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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结婚后我飞升了(玄幻灵异)——时筝

时间:2021-05-16 10:44:44  作者:时筝
  应该是怕衣袖会沾上墨汁,男子绣着花鸟的袖袍边挽到手臂之间,露出了黝黑的手臂。
  尽管男子的肤色天生黝黑,但在一张棱角分明的轮廓下,气质雍容,瞧上去似仙人之姿。
  他放下笔盯着纸上的画作,眼底冰冷的冰雪逐渐有了消融的迹象,缓缓地勾起了薄唇。
  “襄王!”宫倾进门拱手施礼,他刚得了消息便风尘仆仆的赶了过来,顾不得还空着肚子。
  “线人来报,根据王爷所绘的画卷,那玉坠如今在一小道士的身上。”他头疼的揉着眉心。
  宁无劫漫不经心地点了点头。
  “不过王爷,眼下有点棘手的是,这小道士居然还是清峰观的弟子。”宫倾慢悠悠地叹气。
  “清峰观在江湖威名远扬,修罗刹慧空,还有逍遥道人邢燃,和玉郎医圣都师承柳忘情。”
  “宫道长,你怕什么?”屋里响起一道声音。
  闻言,宫倾心中暗自一惊,就见一衣饰华贵的男子从暗道里走出,轻蔑地打量着自己。
  “王爷,依天齐之见,柳忘情在闭关,而邢燃常年隐居避世不理世俗,根本就无需担心。”
  天齐细眯着眼睛,施然笑道:“况且,如今我手里还有一颗十分重要的棋子为我所用。”
  “你只管叫你的人盯着他就好。”天齐斜睨他。
  天齐说罢,宫倾便领命起身。
  “王爷,还有闲情雅致作画?”说罢,天齐笑容轻佻的扫了眼画中人,心里顿时咯噔一声。
  画中人着张扬的绯红衣饰,布料极少,偏偏细长的脖颈,手腕和脚踝上戴着数件银饰。
  尽管宁无劫只画了个背影,但天齐只一眼就从画中人的着装猜出,是巫蛊一族的服饰。
  天齐淡淡地一瞥,道:“闻人氏被秘密灭门。”
  “我知道。”宁无劫的声音里带着一点怒意。
  “温羽,务必要伺候好王爷。”说着,天齐用力拍了拍在研磨的仆役,惹得人打了个寒颤。
  “王爷。”温羽迟疑片刻上前,小心翼翼的想要将桌案上的画像收好,却失手打翻了砚台。
  墨汁在白纸上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宁无劫盯着画像染上墨渍,眉头紧蹙,温羽见闯下祸事心里发怵,手足无措地红了眼。
  男人蹙着眉头斜睨他一眼,眸光清冷,仿佛在看没有价值的死物,低声让温羽滚出去。
  温羽几乎是连滚带爬地逃出了书房。
  他背靠着房门滑坐在地上,过了片刻,站起身掸了掸衣袖上的灰,垂着头平复好心绪。
  眼角扫到了铜镜的里的人,凤眼微挑,眼中噙着滴泪珠要落不落,白皙的脸布满红霞。
  温羽静静地凝视着镜中人,被指甲嵌进掌心传来的痛感拉回理智,一颗心在急剧下沉。
  宁无劫对他当真没有半分情意。
  进王府前就有人告诉温羽,他和襄王挚爱的男人身形有八分相似,他权当只是个挑战。
  他是花街柳巷出来的小倌,模样不差,什么样的男人他没有见过,即便一往情深的人。
  只是待他使尽了浑身解数,甚而将一颗真心小心翼翼捧到他面前,宁无劫却无动于衷。
  到头来,他的真心给了死人。
  ——
  “唐道长,我家主子请您去一趟。”
  来人一身布衣却很是恭敬,敲开了门,又是哈腰又是给他送点心,青年缓缓眨了眨眼。
  唐弈扬起眉头,“你主子是谁?”
  “襄王,他在兆丰楼茶馆等您。”仆役回道。
  唐弈非常识时务,“我去拾掇一下。”
  闻言,既明微不可察的皱眉,他探出头往大门的方向瞥了一眼,“宁无劫邀你去茶馆?”
  青年点了点头,“来人确实是这么说的。”
  “他到底是先帝亲封的王爷,虽不受宠,但如今不在封地回了涟州,定是要进宫觐见的。”
  唐弈不懂宫里头的弯弯绕,因为他连宁无劫的名字都没听过几次,着实让人匪夷所思。
  归根结底,襄王为人低调谨慎。
  “不过我和他没有半点交情,我倒要看看他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青年提剑转身离去。
  唐弈走后,殷楚悦踏空而来,乌黑的长发束成马尾高高的吊起来,“宁无劫有所动作了。”
  既明反问:“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做?”
