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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结婚后我飞升了(玄幻灵异)——时筝

时间:2021-05-16 10:44:44  作者:时筝
  老鸨眼珠一转,“这、锦儿还未到十一。”
  他哪里听不懂其中之意,毫不吝啬地抛了一块银锭,呵呵一笑,惹得她合不拢嘴。
  老鸨一脸谄媚,“得了,这就给您安排。”
  说罢,忙不迭将赏钱收下,扭着腰转头使唤一旁的粗布丫头,让她把锦儿叫上楼。
  仆役忙劝道:“老爷,这是万万不可的!”
  他才刚听得是一清二楚,老爷要做的事情十恶不赦,罪大恶极,死后会下地狱的。
  “——阿伍阿六,把这小厮给我轰出去!”
  老鸨瞧着仆役就不顺眼,刚刚毁了她一桩生意不说,没眼力见,居然敢断她财路。
  闻言,两位打手立刻上前,双手架着仆役把人丢到玉春楼外,守着大门不让他进。
  阿伍道:“小子,断人财路如杀人父母。”
  ——
  “准备好了。”
  两个人换好一身夜行衣,一齐翻身跃上玉春楼楼顶,夜幕之中,既明掀开了瓦片。
  倘若俩人光明正大进去,定然要和老鸨龟公撞上被他们缠住,只得先探探人在哪。
  往下只看到四楼的长廊,透过光亮,看到四楼有两个打手模样的仆役在来回巡逻。
  “阿四,厨娘做了狮子头。”阿三闲扯道。
  阿四‘扑哧’笑了,“哎呦,你可别馋我了!”
  大概以为四楼没有闲人,二人便放松警惕倚着柱子侃侃而谈,不时传来阵阵笑声。
  既明给唐弈比了个手势,后者随即明白了他的意思,身形一晃,翻身进入玉春楼。
  每个楼层有十来间厢房,右侧有一间厢房里还燃着一盏油灯,既明淡淡地瞥了眼。
  进入一间没有人的厢房,唐弈立刻拿出火折子扫了一眼里头,和一般的房间不同。
  三足鼎香炉里还燃着香,幽香浓郁,墙壁上挂了一排的刑具,既明随即偏头看他。
  唐弈拿起一根鞭子皱眉,这鞭子和武夫的鞭子不同,用料很差,似乎没有杀伤力。
  青年一脸嫌弃,道:“这鞭子杀不死人。”
  既明看了他一眼欲言又止。
  “——阿三阿四,有老鼠!”
  “——刚刚有老鼠进来了!”
  甫一进门,外头竟然就传来了叫喊声。
  其中‘老鼠’却不是老鼠,应该是玉春楼里对梁上君子的称呼,是打手的行话暗语。
  唐弈表情变得有些微妙,手握长剑,在思考哪里露出了马脚,居然会被打手发现。
  既明冷静道:“事情有变,走为上计。”
  “好。”门是不能走了,唐弈想要走窗。
  刚靠近窗户就发觉不对,青年反应极快熄灭了火折子,低声道:“不好,窗外有人。”
  就在此时,厢房外有脚步声在逼近。
 
  ☆、一眼万年
 
 
  阿四靠近厢房推门而入,点燃烛灯照亮了房间里的每个角落,但却发现空无一人。
  楼下有听到动静的客人出来查看。
  鸨母掩嘴轻笑,“各位爷慢慢玩。”
  “鸨母,楼上怎么回事?”有人问。
  “说是跑进来了一只老鼠,吓到了人,我方才叫打手上去抓了。”老鸨安抚好客人们。
  阿三跟着走进来,“奇怪,里头没有人!”
