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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结婚后我飞升了(玄幻灵异)——时筝

时间:2021-05-16 10:44:44  作者:时筝
  朝夕相处的两位老镖师,此刻却手持长剑目光不善地盯着他,让他感觉十分陌生。
  池鹭尖锐着嗓音,“抱歉,你该上路了。”
  张临只感觉到眼前一花,一点剑影突然破空袭来,寒光既出,接着喉咙一阵巨痛。
  他张了张嘴,想问究竟为什么,只可惜一张嘴却只能发出几个意味不明的音节来。
  虎鸫露出轻松的笑意,“虫子处理完了。”
  ——
  通福客栈,客房内。
  河柳城,玉春楼玉春楼,唐弈躺在床榻上嘀咕两遍暗自一惊,他鲤鱼打挺直起身。
  居然是和香之前提过的玉春楼。
  “玉春楼?”闻言,既明皱起眉头。
  “河柳城最大的烟花之地,每日不少达官显贵光顾,日赚斗金,被称为极乐之国。”
  唐弈抬了抬眉头,“明天前去打探一番。”
  俩人隔日便换了身布衣,扮作一般的寻常百姓家混进人群中,唐弈连佩剑都没带。
  玉春楼的斜对面是一家茶馆。
  因为玉春楼的生意红火,所以连带着隔壁的茶馆生意也不赖,一大早就门庭若市。
  既明干脆要了楼上雅间,靠窗而坐,透过窗子刚好可以清清楚楚看到对面的情况。
  一般花楼午时后才接客,而玉春楼一清早便忙活着开门迎客,唐弈见状有些讶然。
  老鸨和龟公满脸媚笑地招呼着来往的人。
  “张临说马车停在玉春楼,是老鸨跟龟公派人从后门接应的。”青年回忆张临所述。
  “玉春楼分为上下四层,每层极大,想弄清楚被抓的人在哪里,需要亲自前往一探。”
  既明突然道:“我现在下去查看一番。”
  青年顺着窗子往下探头,发现正好有辆马车停在了玉春楼外,里面下来一位男子。
  此人面如满月,目若青莲,乌黑的长发垂直而黑亮,乍一瞅有种雌雄莫辨的美感。
  随即一少年迎了上来,“天齐哥哥!”
  “进来一叙。”青年拉着尹天齐,眨眼间二人一同钻进了玉春楼,唐弈便收回目光。
  茶馆里,说书先生滔滔不绝地说起书来。
  一楼一群人一边品着茶,一边还听着说书先生说书,好不享受,唐弈倚着栏杆。
  “我继续讲十大神兵利刃,后八位我昨天已经和大家讲过了,重点讲讲这前两位。”
  唐弈颇为好奇的竖起耳朵。
  “排行第一的为通天剑,此剑汇聚了八方之灵气,塑成剑灵,有一剑斩九天之称。”
  青年倒茶的手微微一滞,江湖上和他同名的剑居然这般了得,他佩服的五体投地。
  “排行第二的是紫霄刀,据史书记载一度被人称为帝王之刀,有一刀破万法之称。”
  下头议论纷纷,道:“紫霄,紫霄神君?”
  “通天为紫霄神君的佩剑,二者之间还确实有一段风月佳话!”说书先生摇头晃脑。
  唐弈一愣,就见既明缓步上了楼。
  青年一反常态的瞅着他,男人好笑地抬手在他眉心弹了一下,便惹得人抬眼瞪他。
  “小道长,在做什么呢?”既明笑问。
  他看了男人一眼摇摇头,晃了晃茶水十分突兀地转移了话题,“你打探到什么了?”
