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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做你的专属司机(近代现代)——韩七八斤

时间:2021-05-15 11:08:53  作者:韩七八斤
  “你头一次出来,人生地不熟的,万一迷路了怎么办?又不能打车?”栗少言觉得有点不踏实。
  “你的安老师就这么傻?咱俩的手机一个牌子吧?”安行笑着拿过栗少言的手机,打开设置,登录了自己的手机账号,“我的账号是这个,密码是这个,登录之后,你点击寻找我的手机,就可以看到我的位置了。”安行笑着说,“当然我也随时会给你发位置的,不过你也可以随时看。这下放心了么?”
  虽然来的时候,安行半路醒来坐车也没有难受,可两个人都觉得这是个循序渐进的过程,还是不要冒失的好。安行还是吃了晕车药,栗少言还是等他睡熟了之后再出发。
  到了靖秀会馆,安行还在熟睡,栗少言就坐在车上玩手机。车窗忽然被敲了,栗少言一抬头,摇下窗户,食指放在嘴唇做了个悄声的姿势。他回头看了一眼后座上的人,并未惊醒,静静下车。
  “哎呦,你还能认出我的车?”
  “桃江的车牌号,过来看看是不是你。还真是。”苏承早已看见后座上的安行,“明明说好了要一起来,结果抛弃我自己先到了,原来是带人了啊。”
  “他正好来柳靖开会,一趟来了。”栗少言说,“你们先进去吧,我等会去找你。”
  苏承点点头,先进了会馆。栗少言再回到车上的时候,发现安行已经醒了。
  “我好像已经有了抗药性了,怎么醒来的越来越早,这次都不到三个小时。”安行懊恼地说。
  “说明你的恐车症已经没那么厉害了。药觉得自己没啥用了,自己就先撤了。”栗少言说。
  两人把行李箱拎到房间,连热水都没烧,安行就急匆匆地想去溜达。栗少言对前男友的婚宴没那么感兴趣,对赵益冲请来哪些同学也不感兴趣,但看安行这么想自由自在,也只好给苏承打了电话。
  赵益冲开了一个能容纳三十人的大包房,里面有人唱歌,有人打麻将,也有人围坐在一起聊天,栗少言和苏承就是聊天的一员。毕业八年,在学校时虽然也一起打过架、包过夜,可许久不见,好多人也有点对不上脸。
  倒是,人人都记得栗少言,有时候长得好看是容易被人记住,再加上自己的性取向,想必也是别人的谈资。而且这些人都是赵益冲的朋友,他俩大学时搞得沸沸扬扬的,这些人自然也知道。他们围在栗少言身边,心中的八卦之火烧得连栗少言本尊都看明白了:他们都想知道出现在前男友婚宴上的栗少言是干什么来了。栗少言行得正坐得端,也不怕他们的揣测。
  吹牛谈笑间,赵益冲来了。他的头发吹得老高,脸比上大学的时候胖了一圈,但五官的帅气还在,一身蓝色格纹的西装罩上健壮身体,胳膊上挽着个知性美人。
  “你看,都是我的老同学,一帮大老爷。”赵益冲对着身边的人说。“哎,兄弟们,来提前见一下我聪明漂亮的老婆,席颜,是骨科医生……我来给你挨个介绍下。”
  看到栗少言的时候,赵益冲面不改色心不跳,把手搭在他的后背上,轻轻拍了拍,“这是我对门宿舍的朋友,专门从桃江过来的。以前是我们警校的校草,帅吧?”
  栗少言和席颜点头一笑,就算见过了。
  席颜转了一圈,应承地喝了两口饮料就礼貌地离开了,把赵益冲留下招待他们。
  此时的包房摆好了三个大圆桌,佳肴陈酿都摆好,大家边说边吃边喝,不亦乐乎。赵益冲也收了刚才媳妇在时的一本正经,和大家闹在一起。
  栗少言的心全在安行身上,点开微信看到他发了一张骑车的照片,位置显示在附近的公园。
  安行:共享单车太好了,太适合我这种只会骑车的人了。
  栗少言:吃饭了没?我们喝酒了。
  安行:我吃了炒米线,好吃。排队的人超级多,我等了好久。明天带你来。
  栗少言点开图片,盯着一碗炒米线,咧着嘴笑。
  又一张图片,是房间里电视机,构图奇丑无比,甚至能看到柜子上杂乱的东西。栗少言发自肺腑地吐槽:安行啊安行,真是除了自己长得好之外,一点都没有美感。不过还好他没有美感,要不然把自己捯饬地光鲜亮丽,我岂不是早没了机会?
  栗少言:回宾馆了?
  安行:嗯,洗个澡。你要是喝多了,我去接你。
  栗少言:我酒量好,你酒量怎么样?