  “当然是杀了他,永绝后患。”她面无表情的用手在脖子比划了一下,抿着嘴角十分认真。
  “王爷!”仆役往茶馆二楼奔去,俯下身在襄王的耳旁低声耳语两句,宁无劫挥手屏退他。
  宁无劫半个身子倚着座椅,见了来人,眼底里隐约闪过一丝不虞,一张脸上似笑非笑。
  “不好意思,王爷派人来找小人,在下受宠若惊还特意拾掇了一下。”唐弈笑眯眯地行礼。
  说罢,暗自打量了一番宁无劫。
  宁无劫身材比一般人高大,皮肤黝黑,青年飞快地扫视了他一眼,眉眼弯弯地落了座。
  看着眼前嬉皮笑脸的道士,就见襄王的眉头微不可见的皱了起来,很快又抿唇笑了笑。
  “道长,你还真是出乎我的意料。”
  青年看他假模假样的笑容,脸上跟戴了张笑面虎的□□似的,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唐弈皮笑肉不笑,“王爷也是。”
  二人甫一见面就针锋相对,夹枪带棒,温羽没反应过来愣在原地,回过神来为他斟茶。
  温羽声音轻柔,“道长,请用茶。”
  唐弈掀起眼皮子瞅他一眼,眉头蹙起,眼前的仆役看着还挺眼熟,半晌却又对上不号。
  “我不渴。”青年道。
  温羽被他一口推却并不恼,脸上带笑将糕点往青年的面前挪了挪,“刚做好的糖蒸酥酪。”
  唐弈道:“我不饿。”
  宁无劫却突然打断他,“道长,你会下棋吗?”
  唐弈面上一愣,“略会一点。”
  “唐道长的性子略沉闷了点,甚是无趣,不如和本王下棋消遣一下。”他忽然凑近了青年。
  唐弈轻扯嘴角,不满的皱眉。
  襄王看他见了鬼似的表情,突然体会到了胜利者的快感,唇角微翘,命人将棋具送上来。
  宁无劫驰骋枰场有十余年,落子如飞,唐弈受师兄熏陶棋艺精进,一时之间难解难分。
  宁无劫面露惊讶,“想不到道长棋艺沉稳。”
  “在下的棋艺是我师兄所授。”青年回道。
  “看来清峰观真是人才辈出,卧虎藏龙,改天得和你师兄对弈一局。”襄王抬手落下一子。
  唐弈礼貌道:“王爷应该对他有所耳闻。”
  “哦?”宁无劫眉头轻挑,“道长说来听听。”
  “玉郎医圣,原清越。”
 
  ☆、玉郎医圣
 
 
  玉郎医圣在江湖上小有名气。
  原清越行医济世全凭心情,且行踪不定。见过他的人寥寥无几,但江湖上诸多和有关他的传言,却是他面纱下的昳丽容貌。
  在试剑大会以身形轻盈,轻功第一胜出。
  一举成为了最受欢迎的药修。
  有人说他俊美非凡,雌雄莫辨,可堪当美人之称,更有说书人说他美得不可方物。
  宁无劫饶有兴趣道:“略有耳闻。”
  唐弈刚想顺势说下去的,却突然察觉到小指被什么勾了一下,他只感觉心里一痒。
  不动声色地将左手放下,青年右手执了一颗白子落在棋盘上,人却心猿意马起来。
  黑烟轻撞了一下他掌心,然后顺着唐弈的袖口钻进他的前胸,他忍不住打个激灵。
  一股凉意从胸口传到四肢百骸。
  “道长,你还好吗?”襄王见他脸色有异。
  刚想伸手去探他的额头,却感觉到青年的身子一僵,身上散发出一股凌厉的气质。
  唐弈语气冷淡,“无碍。”
  宁无劫狐疑地看他一眼,敏锐的察觉到他的抵触情绪便收回手,意味深长地笑笑。
  “既然道长身体不适,不如择日再继续。”
  温羽上前将棋具悉心收好。
  待到宁无劫被扶上马车,唐弈拐进一条无人的小巷子,低声道:“可以了,出来吧!”