  “进玉春楼的非富即贵,所以要光明正大的进去是不太可能,不过我们可以夜探。”
  唐弈点点头,也觉得计划可行。
  “今夜,夜探玉春楼。”
  ——
  玉春楼,雅间内。
  男子修长的手轻抚古琴,对坐的是个更年轻的少年,带着稚气,噘着嘴嘀嘀咕咕。
  尹天齐勾起唇角,“元圣宝图取到了。”
  “元圣图是我囊中之物,有了它便不用担心军需物资的问题。”少年闻言眼睛一亮。
  “只是,襄王却难成大事。”少年头疼道。
  “我送他的人,他确实连碰都不曾碰过。”
  “我瞧他跟个怨夫似的。”
  少年愤愤不平地夹着菜,往嘴里舀了一木勺豆腐,热气腾腾,又被烫的‘嘶’了一声。
  尹天齐倒茶的动作一滞,笑睇了一眼瞧着矜贵又娇气的李储,“李储,此事不急。”
  “温羽。”他唤道。
  随着尹天齐的话音落下,温羽就低垂着脑袋进来冲李储行礼,好一副温顺的样子。
  “你,抬头让我好好瞧瞧。”李储命令道。
  温羽言听计从,抬起头迎上李储的视线。
  少年眼中闪过惊艳之色,稍纵即逝,惊讶的是温羽确实长着一张我见犹怜的脸蛋。
  “哼,好生无趣的人!”李储移开视线。
  尹天齐道:“你们聊,我要出去一趟。”
  待尹天齐一走,房间气氛压抑到了极点。
  小侯爷是出了名的跋扈,温羽手足无措地站在一旁,心里打怵,生怕惹得人不快。
  “天齐哥哥说,你是小倌。”李储突然道。
  温羽的睫毛抖动了两下,脸色惨白,藏在衣袖的手掌攥成拳,最终淡淡地嗯了声。
  “你打小就被养在勾栏,想必勾引男人的手段也学了不少吧!”李储恶意地冲他笑。
  血淋淋的伤疤被人狠狠地揭开。
  温羽没有回话。
  小侯爷见温羽低眉顺眼,颇觉无趣,漫不经心地夹了两筷子,心中酝酿着坏心思。
  李储丢下筷子,“喂我。”
  温羽想让人进来伺候他,甫一对上少年的眼神便打消了念头,硬着头皮替他夹菜。
  小侯爷一点都不嫌害臊,微张着的嘴里还能瞧见猩红的舌尖,像个长不大的孩子。
  李储低声问:“襄王脾气是不是很差?”
  “没有,襄王是个很好的人。”温羽回道。
  李储轻笑了一声。
  小侯爷笑起来并不可怕,笑眼弯弯,只不过这笑听在温羽耳朵里却是十分的刺耳。
  “你倒是挺为襄王说话,你们做了吗?”
  温羽错愕地偏过头瞅他,目光游移,似乎怀疑是不是听错了,好半天说不出话来。
  “既然宁无劫瞧不上你,本侯便大发慈悲将你收入房中好了。”少年舔了舔上嘴唇。
  李储露出笑颜,“我去问哥哥要了你。”
  温羽突然想起襄王说过的一句话——
  “各人有各人的命数。”
 
  ☆、夜探玉春楼
 
 
  唐弈回了客栈取了随身佩剑。
  在大堂还遇到一位道长,此人年纪比唐弈要大不少,花甲之年,摆着一桌子素菜。
  道长着一身灰蓝的道袍,精神抖擞,两个人的视线刚一撞上,他就冲着唐弈招手。
  “前辈。”青年向他行礼。
  老道长饮了口酒,“小子,哪个道观的?”
  青年身上穿着粗布便衣,手持佩剑,但周身却没有一点戾气,一瞧便知是修道者。
  唐弈回道:“清峰观。”
  “我是衡山飞云观的。”老道长笑呵呵道。
  衡山的飞云观小有名气,这一点主要取决于道观的弟子众多,常成群结伴的下山。
  “柳道长的道法精湛得很,在他的指点下飞升是指日可待的。”老道长摸了摸下巴。
  唐弈露出笑容,“我最近就在积攒功德。”
  “积攒功德讲究方法的,碰上在街边乞讨的就施舍一点铜钱,积攒下来快得很嘞!”
  “多谢前辈提点。”青年面带犹豫。
  “晚辈刚好撞破一桩大事,十分棘手,若我出手相助大功一件,奈何对手身居高位。”
  他有点顾忌,“我担心无法一下扳倒他。”
  老道长立刻摇了摇脑袋,幽幽开口,“你这岂不是往火坑里跳。”他捋着胡须直皱眉。
  “但是,我无法置之不理。”
  “傻小子,身居高位者有权有势,凭你一己之力根本无法抗衡。”前辈一脸的不赞同。
  “说到底,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老道长一边饮了大口酒,又一边拍了拍唐弈的手背,低声喟叹,“罢了,我教教你。”
  “修道最忌讳七情六欲,怜悯之心,你救得了一时救不了一世,终是要离开人间的。”
  “你只需谨记人各有命,待你再修炼个三年五载后,便会明白,种种不过是天意。”
  他道:“若天意让你不顺,你便要受着。”
  唐弈一时间沉默不语。
  ——
  老者在桌上留下了饭钱,背着双手,缓缓地离开了通福客栈,留下唐弈一人沉思。
  青年浑浑噩噩的回到了厢房里。
  “小道长?”既明敲了敲门进来。
  瞧见唐弈呆坐在椅子上,兀自发呆,一张脸上带着几分茫然,难得瞧见这幅模样。
  “你脸色看起来不太好。”既明见他神情蔫蔫俯下身来,问道:“是出了什么事吗?”
