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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结婚后我飞升了(玄幻灵异)——时筝

时间:2021-05-16 10:44:44  作者:时筝
  “前路想必会颇为艰辛,”既明来回打量了片刻,略有迟疑,“你随他们去左边。”
  范无救点了点头,“是。”
  明月珠散发着柔和的光芒,让原清越等人逐渐放松了警惕,慢悠悠地前行着。
  小风却四下望了望,“好像有脚步声?”
  范无救眼观鼻鼻观心,头也不抬,“应该是咱们的脚步声,别自己吓唬自己了。”
  “一共四个人的脚步声。”医圣说罢,难以置信地低下头看去,面色越发的难看。
  而今,范无救正飘在空中,足不沾地,既明又走了另一条路,哪里来的四个人。
  “不好。”范无救召出招魂幡,巨大的幡旗在手中挥舞了两下,“小心附近有埋伏。”
  范无救将招魂幡置于眼前,一道道暗器疾如雷电来势汹汹,却被他一一挡下。
  “哼,一个见不得光的鼠辈!”掸了掸衣袍上并不存在的灰尘,范无救面色从容。
  两道黑影从上头蹿了下来,手呈鹰爪状直奔几人面门而来,显然是有备而来。
  原清越熟练地向左侧一滚,双足灌力足尖一点蹬在墙壁上,借力掷出枚白棋。
  “——噗”
  别致的棋子上灌满了真气,来人猝不及防被棋子打中前胸,兜头吐了口鲜血。
  原清越冷哼道:“身手不过如此。”
  另一头,还没靠近范无救,黑衣人眼前一花被扼住了喉咙,被他捏碎了脖子。
  范无救眼里充满了讥讽,“竟敢在我黑无常的面前装神弄鬼,你还是嫩了一点。”
  小风见两个人对头倒在地,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膛走上前,脚下突然顿了顿。
  小风只听得‘咔嚓’一声,地砖掀开,原清越霎时掉了下去,只留下错愕的两人。
  “我、我……”小风‘我’了半天,哭丧着脸。
  范无救揉了揉眉心,“行了,先走吧!”
  ——
  原清越落地四周一片漆黑,不得不打开随身携带的火折子,听到细微的动静。
  “滴答滴答——”
  原清越竖起耳朵贴在墙壁,滴答滴答的声音愈发的清晰了,附近竟然有水声。
  放眼望去,山洞四面都是巨石,应该并不容易听到动静的,只能说明有河流。
  顺着水声应该能找到出口,原清越想通以后蓦地眼前一亮,当即打量了一番。
  “王爷,他进去好些时候了。”仆役禀报。
  宁无劫定定地站在溪水边,目光落在清澈幽深的溪水上头,有鱼儿在里撒欢。
  仆役皱着眉道:“要不派人进去看看?”
  宁无忧却摇了摇头,“不可打草惊蛇。”
  顺着淙淙的水声来到小溪,原清越见到蓝天竟有种亲切感,忍不住眯起眼睛。
  他原本以为会撞上黑衣人,想来还真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就是摔得有点疼。
  “晓晓。”久违的名字让他一瞬间失神。
  四目相对,原清越面上一愣,万万没想到会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碰见“熟人”。
  宁无劫没等到尹天齐出现,却等来了此生不敢再想象的人,目光死死盯着他。
  原清越偏头躲开他的目光,摸了摸腰间别着的一把青霜剑,脸上看不出表情。
  他平日里头鲜少主动用剑,但扫到宁无劫身后跟着一批人,或许还需要自保。
  “你是来杀我的吗?”他语气极尽冷漠。
  闻人氏而今就剩下他一人,只要他一死天罗族彻底被灭族,世间再无天罗族。
  “王爷,情况好像有些不对。”仆役认得他就是画像里头的人,虽带了面纱,可他早就在王爷的书房里头见过了许多回。
  就算眼前人化成一缕黑烟,仆役都敢拍着胸脯说他认得出,但眼下不太对劲。
  原清越还没顾得上拔出剑,一声刺耳的鹰唳声就骤然响起,他神情蓦地一变。
  “不好,有埋伏,保护王爷!”
  宁无劫身侧的十来名侍卫,立刻拔刀死死盯着四周的竹林,一副护主的模样。
  一支支箭羽犹如过天星般,原清越登时用青霜剑横向一挡,又是熟悉的箭雨。
  十来个侍卫陆陆续续倒下,“箭头上淬了剧毒”有人喊了一句,瞬间便没了气息。
  原清越呵斥,“宁无劫,还愣着干什么?”
