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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结婚后我飞升了(玄幻灵异)——时筝

时间:2021-05-16 10:44:44  作者:时筝
  祁成义脸色难看极了,“杀了她,我身体才会好!”
  “我想祁公子应该知晓,《红尘姻缘录》这本书。”
  既明站起身径直朝他走去,听闻此言祁成义脸上一瞬间的慌乱,佯装镇定,“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祁公子,您还真是贵人多忘事。”冷哼一声,唐弈从怀中掏出书冲他晃了晃,祁成义的瞳孔骤然收缩。
  “不可能,我明明烧了的,为何会在你的手上?”
  祁成义他绝对不会记错的,他从天禄阁托人花了重金才拿到的,算是孤品,他看过以后亲手烧掉的。
  “我还没有说我手上的书是什么。”唐弈笑眯眯道。
  祁成义咬牙切齿地说:“你个卑鄙小人,你诈我!”
  “对付君子才要用君子的手法,对付你这种小人当然是要用小人的手段了。”唐弈言语间带着点讥诮。
  祁成义的脸上有点挂不住了。
  “祁公子,既然你在老家已有妻室,为何到了涟州城还要迎娶荣小姐为妻?”既明言语犀利地指出来。
  闻言,祁成义的脸颊憋得通红,像一头被彻底激怒的狮子随时可能突然发狂,殷楚悦心里头五味杂陈。
  “祁成义。”
  殷楚悦远山黛眉,不点朱唇,和阿怜的衣饰打扮相同但却多了几分清秀淡雅,身上带着一股端庄气派。
  “楚悦。”祁成义神情复杂地望着她。
  “你娘的丧事我替你办了,她的尸体埋在后山上。”
  将身上挎着的的包袱递给他,殷楚悦的目光在他的脸上停留许久,眼眶微红,终是微微叹息了一声。
  祁成义几乎是颤抖着伸手打开,里头是一封信和一个破旧的钱袋,些许散银,他双手掩面泪流不止。
  半晌,祁成义突然跪着朝殷楚悦膝行过去。
  “楚悦,救救我,只有你能救我!”祁成义眼下也不顾不得其余几个人还在场,上前抱住殷楚悦的小腿。
  “我救不了你。”她摇了摇头,往后撤了一步。
  看着殷楚悦不为所动的样子,祁成义忙不迭地解开了衣襟露出胸膛的蛛纹,他不相信她会无动于衷。
  男人胸口的黑线一圈绕一圈,以心脏为中心向身体其他部位迅速蔓延开来,眼瞅着就要向脖颈袭来。
  “能的,楚悦只有你能救我!”死亡将至,祁成义脸上露出了紧张不安的神情,他用脸颊蹭着她的鞋面。
  “祁公子,是你背信弃义在先,为了功名不惜抛妻弃母在涟州城迎娶荣小姐,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
  唐弈看他两面三刀的样子恨得牙根直发痒。
  听到荣娇,祁成义顿时跌坐在地,一张苍白的脸上带着一丝祈求冲他磕头道:“求求你不要告诉荣娇。”
  他考取功名就为了出人头地,而荣娇又是左都御史荣玉龙的女儿,前途无量,这些是他梦寐以求的。
  偏偏在祁成义将要享受泼天富贵的时候露馅了。
  “祁公子,如今你是泥菩萨过河,我劝你还是先想想怎么能保住自己的小命!”既明不紧不慢地说道。
  “楚悦,我在涟州城过得很好,你看到了,我需要借着荣家势力往上爬得更高,可以过上富贵日子了。”
  他一边说一边冲她磕头,“等到时候,我年年都会给你上香烧纸钱,求求你成全我,楚悦求你离开吧!”
  一方死亡,诅咒才会彻底解除,而祁成义所说的离开当然是指让她灰飞烟灭,来解开二人身上的姻缘。
  闻言,殷楚悦一时没反应过来,片刻后温柔如水的眸子里充满不可置信之色,她怔怔地盯着眼前的人。
  “——祁成义!”
  躲在暗处的荣娇早按捺不住,在男人一脸惶惶不安的表情中从树后冲过来,扬手就扇了他一记耳光。
  唐道长一开始找到她的时候,荣娇只是半信半疑不敢妄加揣测,直到现在,终于看清了他的真面目。
  方才祁成义让殷楚悦成全他,就听得人恨不得抡圆臂膀给他记响亮的耳光,荣娇这一打大家都爽了。
  阿怜觉得此女子是个通透识体的人。
  “娇娇,你听我解释!听我解释!”祁成义跪在地上双手抱着她的小腿哀求着,却被荣娇一脚踹到在地。
  荣娇看着他的脸就觉得恶心,狼心狗肺,忘恩负义之徒留在身边会是个祸害,她比任何人看得都明白。
  “我来是要告诉你,你被休了,是我荣娇休的你!”
