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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结婚后我飞升了(玄幻灵异)——时筝

时间:2021-05-16 10:44:44  作者:时筝
  他下意识想要抽出手来,却被李储紧紧牵着一时动弹不得,穿过前院,仆役都在前堂侯着。李储一挥手,几个仆役便做鸟兽状四下散去,留下一桌子饭菜。
  李储撩了撩华贵的衣袍,气定神闲的坐了下来,姿态优雅。他抬手夹了一筷子的鱼肉给他,笑盈盈道:“来,这道西湖醋鱼可是我把王师傅请到府上来做的。”
  上回他随着李储去天香楼,他上来点满了一大桌子的菜肴,便有这西湖醋鱼。李储当时问他味道怎样,温羽就随口应了一句,味道不错,没想到他却记下了。
  平西侯府的仆役都知道侯爷待他如何。
  侯爷对他的确是无微不至,可他却觉得李储性子别扭得很,上次他难得穿了件艳色锦袍,李储嘟囔着不好看,催促他去换,但仆役却说这件衣裳衬他肤色。
  “公子,要小的说,您平日里的衣裳都忒素气了一些,这件多衬您。”仆役对他身上的锦袍赞不绝口。
  他头一回没有听李储的话,穿着新衣裳出府游玩,好巧不巧,被撞侯爷个正着。
  最终李储冲他发了通脾气,到头来倒霉的还是他,被抓回府,差点就下不来床。
  “温羽哥哥,我不喜欢你对别人笑。”
  温羽无言以对,“我以后都不笑了。”
  “那不行,”李储急急否认,“要是你以后只对我笑就好了。”他期期艾艾地说道。
  李储觉得他像一个瘾君子,贪恋着温羽的一颦一笑,温柔绵绵,才想要留住他。
  想把温羽藏在府邸里头,不希望他对着别人露出欢喜的笑,见不得别人碰他。
  李储这般极端扭曲的心理,一直在生根发芽着,和他重逢后,彻底开出一朵花。
  万事有心皆有成,你我终将再相逢。
  时隔多年,温羽早就不记得他了,不过他李储有的是时间,会让他想起来的。
  只是,现在他还不能抓得太紧,否则温羽定会被他所吓到,倒不如顺其自然。
  ——
  “都没见你怎么动筷子,不合胃口?”李储盯着温羽,一边问,一边观察他的脸色。
  温羽恍惚间生出个念头来,李储是不是有些喜欢他,不过一瞬,被自己否定了。
  温羽嘴唇动了动,低声道:“不太饿。”
  “温羽哥哥,晚上陪我去逛夜市如何?”
  见温羽一副兴致缺缺的模样,李储当机立断转移了话题,“有什么想要的吗?”
  少年一脸期待地望着他,眼底希冀的光让温羽微微怔了怔,不由得别开目光。
  他鬼使神差地回道:“我想要一个家。”
  他的前半生在颠沛流离,有好几次以为终于可以尘埃落定,却又是不得善终。
  温羽说完自觉失言,忙道:“我说笑的。”
  说罢,不敢去看李储的脸,‘噌’地站起身快步往房间里走去,白净的脸颊微红。
  两人身份悬殊,他一开始就不该奢望。更何况,他自知出身低微,对于平西侯来说难登大雅之堂,不过是一时新鲜。
  李储却望着温羽的背影,若有所思。
  是夜,温羽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光脚下床摸到打开的纸鹤,盯着那行字发呆。
  他想,或许他应该离开了。
 