  几枚小巧的袖镖直奔他来,原清越横身侧移荡剑挡住袖镖,转瞬间腾挪数尺。
  原清越一系列的反应极快,但几发暗器的速度却更快一些,手臂被袖镖划伤。
  “该死的。”他一手执剑,如临大敌。
  余光却瞥见一抹黑影袭来,原清越下意识将长剑举在身前,是有人扑向了他。
  两枚袖镖直直没入后背,宁无劫的身子短暂的僵硬了一下,低声道:“别害怕。”
  原清越的长剑没来得及收,只感觉到阿衍的鲜血汩汩涌出,直烫得他放了手。
  “我没有对你的族人下手。”宁无劫的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带着一丝喘息声。
  原清越骤然紧绷,“宁无劫,你怎么样?”
  “别动,让我抱抱你。”宁无劫死死抱着。
  原清越眼中升起一片雾气,他感觉到肩头似乎湿了一小片,不禁瞪大了眼睛。
  “宁无劫!”原清越捂住他的伤口,但鲜血却源源不断地流出,将他的手心染红。
  宁无劫的气息愈发虚弱了,他却固执的死死不肯撒手,“我喜欢听你叫我阿衍。”
  “少废话,吃药!”原清越红了眼,翻出瓷瓶倒出两粒止血药,想要喂给宁无劫。
  宁无劫却笑着对他摇了摇头,喉头涌上一股浓重的腥甜,“晓晓,以前我说过倘若我负了你,我便死在你的手上请罪。”
  他的身体,他再清楚不过了。
  只怕是熬不住了。
  “晓晓,我求你别恨我。”他断断续续道。
  宁无劫是一个利己的坏人,他情愿闻人晓真的恨他一辈子,便再也忘不了他。
  临了,却又舍不得了。
  “我不恨你了。”原清越声音颤抖。
  他一脸满足的笑了,“我、我心悦你……”
  宁无劫的手抚上他的脸颊,似是想要亲手掀开雪白的面纱,却缓缓落了下来。
  原清越眼见着他的手滑落下来,伸手想想抓住他却慢了一步,“阿衍,太迟了。”
  其实,我已经在心里叫了你几百次阿衍。
  虹光乍现,天降祥瑞。
  “踏莲毒仙下界历经情劫,度尽苦厄,位列仙班,速速归位。”
  几抹朝霞将天际映得发红,邢燃缓缓地睁开了一双眼,“师兄,终究还是来了。”
  想要改变的,能否就此改变?
 
  ☆、剑灵
 
 
  青霜剑拔出,溅落一地鲜血。
  原清越此刻完全冷静下来,方才觉得有好几处蹊跷的地方,或许还另有死因。
  他的青霜剑并未伤在要害,这一剑并不足以要了阿衍的命,那究竟是何原因。
  原清越俯下`身扣住他手腕,片刻后神色严肃地蹙起了眉头,“体内竟然有蛊虫?”
  他咬破食指,鲜血的味道吸引着蛊虫。
  半晌,指甲大小的虫子爬出,从宁无劫腹部的伤口钻出的,嗅着鲜血爬过来。
  一滴鲜血落在蛊虫的身上,只见银珠蛊虫的身子轻轻一颤,瞬间失去了性命。
  原清越见状心下便了然了,银珠蛊虫几乎蚕食了他的身体,他才会这般虚弱。
  而宁无劫对蛊虫一窍不通,所以能做到的只有他身侧的人,他眼神带着狠戾。
  指尖缓缓掐入莹白的手心,原清越提着佩剑旋即原路返回,脸上带着抹决绝。
  ——
  唐弈抬手摸着四周的墙壁,却只摸到一了手黏腻,是苔藓。怎的长在这地方?
  沿途只听得到他的脚步声,期间周遭永远是死一般的寂静,消磨着他的意志。
  唐弈在心里默念着清心咒,一道影子略过他霎时抽出长剑,却只是一只松鼠。
  松鼠站在它面前左右张望,小眼睛似乎在打量附近的环境,随即惶然弓起身。只听它发出‘吱吱’的声音,就逃也似的一蹦一跳的跑出老远,唐弈见状怔了怔。
  “是我大惊小怪了吗?”他不禁喃喃自语。
  一道劲风陡然从背后袭来,唐弈迅捷地挽出剑花复一横推,只听得‘当啷’一声。
  惯性震得他手臂微微发麻,尹天齐手握长剑傲然立在一旁,静静地注视着他。
  “你就是清峰观的唐弈?”他轻飘飘地问。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唐弈是也。”
  “呵,”尹天齐冷笑了一声,抬手一挥整个石洞立刻灯火通明,“我拿到了判官笔。”
  唐弈面不改色,“你碰不了它,不是吗?”