  安行:八两起步。
  哼,吹牛。栗少言笑了,觉得满屋子的人没有一个如安行有趣,忽然很想听到他的声音,就拿着手机走出房间,刚想关门,门就被推开,赵益冲跟了出来。
  “言……”
  “就刚才给你媳妇介绍的那个叫法,栗少言,更顺耳。”栗少言打断了这个情意绵绵的称呼。
  “你以前不是最爱听我这么叫么?”赵益冲和栗少言并肩靠墙站着。
  是啊,以前在一起的时候,栗少言极爱听赵益冲这么喊自己,调笑时、动情时、意乱时……可时过境迁,彼时专属的称谓并没有把现在的自己拉回过去。
  “听说你去交警队了?”
  “嗯。挺适合我。从睁眼忙到闭眼,每天和老百姓打交道有意思,比跟领导们在一起好。”栗少言回答。
  “这么多年了,我一直挺想你的。”赵益冲伸手想拉栗少言的胳膊,栗少言却把手机换了个手,把这个动作错过了。
 
  ☆、49、谢谢你给了他一个机会
 
 
  赵益冲抿抿嘴,“当时没跟你说是我的错,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你到现在都是我唯一的前男友。”赵益冲盯着栗少言,百感交集。
  “所以你现在跟我说是几个意思?”栗少言说,“我们早已分手了。从你当时开始相亲的时候,从你没知会我的时候,我们就已经分手了。行动已经有了,不差那句话。”
  说完,栗少言就要走,赵益冲却拉住了他,“言……你是我唯一的前男友。”
  “怎么?你要给我做个牌子,让我每天举着吗?”栗少言甩手,赵益冲却堵住了他的去路,一双手搂住栗少言的腰,身体紧贴了过来。当年在警校时,栗少言比赵益冲长得壮实,如今赵益冲倒比栗少言的赘肉多了。
  “今晚,最后一次。我想和你……最后一次,给我个机会。”赵益冲凑到栗少言面前。
  栗少言抬胳膊挡住,用力推他,赵益冲也使上了劲,栗少言只好抓住对方手腕,用上了擒拿术,赵益冲只觉得剧痛,才后撤了一步。
  “你不愿和我说分手,是想给打炮的时候留个由头吗?赵益冲,咱俩真心实意地处过,都是成年人了,给彼此留点体面吧。”栗少言晃了晃手机,“你要结婚了,媳妇漂亮。我也有人了,就在楼上等我呢。”
  栗少言走到对面的酒吧,问酒保要了杯苏打水,刚才演了那么一出,把想聊天的心都弄没了。本想一走了之,又觉得一房间人不去告个别太没有同学情面了,以后说不定还会再见。为了面子好看,还是回去一趟吧。
  可再推门,栗少言隐隐觉得里面的气氛不对了,好几个并不熟悉的人几乎从自己进门起就盯着自己。他刚落座,就觉得苏承拽自己袖子。
  “赵益冲好像要搞事!他刚才和几个死党……”苏承话音未落,那帮人就举着酒杯来找栗少言。
  “来来啦,咱哥几个刚才好像没单独敬你,当年你和赵益冲在一起的时候都没请我喝过酒。今天得还上啊!”
  喝酒就喝酒呗,栗少言也不怕。可是对方醉翁之意不在酒,而在洒啊,一口杯白酒还没碰上杯,两大杯就全部洒到了栗少言身上。衬衣瞬间酒香四溢。
  “哎呦,喝了几杯手就抖了。快快快,找个地方换一下衣服。”那人说着推着栗少言就往外走。
  赵益冲站在门口,“哎呦,隔壁有休息的房间,我那里有衣服,走走走。”
  他是在试探,试探自己刚才说的“人在上面”是不是真的,试探自己是不是真的对他一刀两断了。
  “不用!”栗少言撑着桌子站住,“我朋友在。”他掏出手机给安行打电话,“我衣服湿了,帮我拿一件。嗯……在二楼酒吧对面的包间,好,到了给我打电话。”
  “先脱了呗,粘在身上怪难受的。”赵益冲目不转睛地盯着栗少言。
  “不用,年纪大了,受点风容易感冒。”栗少言推脱。
  一分钟不到,手机响起,栗少言边接电话边往出走。
  安行拿着一件卫衣等在门口。栗少言红着眼睛,带着一身酒气,解开纽扣,换衣服。
  “你喝酒这么上脸?”栗少言喝的明明是白酒,身上却像染了红酒。“醉没?”安行帮他穿上衣服,又整理了下衣领。
  “还能撑会。”栗少言实话实说,只是不知道这一出戏之后,赵益冲还要演什么给自己看。
  栗少言瞬间的犹豫被安行捕捉到,“他为难你了?”
  “实在撑不住,我在。”安行轻轻拉了拉他的手,滚烫。
  包间门被推开,洒了酒的人探出头来,“哎呦,这是你朋友?进来喝点呗?”
