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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做你的专属司机(近代现代)——韩七八斤

时间:2021-05-15 11:08:53  作者:韩七八斤
  “可是开车不方便,我骑车送就行。”安行盘算着,“早出门十五分钟,应该就行。”
  “我骑车不就完了。”栗少言说,“反正越来越暖和了,而且从这去我单位也近,执勤有警队的车,没事。”
  “你?”安行笑了,一下想起两人刚认识的时候,栗少言的裤子烂了的事。
  “哎,上次裤子破了是因为裤子不结实。”栗少言看着他的样子就知道这家伙想什么。“我不骑你的车,买个电动车去。省时省力。刘村北街那边全是电动车,中午我去看看。”
  “咱俩一起呗。”安行说,“山地车的车闸有点问题,正好骑过去修修。”
  上次来刘村北街还是因为安行的二八车被偷了,栗少言根据定位去找到。而且他还把这条线索给了警校时的好友苏承,不知道有结果没。
  两个人先找到山地车维修点把车放下,才开始沿街看电动车。考虑到是栗少言骑,就得高一点,又考虑是带孩子,后座就要安全舒服,舒适摆在首位,续航反而放到了后面。
  栗少言有心看上次那家飞飞电动车,走过去看时发现门面已经换了,成了利民电动车,店老板也换成了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
  “这家怎么了?”安行从栗少言的言行中察觉到一丝不正常。
  “你的二八车在这家后院找到的。”栗少言低声说,“好像是个销赃的点。”栗少言说。
  因为要开学了,买电动车的人不少,门口修理、调试、试骑的人比比皆是。栗少言边走边和安行把上次的事说了,虽然把中间和两个人动手的过程轻描淡写了一番,但还是把安行吓得脸色苍白。“那后来呢?”他声音提高了几分,惹得众人侧目。
  栗少言拍了拍安行的肩膀,“给我以前的舍友打了个电话,热心市民像警方提供了一条线索,后来怎么样了我也没问,也没关心。”栗少言回头看了一眼那间门面,“但是铺子换了,老板也换了,八成是处理了。”
  安行松了口气,嘟囔了一句,栗少言没听见。
 
  ☆、44、对那个混蛋还念念不忘么?
 
