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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做你的专属司机(近代现代)——韩七八斤

时间:2021-05-15 11:08:53  作者:韩七八斤
  “看不出你还观察女生啊?”安行笑问。
  “大家喜好一样啊,再说了,美人谁不爱?”栗少言回答地理直气壮。
  此时,下课铃响起,校园里很快热闹起来,有赶着换教室上课的,有悠闲地往宿舍走的,栗少言和安行跟着地图往教务楼走,去签到。两个身材高挑、面容英俊的帅哥漫步在校园里,不时惹人侧目。栗少言向来自恋,不在乎别人的目光。而安行,早已经在自家学校练成了忽略旁人注意的神功,两人倒也没受干扰。
  路过图书馆的时候,栗少言一眼扫到前方的宣传板,上面写着学术交流:高校大数据中间及安全性研究。主讲人:桃江大学大数据中心副主任、网络安全学院副院长安行。时间:4月5日下午4:00-5:30。
  “你是副主任?还是副院长?”栗少言被惊得合不拢嘴,他只知道安行在桃江大学工作,没想到还带着职务,而且职位还不低。
  “你从哪儿看见的?”安行跟着他左看右看。
  栗少言手指图书馆,“能看见么?嗯,估计看不见,你比我矮4公分哦。”他挺直了腰板,俯视着安行的眼睛。
  安行拿手肘碰了下栗少言,“都是挂职、闲名。本来不用我讲的,因为临时换了我,主办方非要让我讲一下。我以前没讲过,准备的也仓促,很紧张。”安行忐忑地说。
  “我能去听么?”栗少言很好奇讲课的安行是什么样子。
  “可以啊,你不嫌枯燥就行。”
 
  ☆、47、我那时候不喜欢你这样的
 
 
  第二天上午,安行去参会,栗少言赖在床上玩手机。中午就在教职工食堂里吃的自助餐。下午又开会,栗少言实在无聊就在校园里溜达。
  走到篮球场,小伙们正打球呢,汗水、热情尽情挥洒。栗少言走进一摊散场,投了几个球,很快凑够八个人,自觉分成两队打起了半场。
  栗少言没荒废体能训练,三十的人倒也能和这帮二十岁的小年轻身体对抗一番,只是小年轻路子野,仗着身体优势往前冲,不要命的抢篮板、盖帽、过人。栗少言可不敢这么糟害身体,能避免的就避免了。
  球场上的人越来越多,两队变成三队,五个球一场。有不少女孩来看自己男朋友打球,拎着水抱着衣服,还充当拉拉队员。有女生看球,小伙们更是撒了欢地卖力表演。
  一场下来,栗少言坐在台阶上,用外套擦了擦汗,顺便摸出来手机,哎呦,安行的微信不少,电话也有2个。看样子今天的研讨活动结束了。
  栗少言拿出手机,刚播出去号码,就觉得自己头上笼罩一层阴影,一瓶矿泉水贴到脸上,抬头看过去,安行正笑着看他。
  “你该不会给我也按了个定位吧。”瓶盖已经拧开,栗少言咕咚咕咚,一口气喝了半瓶。余下的半瓶全部浇在头上,水顺着脸颊留到身上,和汗水混在一起打湿了衣服。
  安行递给栗少言一件新的卫衣,“给你打电话不接,又不在房间。猜你就打球呢。”
  栗少言想脱衣服,可拖到一半才发现汗水和衣服粘在一起,怎么都脱不下。衣服套在头上,他朝着安行伸手,嘟囔着说:“帮我!”