  白光一闪,既明已经站在了他身旁。
  “我担心你,便过来看看。”
  既明说得言真意。
  唐弈不由得有几分动摇,和既明探出头去打量茶馆前的马车,几位仆役守在一旁。
  只见温羽在指使下人将东西放进马车里。
  “我瞧着他有几分眼熟。”唐弈不自觉道。
  既明便顺着方向望过去,“细瞧身形和你师兄倒有几分相像。”一语惊醒了梦中人。
  闻言,青年不由得茅塞顿开。
  “我就说嘛,总感觉有几分眼熟。”唐弈兴致勃勃地看了两眼,一张脸就垮了下来。
  “仔细一看就一点不像了。”唐弈摇摇头。
  “因为我师兄心气高得很,定然不会像这般卑躬屈膝的伺候人。再者说,就眼睛跟我师兄有三分像,其他的,我看他和师兄再无半点相似之处了。”青年收回了目光。
  男人见他嘴上滔滔不绝,心念一动突然捏住他一开一合的嘴,将人捏成了鸭子状。
  “如果我听得没有差错,我记得你说过他十八左右拜入师门。”既明终于回想起来。
  “明明比你晚入师门,怎么成了你师兄。”
  唐弈张了张嘴巴,“说来话长了。”
  ——
  他五岁被师父带了回来,年岁太小并没有和一般的弟子一样,两三人住在一间房。
  而是单独住在师父院内。
  “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不要和任何人提起你是天生纯阳体。”柳忘情经常叮嘱他。
  彼时,唐弈不明白师父的心思,后来听说以前是有过纯阳体的,不过修为低了点。
  只是在被人发现后便被囚禁了起来。
  最后的下场不得而知。
  第八个年头,原清越来到了清峰观。
  师父在夜里突然叫醒他,引着唐弈去密室里头见了一位伤者,是他和师兄的初见。
  那人躺在床上奄奄一息,一身焦味,已经是出气多进气少了,浑身没几块好地方。
  他渗出的鲜血将床铺都洇染的差不多了。
  唐弈心里头一惊,“师父,他快不行了!”
  “我给他服下了续命丸,如今只能靠灵药来吊着他的一条命。”柳忘情摇着头叹息。
  “师父,用我的血可以救他。”
  “不可以。”柳忘情想都没想就回绝了。
  唐弈眨巴着眼睛,“大哥哥会死的。”
  “你救他,你会很痛苦。”
  纯阳体鲜血的恢复效果,其实和他们自身修为是直接挂钩的,修为越高恢复越好。
  他到底做不到见死不救,恳求师父让他放血喂养了一月有余,还服下了不少灵药。
  原清越终于苏醒了。
  只是醒来以后一脸茫然,低垂着头就开始无声的落下两行泪,眼眶通红的看着他。
  “大哥哥,是谁害你成这样?”小唐弈义愤愤的对着空气挥拳,“我帮你教训坏人!”
  “醒了就好,还能想起来发生了什么吗?”
  柳忘情将药罐放到桌上,坐在床边观察着他的脸色,悉心询问,一大一小盯着他。
  少年人吸了吸鼻子,下意识摇了摇脑袋。
  “没关系,你若愿意便入我门下为徒,我会教你一些保命的本领。”
  “我愿意。”少年十分认真地说。
  “救命之恩,没齿难忘,我会报答您的。”
  柳忘情摇了摇头,“是他用鲜血救的你。”
  少年人方才看向小唐弈,十几岁的孩子用稚嫩的话语夸奖他,“大哥哥,好好看!”
  少年脸上的伤势还未愈,却依稀能看出眉眼很精致,凤眸狭长,定是个美人坯子。
  “观里突然冒出一个弟子,不好解释,你刚好比紫霄大五岁左右,就让他喊你师兄。”
  柳忘情想的却是格外周到。
  “对外,我会宣称紫霄是关门弟子,而你入我门下后因病修养,大病初愈才见人。”
  一来,防止害他的人找上门,二来,虽然说是将辈分打乱了,但对内却很好交代。
  少年人点了点头,“弟子遵命。”
  “你既然忘了你的名字,为师仔细想了想便赐你‘清越’一名吧,取风采清越之意。”
  “至于姓氏你自己看着办。”柳忘情说道。
  “就姓原吧,原清越,多谢师父赐名。”
  小唐弈笑眯眯道:“清越,清越好听!”
  小孩儿蹦蹦跳跳的时候,少年瞥见他小臂有几道结痂的划伤,心里头不由得愧疚。
  “不论前尘往事,散如云烟。你便只是清峰观的弟子,紫霄的师兄,对外亦是如此。”
  “是。”原清越应道。
  后来师父带着他去街市,回来的时候师兄的脸上戴了张面纱,“你师兄太好看了。”
  “还有人为他打了起来。”柳忘情扶额。
  小唐弈眨着星星眼道:“不愧是师兄!”
  柳忘情:“……”你小子好像还挺开心?
  当然,柳忘情不知道的是,唐弈后来逢人便说他师兄是大美人,掀起了江湖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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