 
  “你说什么?”栗少言追问了一句。
  “我说当警察家属太需要大心脏了。”安行皱着眉头咬着嘴唇说,“以后这些事你得和我说啊,不能瞒着我。”
  栗少言笑了,“交警相对安全。”
  “并没有!”安行看着马路上往来的车辆,正色道:“这些在你眼里是车,是普通的交通工具,可在我眼里它是能带走人生命的武器。操作它的人说不定有意无意地就会制造惨案。你站在马路上,穿着那么亮眼的制服,心慌的人可能不小心踩错油门,恶毒的人可能就直接冲你来了,非死即伤。交警是真正行走在枪林弹雨中的。我爸……,你……”觉得自己说的话太不吉利了,安行收了口,长叹了一声。
  安行说得情急,脸涨得通红,那一声叹气像呕出的一滴血落在栗少言心湖中,没染出血色,却荡起了涟漪。趁着人潮的拥挤,栗少言轻轻拉住安行的手,“我会小心的!”
  安行眉头蹙起,还沉浸在刚才自己营造的那番情景中。
  “安行。”栗少言站在安行面前,微微垂首,目光如灼,手中的力量又重了几分,“我会保护好自己的,相信我。”
  安行点了点头,又不自禁地想去咬嘴唇,栗少言食指点住,低声说,“不许咬,咬坏了,我咬什么?”
  安行笑了,两个人接着去看电动车。
  此时正值午饭时分,路口停了不少电动车,外卖员们匆匆忙忙地送餐。栗少言带着安行走进一家电动车行,里面弥漫着酸辣粉的味道,看店的人也顾不得招待他们,嘟囔着说随便看。
  他们大致扫了两眼就相中一辆黑色的电动车,比普通的电动车看起来大一号,栗少言骑着跑了两圈,觉得还不错,就定了。安行抢着去结账,被栗少言推到一边,“你都买房子了,我不得陪个车啊?”
  栗少言拿身份证办理电动车的车牌,安行在店里选择头盔。
  “哥,买电动车我们送一个头盔。”看店的小伙说。
  “嗯,接送孩子再买个儿童的。”安行拿了个粉红色的头盔。
  “哥,要给你把限速打开不?这车限速20公里。”小伙又问。
  “不用,20就够了。”安行说,“我们家骑车的是交警,这种违章操作绝对不会干的。”
  车牌很快办好了,安行的山地车也好了,两人一辆电动车一辆山地车倒也悠哉,但没办法说话,因为栗少言戴着头盔,说话实在不方便。
  电动车回来后,安小可兴奋地赖在车上不下来。栗少言带着她模拟了一遍上学路,估摸了下时间。虽然已是春天,可风还不热,加到最大速度,风直往栗少言膝盖缝里钻,还挺冷,应该去铁骑组要两个护膝去。
  两人转悠回来的时候,发现安行捧着一个蓝色的大被子。
  “这什么啊?”栗少言把小电驴停在安行边上。
  “挡被,电动车上用的。”安行说着给车装上,“骑电动车,就算夏天风也大,别吹成关节炎,这个还能保护胳膊和腰。小可,这个是你的,盖在腿上,挡风。”
  “爸,不至于吧。也就十分钟!”小可说。
  “一分钟也给我披上。”安行说,“将来腿疼麻烦,听话。你看看你小言叔,多听话。”
  正在研究如何使用挡被的栗少言听到自己被点名,嘿嘿一乐,把裹在腰上的挡被又紧了紧,“听你爸的。”
  “哼,还说等你来了,和我统一战线呢,结果又被我爸拐走了。”安小可愤愤地说。
  “我本来就是你爸拐回来的啊!”栗少言回答地坦荡。
  安小可做了个鬼脸,心里暗下决心一定要考到桃大附中的培优班,拒绝再吃狗粮。
  道路封闭施工的第一天,栗少言居然起的比安行早,或许是头一天送小可上学害怕迟到了么?其实没必要,因为安行上了闹铃。可在闹铃没响之前,栗少言就睡醒了。
  他看了看枕边还在沉睡的安行,蹑手蹑脚地下床准备让安行也享受一下自己的早晨服务,尤其是早餐,他的面包再好吃,他也不想每天早上都这么吃。
  栗少言盯着自己的漱口杯和牙膏发了半天呆,他好像已经忘记自己上次动手挤牙膏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自从和安行同居后,他就已经习惯安行的照顾了。
  他刷完牙,准备给安行倒漱口水,才发现洗手间里除了安小可的米老鼠漱口杯和自己的漱口杯外,居然再没别的了,可安行的牙刷在啊,难道和自己共用一个漱口杯?
  也不是不可以。栗少言打了一杯水,挤好了牙膏,把牙刷摆好,准备去做早餐。
  他调了点面糊,打好鸡蛋,又煎了些土豆丝,做起了煎饼。听到闹钟响了,安行伸着懒腰,趿拉着拖鞋走到厨房。
  “今天怎么这么早?”他睡眼惺忪地问。
  “想给你做个早餐。”栗少言拿铲子把铺满土豆丝的煎饼卷起来,放到盘子里,转头准备热牛奶。
  “我给你挤好牙膏了。”栗少言补了一句,“你漱口杯我没找到,用的是我的。”
  “啊,我不用漱口杯。”安行说,“我就习惯掬一把水漱口了事。”
  “那你家里怎么有漱口杯?”栗少言问。
  “上次去你家的时候,看见你用。一次和小可逛超市看见了,就备了一个。”安行跑去刷牙。
  一个不用漱口杯的人居然养成了给自己倒漱口水的习惯,栗少言的嘴角就快和眉角合到一起了,一阵糊味传来,“哎呦,我的煎饼。”
  送孩子上下学,栗少言执勤那会经常见。自己加入了送孩子大军后,才发现这也算是甜蜜的负担。路上要掌控时间,还要小心各种状况,风大叮嘱安小可戴帽子、不要说话,天冷叮嘱她盖好挡被,躲在自己身后,急刹车要操心她别甩出去,上下车要让她左右看,别被行人和车撞倒。
  安小可吐槽栗少言身上的爹味越来越重,栗少言也乐在其中。
  栗少言偶尔值班或者有别的事,安行就骑车去接送小可。就像今天,栗少言临时有个饭局,就告诉安行让他去学校。
  晚上七点,栗少言坐在“小鹏烤串”里和大学舍友苏承喝酒撸串。苏承给栗少言满上一杯啤酒,“这杯是谢你的。热心市民提供的线索让我们很快捣毁了电动车盗窃、贩卖窝点。”
  “案子彻底破了?”栗少言抿了口酒。
  “还剩下几个虾兵蟹将,底下人正追着呢。”苏承寸头圆脸方口,长着一双弥勒佛般的耳朵,最近忙着破案没空捯饬自己,腮边冒出些硬茬的胡子,一双圆眼瞪起来能让胆小点的坏人直接跪了。
  “就为这事请我吃饭?”栗少言和苏承一个宿舍住了四年,关系好的很,也很了解彼此。这点小事他能打个电话说一声都了不起了,哪里用得着请客。
  “前两天和特警队一起出任务,姓杨的那孙子事干不明白,就嘴贱,我和他吵了两句。就想起以前咱俩,那真是双剑合璧,所向无敌……”苏承嚼着牛板筋吹。
  “他是说我了吧?他说,说去呗,你还替我出头干吗?”栗少言举杯去碰苏承的酒杯,说归说,心里还是挺热乎的。
  “允许别人为你出头,哥们给你撑个腰还落埋怨啊?不够意思!”苏承喝了一口。
  栗少言脑子一转,立马就知道上次和安行吃酸菜鱼的事被杨继宏添油加醋地说了。栗少言笑着摇头。
  “人长得帅么?”苏承问。
  栗少言把手机递过去,摁开后就是自己和安行的合影。
  “啧啧啧,学什么小姑娘拿合影当屏保啊。酸的我胃疼。”苏承笑着说,“戴个眼镜,文质彬彬的,这么帅的小伙,配你白瞎了。”苏承把手机还了回去,叹气,“看见你小子有人要,我就踏实了。这么些年,你一直没个定性,还以为你对赵益冲那混蛋念念不忘呢。”
  这个许久没听过的名字让栗少言心里咯噔一下。刚考上警校那年,栗少言终于逃出了家里的掌控,又到了各种型男都有的警校,加上自己长得帅,着实招蜂引蝶了一阵,赵益冲就是其中一只。他和栗少言同系不同班,宿舍是对门。
  两人蜜里调油好了三年,大学毕业时,赵益冲凭借家中的关系,回到柳靖市公安局办公室作了公务员。栗少言则进了桃江市特警大队。两人还没说清今后怎么着呢,同学中就传出赵益冲正在和副局长女儿相亲的事。赵益冲是双,栗少言一直都知道。
  栗少言没打电话问真假,想等赵益冲自己解释,结果电话一直没来。因为这事,栗少言没少拉着苏承喝酒,不恨对方薄情,恨对方不把自己当回事。消极了多半年,栗少言就把情场的失意转投到事业上了,一路风生水起,直至出事离开。
  在特警队忙的没有黑天白日,偶尔还会想一下赵益冲。出事之后,到了交警队,栗少言放飞自我,身边没少人陪过,床不空,心却空了,赵益冲走出他的心之后,这些年再没人进来过,直到被安行挤了个满当当,心满了,也被安行带走了。
  “前两天他打电话说半个月后要结婚了,娶得是他们省厅纪委检查组组长的女儿,听说是个医生。”苏承说,“他还问起你来了。”
  “你把我电话给他了?”栗少言将自己面前的茄子挑了个七零八碎,不带情绪地问。
  “恩。这么多年你不就等他一个电话么?”苏承太知道这两人的来龙去脉了。
  “错了,我也就等了半年。”栗少言说,“能让我等电话的人,就只有安行了。”
 
