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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结婚后我飞升了(玄幻灵异)——时筝

时间:2021-05-16 10:44:44  作者:时筝
  “若有人胆敢议论你的身世,本宫就立刻命人将他抓到宗人府割下他的舌头,砍去四肢,做成人彘!”
  萧贵妃眼神阴鸷,让唐弈不寒而栗。
  “云儿,本宫现在只能靠你了,如今你三哥频繁的和朝中诸位大臣私下联系,分明就是有心想夺皇位。
  而今,唐家小将军凯旋而归,明日你父皇必定会在宫中设宴赏赐他,群臣侍殿 ,云儿你可要抓住机会。
  唐家世代为将,唐决明战功赫赫,他的儿子更是十五岁就跟随父亲上阵杀敌,可谓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倘若云儿得到唐家的支持,纵使燕修真的起了谋逆的心思也会三思而后行,唐家会为你镇守山河。”
  萧卿要靠着这个孩子为萧家重振门楣。
  等燕云出了常春宫后,又去了花园的秋千上。
  唐弈不通文墨也不懂军政,但是看着燕云出了常春宫时那死气沉沉的眼神,心里头说不出来的感觉。
  只是青年还没来得及细想,就感觉额头被冰凉的东西贴了一下,唇上一软,又被灌了口苦涩的汤药。
  “咳咳!”唐弈一下子睁开眼,紧接着就瞧见既明手里端着一碗黑黝黝的汤药,倏地让他回想到了梦里。
  在梦中那张略带稚气的脸,和眼前完全长开了的五官的男人渐渐重合起来,让唐弈分不清梦和现实。
  既明伸手覆在他的额头上,青年原本惨白的脸色如今比昨日简直好了太多,想必真气也炼化了不少。
  “小道长,把汤药喝了。”男人把药碗递给他。
  闻言,唐弈脸色变得更差,方才汤药一进嘴他就知晓药方肯定是师兄开的,又苦又涩,让他难以下咽。
  见他不喝,既明解释说:“这是清热解毒的。”
  他不忍心拂了男人的面子,犹豫片刻,最后还是一鼓作气捏着鼻子灌进去的,苦的一张脸皱成了包子。
  唐弈脚步虚浮的去盥漱了,只是回来他在房间里找了一圈却都没发现铜镜,这让他不由得心生疑惑。
  “我的伤怎么样了?”找不到镜子,他只好问既明。
  “没有大碍了,但伤药里带有红情,你师兄怕你涂上会和百炼佛草引起相克,所以,暂时不能上药。”
  “是不是很丑。”唐弈虚弱地笑了笑。
  虽然一鞭子没有命中要害,但只怕是顶着这样一张脸出门会吓到村里的人,所以还是留在屋里好了。
  “不丑,小道长很好看。”既明手疾眼快地抓住了他要摸向脸颊伤口的手,由衷地说,他说得是心里话。
  脸上的那道鞭伤从颧骨下方直至嘴边。
  担心唐弈看到镜子会难过,既明思虑再三才决定让金婆婆把铜镜收了起来,一切等把伤养一养再说。
  反而是师兄忍不住伤感起来,现在只要看到唐弈就一副要哭的样子,三番两次,青年当然反应过来了。
  “师兄。”唐弈抬手敲了敲门,方才他盘膝运功炼化体内的真气来着,身体大好,真气还剩下三分之一。
  “紫霄!”原清越看到他就想哭,忍不住瞧了瞧青年脸颊上的一道鞭伤,吸吸鼻子,当即把他招呼过来。
  他将剩下的珍珠磨成粉,“给你整到个好玩意儿。”
  他把一盒珍珠粉推到师弟面前。
  唐弈打开盒子看到珍珠粉,一打眼还以为又是什么滋补的补药,他摇摇头,“师兄,我不想吃药了。”
  原清越没好气地道,“你傻不傻!珍珠粉不管内服还是外敷都可以,还是凉性的,可抑制你的体热。”
  唐弈到底拗不过师兄,最后还是收下了珍珠粉。
  晚上,原清越连夜赶回道观处理公务。
  唐弈本来还想去出门散心,但是顶着这样一张可能会把别人吓到尖叫的脸,他只得透过窗子看月亮。
  过一阵子就要到中秋节了,既明看到小道长出神地盯着窗子外,十分心疼,忍不住凑到唐弈的身边。
  “既明,帮我买一张面具吧!”唐弈突然道。
  半晌,他又说:“我怕出门会吓到别人。”
  “胡说,明明一点也不吓人。”既明怜爱地摸了摸他的额头发现体热褪了不少,心里的石头总算落下了。
  在青年一再坚持的目光下,既明还真的不知从什么地方翻出一张面具给他,让他欢喜地瞧了好半天。
  唐弈看着总觉得有几分眼熟。
  半晌,他突然回想起来,“是放河灯的时候!”