 
  ☆、帝君
 
 
  荣娇提着裙摆头也不回的跑了。
  祁成义神色蓦地一变,喉头突然涌上来一股浓重的甜腥味,身子一歪晕倒了。
  殷楚悦瞧着他只觉得陌生得很。
  “唐道长,”说罢,她扭头朝荣娇跑出府的背影遥遥望去,“三更半夜,荣小姐孤身一人跑出去会很危险,我去把她寻回来。”
  “好!”唐弈本想着去找的,如今殷楚悦主动提出来就更好了,解铃还须系铃人。
  “——道长!”
  冲破天际的黑烟转了一圈又回来了。
  黑烟缓缓化成了人形,只见蔺南竹一身青衫站定在他面前,精神奕奕,几人纷纷抬手置于眼前,好刺眼!
  青年周身金光耀眼,和旁人格格不入。
  唐弈:“……”
  说好的六界一视同仁,渡化成灵鬼后画风都变得不一样了,当旁人是瞎子吗?
  还好既明有先见之明,伸手掏出一条黑色布条系在脑后,又挡住唐弈的眼睛。
  “南竹哥哥,你好闪!”阿怜眯眼提醒。
  “不好意思,忘关金光了。”
  蔺南竹低声念了个咒,周身闪耀的金光才逐渐消褪了下来,俨然变成一副儒雅的书生模样。但细看下来,又有点不同。
  脖颈上的勒痕和一身怨气没有了。
  唐弈感慨道:“你渡化成灵鬼了。”
  “是呀!”
  蔺南竹想起来就后怕,当初是隐居垂钓的灵鬼将他渡化的,念了枉生咒将他一身怨气消散,又用消魂术,洗清了罪孽。
  过程可谓痛苦万分,他觉得自己是死过一次又活了过来,万幸渡化成了灵鬼。
  完成仪式后功德圆满,灵鬼居然直接飞升上神列位仙班了,当真是互惠互利。
  唐弈嘴角微微上扬,笑道:“待你和阿怜大婚的时候可别忘了给大伙发请帖!”
  把二人闹了个大红脸,阿怜红着脸指着躺在地上的祁成义,想要转移注意力。
  这出戏本就商量好的,他请来了蔺南竹和阿怜二人做扣,就为了诈诈祁成义。
  至于《红尘姻缘录》确实不在他手里。
  祁公子做事细微谨慎,根本不会傻到将证据留在自己手上。唐弈手里的只不过是打眼和它看上去差别无二的鬼道古籍。
  加上祁成义本就心虚,一诈他就自乱阵脚直接不打自招了,省去不少麻烦事。
  那下人总算回过神来,战战兢兢上前弯腰打算扶起祁成义,却想起来方才大小姐临走前说的话,休夫!祁公子被休了!
  他是御史府带过来的,十五岁起就在荣家干活,机灵能干,才被老爷拨过来。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祁公子被休,当然算不得他的主子了,思及至此,仆役二话没说又把人撂回地上,忍不住啧啧两声。
  真想不到,看着文质彬彬的人,居然是个背信弃义的负心汉,小姐真是瞎了眼。
  犀利的目光投了过来,仆役转头就看见黑衣男子盯着他瞅,吓得打了个寒颤。
  “别吓到他。”唐弈低声说道,转头眯着眼冲仆役弯了弯眼角,一副无害的样子。
  没想到下人哭丧着脸,转身马不停蹄拖着祁成义往偏房去,看样子十分怕他。
  唐弈:“……”我有这么吓人吗?
  他今天没戴整张面具,选择了半张面具来遮住一侧的伤痕,看着和常人无异。
  面具选了低调的玄色,并不张扬,可以说是下了十足的功夫,居然把人吓跑了。
  ——
  荣娇跑出府以后就冷静了不少。
  她是荣家的掌上明珠,有爹娘庇护没受过一点的委屈,正因如此,让她荣娇颜面尽失的人,她绝不放过。祁成义最好祈祷能苟活到明日晌午,她会亲手除掉他。
  “——荣小七!”
  听到这个称呼她一愣,荣娇难以置信的转身瞅着眼前的人,来人竟是殷楚悦。
  荣娇本来有点抵触她,但听到这个称呼上下打量了她一番,眼睛一亮,能叫出“荣小七”的只有小时候的结拜姐妹了。
  她惊喜道:“你是殷小五!”
