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放的歌,你不去细听还可以,一细听从脚趾头开始整个人毛毛的,歌声从嗓子里挤出来,又尖锐又难受,气氛很到位。
郁夏吐槽:“姐姐,我觉得你还是直接解开谜底,我们出去吧。”
岑荷嘴角勾起:“不可以哦,除非...”
怎么还吊人胃口,郁夏着急:“除非什么?”
岑荷:“除非你叫声好听的。”
...这是在逗小孩玩呢,郁夏才不会屈服:“我觉得刘志泽还有师姐他们可以解开的。”
岑荷身子往后靠在椅背上,抬眉看向郁夏:“是吗?你觉得刘志泽厉害还是姐姐厉害?”
这哪跟哪,为什么问起刘志泽,郁夏最近看不明白岑荷。
岑荷见郁夏没回答她,又换了一个问题:“刘志泽和陶烟好像挺配的。”
“刚刚他们表现得挺亲密。”岑荷打量着郁夏。
是吧,郁夏也是这么觉得的,不过她隐隐觉得不对反问道:“姐姐,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八卦了。”
岑荷突然靠近郁夏:“是么,姐姐一直这样,是你不了解姐姐。”
“有没有兴趣深层次了解一下。”
面对突然靠近的岑荷,郁夏屏住呼吸,她们离得太近了,岑荷的鼻子差点就碰上她的鼻子了。
反应过来的郁夏把她转过去,思考着岑荷说这句话的意思。
岑荷没给她多余的思考时间,她站起来的同时拉着郁夏一同站了起来,“走,姐姐带你出去。”
郁夏跟在岑荷身后,她懵懵的听到岑荷说:“把这些蜡烛吹灭,门应该会打开了。”
“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寻找光明,这房间不应该有光,所以把蜡烛吹灭,让房间黑下来,自然门就会打开,真正的阳光会洒入。”
按照岑荷的说法,她们一起吹灭了蜡烛,整个房间陷入一片黑暗,过了几秒,门被缓缓打开,她们成功了。
外面的空气真好,刚刚在里面全是香的味道,郁夏:“晚上就不一起吃饭了,我要回去洗澡了。”
陶烟:“我也要,而且我累了。”
刘志泽选择顺路把陶烟送回家,岑荷负责把郁夏送回家。
路上,郁夏坐在副驾驶上吹彩虹屁:“姐姐,刚刚你太厉害了吧。”
岑荷打开储纳盒拿出口香糖,单手拨开塞进嘴里,丢了一条给郁夏。
薄荷味在口腔炸开,她嚼着口香糖,“姐姐不是一直都很厉害么,小朋友你不会才发现?”
郁夏接过岑荷抛给她的口香糖,放在了口袋里。
姐姐好像越来越自恋了,郁夏觉得奇奇怪怪的。
随后,岑荷又补充了一句:“那以后姐姐多表现表现?”
郁夏的身体绷的紧紧的,被压在心底的情绪又窜出了小火苗,在她心底烧啊烧。又像是有根小羽毛在她的脖颈绕啊绕,浑身不痛快。
郁夏调整了一下位置,忽地意识到副驾驶的位置被往后调了。
如同一盆冷水浇灭了刚刚的小情绪。
那位稳重的男士和岑荷应该快要结婚了吧,离那个时候已经过去了两年。
她看着岑荷的侧脸,轻轻地应了一声“嗯”。
这里到她的家还要一个多小时,有些疲惫的郁夏合上了眼睛,听着舒缓的轻音乐,渐渐地进入了梦境。
岑荷专心致志地开着车,看着来来往往地车辆,忽地生出时光易逝的感觉出来。
小朋友,刚认识的你的时候,我觉得你和大多数这个年纪的人一样,活泼开朗,无忧无虑,但那些都是与我毫不相关的,离我非常遥远的,我以为你和我的交集也仅止于一起玩游戏,不曾想,你自从踏进我的世界后就一直在姐姐的世界里出现,渐渐地成为了姐姐世界里的一道光。
不知道你喜欢的那个人是不是刘志泽,但无论那个人是谁,姐姐真的很羡慕,很羡慕那个幸运儿。
她喃喃道:“小朋友,我喜欢你。”
一长段时间的沉默,岑荷的心悬在那里,有些泄气和落寞,随后便听到了规律的均匀的呼吸声。
她微微侧头,此刻的郁夏紧闭着双眼,卷翘的睫毛根根分明,眉头有些凌乱的野生眉弯弯的超过了眼睛,睡着的郁夏少了许多戾气,又安静又乖。
岑荷自嘲,“这样也好,省得被吓到。”
慢慢来吧。
一个小时之后,车子到达郁夏家楼下,郁夏在车里睡得很死,岑荷瞧了一会儿熟睡中的郁夏,嘴角不自觉勾起,然后伸手戳了戳郁夏的脸蛋,温温柔柔道:“醒醒,到家了。”
睡眼惺忪地郁夏半眯着眼睛醒来,脑子里还是糊里糊涂地,过了好一会儿才彻底清醒过来。
岑荷笑着说:“你流口水了。”
郁夏赶忙用手去擦,摸到嘴唇两边干干的,意识到自己又被骗了的郁夏嗔道:“姐姐,你又骗我。”
岑荷:“所以说你是小红帽,太容易被骗了,还好姐姐不是那个大灰狼。”
郁夏:“你比大灰狼还要大灰狼。”
岑荷:“是吗?那你怕不怕姐姐吃了你?”