 
  ☆、盘竹枪
 
 
  没想到既明至今还留着这张面具。
  翌日,唐弈和既明商量了一下,二人一致决定先返回涟州城找师叔取红尘镜,其余的事情等以后再说。
  唐弈心血来潮的算了一卦,让他失望的是屏气凝神半晌什么都没有算出来,最后只得收回手作罢了。
  师叔邢燃在秋澜山中隐居,等二人赶到的时候就瞧见他卧在桃树上在吃酒,一副怡然自得的小模样。
  他打着赤脚,一头长发及腰,双目紧闭,明明不热的天里非得摇着一把扇子,一只手抱着一坛子酒喝。
  唐弈是修道之人脚步轻盈,邢燃动了动耳朵依然听得清清楚楚,跳下桃树,面向二人眼睛却不睁开。
  “我的好师侄,怎么学清越那小子,好好的一张俊脸非要遮上实在是可惜。”邢燃伸手想要揭开面具。
  “师叔,我怕会吓到你。”唐弈脸上写满了犹豫。
  “你师叔我还能被吓到不成,我平生见过的鬼怪比你小子吃过的饭都多嘞!”邢燃说着摘下他的面具。
  片刻后又默默地扣了回去。
  唐弈:“……”
  “此事一时半会儿说不清,总之脸上的伤不碍事。”
  “你小子看得还挺开!”邢燃咕咕哝哝,转头意味不明地看了眼既明,嘴角噙着笑意,“让我好好瞧瞧!”
  说罢,他就凑到既明跟前,在他身边转了一圈。
  既明也笑着不卑不亢的拱手行礼。
  “根骨清奇,我瞧着这小子不错,师侄,我看不如让这位小友来做我的徒弟。”邢燃抬手要拍既明的肩。
  男人见状身子一僵,却按捺住没有动作。
  “师叔,别玩了。”唐弈猛地扣住他的手腕一翻。
  一根银针暴露在几人眼前,只见邢燃食指和中指间夹着根寒光闪闪的银针,银针上沾了点红色液体。
  “哎呀,被你发现了!”邢燃吐吐舌头,手一翻就将银针收进了袖袍里,眯眯着眼,带着若有若无的笑。
  邢燃伸手要拍他肩膀的时候,既明早就到察觉到他手上有小动作,却没有躲,没想到唐弈站出来了。
  “不好玩,”邢燃哼哼了两声,“好小子,你就先在我的院子和草屋里随便逛逛,我和师侄有点事要讲。”
  既明点点头,转身朝院子走去,邢燃隐居避世但却在选择位置上下足了功夫,房屋周围更是树林环绕。
  秋澜山本就是四面环山的,山间还有一道十几丈高的悬泉飞瀑,甚为壮观,只是山林常有野兽出没。
  但邢燃是托了野兽的福,才隐居于此不被发现。
  既明在院子里外转了一圈,发现四周动植物被面粗心细的邢燃打理得很好,竟然还圈养了几只小鸡。
  他又去屋子里头转了转,就看到案上摆着几本书。
  《开局六神装的我如何在修真界装萌新》
  《拥有预知未来的能力后我不敢睁眼了》
  既明:“……”
  ——
  “小师侄,清越小子和我说了,尸鬼的事情不用想就知道定然是有心人所为,不会轻易露出马脚的。”
  唐弈点点头,道:“我也觉得对方似乎早有准备。”
  那伙人身手矫健训练有素,而且就算不是等闲之辈也必然是消息灵通的人,否则很容易就棋差一步。
  当他顺藤摸瓜查到周成旭,眼瞅着要从他的嘴里问出来黑衣人无名的样貌,‘巧合’的射杀就出现了。
  一切不得不让他怀疑对方早就在暗处观察。
  “我让你师兄回道观传话了,转告最近诸位弟子出门在外务必要多加小心。”邢燃背着手叹了一口气。
  只怕涟州城很快就不太平了。
  “对了,你师父的天地红尘镜,你且收好,回头待他出关后再转交给你师父。”师叔将红尘镜交给唐弈。
  唐弈瞅了两眼手上的镜子,乍一看确实跟摊位上的普通铜镜没什么大区别,甚至仔细一瞧还挺破旧。
  大概是跟其他铜镜放在一起都没人挑它的水平。
  等青年进屋找既明的时候,就瞥见男人捧了本书坐在交椅上看得津津有味,唐弈蹑手蹑脚地关了门。
  后院里砌了一方圆形池塘,邢燃在里养了好些花纹独特的锦鲤,鳞光闪闪,他静下心来欣赏了片刻。
  不多时,唐弈的目光就被一旁的武器架所吸引。
  师叔喜好收藏些神兵利器,如果在拍卖行看到喜欢的还会一掷千金买下来,但却没瞧见他用过一次。
  上头的兵器各个透着寒光,其中一把剑更是在兵器谱中列位第三的日月剑,有“一剑诛妖邪”的封号。
  日月剑在江湖上赫赫有名,为地煞神教第一任教主的随身佩剑,吹毛刃断,居然辗转到了师叔手上。
  就在唐弈不禁感慨的时候,突然瞥见武器架上的一柄红缨□□,微微一愣,他情不自禁拿起来一看。
  □□应该有一定的年代了,原本鲜红的缨穗仿佛被鲜血浸湿染成了深红色,枪头锋利尖长威风凛凛。
  唐弈在枪杆上摩挲了片刻,邢燃回来,就瞧青年望着一柄□□出神走上前去,余光一扫瞥见一抹人影。
  “小师侄,一上手就是盘竹枪,你的眼光很不错!”