  ☆、45、突如其来的旅程
 
 
  栗少言站在安行家门口一动不动,他拿着钥匙却没开门,和老友吃饭是好事,可谈及旧爱,心情没那么容易平复。安行知道他的过往,但不知道这段情史,安行从没问过,他也没说过。两个人都有些不愿对方知道的事情,就像安行从未和他说过安小可的来历。
  彼此都知道早晚会向对方和盘托出,都在等这么个机会,可机会是留给有准备的人,他准备好了么?
  栗少言开门进屋,安行正在给安小可讲英语,两个人叽里咕噜说了半天,安小可终于说了一句“懂了”。屋里小米粥的香味还没散去,还夹杂着炒辣椒的呛味。
  安行从安小可屋子里出来,“回来了?现在五年级的英语已经这么难了么?堪比我当时的英语四级啊。”
  “嗯。”栗少言没精打采地回了一句。
  “怎么了?”安行察觉到栗少言神情有些不对。
  安行展开双臂,向安行讨要拥抱。安行才在他肩膀拍了拍,栗少言的手机就响了,是一串号码,来电地写着:柳靖市。是赵益冲。
  “不接么?骚扰电话?”安行轻轻吻了下栗少言的脸颊。
  栗少言调整了下呼吸,抓住安行的手,按下了接通。
  “你好。”栗少言说。
  “言,好久不见。”赵益冲的声音从手机传来,带着几分做作的深情款款,带着几分故意的云淡风轻。
  听到对方声音的一瞬,栗少言的心跳忽然就回到了正常频率,记忆深处那个率性洒脱的男人无论如何也和这个声音挂不起钩来。当年的没有解释、不体面的分手像一把早早举起的锤子终于把过往的岁月砸了个粉碎,没有惋惜,只有痛快。
  “哎呦,赵处。怎么想起我来了?”栗少言靠在安行怀里把手机摁成了免提,扔到桌子上。“这是有什么喜事要和兄弟们说啊?”
  对方干笑了两声,“我要结婚了,正日子是下个月九号,七号是周六宴请老同学们。晚上我在柳靖的靖秀会馆定了桌。”
  “恭喜了。”栗少言回答。
  “你来么?”赵益冲问,“我想让你来,毕业后都七年没见了吧。”
  栗少言没回答。
  “求你了,我有好多话想和你说,这些年,我一直想着你……”赵益冲没有了对话刚开始的轻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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