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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结婚后我飞升了(玄幻灵异)——时筝

时间:2021-05-16 10:44:44  作者:时筝
  童倩一手正提着水桶,另一只手用手绢擦拭着额前的汗水,难掩眼中的嫌恶。
  她道:“你离我远点,否则我喊人了。”
  “你喊啊,这里离你家可有一段距离。”
  说着,袁志和就伸手摸向了她的手。
  “嘭——”一桶水泼在他的身上,童倩当机立断猛地朝家奔去,生怕再落入虎口。
  “你个贱人,居然敢泼我!”袁志和伸手拉住她的胳膊将人拽住,“你个娼妇,看我今天不刮花你的小脸,让你去勾引别人!”
  他表情变得尤为狰狞,说罢将人推在地上一脚踩在她身上,屈膝压住她的手。
  “——救命,快来人救命啊!”眼见袁志和从怀里掏出一把刀,她吓得差点失声。
  “袁志和,你放开我!”
  童倩的叫声撕心裂肺,挣了两下,想要按住刀却被刺伤左手,心头泛起悲凉感。
  “你不嫁给我,就别想嫁给任何人!”
  “就算我杀不了裴承泽,难不成我还杀不了你个臭女表子嘛!”袁志和面容阴沉。
  本就獐头鼠目的一张脸更加丑陋了。
  喉咙被他用手扼住了,冰凉的刀尖已经落到了她的脸颊上,疼痛感逐渐袭来。
  袁志和是真的想杀了她。
  一股恐惧感涌上心头,童倩的右手在地上摸索到一块石头,猛地向他砸过去。
  童倩用尽吃奶的力气,扬手就用力砸在了踩着她的脚踝上,将人砸的失了神。
  “嘭——”鲜血顺着他的脚踝流下来。
  袁志和的刀掉落在地,弓身身子,童倩惊慌失措的将人推开,转头往家里奔去。
  “你个狗娘养的贱人。”满脚是血的男人眼中闪烁着一丝阴毒,抓住了她的小腿。
  童倩差点吓晕过去。
  “——畜生!”愤怒的声音响起,袁志和被一棍子敲在了头上,软绵绵地松了手。
  “倩倩,你伤到哪里了?”童澜一脸焦急的上前打量了她一圈,心里头十分自责。
  童倩出门整洁的布衣,变得皱巴,上头沾了点袁志和的鲜血,头发更是乱糟糟。
  手肘跟小腿上有擦伤,白净的脸颊上有道刀伤,渗着鲜血,好在人没有大碍。
  她嘶了一声才感觉疼,忙不迭的用袖子在脸上胡乱抹了下,“哥哥,我没事。”
  “袁志和,我告诫过你,胆敢继续骚扰倩倩我就打断你的腿!”童澜眼睛眯起来。
  他揪住袁志和的衣襟,“要是我并没有出来看看,会怎么样,你是不是要杀她!”
  袁志和被敲在脑袋上,一阵迷糊,头上还有鲜血顺着流下来。在见到童澜那张愤怒的脸反而猖狂的笑了,“童澜,你有本事最好杀了我,等我养好伤了,我就会亲手刮花童倩她的小脸蛋,你最好做好准备。”
  童澜皮笑肉不笑道:“袁志和,那我就只好打断你的腿了。”他的语气疏离淡漠。
  “妹妹,你赶快回家去,等我回去就写一纸诉状到衙门告状,让爹娘收拾包袱。”
  “好!”童倩对袁志和没什么同情心。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但像袁志和这样完全没有悔过之心的人根本不值得原谅。
  好在哥哥赶来的及时,要不然别说只是她的脸要被刮花了,连性命都得没了。
  袁志和是村长的儿子,等回家必然会添油加醋和爹娘告状,以后只怕是童家很难在村子里安身立命了。思及至此,童倩心里又开始紧张起来,加快回家的步伐。
  “童澜,你干什么!”袁志和见眼前的书生举着棍子一步步朝他走来,心里犯怵。
  莫名的寒意从心头涌起,“童澜,我爹可是村长,你要是把我的腿打断,我爹自然饶不了你们童家!”袁志和还不忘威胁。
  “村长?”童澜啐了一口,反手就是一棍子挥在了他的小腿上,语气里带着嘲讽。
  “就你在村里干的破事,一桩桩一件件你爹心里头是明镜的,还敢来我家说亲。”
  童澜冷笑道:“德不配位,必有灾殃。”
  袁志和眼泪鼻涕齐流,听到童澜一张一合说得话,呆滞片刻,只觉手足麻木。
  前任村长是他的叔父,为人和善,后来和他爹上山不慎坠崖,他爹才当了村长。
  倘若他爹不是村长了,以后他在村子里的日子肯定不好过,袁志和心里明白。
  不行,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你这种畜生不如的人,就该被阎王爷打入十八层活大地狱,日日受尽那酷刑!”