  唐弈闻言不解地看向师叔,“盘竹枪是北国赫赫有名的怀化将军所用的兵器。”邢燃笑眯眯地回答道。
  青年略微睁大了眼,心里头却猛地一惊。
  “——唐弈!”
  既明身子紧绷的像一块铁,看到邢燃一副要往下讲述的样子立马出声喊道,目光不安地注视着青年。
  唐弈狐疑地转过头看向他,方才还没来得及和梦中联系在一起,断了思绪,索性暂时不去细想这些。
  既明道:“元元找你。”
  邢燃喉咙里滚出了几声意味不明的笑声。
  ——
  唐弈进城前就往家传了信,所以才一路直奔秋澜山的方向去了,山路崎岖,一转眼下来临近酉时了。
  和师叔辞行以后返回小筑,青年在巷尾跟卖货郎买了一点茯苓饼和糖人儿,还给既明捏了个小糖人。
  当初男人盯着龙须糖的时候唐弈可是记得清楚。
  既明接过青年递来小糖人,四不像的兔子歪歪斜斜立在竹签上,煞是可爱,男人眼角眉梢尽是笑意。
  待回了家,宋炀立刻迎上来,唐弈顺势问了元元一嘴是不是有要紧的事找他,唐元疑惑地看了他一眼。
  就在他要摇头否认的时候,就看见既明手掌攥成拳头抵在嘴边咳嗽了两声,唐元心领神会地点点头。
  说着,元元取出来一个木匣,说是施家大小姐前日差了府上的仆役送过来的,打开一看里头一排银子。
  在他出门的这段时间张府还差人送过一副古画。
  唐弈这才想起来确有其事,还是上次在张府当着张夫人面随口胡诌的几句,居然被她给记在心里了。
  古画挂在厅堂的一侧墙壁,绘有山水,青年站在旁边端详片刻只觉得挺好看,取出了红尘镜立在桌案。
  镜面上灰蒙蒙一片,像是散不去的雾气。
  随着一滴鲜血落在镜面上,灰蒙蒙的雾气在鲜血下似乎隐隐有消散的势头,只是却依然照不见人影。
  看来师叔所言确实是真的,唐弈转身提了佩剑打算去院子练剑,犹豫片刻,索性将红尘镜放在桌上。
  前阵子因为体内真气暴涨,他不得不屡次打坐运功将体内乱窜的真气炼化,仅剩部分真气未被炼化。
  他一出院子迎面撞见既明,男人眼皮子一抬就看到桌案上的天地红尘镜了,镜子上的雾气尽数消散。
  上头如湖水泛起点点涟漪,仔细一瞧,正是唐弈走的时候手握通天剑的背影,一晃眼里头的画面一转。
  少年穿着一身戎装,手中握着盘竹□□。
  微微一愣,既明正欲一看究竟,就见镜子里的人变成了一袭青衫长袍,一手执剑,一手托着金银法器。
  接着,红尘镜里的影像一下子消失殆尽。
  既明望着院子里的人眼波微动。
  ——
  青年一招一式如行云流水,宋炀在一旁看了片刻就觉得浑身热血沸腾起来,不由得凑上前拍手鼓掌。
  “大人,几日不见你剑法又精进了不少。”
  唐弈看着他用手比比划划,不由得失笑,大概是因为体内炼化了真气的缘故,感觉功力精进三成左右。
  照目前来看距离飞升就差一点功德了。
  宋炀盯着他的面具直发愣,没想到大人居然也开始以面具遮脸,隐藏容貌,和书里的大侠一模一样。
  他突然想起来一件事,“大人,有徐氏的下落了。”
  “是被衙役的捕快抓了?”唐弈闻言,挑起了眉头。
  宋炀若是不提这档子事情,他只怕早就将王家贵和徐娆给忘到后脑勺去了,毕竟现在还是施家做主。
  宋炀摇了摇头。
  “派去的六名捕快回来禀报,他们前往徐氏娘家滨州的山道下发现一具尸身,经确认正是徐氏本人。”
  宋炀继续道:“说是马车在山道不慎坠落崖下。”
  唐弈忍不住喟然长叹一声,是意外坠崖,还是徐氏被无常索命就不得而知了,说白了是天道轮回罢了。
  唐元突然拿着话本气喘吁吁地跑过来。
  “——大人,荣小姐在门外求见!”
 
  ☆、蛛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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