  安行帮他把衣服脱下来,顺势拿衣服将他后背的汗擦了擦,又转到他身前,顺着汗水擦到腹肌,越擦越轻,轻得像挑逗。
  “哎,你这是把我堵身后要干坏事么?”栗少言的头刚好对着安行的腹部,他挑着眼睛,睫毛上的水珠还没落下,舌头舔过嘴唇,双手去量下安行的臀围,作势要咬。
  “我是怕你春光乍泄了。没看到好多人盯着你呢?这是保护你。”安行笑着帮他把衣服穿上,又擦了擦他的头发,“起风了,凉。”
  安行与栗少言并排坐在台阶上看球,刚才和栗少言一组的小帅哥问:“还打么?哥。”
  栗少言摆摆手。刚才和他一起打球的人也三三两两地过来打招呼。有几个一直在看自己打球的女孩刚想过来,栗少言冲她们眨着眼睛笑了下,摆摆食指,头靠在安行肩膀,亲昵得不行,女孩也就知“男”而退了。
  “你上大学的时候很招人吧。”安行问。
  “还行吧。”栗少言没有大言不惭,他长得好,性格也好,说不上人见人爱,但刚上大一的时候也被评为了十大校园之星之首。
  “还好没有早遇上你,要不然我肯定追不上你。”安行又递给他一瓶水,照例拧开盖子。
  “我那时候还真不喜欢你这种的。”栗少言说的坦荡,他看着喧闹的球场,“我喜欢能和我玩的,能闹到一起的。最怕你这种文质彬彬的学霸。可后来就变了。玩闹是一时,大部分时间还是平平淡淡。工作了以后才知道,找对象啊,是要找能陪你一起抵抗平淡、寂寞的。是让你在平淡的生活中都能品出滋味的。”
  栗少言看向身边的安行,一把抓住对方的手,往自己怀里带了带,低头亲吻他的手指,“还好我在明白这些后才遇到你。要不然错过了你,我可能会孤独终身。”
  “油腔滑调,”安行笑骂,两个人又看了会球,待球场亮起大灯后才离开。
  学校周围总是有许多各地风味的苍蝇小馆,两人只挑人最多的餐馆进,吃了一份大盘鸡后还觉得不过瘾,坐在街边吃了烤串才回到宾馆。
  刚刷开门,安行就被栗少言推进浴室,两人手口并用地洗了个鸳鸯浴。栗少言打球累了,再加上安行明天有正事,他也没缠着,玩了会手机就睡着了。安行则挑灯夜战,准备着明天参会的材料,尤其是下午的学术交流。
  安行对着镜子打着领带,可怎么都打不正。他鲜少穿正装,也就是学校开职工代表大会的时候穿一次半次。可这次是他头一次在校外作报告,代表的是学校,面子上不能含糊。
  他打了个哈欠,红血丝、黑眼圈都昭示着这个人没有休息好。今天都是演讲交流,安行上午没去,只准备好下午的讲座就好。可他四点就醒来了,又不想把栗少言吵醒。在床上睁眼到七点,终于坐不住了,开始准备。他紧张了。
  课件、材料、演讲稿都准备地妥当,可领带却一点不配合。他从栗少言起床开始折腾,折腾到对方洗漱完,去买了早餐,还没打好这个破领带。
  又把里面的那条打长了,他叹了口气,再次把领带解开,把窗帘拉开,让清早的太阳把房间照得大亮,似乎他打不好领带全赖光线。
  栗少言打开门,拎着买好的鸡蛋灌饼和豆浆。看到安行的一瞬,他就像秋天田地里被火星点燃的秸秆,烧得一塌糊涂。
  安行平时只穿风衣和夹克,偶尔穿运动服和衬衫,这是栗少言第一次见安行穿西装,
  藏蓝色的西装把他笔直的肩、挺拔的背、精瘦的腰、修长的腿勾勒出来。白色的衬衫衣摆别入裤子中,只在腰部留了些褶皱,领口开着两颗扣子,衣领高高竖起,一条带着灰色斑点的黑色领带搭在脖颈上,修饰着柔和的下颌线。他高挑,偏偏身上该圆的地方圆,该翘的地方翘。