  ☆、故人
 
 
  李储想带他去的夜市到底没有去成。
  晚上,府上来了一位贵客,温羽爬起来不过小半个时辰,便听到动静。有不少仆役跑到前院去伺候,整个平西侯府一下子灯火通明,他心下却有几分不安。
  “公子,侯爷让您早些歇息。”李仁打前院一路小跑过来通传,抹了把头上的汗。
  “谁来了?”温羽偏头瞅他。
  李仁回道:“好像是位姓尹的大人。”
  “等一下,若是有人问起我来,就说我身子有些不适,改日见客。”温羽嘱咐他。
  李仁应道:“公子放心。”
  尹天齐竟然到河柳城来了,他在这个节骨眼上跑来做什么?有诸多的疑问萦绕在温羽的心头,狐疑不断,以他对尹天齐的了解,却又不得不让他往坏处想。
  思来想去,他怕尹天齐来探望,才让李仁在旁人问起他时,推说他身体不适。
  以尹天齐誓不罢休的性子,倘若拿不到他想得到的,决不收手。到头来怕是会把主意打在他身上,为了元圣图,让他再次沦为棋盘上的棋子,对李储不利。
  离开平西侯府,一刻都不能再耽搁了。
  ——
  温羽一反常态尤其的听话,温言软语不禁让李储沦陷其中,且对他宠爱无度。
  是夜,温羽神神秘秘地拉着他。
  李储被他垫脚捂着眼睛,一路上走得是踉踉跄跄,“温羽哥,可以睁开眼了吗?”
  “好了好了。”温羽笑嘻嘻地收回手。
  前院的六仙桌上摆着菜肴,从家常菜式到摆盘精致的点心,无不色香味俱全。
  温羽眸子亮晶晶地瞅着他,“我和厨娘学着做了东坡肉,鸡髓笋,你尝尝如何?”
  李储赏脸的尝了一口东坡肉,毫不吝啬的对他赞许,“口感香滑,且肥而不腻。”
  “好端端的,怎么突然下厨?”李储不解。
  温羽拿出一个红鸡蛋,耳尖泛红,难掩一张脸上的羞赧,“今日是侯爷生辰。”
  李储一怔,随即低头笑笑,“我都忘了。”
  瞥了一眼满桌子的酒水,略微迟疑,李储挥了挥衣袖,“罢了,今日放纵一回。”
  温羽倾身斟了一杯酒,“不醉不归。”
  李储被灌了一肚子的烈酒,拉着温羽的手捏了半天,直说醉话,扑过来去抱他。
  温羽叹了一口气,“侯爷,您喝醉了。 ”
  “温羽,我没有醉,”李储冲他傻笑,“我真的好开心,你会一直陪我的,对吗?”
  “会的。”温羽从善如流,“我扶您回房。”
  “——温羽。”
  黑夜中,李储一双眸子亮的吓人,温羽险些被吓了一跳,“侯爷,我先回房了。”
  李储不肯,“不准走。”
  他一用力将温羽带到床上,一边搂着他的身子不让他离开,一边叫他的名字。
  温羽眼睛紧闭缩在他怀里,浑身僵硬的像块木头任由他抱,滚烫的呼吸,如擂鼓的心跳,交叠在一起。良久,一滴泪从他的眼角滑落下来。
  不清楚度过了几个时辰,直到李储的呼吸逐渐平稳了下来,他才挣脱了怀抱。
  说来好笑,坚固的桎梏原来只要轻轻挣脱一下就能逃出来,只是他没有看破。
  温羽望着他的睡颜,眼眶泛红,“再见。”
  ——
  趁着夜色渐浓,温羽溜进了他的书房。
  唐弈在信中提到的元圣图,他在李储的书房的箱匣中见过,他没有防着自己。
  听闻,原是闻人氏的东西,既是如此更应该物归原主才对,他忙不迭收起来。
  慌乱中,他瞥见匣屉里的物什,是一枚红底黄字的平安符。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来绣工一般,针脚歪歪扭扭,像姑娘家刚学女红的绣工,温羽却如雷轰顶。
  原因无他,这正是他亲手绣的平安符。
  当年,尹天齐带了一个女孩,叫她小楚。身娇体弱,病病殃殃的,他便亲手绣了一个平安符交给她,保佑她平安喜乐。
  却没有料到,如今竟然在李储的手上。
  “小楚,小储。”想不到,小楚就是李储。
  原来,两人早就见过面了,温羽瞬间只感觉头脑一阵轰鸣,当真是造化弄人。
  温羽没有心思去想旁的了,他手忙脚乱地关上了箱匣匣屉,快步往大门走去。
  漆红的侯府大门近在眼前,拉开金漆兽面衔环就可以逃出,彻底离开平西侯。
  温羽的手轻轻搭上门环,他前前后后写了两封信飞鸽传书,仔细算下来应该到唐弈手上了。他买通了守卫,又私底下雇了辆马车和车夫,等他回涟洲,便亲自联络唐弈,想办法尽快同他们汇合。
  想着,他毫不犹豫地拉开大门,外头不出所料停着一辆马车,门口的守卫见了温羽冲他颔首。进展顺利,让他不由得沉沉的出了一口气,心下有几分遗憾。
  偏偏在他要离开的时候,才知道年少时见过的孩子是李储,他有些慌乱不已。
  温羽三步并作两步上前,道:“阿伯,不要走官道,抄近道,要快些赶到涟洲。”
  他花了二两银子雇的车夫,是个经验很是老到的中年车夫,缩短路上的时间。