为什么要把话说得这么的意味不明,姐姐你是不是对你自己的美貌一无所知,长成这样加上说这样的话真的很容易让人误解好不好。
她现在坐在岑荷的车上,虽然车子停了下来已经不动了,但她总感觉自己被带上了高速,车子开得还是老快那种。
郁夏决定不再跟岑荷继续聊下去,她把安全带松开,逃跑似的打开车门下了车,脚接触到地面的那一刻,她稳了,高速开车太晕。
郁夏向车内的岑荷挥手:“姐姐,再见,车子开慢点。”
岑荷摇下车窗,跟她比了一个okay的手势,随后开车远去。
郁夏回到家,孟芝正在逗小猫,小明现在出落得越来越漂亮了,她接过小明抱在怀里,坐到沙发上,打了个哈欠,随后把手机拿了出来,给岑荷发了一条消息:“姐姐,今天玩得挺开心。”然后附上了一张小明的美照。
过了一会儿,手机端微信声音响起,岑荷给她发了一张照片,照片里她的车子刮掉了一点漆。
郁夏:“人没事吧?”
岑荷:“笨蛋,人当然没事了,蹭掉点漆而已。”
郁夏:“那就好。”
岑荷:“都怪你。”
郁夏:......
岑荷:害我分心。
第39章
孟芝:“囡囡,你是不是出去玩着凉了,脸红的厉害。”
郁夏盯着手里的手机,看着岑荷给她的回复,羞耻到不行。
她从沙发上站起来对孟芝说:“妈,没有啦,我就是有点热而已,我先回房间了。”
孟芝:“好的,我晚饭做好了叫你。”
郁夏趴在床上,在闺蜜群里发了一条消息:“有人一直撩你的话,是不是表示那个人对你有意思?”
余婉婉发了一个暴怒的表情包,“不知道有没有意思,但是郁夏你不够意思,我结婚你都没来。”
余婉婉结婚的那天,正好是郁夏开庭的日子,那个案子太复杂,而且在外地,郁夏没能赶回来。
郁夏回复了一个很怂的表情包:“婉婉,我都道过歉了,还给你包了个大红包。”
余婉婉:“要不是看在大红包的份上,我才懒得理你。”
塑料姐妹情...
季听:“那肯定是有意思了,不爱何撩,当然不排除他是海王。”
王蓉:“长得好看吗,好看的话大概率是海王。”
郁夏:“就长得很好看。”
季听:“蓉蓉,你是对长得好看的人有偏见好吧。”
郁夏:“还有就是,那个人她有对象了。”
王蓉:“有对象还撩,百分百渣。”
“就像甘蔗,甜,但是有渣。”
季听:“也有可能是分手了吧。”
“当然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被撩的那个人自作多情了。”
郁夏在床上滚来滚去,望着雪白的天花板,自言自语,那就是她自作多情了吧,算了,不去想了。
第二天,郁夏追着陶烟问在密室发生的事情,陶烟被她缠的没办法,跟她说:“就是我有点怕,轻轻拍了几下门,npc就跑了啊。”
刘志泽敲着键盘,猝不及防地笑了出来,“你确定是轻轻拍了几下?”
陶烟皱眉:“不然呢?”