  他系着领带,鼻尖上都冒汗了。薄唇不知道咬了多久,就快破了。又没系好,他有些懊恼地把西装脱下,扔在椅子的靠背上。挽了挽袖子,又把领带挂上,垂头专心地在胸前打结。没有怎么休息好的眼睛通红,透过眼镜看还水汪汪的,微颤的长睫毛带着系不好领带的懊恼和委屈。
  栗少言把早餐往桌上一扔,冲过去“唰”地窗帘拉住。光线一暗,安行抬头,“我看不清……”
  话音未落,栗少言拽着安行的领带就把他甩到床上,跪压着他的双腿,像猎人盯着垂涎已久的猎物般邪魅一笑。
  “闹也不分时候,我下午讲课呢。”安行双手要推栗少言,挣扎地想坐起来。
  栗少言抓住安行不安分的双手,放到头顶,抽过他胸前的领带,熟练地绑了个绳结。
  “你干什么!”安行的眼睛更红了,带着怒气吼道。
  “下午四点的讲座,现在才八点,你着急什么啊?安老师!”栗少言一粒粒解开衬衫扣子,“你太紧张了,来,我们先放松一下。”
  “少言,我发言还没准备好,领带也打不好。别闹了,好不好。”安行语带恳求。
  “安老师没看过小电影吧?这个时候的哀求是最好的催化剂。”栗少言对着安行的酒窝咬了一口,安行身体一抖,被领带绑着的手腕动了动。“领带的事儿交给我。”他从床头柜上拿过润滑油和安全套,“不过,安老师也帮帮我,这些东西太重了,能帮我减轻点分量么!”
  栗少言有所收敛地折腾安行,竟让他晕了过去。可栗少言还很清醒,他轻轻把领带解开,搭到自己肩头,又揉了揉安行勒出痕迹的手腕。栗少言摆好毛巾小心翼翼地帮安行擦拭身体。哪里是自己能干,分明就是他焦虑过度缺乏睡眠,稍微累点就睡过去了。
  他光着上身,把领带套在自己脖子上,领带略窄,只好打了个半温莎结。打好之后,又把领带一松,款款地从脖子上取下来,挂到衣架上。
  安行觉得眼皮湿漉漉的,像是被小猫的舌头舔来舔去。他慵懒地翻了个身,直接滚到那人怀里。“三点了,该起来准备准备了。”那人柔声说
  安行瞬间清醒过来,“我睡了这么久?”
  “想洗澡冲一下,不想洗也行,我都给你擦干净了。”栗少言温柔地说,“领带给你打好了,穿上就行。吃点东西吧,别一会肚子咕咕叫。”
  安行穿上衬衫,系袖扣的时候看到手腕上的勒痕,抱怨地说,“你看你……”
  “我是为了让你好好休息。”栗少言把领带往他脖子上套,又整理了衣领,“你太紧张了。”他把安行推到穿衣镜前,“喏,这样才好。”
  两人胡乱吃了些饭,约摸着时间一起往图书馆走。栗少言怕安行累了,替他背着笔记本电脑和公文包。安行出示了证件后,保安把栗少言拦住了,“你的学生证呢?”
  安行看着一身帽衫加运动衣的栗少言,“他是我的学生,和我一起的。”他比栗少言年长6岁,说学生也不为过。
  礼堂里已经有不少学生等在那里,安行在讲台上摆好笔记本电脑,连接好投影。他拿了水杯喝水,手紧张地抖起来,洒出一些水来。
  栗少言抽出一张纸巾,边擦边对安行说,“紧张了就看看我。你想让我坐那里?”
  安行环视报告厅,“我习惯看右边。要不你坐第一排?”
  栗少言点点头,凑到安行耳边小声来了一句,“安老师可要好好讲课哦,学生我晚上要开小灶。早上课没上够!”