  唐弈回过神来,脸上有些讶异。
  一对上既明关切的眼神,青年心中的阴霾就全部一扫而空了,管他劳什子的天意。
  他确实救不了别人一世,更没办法一下子扳倒身居高位之人,但不救他问心有愧。
  若是天意让我不顺,我便逆天而行。
  ——
  唐弈笑道:“我只是想了一些事情。”
  既明见状稍松了一口气,还以为他在担心晚上的行动,安抚道:“没事,还有我在。”
  小道长的心跳不争气的漏了一拍。
  “我、我想先睡一会儿。”唐弈找了一个听着十分蹩脚的理由,飞快地扯过了被子。
  既明瞧青年蒙着个脑袋,躺着装死,缩在被子里活像一只受了惊吓躲起来的鹌鹑。
  唐弈看不清外头的情形,但是屋里的动静却是听得一清二楚,他听到一阵脚步声。
  大概是男人走了。
  青年悄悄地掀开了被子,放松下来呼吸了一大口的新鲜空气,抬眼就瞧见了既明。
  既明伏在案前替他抄书,安静闲适,落笔行云流水,气韵流畅,当真是一副美景。
  抄的是他从天命楼借来的《六道轮回》。
  大概是在被子里闷坏了,小道长的脸颊都布满了浅浅的红霞,男人放下笔看着他。
  “不睡了?”既明笑得舒心。
  看着他脸上淡淡的笑意,唐弈便不由自主地跟着他一起笑了,半晌又立刻板起脸。
  青年装模作样,“咳,我睡不着。”
  说罢,抬起眼皮子瞅他,奈何小道长的心思全都写在了脸上,既明看破却没戳破。
  他只道:“我叫伙计烧点热水来。”
  在亲眼看到既明出了门,唐弈麻溜地下了床穿好鞋,理好衣衫,去瞧既明抄的书。
  秋风飒飒,吹进敞着的窗子,青年被带着凉意的风吹了满面,“怎么突然起风了?”
  抄好的黄麻纸被风吹掉,散落在地,唐弈忙不迭蹲下来捡起,却瞥见最下头的字。
  我心匪石,不可转也。
  我心匪席,不可卷也。
  一行字迹堪称笔走龙蛇,力透纸背,唐弈凝视着这十六个字,他的内心翻江倒海。
  这是既明的字迹。
  青年心中犹如一团乱麻,眉头微蹙,他翻来覆去的看了两遍,只觉一阵心慌意乱。
  “客官,您要的热水来了。”伙计一手端着鱼洗盆敲了敲房门,规矩的放在盆架上。
  “多谢。”唐弈终于回过神,用热水浸湿了汗巾擦了擦脸颊后,心绪慢慢平复下来。
  一转眼便入了夜。
  正赶上玉春楼热闹之时,厅堂来来往往的达官显贵搂着娼妓,舞女在戏台上跳舞。
  老鸨看到阔绰的熟客后,眼睛一亮,立马摇了摇手中的团扇,扭着腰肢迎了上去。
  她咯咯地笑道:“六爷,您又来玩了啊!”
  张六爷是店里的常客了,财大气粗,这玉春楼里的小厮丫鬟哪个没收过他的赏钱。
  “鸨母,店里还有没有新人,来来回回就那些个姑娘都看腻了。”张六爷嘴上埋怨道。
  张六爷刚从斗鸡馆出来,他派专人养的公鸡一连输了好几局,忒丢人现眼了,带着没见过世面的仆役打算找几个姑娘消遣。
  老鸨道:“六爷,最近新来了好多姑娘。”
  老鸨一向是看人来下菜,精明得很,心里头暗啐六爷难伺候,一张脸上却笑呵呵。
  “要不,我带您去后头瞧瞧,一个个全都是这两天才新来的‘货’,姑娘家水灵得很。”
  “只是眼下还有点小脾气,还得教一下。”
  老鸨特意捡了这句话说,张六爷这种腰缠万贯的人,挑剔得很,偏生不喜欢乖的。
  张六爷嘿嘿一笑,“爷就喜欢有脾气的!”
  仆役忙道:“老爷,夫人知晓会生气的。”
  仆役是夫人安排过来的,领了夫人的命提点他不要沾花惹草,只得硬着头皮劝道。
  “你个眼皮子浅的小厮,胳膊肘居然还敢往外拐了,养个外室,又碍不着你主母。”
  老鸨颇为不悦,生怕这一桩生意被搅黄。
  张六爷听罢,心里头一合计,现在闲置的宅子地契在夫人手里,实在不好养外室。
  “罢了,”张六爷心虚得很,摸了摸没剩几根毛的脑瓜顶,道:“今晚玩点不一样。”
  说罢,示意老鸨附耳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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