刘志泽清了清嗓子,“确实够轻的,门都差点被你拆下了。”
陶烟直接一脚踹了过去,“闭上你的嘴。”
“小师妹,你别听他胡说。”
郁夏一脸懵逼地点头。
中午吃完饭,陶烟表示要去买衣服,“春天的衣服太难买了。”
刘志泽对逛街没兴趣,郁夏跟着陶烟一起去,对陶烟的话深表同意:“要么太热,要么太冷。”
两人一人买了一杯奶茶,一边喝一边压起马路来,这是比较繁华的一条步行街,即使是工作日,人流量还是很高。
她们逛了几家,陶烟试了几身衣服都没有发现合适的。
隔壁是一家超大的婚纱店,仅从外面看上去,就让人觉得里面的婚纱价格不菲。
她们驻足在婚纱店门口,陶烟感叹:“什么时候我也能穿上美丽的婚纱啊。”
郁夏用手挡住刺眼的阳光抬头看向婚纱店,透过玻璃可以看到陈列在里面的各种款式的婚纱,她充满艳羡:“不知道,当然越快越好。”
有穿着藏青色西服的男人从婚纱店内走出,手里抱着被包好的婚纱,婚纱上镶了许多珠钻,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男人回头,郁夏那琥珀色的瞳仁放大,这个不就是给她面试过的稳重男人吗?
果然,她和岑荷姐两人要结婚了吧,连婚纱都买好了,是她自作多情了。
陶烟啧啧道:“那人是符北符律师吧。”
郁夏惊讶:“你认识?”
陶烟:“听说过,很厉害的做刑事案子的律师,不说第一,在我们市还是能排进前三的,他还是我们市律协会会长。”
“不知道谁会是那个新娘呢?”
郁夏没有说话,他这么厉害,那样也好,姐姐会被照顾的很好吧。
回到律所的郁夏闷闷不乐,处理着自己手头的案子。
刘志泽:“刚刚收到岑荷姐的消息。”
郁夏一惊,总算要公布消息了么?
刘志泽停下敲键盘的手,把身子侧着,“岑荷姐那边有知识产权的案子,涉及被告较多,让我们帮她协助办理
郁夏:“啊,可是我不会。”
刘志泽:“所以,岑荷姐说在几天后会给我们开个会议辅导我们。”
也是,临近结婚了,案子当然忙不过来了,郁夏的情绪低到谷底。
几天之后,她们按照岑荷给的地址来到了她新开的律师事务所,这边位于新区,不在市中心的位置,胜在环境可以,也比较安静。
事务所面积不算大,但装修风格别具一格。
长得好看的人,连审美都一样,格局高高的。
按照岑荷的意思,郁夏,陶烟,刘志泽,卢墨,还有路欣她们五个人负责此次的知识产权案子。
她们进到会议室,岑荷已经坐在那里,她上身穿了一件银灰条纹的衬衫,内搭v领吊带,头发全部扎了起来,露出优秀的头骨,完美的头包脸。
这样的发型没有优秀的头骨比例,谁扎谁暴露缺点。
她们随便挑了位置落座。
岑荷打开投影仪,屏幕上是她做好的ppt,关于商标权纠纷的案件应该如何分析处理。
岑荷的声音极具质感,但郁夏完全不在状态,她低着头,心里想东想西。
随后,她感受到了岑荷的目光。
果不其然,她听到岑荷喊了她的名字。
“郁夏。”
还是小朋友比较亲切。
“你来说说,我们这个wn想要胜诉,需要具备哪些证据?”
郁夏紧张地站了起来老老实实回答:“刚才我没有听,所以我不清楚。”
岑荷用手示意她坐下,脸上带着笑容,“这里不是课堂,不需要站起来回答问题。”
社会性死亡现场,其他人大声笑了起来,尤其是刘志泽,调侃郁夏:“上学的时候没少开小差被老师抓到吧。”
郁夏坐了下来,转起了笔,没有搭理刘志泽。
她怎么觉得是姐姐故意的,接下来的会议中,她倒是认认真真地听了起来。
会议结束后,其他人都走了,唯独郁夏被岑荷留了下来。
律所一下子变得安静下来,郁夏坐在沙发上,岑荷给她端了一杯水:“没有可乐,水先凑合着喝。”
郁夏接过水喝了一口:“姐姐,你还有事吗?”
岑荷在郁夏身边的位置坐下,她手肘撑着膝盖,弯头看着郁夏,乌黑透亮的眼珠泛着细碎的光,犹如一谭深井,深不可测充满魅惑。
端艳明媚感让郁夏忍不住探视,焦灼感从心底生出,郁夏一口接着一口喝水。
岑荷慢悠悠道:“小朋友,你很渴吗?”
郁夏看了一眼见底的杯子尴尬道:“嗯,是挺渴的。”
岑荷冲她微笑,“那我再帮你倒一杯。”
岑荷倒完水回来,开口说:“没什么大事,就是上次姐姐的车不是刮蹭到了嘛。”
“小朋友,这是你的责任,所以你要怎么负责?”
是她的责任?
郁夏据理力争:“我就是给姐姐你发了一条微信。”
岑荷:“你明知道姐姐在开车,还给姐姐发微信,你还说不是你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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