  阿四皱着眉,缓缓摇了摇头,兴许是他刚刚看走了眼未可知,“我才刚看走眼了。”
  殊不知两个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且离他们只有一步之遥,正盯着二人的举动。
  想着,阿三毫无征兆的朝柜子走来。
  唐弈不由自主瞪大眼睛,屏住呼吸,既明的视线落在他脸上,见他神色有些慌张。
  柜子里的空间十分狭窄,两个人难免会有肢体接触,手心一热,既明攥紧他的手。
  “别怕。”男人无声地安抚他。
  唐弈一抬眼就瞧见离自己近在咫尺的脸。
  两人之间只有一拳之距,既明炙热的气息扑面而来,让人心慌,他顿时心如鼓擂。
  “既明。”唐弈微微一愣。
  既明低垂着头注视着他,狭窄的空间里彼此的心跳格外清晰,他愣愣地看着男人。
  殊不知他此刻面带红霞,眼角绯红,香炉散发着馥郁的香气,连意识都逐渐混沌。
  唐弈望着近在咫尺的人,气息急促。恍惚间青年隐隐约约猜到男人想要做什么了。
  果不其然,既明撑在他的头顶,下一秒轻如蝶翼的吻落在眉心,伴随着一声叹息。
  “小道长,我对你一眼万年,覆水难收。”
  男人的声音在他耳边炸开,一瞬间所有的花香鸟语,山光水色,都在他心底苏醒。
  既明清晰的看到青年微微抖动着的睫毛。
  “既明,我肯定在几百年前就见过你了。”
  不同以往,这次是笃定的话,唐弈突然伸出手抓住他的衣襟,猛地将人往下一拉。
  柔软的唇猝不及防贴在一切。
  飞鸟回归山林,落日亲吻大海,根本没有人在意两个打手究竟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唐弈唇上染了妖治的红,就像沾着露水的娇艳玫瑰,双唇微张,诱惑着他去采摘。
  既明眸色更是深的吓人,呼吸滚烫,两人的呼吸胶着在一起,唐弈感觉身体滚烫。
  隐约间,零星的片段被唤醒,被封尘的容颜和声音不断交错,逐渐重叠成眼前人。
  而他早已经分不清梦与现实。
  ——
  “咣当。”
  重物倒地的声音豁然响起,青年这才猛地回过神来,推了一下,耳朵根都泛着红。
  既明笑道:“别怕,是隔壁传来的声音。”
  见男人又朝他俯下身来,唐弈猛地用长剑挡在胸前,当即逃离,“我、我才不怕呢!”
  既明的目光落在他嘴上,青年下意识摸了摸微微红肿的嘴唇,一张脸上腾地发热。
  却不料一二楼闹成了一片。
  唐弈一推门就撞见了人,面相眼熟,身旁还带着一个小男孩,刚从隔壁房间走出。
  温羽面上一愣。
  “别出声,先进去!”唐弈拔剑相向。
  等进了屋,青年才仔细去瞧眼前的二人。
  “是你?”他对温羽有点印象。
  又瞥了一眼一旁的男孩,十岁左右,长得十分瘦小,下巴尖尖,怯生生地看着他。
  温羽瞅了他一眼,“是你!”
  瞅见眉心间的朱红竖纹,他立刻就想到了清峰观姓唐的道士,没想到居然碰了面。
  既明低头问:“地上这人是怎么回事?”
  唐弈这才顺着视线看了一眼。
  呼吸微弱的人躺在地上,瞧此人模样应该年过四十,头发稀疏,生得是鼠目獐头。
  腹部处被人刺了三四刀,最后一刀更是直接将刀插在肚子上,两者明显仇怨很深。
  唐弈仔细看了一眼刀伤,乱无章法,所以让人没有一刀毙命,定是武艺不精之人。
  温羽回道:“是玉春楼的客人,张六爷。”
  他一提到张六爷三个字,小男孩便不由得瑟瑟发抖,眼眶微红,缩在了温羽背后。
  温羽的手上还沾着血,衣衫不整。一张脸上带着几分憔悴状,两条腿微微打着颤。
  既明见状,不动声色地瞥了一眼他的腿。
  “锦儿不是玉春楼的娈童,是楼里姑娘慧娘的孩子,刚满十岁。”温羽的神情复杂。
  “没成想这厮人面兽心,给了老鸨银子让人把锦儿叫到楼上,说慧娘有事找他。”
  结果锦儿等到的不是娘亲,是张六爷。
  “我想趁乱带着锦儿逃跑,没想到居然会在玉春楼遇到你们。”温羽自嘲地笑了笑。
  唐弈淡淡道:”原来如此。”
  说罢,他瞥了一眼张六爷,既明会意地挥刀砍下了他的头颅,“可真是晦气得很。”
  张六爷徒劳地瞪着眼睛,没两根毛的脑袋一路骨碌到了床下,既明默默收回了刀。
  青年催促,“赶紧走吧,趁着人多眼杂。”
  “倘若几个打手找不到人,一定会回来对玉春楼内严加搜查,我先去将他们引开。”
  既明说罢,无声地捏了一下他的掌心。 
  唐弈点点头,“我负责掩护他们出去。”
  温羽感激地看了他一眼。
  “我和慧娘事先打过招呼,一炷香后一定会带着锦儿后林,如此便麻烦二位了。”
  以前,慧娘可是玉春楼的花魁,只可惜在楼里待了十年,年老色衰,加上玉春楼陆陆续续来了不少新人,之前的客人早就另寻新欢了。而如今她又赎了身,鸨母便念在旧情特许她和孩子住在楼里不用接客。
  即便情分还在,却架不住老鸨见钱眼开。
  唐弈颔首,“既然如此,我先带他出去。”
  青年回身用力推开窗,秋风迎面,他蹲下身和锦儿对视,道:“锦儿,我带你出去。”
  唐弈抱着孩子跳出窗外,身法敏捷,跳窗的一瞬间施展轻功,屏息提气疾冲而去。
  锦儿紧紧地抱住他,“哥哥,你好厉害!”