  “温羽,你要去哪儿?”一道冰冷的,不夹带感情的声音,骤然响起,激起千层浪。
  骨节分明的大手掀开车帘,李储眼神晦暗不明的紧盯着他,像盯着猎物一般。
  温羽被抓包,脸色一瞬间变幻不定。
  “李储,”他浑身的血液都凉了,“你不是应该在房间里的吗,你怎么会在这里?”
  “当然是为了配合你演这出戏。”
  温羽手脚冰凉,“你什么意思?”
  “你不该惹我生气的。”李储跃下马车,一步步向温羽逼近,“哥,你还能去哪里?”
  温羽百口莫辩,“我、我要出一趟远门。”
  李储一直紧紧地盯着他,眸色幽深,一张嘴语气带着嘲讽,“赶回涟洲找襄王?”
  见他不答,李储变本加厉,“不是他,难道还有别的野男人?”他的态度很恶劣。
  一番话,将温羽践踏在脚下,青年的心被狠狠地揪了一下,一张脸透着痛楚。
  “不是的。”他苍白无力的解释。
  李储朝他丢过来一只鸽子,洁白的羽毛上染着鲜血,死去多时,是一击毙命的。
  温羽只一眼就认出来了,正是他飞鸽传书放出去的小白鸽,竟然落得这地步。
  他脸色瞬间苍白,“你早就知道了。”
  李储不答反问,“你觉得呢?”
  “这侯府里的一草一木,都是我的,就连你也是我的。”李储挑起眉头,做出一副颇为苦恼的样子,道:“我不许你离开。”
  假扮车夫的李仁摘了草帽,脸上神色复杂地看着温羽,“公子,您别闹脾气了。”
  “闹脾气?”温羽一脸难以置信,只得暂时略微放缓了语气,“李储,你不要逼我。”
  说罢,温羽掏出携带的匕首,他原本是想他留着防身所用,没想和他撕破脸。
  李储脸色再也绷不住了,“你要杀我?”
  温羽有些迟疑,“你逼我的,放我走。”
  李储低垂着眼睛嗤笑一声,仿佛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一般,气氛变得很压抑。
  在温羽一脸慌乱的神情中,李储表情淡漠地径直向他走去,轻易抓住他的手。
  “你手抖得好厉害。”李储伏身看着他。
  少年在温羽惊愕的目光中,将匕首抵在了他的胸前,狎昵道:“我给你个机会。”
  温羽警惕地问:“什么?”
  “倘若你一刀没有杀了我,温羽,你就再也别想逃出去了。”他眼底酝酿着疯狂。
  温热的气息扑在温羽脸上,他条件反射般的往后退了两步,内心十分的复杂。
  他杀的第一个人是张六爷,畜生不如的人被既明补了一刀,算不得亲手杀的。
  而今,他面对李储自然是下不了手的。
  温羽渐渐红了眼圈,“李储。”
  “你输了。”李储声音柔和,他在赌,赌温羽对他有一丝真心,看结果他赌对了。
  原以为一切都是一厢情愿,在他得知温羽的念头,大梦初醒,皆是镜花水月。
  一些疯狂的念头不断翻涌,想将温羽关在房间里头拴着他,让他永远逃不掉。
  可就在刚刚,他彻底压制了这些念头。
  他根本就没有被温羽灌醉,佯装出一副醉态想看他做什么,最终他如愿以偿。
  “你猜,我看到了什么?”李储问。
  说罢,还不等温羽回答,他便道:“我亲眼看到了一滴眼泪。”一滴温羽的眼泪。
  温羽瞪大眼睛只觉得丢脸,一时间十分生硬地转移了话题,“原来你就是小楚。”
  “你想起来了,”李储眉头一蹙,想了想又摇了摇脑袋补充道:“还是说你看到了?”
  温羽回道:“我看到了。”
  “温羽,”李储和他相对而立,缓缓问出困扰他许久的问题了,“你是怎么出来的?”
  他眉头越锁越紧,“当然是尹天齐他……”
  “是我,”李储蓦地打断了他,“是我让他把你从花楼赎出来。”他语气有些急促。
  温羽心里顿时咯噔一声,只感觉天地间一阵天旋地转,“我、我以为是他才……”
  温羽的鼻头酸的格外厉害,握着的匕首一下子滑落在地上,好半天缓过神来。
 
  ☆、汇合
 
 
  李仁感觉到气氛稍有缓和,忙不迭开口周旋道:“侯爷、公子,咱先回府上说。”
  “可……”温羽面露难色。
  李储左右望了望,四下无人,却还是轻声提点道:“隔墙须有耳,窗外岂无人。”
  一时间,计划赶不上变化,温羽满肚子计划只得就此作罢,神色复杂的回府。
  “侯爷,公子,我去叫厨房做些宵夜。”
  一进府,李仁就找了借口开溜,在他看来公子有心结未解,眼下是个好机会。侯爷对公子可是十分上心,倘若他和侯爷推心置腹地谈心,一定能解开心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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