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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结婚后我飞升了(玄幻灵异)——时筝

时间:2021-05-16 10:44:44  作者:时筝
  既明轻抿着唇,一时间二人陷入了沉默。
  “即便有,等个二十年大概也来不及了。”
  范无救自说自话了一阵,“既是如此,帝君在阳间盯住锁妖塔,希望不要波及阴司。”
  之前六界大战战况惨烈,一下子将阴司活大地狱炸了个窟窿,殃及不少无辜鬼魂。
  送走范无救,既明呆站在后院里。
  “既明。”唐弈看他站得笔直,俊朗的眉宇之间略带一丝愁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小道长,醒了?”男人很快就回过神来。
  唐弈很少看到男人发呆,他不动声色瞥了一眼地上的水渍,问:“你在想什么呢?”
  既明笑笑,道:“我在想小道长的生辰。”
  “以前没能陪在你的身边,今后想要和你一起过每一个生辰。”既明笑盈盈的解释。
  “快了,”唐弈神情有些意外,“还有两个月就是我二十岁生辰。”他抬眸注视着男人。
  抱着自己的人身子一僵,只是很快既明便平复好自己的情绪,低头亲吻他的额头。
  男人拉起青年修长的手,细细摩挲着他饱满的指腹,低声道:“我给你做长寿面。”
  唐弈冲既明扬了扬下巴,不明白他为何露出一副难过的表情,反手和他十指相扣。
  “小道长,不要做危险的事情。如果是必须要做的事就让我来。”男人轻啄他的指尖。
  青年眉眼弯弯,“我不做没有把握的事。”
  既明凝视着唐弈的眼睛,眸色柔和,嘴唇忍不住嚅动两下,小声嘀咕,“小骗子。”
  虽然青年没听清他的话,但却敏感的察觉到既明的情绪变动,展开双臂和他相拥。
  “我还没有带你看初升的太阳,所以,在此之前我一定不会让自己陷入危险之中。”
  ——
  待到温羽甫一睁开眼睛,微微侧头就看到面前近在咫尺的脸,让他不禁有些诧异。
  李储闭着眼睛呼吸均匀,睫毛纤长,在收起爪牙后略显稚嫩,像一只乖乖的小狗。
  只可惜他的性子跟他的脸蛋完全不符。
  下身的不适感消退不少,温羽望着那张脸用舌尖顶了顶上颚,试探地伸手戳一戳。猛地意识到自己的举动,他当即将手缩了回来,却晚了一步,李储睫毛微微抖动。
  他刚睁开眼一脸的迷茫,看到温羽的时候露出毫无防备的笑,脸颊有浅浅的酒窝。
  “温羽哥哥,”他悄悄靠了过来,一张脸上带着一丝羞赧地问,“你的身体还好吗?”
  温羽想要低声咒骂两句,脑袋里却突然闪过李储一边叫哥哥,一边把他压倒在床、问他舒不舒服,喜不喜欢,到最后来了兴致甚至还逼迫自己一定要叫出声的场景。
  温羽只感觉羞耻心倍增,在他的注视下一张脸羞红到了耳朵根。真是,活太烂了。
  可在对上李储的眼睛后,最终他只是干巴巴地嗯了一声回应,便低垂着脑袋不语。
  “侯爷,我有一件事想问你,你知道最近河柳城走失的女子吗?”温羽突然抬起头问。
  “我知道,当时闹得还挺大。”李储回道。
  温羽试探着问:“现在,有消息了吗?”
  “还没有,”李储歪了歪脑袋,“狗屁官员说什么被酆都鬼帝抓住,纯粹是无稽之谈。”
  温羽不由得隐隐担忧。
  玉春楼背后的人是襄王,可是实际上在玉春楼有话语权的人,是他的心腹尹天齐。
  尹天齐对他有赎身之恩,要不然如今他一定还待在花楼里头,连一分钱都拿不出。
  正因如此,他才会对尹天齐言听计从。
  当然,温羽心里头清楚得很,尹天齐对他并不是完全的信任,很多计划没告诉他。或者说像他这样的人,不会信任任何人。
  不过尹天齐却提过一嘴,他说只想要建立一处桃源盛世罢了,好好造福四方百姓。
  但是倘若唐弈说的不假,东窗事发后被调查的绝不是尹天齐,而会是襄王宁无劫。
  李储看得出他心不在焉,他不喜欢温羽在他床上还想着别人,眼睛危险地眯起来。
  他冷声问,“温羽哥哥,你在想些什么?”
  温羽脱口而出,“尹天齐。”
  “想不到你还挺多情的,襄王还不够又在我床上想着尹天齐。”李储脸上带着嘲弄。
  温羽面上一愣,“你、你到底在说什么?”
  “你以为你的天齐哥哥是什么好东西吗?”