  后林离玉春楼有段距离,不易发现,唐弈将他带到较为隐蔽的树后才将人放下来。
  “锦儿,你在此处等我,不要乱走。”
  入夜后,林子里头一片阴森,加上锦儿的身形本就比较瘦小,旁人便很难发现他。
  将人安置好,唐弈这才返回玉春楼。
  凉掉的液体从股间流下,温羽扶住桌沿才没有让自己倒下来,额头逐渐渗出冷汗。
  温羽揉了揉作痛的后腰,咬牙切齿。半晌忍不住小心翼翼地掀开亵衣往里头一看。
  从锁骨到前胸青紫一片,这李储不通一点床笫之道,毫无章法,差点没折腾死他。
  一想到还要待在他身旁,朝夕相处,温羽抬眼盯着窗棱忽然觉得自己更加悲哀了。
  唐弈身形灵活地翻进窗子,就看到温羽惨白着一张脸,问:“公子,你感觉还好吗?”
  温羽咬牙摇摇头。
  太丢人了,绝对不能让别人知晓。
  唐弈应了声好,“快走吧!”话毕,便将人扛麻袋一样扛在肩上,温羽差点叫出声。
  大头朝下的感觉非常不妙,温羽差点就要吐了出来,落地一瞬,他感觉眼花缭乱。
  ——
  “娘——”
  慧娘虽老,却依然风韵犹存,哭起来的时候更加的楚楚动人,任谁看了都会动容。
  她抱着锦儿哭的像泪人,“锦儿,娘在。”
  “慧娘多谢两位恩公相救,锦儿还不赶快拜谢恩公救命之恩。”慧娘拍了拍锦儿道。
  温羽摆摆手,“我娘也承过您的恩情。”
  “只是锦儿的年纪尚小,是去私塾好好读书的年纪,广交朋友,不应该在花楼里。”
  “这钱够在街上盘个铺子,我想应该可以好好养活您跟锦儿。”温羽掏出一枚飞钱。
  慧娘一下子就红了眼眶,她年轻的时候随手照拂了一下温素,没想到还有这一日。
  倘若温娘她在天有灵,应该也会欣慰的。
  锦儿向两人道谢,“多谢哥哥们。”
  “替我转告另一个哥哥,谢谢他。”
  “锦儿,你在外要乖一点,好好读书,你娘她辛苦了这么多年,以后要好好照顾她。”
  “好,”锦儿乖乖地点点头,“等我考取功名后还能看到哥哥吗?”他眼睛亮晶晶地问。
  温羽笑道:“会的。”
  亲眼目送着二人离开后,唐弈折了只纸鹤往玉春楼方向放去,想要打探一下情况。
  纸鹤扑棱着翅膀飞出去,却在靠近花楼的瞬间化为一道灰烬,青年轻皱了下眉头。
  温羽抬起眼帘,“道长,别白费力气了。”
  “玉春楼内有一层屏障,克制道法,即便是赫赫有名的道士在楼里也使不出道法。”
  唐弈脸色垮了下来,“但既明还在里头。”
  瞧见他一脸担忧的模样,温羽见状,没好气地睨了他一眼,“你该不会要回去吧?”
  “你放心,玉春楼里有我的人,是我派了人进楼引得打手去抓。”温羽向青年解释道。
  就是为了趁乱将锦儿带出来。
  唐弈稍松口气,“如此便好。”
  “说起来,道长不在涟洲待着,为什么会突然间出现在河柳城?”温羽忍不住询问道。
  “长话短说,近来被抓走的女子,被人以镖局护镖的名义当货物送到了玉春楼来。”
  温羽眼皮一跳,“你说,被送到玉春楼?”
  “对,我和既明正是为了追查此事而来。”
  他一脸难以置信之色,“不可能,他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来。”温羽满脑子‘嗡嗡’的。
  “公子,你说的他是谁?”唐弈立刻追问。
  “虽然你方才确实帮了我,我很感激,但我想还没有到要将一切如实相告的地步。”
  “你能救锦儿,我就知道你的本性不坏。”
  闻言,温羽便不愿再多言。
  “就在这对面的茶馆楼上,我见到一辆马车停在玉春楼门口。”唐弈语气平淡地说。
  “他是谁眼下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你根本不可能斗过他的。”温羽感觉腿根发软。
  一点零星的□□混着血色落在地上。
  唐弈眼睛陡然睁大:“你受伤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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