  安行白皙的脸颊上飞起两团红云,眼神里没了紧张。
  栗少言哈哈一笑,“这样才好看。有我呢,不怕。”
 
  ☆、48、安老师,晚上我要开小灶
 
 
  栗少言坐在第一排,盯着安行。他上大学时,基本是猫在后面边玩边学,从不坐这么靠前。毕业工作多少年了,反而正经地坐在第一排开始听课了。
  安行刚开始有些紧张,等讲到自己本职工作时,才渐入佳境。栗少言没太听懂,但讲台上的安行很迷人,得体的手势、让人舒服的语速、台上的表情,就连喝水时空隙都让他舍不得眨一下眼睛。安行喜欢看右前方,栗少言就坐在那里,每每四目相对,安行浅浅一笑,酒窝就会俏皮的露出来。
  内容精彩不精彩,栗少言无从判定,但是会场时而有掌声,时而有笑声,想必内容还不错。讲完课后,不少学生举手提问。安行就从拿着话筒站在台前,他听人提问时,习惯用左手食指抵着眼镜架,头微微朝右偏,略作思考后,就会把手放下来,给对方解答。和对方意见不同时,不急于否定,而是也肯定下来,再慢条斯理地拆解。遇到对方赞美时,他就低头咬着嘴唇微笑,像朵含羞的花儿。
  栗少言看得如痴如醉。
  本来五点半就该结束的讲座,直到六点半才结束。结束后,仍然有不少学生和老师围着安行问个不停。栗少言就站在一边看着他的安老师。直到最后一个学生走了之后,安行才松了口气,婉拒了举办方的邀请。他和栗少言吃饭迟,并不饿,并肩往宾馆走。
  安行很兴奋,他没想到自己初次办讲座就能收获这么大的肯定,他松了松领带,像只小鸟一样叽叽喳喳说个不停,说自己哪里差点讲错了,说哪个问题自己回答的还不够好。
  刚回到房间,外套还没脱,安行就被栗少言压在墙上,说了一路的小嘴,终于闭上了。
  “安老师,开个小灶呗。”栗少言拉着安行的手,撒娇似的晃了晃。
  “上了一下午课,还不够么?”安行攀上栗少言的腰,笑着吻他的耳垂。
  “安老师讲的太深奥了。”栗少言把自己的衣服扔到床上,露出漂亮的肌肉,按着安行的手顺着自己的身体往下摸,“就记住了有了漏洞要马上打补丁修复。安老师,教教我呗,这漏洞该怎么找?找到以后,又该怎么补啊?”他眼睛含着火,语调带着情,半坐在桌子上,一条腿点着地,另一条腿在安行面前晃呀晃。
  安行高速运转了一下午的脑子瞬间空白,只觉得浑身火烧火燎,眼睛只够放下栗少言一个人。安行抚上栗少言的腿,栗少言却笑着拍他的脸颊,咬着耳朵:“安老师别急嘛,我可是个坏学生,一会要拿老师做试验的,要是补得不好,还得辛苦老师再教一次。”
  最后一天没有安排会议研讨事项,而是安排了柳靖市博物馆的参观活动,参会人员可以自由安排。安行把时间全部分配给了自己新收的学生。老师教得认真,学生学得卖力,教学相长,不亦乐乎。
  两人腰软腿软,眼睛都有些失神,明明饥肠辘辘,想吃点东西,可却都挂在对方身上,谁也不愿意动一下。
  “咱俩安排下,明后天怎么个流程?”安行把栗少言身下的胳膊拿出来,够到手机,开始点外卖。
  “明天中午再走吧,这里去靖秀会馆也就一个小时车程。吃过午饭,退了房间,咱俩就去。”
  “行,那我把房间定在靖秀会馆行么?”安行问。
  栗少言没答话算是默许,想了想问了句:“他们估计下午就到了,再加上晚上吃饭,得不少时间。你怎么办?”
  “我想在柳靖市里转转,从来没出过桃江,难得有机会,看看这里的风土人情呗。”安行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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