  殷楚悦冲她抿嘴一笑,荣娇立马为方才的不痛快自打嘴巴,真是矫情,看殷小五的神情和举止应该是早就认出她来了。
  “真的是你。”荣娇眼睛有点湿润。
  当年,她爹还不是左都御史,但在朝堂之上也能说上一句话,她年岁不大,又到了好玩的年纪,自然而然的就和街坊邻居家的小孩儿打成一片,还学着拜把结拜。
  按照生卒年月来排行,因为荣娇是七个孩子里最小的那个,就都叫她荣小七。
  殷楚悦同理,叫“殷小五”。
  算下来大概十来年,想不到时间一晃七个孩子散的散,死的死,跟着家人流放他乡的流放。就连最终,她和殷小五居然都是这样的阴差阳错,在这种情形相遇。
  真是尴尬又滑稽。
  荣娇想起来小时候,爹说殷小五的父亲是宗人府副理事,大她两岁。加上两家都在朝廷共事有照应,所以经常会走动。
  殷家可以说教女有方,殷楚悦的仪态举止让人挑不出毛病,性子温和,又是公认的名门闺秀,秀外慧中,势头好得很。
  有人打趣说花落谁家,却没料到,最后她难违父命嫁入祁家,当真是世事难料。
  “殷小五,”荣娇定了定心神,问:“你和祁公子,我呸!那王八蛋,成婚多久了?”
  泥人也有三分火气,但是殷楚悦打小性子就温温柔柔的,如今一见,荣娇却觉得她依然和以前一样,好像什么也没变。
  她还是那个殷小五。
  殷楚悦道:“一年。”
  她脸上的表情很平静,仿佛在说和她毫不相关的事情,“祁鸿对我父亲有恩。”
  殷常山被贬徐州做官,依然算得上是当地有名的官宦人家,常有媒人来说媒。
  彼时祁家一穷二白,说祁成义一句高攀殷家真的不为过,祁鸿病逝,但殷常山却信守不渝,祁家要人,她就嫁了过去。
  “我刚过门,祁成义要赶考,我就将嫁妆都拿出来贴补路费,没成想却出了事。”
  外头还下着瓢泼大雨,俩人去当铺把嫁妆里的首饰都当掉,回去的路上碰到醉鬼驾着马车,快速驶去。眼瞅着马车就要向祁成义撞了过来,她扑过去将人推开。
  车夫只听到一声巨响,醉眼朦胧的往地上一瞅,血迹斑斑,吓得立刻醒了酒。
  夜色渐浓,加上大雨磅礴,殷楚悦奋不顾身的把人推开以后,被疾行的马车撞得在地上滚了一圈,当场毙命。
  “当还了祁家的恩。”她低声感叹道。
  如果祁成义没挽留她,她应该早就进入酆都去投胎转世了,不会和他有交集。
  荣娇噤了声,她大概猜到了,以祁成义唯利是图的性子来讲,祁家家贫亲老,但殷家家底丰厚,即便死了,还可以利用。
  再之后,祁成义央求结阴亲,殷楚悦便向父亲要了一大笔钱,交由他作为盘缠。
  她在祁家和丫鬟照顾病重的婆婆。
  临走前,祁成义感激流涕,一直说殷楚悦是对他最好的女人,一定会对她好的。
  “待我功成名就后,让你过上好日子。”
  这一去,就再也没回来过。
  “对不起。”荣娇吸了吸鼻子,一想到殷小五这两年来遭的罪,她的眼眶就发热。
  “小七,不是你的错。”殷楚悦很清醒。
  他一门心思想往上爬,所以即便没有荣小七在,还有别人,她懂得这个道理。
  “祁鸿对我父亲有恩,如今我也替父亲偿还了祁家的恩情,以后便再无瓜葛了。”
  殷楚悦抬手摸了摸她的头。
  “天色不早了,你该回去了。”
  荣娇忙不迭地点点头,望着殷小五的背影突然想起小时候。她闯了祸,被父亲罚在宗祠抄书,又气又饿,殷小五就从后门溜进来给她送糕点,帮她一起抄完书。
  得到殷家被贬的消息,她一路抹着眼泪偷偷从府邸跑过去,想要翻.墙去找她。
  结果翻到一半低头一瞅不敢下来。
  还是殷小五听到动静,出来查看,发现她坐在墙头上在啜泣,小脸上都是泪痕。
  “我在下头接着你,你跳下来就好!”
  “我来了!”荣娇抹了一把泪,鼓起勇气从墙头往下跳了下来,扑在温暖的怀抱。
  “——殷楚悦!”
  荣娇突然站定了冲着她的背影喊。
  殷楚悦回身,错愕地望着她,就看见一抹倩影向她扑了过来,“小五,我来了!”
  殷楚悦垂了眼眸,无声地勾起嘴角。
  ——
  送走阿怜和蔺南竹后,唐弈和既明商量了一下打算先回去,顺便把书抄录完。
  他在天命楼取了本书,里头详细的讲述了修习鬼道的学识,他决定研读一番。
  只不过这藏书是孤本,唐弈特意抵押了自己清峰观的腰牌,把书抄完还回去。
  既明提前打过了招呼,守门人笑着表示不用青年抵押腰牌,看完还回来就行。
  “我抄完会还回来。”唐弈解下了腰牌。
  房门“吱呀”一声被人打开。
  唐弈放下笔有点惊讶,既明居然带着一坛子酒在晚上找他,还真是前所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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