?破台球打了一个小时了,断着个胳膊还撩骚。”
  “打球讲究个先来后到,你想玩早点来啊。我愿意教别人打台球,你管得着么?”这声音来熟悉了?除了成霆再没别人。
  “就你这水平还教别人?叫我声爸爸,我教你。”
  “呸,老子的手下败将都能秒杀你!你给我等着!”成霆说。
  栗少言和安行对视,颇有默契地选择转身向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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