  李储胸腔有一股无名火,他生得一双含情目此刻却带着寒意,说出的话伤人得很。
  “温羽你对尹天齐来说,不过是可以随意送人的玩意儿罢了。”他冷漠道地出事实。
  “至于襄王,”李储冷笑一声,“你在他眼里还比不过一个死人。”所以你只能想着我。
  温羽被他气得胸膛起伏,眼眶微红,嘴唇颤抖的咬紧了下唇,才克制住没哭出来。
  不过就是在这一个瞬间,他敏锐察觉到李储和尹天齐的关系,似乎不像表面那般。
  李储心里头却是沉了沉,咬牙摔门而去。
  温羽再顾不得想其他了,当务之急,他需要尽快联系到唐弈,匆忙盥漱后出了门。
  温羽站在院中惘然无措,所幸门房捎来的消息让他镇定不少,说是有人送信给他。
  信上说尹天齐连夜离开,虽然他的表现无法得到襄王的信任,却可以从李储入手。原来是让他监视平西侯,温羽一想到尹天齐充满野心的眼神,突然想起了小时候。
  他娘是怡春院里的头牌,有人花重金为温娘赎身且待她极好,温娘很快便怀了孕。花楼姐妹无不艳羡于她,温娘以为终于不用担心居无定所了,却不料是昙花一现。
  没过多久夫君沾上赌瘾,嗜赌成性,泡在赌馆将家底败坏光,打起他娘俩的主意。四岁温羽长相随了娘亲,和温娘被亲爹一并卖进了玉春楼里,换回了不少的银两。
  老鸨常用鞭子教训他们,温羽的身上被她打的青一块紫一块,小小年纪瘦脱了相。
  在暗无天日的日子里还好有他娘陪着他。
  直到他娘去世——
  温娘的年岁本就不小了,风姿容颜当然不复以前那般的昳丽,接客的银子低得很。遇到的客人好不到哪里,一来二去她的精神就渐渐不太好了,得了场病郁郁而终。
  温羽依然记得腊月天里,为了帮母亲拦一个嗜虐成性的客人,他跪在地上求老鸨。还是被慧娘撞见才摆平,她是玉春楼里头的摇钱树,风头正盛,老鸨卖她个面子。
  直到十四岁遇到尹天齐,他身旁还带着一个体虚病弱的孩子,精神不济的被抱着。正赶上他被逼着接客,温羽被龟公打的眼泪涟涟却一声不吭,倔强的咬紧了下唇。
  小倌的身价比别人都低,来花楼找小倌的一般是一些老男人,图便宜只想着发泄。就在他被打的撑不住了,尹天齐掏银子冲龟公放话包他一年,温羽自然千恩万谢。
  再后来,尹天齐孤身一人前来,带着一副画像对他端详半晌,像是在看一样物件。
  “你的身形和一个人很像,我可以为你赎回你的卖身契,相对的,你要为我所用。”
  尹天齐说这番话的时候,正碰上温娘郁郁寡欢刚过世没几天,他一咬牙便应下了。
  此后,他被尹天齐养在偏院,直到十九后温羽眉眼长开不少,便被送给了宁无劫。
  他在襄王府里待了一年,没能得到宁无劫的青睐却还丢了心,天齐对他非常失望。
  凝视着信上熟悉的字迹,温羽的眼里不带一丝生气,沉静如水,狠狠将信纸揉皱。
  他的人生本就是一场不堪的悲剧。
  就像李储嘴里说的一般,天齐一开始就把他当做一件玩意儿,甚至没正眼瞧过他。
  温羽悄悄地溜回了房间,桌案上摆着早膳还有他宝贵的玉瓶,却不见李储的踪影。
  他脑海里闪过尹天齐嚣张至极的话语——
  “我尹天齐生来天赋异禀,天底下唯我天生纯阳体百年一遇,所以我要寿与天齐。”
  “别说建一处桃源盛世,机缘来了就算我要这六界,要这天下,还不是易如反掌!”