  童澜说完,丢下棍子转身离去。
  袁志和眼泪和鼻涕脏兮兮的粘在脸上糊成一团,一头血污,整个人狼狈不堪。好在皮糙肉厚,身体还好,不过鲜血顺着鬓角将他杂乱的头发结成了一层血痂状。
  猛地想起童澜要写诉状,袁志和的眼神霎时间狠戾了起来,一下子清醒不少。
  回去告知爹娘,想想下一步该怎么做。
  袁志和艰难的翻个身,随之而来的是一条腿感觉剧烈疼痛,疼的他直冒冷汗。
  不详的预感涌上心头,他捏了捏左腿发现没有任何知觉了,眼前一黑晕过去。
  不详的预感涌上心头,袁志和脸色愈发的阴沉,眼前一黑,整个人晕了过去。
  ——
  袁志和是被吵醒的。
  “志和,我苦命的幺儿,”黄梅正坐在他的床前哭眼抹泪,道:“你怎么这么惨!”
  他闭着眼睛头疼得很,刚想说话,就听到父亲的不耐烦道:“行了,别哭丧了。”
  “郎中说了人没有事,左腿断了,你给他熬点鸡汤补一补。”袁康安敲了敲烟杆。
  “但看郎中的意思,脚踝有伤,可能意味着今后幺儿走路的时候会有点跛脚。”
  袁志和闻言脸色惨白,明明想要刮花童倩的脸,毁她容颜,让她没人愿意娶。
  不料偷鸡不成蚀把米,断了条腿不说万一落了残疾跛着脚,只怕以后他在村子里头更加说不成亲事了。思及至此,他喉咙和鼻头就一阵火辣,眼睛湿润了起来。
  “爹,”他眼角流下一滴泪,啜泣的哭声就陡然放大了,恨声说道:“杀了童倩!”
  “童澜打算写一纸诉状,一定要赶在他们出村的时候抓到人,不然会有大隐患。”
  屋里的声音戛然而止,气氛压抑,只听得到手杖敲打的声音,像暴风前的宁静。
  “幺儿,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的腿被童家的人打断的嘛!”黄梅声音尖利起来。
  “是。”他将头垂得更低,缩着脖颈把事情原原本本讲了出来,心里头忐忑不安。
  一时间房中针落可闻。
  袁康安猛然举起手杖,劈头盖脸的就向袁志和打了过去,“你这逆子,逆子!”
  “老头子,事情都发生了,你不赶紧想法子打幺儿有什么用!”黄梅护着袁志和。
  “如今,他还有伤在身,要是下手重了把你乖儿子给打坏了,我看你上哪哭去!”
  “我去喊人到童家抓人,如今我要童澜给我儿子赔上两条腿!”袁康安咬牙切齿。
 
  ☆、对质
 
 
  翌日,袁康安带人包围了童家。
  “接到村民揭露,童倩与人苟合,”袁康安拿出了童倩的手绢,“没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下擅自苟合,按照祖训当浸猪笼。”
  “村长,童家已经没人了。”老李一脚踹开门在屋里巡视一圈,却发现人去楼空。
  “看样子是怕了。”有人低声嘀咕。
  “去找,”他怒气冲冲道,“就算是上天入地也要给我追回来!”袁康安心里惶恐。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总之务必是要赶在童家人去报官之前,将人抓到他眼前。
  “是!”一群壮汉点头应是。
  听到风声,有人议论纷纷,“没想到童家小姑娘眉清目秀的,居然做出这种事。”
  王婶离得近来看热闹,搬了个板凳在柳树下跟女眷闲聊道:“人不可貌相呀!”
  “呦,王婶你这话说的,我看童茂家的姑娘可不像是会做出这种事情的人呀!”
  王婶:“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没有做这档事跑什么,一看就听到风声后做贼心虚的跑了,真是没有想到呀!”
  “手绢都在村长手里头,指不定是给情郎私定终身的信物。”有人尖酸刻薄的说。
  张阿婆一出来就听到王婶的大嗓门。
  “行了,嘴上都积点德,人还没有找到就别在村口嚼舌根了,赶紧散了散了去!”