  判官笔就放置在石洞中央,若是尹天齐能顺利使用判官笔,就不会守在这里。
  所以,只有一个可能,尹天齐碰不得它。
  闻言,他的表情有些扭曲,尹天齐眼神中带着一丝戾气,“我确实是碰不得。”
  唐弈长剑指地,“你知道就好。”
  尹天齐迎上他探究的目光,露出一抹挑衅的笑,咧着嘴话锋一转道:“其他人也休想碰得。”
  话音一落,尹天齐挥了挥手,立于身侧的数十位黑衣人一拥而上,从他们起手的招式来看,一招一式皆是无比狠辣。
  唐弈穿梭在数十人之中,见招拆招,身形轻盈,矫若游龙,竟不落一点下风。
  尹天齐看到他被剑刃所伤,怎料皮开肉绽的伤口瞬间止血,他不禁瞪大眼睛。
  他的笑意逐渐消退,“天生纯阳体?”
  唐弈身形站稳,冲他一颔首算作回答。
  上头传来“嘭”的一声巨响,一个灰头土脸的人正趴在地上,显然是掉下来的。
  范无救倒是最快反应过来,在落地的瞬间招魂幡轻轻点地,调整好备战状态。
  孔长风可就没那么好运了,落地时屁股都要被摔成八瓣了,龇牙咧嘴的起身。
  “唐道长,我来助你一臂之力!”范无救将招魂幡立于地面上,口中不断地念咒。
  “众鬼在下,听我号令,百鬼夜行——”
  招魂幡下亮起了一束白光,一头头恶鬼从幡旗下爬了出来,发出阵阵低吼声。
  “我的天。”见状,小风紧紧捂住嘴。
  另一边,既明的身影融入黑暗,觉察到墙壁和地面有机关,谨慎地一路前行。
  “拿命来。”一声娇喝遽然传来。
  只见一根根飞针猝然而至,既明将长刀横于胸前,屈膝前顶,银针被悉数挡下。
  云雀见几发暗器没打中,迅速撤退不打算恋战,却被拦下,来人身穿一袭黑袍。
  小菱手持双锤于黑暗中走出,慢条斯理摘下头上的兜帽,“云雀,好久不见了。”
  “你没死?”云雀一脸的骇然。
  “看来你巴不得我去死。”小菱勾着唇瞟她一眼,目光转冷,“可惜让你失望了。”
  “今天,我就要替采颜姐姐报仇雪恨。”
  孟灵语笑盈盈道:“你可得悠着一点。”
  云雀看上去身材十分臃肿,可是动作却迅捷无比,身形灵活,丝毫不显笨拙。
  小菱双手的双锤顺势划过,云雀见来势汹汹急忙拿剑招架,却被她步步紧逼。
  云雀心里顿时有些慌张了,小菱几招将她逼得无招架之力,被生生敲碎头骨。
  孟灵语手上摇着一把折扇,美艳的脸蛋上似笑非笑地道,“画皮总算有着落了。”
  小菱看不惯她妖气的样子,孟灵语却施施然走到她的面前,“当真是一箭双雕。”
  小菱冷哼一声。
  “不要哭丧着一张脸嘛,”孟灵语蹲下`身去检查尸体,“日后,姐姐给你画一张。”
  小菱:“……”
  ——
  尹天齐的身上有不少伤口,只因为纯阳体飞快结了层血痂,却已是强弩之末。
  唐弈执剑和他相对而立,“尹天齐,你的人死的死,伤的伤,为何还执迷不悟?”
  “执迷不悟?”尹天齐眼神一寒,“顺吾意则生,逆吾心则死。”
  霎时间,绛色光芒直冲天际,震耳欲聋的声音便响遏行云,他登时大惊失色。
  天生异象,必有殃灾。
  原清越一来就撞见这场景,石洞里被一股阴郁之气所笼罩,一时间平地起风。
  “什么东西?”小风忙得稳住身形。
  一颗珠子飞进尹天齐体内,他面容因疼痛隐隐扭曲了几分,似乎是难以消化。半晌,尹天齐堪堪维持住身形,九条赤红的尾巴如火一般,双眼则带着猩红。
  孟灵语目眦欲裂,“九尾妖皇烛天。”
  小菱的神色倒是稍显复杂,眼见尹天齐变得不人鬼不鬼的,着实有一些骇人。
  范无救脸色变了变,“他居然做了载体!”
  小风拍了拍受到惊吓的心脏,闻言一脸困惑地问了句,“范无救,什么是载体?”
  “烛天冲破封印只有元神,没有□□,所以承载他力量的人,才会被称为载体。”
  唐弈的面色好不到哪里去,握紧了剑代他回答小风的问题,心却渐渐沉下去。
  ——
  小筑内。
  自打天边生出异象以后,唐元的精神状态就变得十分糟糕,宋炀一脸的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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