  百年内,竟同时出现了两个天生纯阳体。
 
  ☆、小侯爷
 
 
  “公子,”就在他愣神之际,李仁敲了敲门,毛茸茸的脑袋探了进来,“侯爷让我来伺候您。”
  温羽哑然失笑,“我不用人伺候。”
  “嘿嘿嘿,”李仁挠了挠脑袋,“公子,侯爷是不是惹您生气了。”他佯装不知地问他。
  温羽眉头轻挑,“你倒是聪明。”
  说起李储的罪过他可是能列举出好几条:以锦儿的事趁机要挟,将他压到榻上折腾到他丢脸的又哭又叫、浑身黏腻还不让他去清理。
  最后温羽只得夹紧双腿,倍感屈辱的带着梅花匕首去找锦儿,他越想脸色就越差。
  李仁的眼皮子微微一跳,忙道:“侯爷说什么您只管当耳旁风,千万别往心里头去。”
  “阿仁,”他稍做犹豫了片刻,才一脸小心翼翼地说出诉求来,“我想要出门一趟。”
  李仁只道:“侯爷说您可以随意进出府。”
  听这话让温羽微微一愣,李储和他想象中的似乎有点不一样,总之就是特别奇怪。
  ——就仿佛是想要和他过一辈子的感觉。
  他冷不丁被这想法吓到,在李仁错愕的目光下狠狠拍了拍脸颊,心绪才稍微平静下来。
  “阿仁,你随我一同前去。”
  “是。”
  温羽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直到顺利出了侯府还有种不真实感。在侯府里没有人阻拦他,他甚至穿着李储给他准备的新衣裳,欢欢喜喜的出了门。
  以前在花楼、偏院和襄王府的时候,他小心翼翼地去讨好别人,能够跟着主子出门就是天大的恩赐,更别提私下自行出府了。温羽抬头看了看太阳,金光耀眼,煦日和风,恍惚间获得了新生。
  其实,李储除了脾气差了点,对他还挺照顾的。
  ——
  玉春楼不知换了几批人,但毕竟是尹天齐的地盘,人多眼杂,温羽不好直接露面。只得让李仁先行一步,自己在后头打探。
  “公子,您没有何人约好吗?”李仁见他像只无头苍蝇一样转圈,忍不住好奇的问。
  温羽摇摇头,“没有。”
  李仁一惊,“那咱们得等到猴年马月!”
  温羽只是睨了阿仁一眼,垂首略微的思索了一下,眉头微蹙。如果自己是唐弈,想要踏看玉春楼,在不能明目张胆进去的情况下会选择在哪里观察。
  换位思考答案显而易见,在附近能一眼看见花楼情形的地方,温羽紧紧抿着嘴唇。
  他原本就是河柳城的人,加上从小到大在玉春楼里待的最长,对附近是十分了解。半炷香后,他猛地瞪大眼睛。
  “徐记茶馆。”
  李仁被他吓了一跳,“什么?”
  ——
  徐记茶馆。
  “两位客官,里面请,要喝点什么?”
  李仁抢先道:“就喝你们这儿最好的茶。”
  温羽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你看我像有钱的样子吗?”
  李仁大手猛地一挥,不以为意,“公子,侯爷有的是钱,不用替他省,您就随便花!”
  温羽:“……”
  小二乐不可支,“好咧!客官楼上请,我带你们去雅间。”
  温羽跟随着伙计的步伐,亦步亦趋,目光在每一间厢房打转,直到走到一间房前。
  他突然站定道:“我要这间。”
  “客官,这间有人包下来了,要不然您看我再为您找间更好的?好几间都空着,我可以带您二位好好瞧一瞧。”小二一脸为难。
  李仁偏过头瞧不出端倪,虽然不明白为什么公子点名要这间,但还是立刻从钱袋里摸出一锭银子来,“我们公子就要这间。”
  小二低头看了一眼银子,又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咬咬牙,“我且去问一下客人。”
  他记得里头两位有客人,财大气粗包下这间雅间却并不总来。前两日他路过的时候见这间雅间开着房门,扫了一眼,就见里头坐着两位颇为养眼的公子。
  小二紧张地敲了敲房门,静默片刻,紧接着门被人从里打开,露出一张熟悉的脸。
  唐弈脸上带着可疑的红晕,温羽和他目光撞在一起,后者一愣,立刻请他进来坐坐。
  李仁将银子递给小二,道:“这两位的茶钱也算在我们身上。”说罢,冲小二挑着眉。
  温羽:“……”
  待唐弈一转身请他落座,温羽就眼尖地瞥见他脖子两个咬痕,当即敛了眉眼落座。
  既明坐在里头抬头看他,脸上露出一个淡淡地笑容,斟了杯茶,“公子,又见面了。”
  温羽今日的穿着和以往大不相同,一袭墨绿的锦衣垂感极好,打眼一看便知料子价钱不菲;衣袍上绣了翠竹,衬得人温润如玉,贵气十足,更像是福书村的公子。
  唐弈眼中闪过一丝讶异,回想起他在襄王府看到的温羽,不由得感慨一句,人靠衣装马靠鞍,这句话绝不是假的。
  温羽略带心事地看了一眼李仁,对方立刻会意的点了点头,“公子,我去门口守着,如果有事就叫我。”
  “唐道长,我此番贸然前来,是有要事想和你们二位商讨一番。”温羽面色十分凝重。
  唐弈有些意外,“没想到你能相信我。”
  温羽颇为无奈地笑了笑,“其实,我不是相信道长你。事到如今,我是相信尹天齐确实是一个为了利益,不惜牺牲一切的人。你说的那些完全是他能做出来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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