  张阿婆是村里的老人,很有威望,一帮人默默作鸟兽状散去,只剩下几个妇人。
  ——
  “村长,抓到人了。”一道声音响起。
  壮汉背着同村的汉子,低垂着头,说话的声音明显底气不足,身后跟着不少人。
  村长在村口负手而立,放眼一看几个人灰头土脸目光躲闪。袁康安皱眉,明明跟他们交代过:抓到人后,将人绑起来。
  但是童倩却好好的站在一旁。
  袁康安定睛一瞅,发现童倩身旁居然跟着两位自己从来没在村里见过的男子。
  “怎么回事?”他压低声音问。
  不少四散的村民一看,事情有了新的进展又重新聚在村口。瞧着童倩脸上丝毫没有一点慌张,非但如此,反而镇定自若的和身边二人在闲聊,让人摸不着头脑。
  两人生得是剑眉星目,鼻正唇薄,看衣饰出身应该非富即贵,惹旁人议论纷纷。
  袁康安扫了二人一眼,瞧着眼生,想来不是村里人,不然门槛都被媒人踏破了。
  袁志和一手拄着拐杖,在黄梅的搀扶下步伐缓慢的赶过来,被纱布包着的头瞧上去十分滑稽,引人嗤笑。抬头一看派去的人就抓到童倩一人,而她还在和身旁的男子言笑晏晏,就更加衬得他无比狼狈。
  想到这里,袁志和就气不打一出来。
  童倩心里头莫名不安,她早就见识过袁家父子卑劣的手段,担心连累他二人。
  “姑娘,你且放宽心就好,我们会尽量拖住他们等县令赶来。”唐弈压低声音道。
  “村长,我是清峰观弟子,和朋友途径村子见到一群壮汉在欺辱一位弱女子。”
  唐弈和既明对视一眼,“我二人不了解事情原委,贸然出手,他却说是您授意。”
  “就是,村长,现在人都齐了,您快说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之前村长召集了村里的一批壮汉,外出行事。只剩下不少女眷和身体不好的村民,隐隐听到点风声。
  袁康安不禁头痛起来,没料到派去的人行事居然被人瞧见,忍不住暗自发愁。
  “二位当真侠肝义胆,在下敬佩,只是我接到村民揭露,她不知廉耻,败坏我太兴村的祖训,令人发指。”袁康安做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她和人在私下苟合。”
  一时间,全场哗然。
  “按照祖训应当浸猪笼。”他高声说道。
  “村长,倘若你句句所言属实,便应当交由地方官吏来定夺,而不是由村子里‘德高望重’的长辈以一人之力来定夺。”
  “村长,倘若你所言属实,应当交由地方官吏来定夺才是。”既明眯着眼提醒道。
  闻言,村长的面容一僵,一张脸以肉眼可见的程度变得铁青,咬着牙沉吟片刻。
  “咳,地方官吏日理万机,哪里有空为了点小事来我们村子。”袁康安陪着笑道。
  “不麻烦不麻烦!”唐弈截住他的话。
  “刚好,我和林县令是至交,我请他来一趟只是小事一桩。”小道长笑眯眯地说。
  袁志和心中咯噔一声,依他之见,这二人就是小贱人的姘头,专门过来找茬的。
  “爹,别拖着。”他拽了拽父亲的衣袖。
  在他们身上浪费时辰,万一让童家人钻了空子,招来县令,一切就都坏事了。
  眼下,就是要让这小贱人赶快浸猪笼。
  “不晓得她怎么狡辩的,但有村民亲眼看到童倩衣衫不整。”袁康安捋了捋胡须。
  言外之意,在问二人人证够不够。
  村长的话只说到一半,下头立马有村民附和了起来,“确实,我刚好看到了。”
  “我瞧见她捂着脸从袁家往家走。”
  “我呸!眉清目秀的姑娘,怎么会做出这种伤风败俗的事来。”有妇人啐了一口。
  “就这?”唐弈好笑的摇摇头。
  “姑娘打水弄湿了衣裳,被旁人看到居然就变成了私下苟合。”青年眨了眨眼睛。
  “放屁!”袁志和忍不住发出一声暴喝。
  “哦,兄台觉得哪里有问题?”唐弈问。
  袁康安睨了儿子一眼,不但没有因为他的辩解而恼怒万分,相反加深了笑意。
  “既然人证没法定夺,不瞒你说,我手上还有一样物证呢!”村长取出一条手绢。
  童倩脸上带着点懊恼,当时满脑子都是告诉爹娘收拾行囊,没留心手绢丢了。
  现在恐怕真的是被抓住了把柄。
  “童倩应该认得它。”袁志和洋洋得意。
  “童倩将手绢给了情郎,甚至将其作为二人苟合的定情信物。”袁康安扬起头颅。
  童倩咬咬牙,“是我的手帕没错。”
  “村长,但是我没有情郎,所以就更不存在将手绢给情郎作为定情信物一说。”
  “借口也太烂了一点。”王婶嘀咕。
  “就是就是,我看事情八成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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