  “他……”栗少言刚想拦住,包房里又出来几个人,簇拥着安行走了进去。
  安行立马看到了站在圆桌前聚光灯下的男人,他对人美丑没什么判断,但是能看出这人对自己有十二分的敌意,猜也猜得出这是赵益冲。
  一帮人嚷嚷着要给安行找杯子倒酒,安行却大大方方跟在栗少言身边,“我用少言的酒杯就行。”
  栗少言递过酒杯的时候,悄声说:“不能喝就别硬撑。”
  安行笑了,拿过一瓶酒,咕咚咕咚倒了一满杯,举起来,笑着说:“我是栗少言的朋友,各位是他的同学,我先敬大家。”说完一饮而尽。之后又满了一杯,“本来应该和大家见一面的,结果借别人的花献给大家名不正言不顺的,算来算去都是自己的错。我再罚一杯。”
  这两口杯下肚,起码半斤了。栗少言有点慌,起哄架秧子的人不知道安行酒量的深浅,也有点不敢轻易和安行喝酒了。
  安行又满了一杯,走到赵益冲面前,“你是新郎官吧。恭喜了。将来有机会来桃江,我和少言盛情款待。”主动碰杯,低声对赵益冲说,“今天谢谢你了,给了他这么一个风光体面的介绍新男友的机会。”说完,又干了。
  安行顾不上看赵益冲忽白忽红的脸色,又要倒酒,却被栗少言拦下,“你不要命了!这么喝?”
  “这些都不够我热身的。”安行微微一笑,“放心,我有分寸。”
  安行自顾自地满上,对着在座的人又一举杯,好多人都被他这么的喝酒法弄蒙了,脑海里除了吐糟为什么有要喝酒外,早就忘记这人本来是被叫进来,想要羞辱一下的。
  “最后敬各位一杯,欢迎大家来桃江。今天的主角是赵处,我就不喧宾夺主了。我在对面酒吧里,想找我喝酒的去那里。”安行脖子一扬,酒杯底掉。
  他把杯子递到栗少言手里,“我先出去等你。”又给他倒了一杯茶水,手稳,水没洒。
  “你真没事吧?”栗少言现在也不敢相信刚才口口声声说“八两起步”的安行真的没有吹牛。
  安行拍了拍他的肩膀,非常有风度地和刚才拉着自己要喝酒的人们告别,然后大步走出包间,不过并没有关门,而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款款坐到吧台。摆明了就是告诉众人,想要灌醉我,你们还差的远呢。
  安行刚出去,苏承为首的一群人就凑过来八卦,“你朋友酒量这么好?干什么的啊?”
  “也没什么,就是老师,大学老师。”安行也凡尔赛了一把。
  当晚,赵益冲借口早早离去。众人也闹够了,回到了赵益冲安排好的房间里。安行真的就在酒吧等着栗少言散局。已经凌晨一点了,可两个人都没睡觉的心思,就在会馆院里转了转,夜风带着潮湿的味道把酒意吹淡了不少。下弦月笑意盈盈地挂在空中,照着长廊上消遣的人。
  “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酒量这么好?”栗少言看着和没事人一样的安行对这个事耿耿于怀。他没喝安行那么猛,到现在还有点迷糊呢。
  “酒量要用到刀刃上啊,哪能随便显摆。”
  “刀刃是什么?”
  “给我家男人撑门面。”安行笑语旋即正色,看着栗少言,带着几分温柔几分好奇几分心疼地问:“他是不是还惦记你呢?”
  “我又不是他怎么知道?”栗少言没说赵益冲那些恶心人的话,“这次能见他其实挺好。没见的时候,总觉得他在心里有个位置,平时不觉得,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跳出来刷一下存在感。无聊的时候也会幻想和他会怎样。来之前,我都不怎么踏实。可一见面后,心里的那个东西忽然就空了。就像曾经试开了一辆新车,觉得各种好,然而没有买。心里就会一直惦记。当你真的有机会每天开的时候,就发现这车也就那么回事,甚至还有不少毛病,也就不惦记了。”栗少言头有点沉,像一只大猫靠在安行肩膀,“还是自家的自行车好,不限号、不费油、还环保、就车速慢点。”
  “这是吐槽我车速不行啊还是车技不行?”安行看着有点犯困的栗少言,搂上他的肩膀,“走,回房间让栗警官测评一下。
  喝酒助兴,喝太多酒则助眠,两人回到房间连澡都没洗,倒头就睡了个昏天暗地。宾馆的窗帘不透光,两人睡醒了都不敢相信已经下午三点了。
  栗少言推了推躺在身边的安行,“咱俩收拾收拾,该回家了。”
  “今天周六,明天再走吧。”安行眼睛也不睁,“你昨天喝了那么多酒,还没代谢掉吧。周日回去就行。”
  听安行这么说,栗少言也躺回被子里,抱着他的软腰赖起了床。
  两人在会馆附近找了点吃的,又买了些当地的特产,给小可选了一串小手链做礼物,美美睡了一夜后,返程回桃江。安行药效过后,依旧压制了一阵头晕恶心,不过很快就恢复了正常,还和栗少言聊起了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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