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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病美人师叔后(穿越重生)——封空

时间:2021-05-18 09:07:41  作者:封空
  楚柏月将酒一口饮尽,面无表情放下杯盏,“没空。”
  楚柏阳:“......好。”
  “若无其他事,你可以走了,”楚柏月看也未看他一眼,语气漠然,“以后不要为了这种事来找我。”
  楚柏阳攥紧手,在周围一桌人的注视下,少年人前所未有的难堪,咬咬牙道:“我是来请教南长老的,顺道问你罢了!”
  另边兀自吃菜的南独伊轻“嗯”了声,抬起头,面色柔和地朝他招招手,“过来吧,柏阳。”
  晚宴后半段,觥筹交错,各宗派熟识的弟子裹在一起玩乐。
  闻秋时趴在桌案迷迷糊糊睡着了,身旁只有顾末泽还在,顾末泽将“七个他”话本撕成一张张纸,颇有兴致地叠成各种小玩意,围着闻秋时枕着小臂的脑袋摆了圈。
  夜深寒意渐起,顾末泽从储物戒拿出墨裘,披在闻秋时身上,正打算将人抱回去。
  他脸色一沉,眼底血色翻涌。
  今日用了些灵力对抗凶兽,伏魂珠又不安分了。
  顾末泽一手按在桌案,指骨发白,皮肤下一根根青筋愈发明显。
  他望了望身旁的人,青年侧着头,枕在小臂睡觉,几缕发丝半遮住白皙脸颊,长睫乌黑,随轻浅均匀的呼吸微微颤动。
  睡颜恬静。
  顾末泽又望了眼瑶台上,迟迟未离开的孤影。
  片刻,一脸戾色的男子回过头,手指勾住闻秋时宽松后领,顺着左肩拽了拽。
  白皙的肌肤暴露在空中。
  夜间凉意铺洒而来,熟睡之人不经意瑟缩了下。
  顾末泽抚过他白皙的后颈,盯着小片细腻肌肤,不知何时充满血色的眼眸,倒映出猩红的穷狱花。
  脖颈传来丝丝动静,闻秋时睡得半梦半醒,一双眼尚未睁开,有道吐息骤然掠过后颈。
  高大身影带着压迫感倾落。
  熟悉的气息逼近,闻秋时后颈曾被咬过的地方变得敏感至极,白皙肌肤泛起淡淡红意。
  顾末泽低头。
  薄唇落下的温度,灼热到像要把那片白嫩肌肤烫伤。
  青年收紧指尖,无意识低呜了声。
  “我等会就回来,别去找不该找的人。”
  低沉的嗓音在耳边回荡。
  闻秋时睁开眼,身旁空无一人,他神情恍惚地环顾四周,热闹依旧。
  闻秋时摸摸脖颈,总觉得哪不对劲,揉了半晌。他仰头望了眼天色,起身裹紧墨裘,边打着哈欠,边在偌大的城主府寻路回去。
  瑶台之上,独坐着一道身影。
  男子斜支着头,轻冠束发,皎洁月色落在他身上,渡了层银辉。
  玉阶传来动静。
  楚柏月睁开眼,视线飘忽了下,看到楚柏阳双手端着一盘晶莹剔透的葡萄,慢吞吞上前。
  楚柏阳走近放在桌面,小心翼翼瞅了眼身旁男子。
  之前他没多久便离开了,方才碰到老城主端着盘葡萄,欲言又止地拦住他,说楚家主喝醉了,要用葡萄钓、钓......人。
  “是最好的吗?”楚柏月出声。
  楚柏阳点头:“哥,你要吃吗?”
  楚柏月摘了颗尝味道,略为满意,随后折了串,起身朝玉栏前走去。
  “不吃,我寻人。”
  他嗓音透着饮酒后的嘶哑。
  楚柏阳目瞪口呆,看着白衣男子从指尖溢出的灵力,将那串淌着水珠的葡萄缠住,顺着瑶台放下去,旋即真如钓鱼般,倚在桃花树下的长椅间。
  浅眸半阖。
  楚柏阳顿在原地,良久无言。
  确实醉了。
  楚柏阳回忆起,这个从他记事就是家主的兄长,好像永远都是完美无缺,自律到极致,神色永远是淡淡的温和,像带着一尘不变的厚重面具。
  他在楚柏月身上看不到一点放纵的影子。
  唯一在他九岁左右,似乎出了点事,楚柏月消失了一段时间。
  不过没多久,楚柏月又回到了南岭,继续当着人人敬仰的家主,好像什么都没变,好像什么都变了。
  他凭着一点血脉,感觉楚柏月心更冷更硬了。
  这些年,楚柏阳有时会觉得,兄长厌恶家主之位,厌恶到极致,但不知为何,强迫着要坐稳坐好,像在给谁或是自己拼了命证明没有选错。
  “哥,你......”
  “安静,”楚柏月冷声,“你别闹。”
  楚柏阳噤了声,在栏前探出脑袋,看向瑶台底下一串孤零零的葡萄,在风中轻晃。
  半时辰后。
  城主府里的喧闹小了许多,三三两两的宾客离去。
  “不会有人上勾的,哪有用葡萄钓人的?”
  楚柏阳终于耐不住出声,走到长椅前,试图让楚柏月清醒过来,“而且,而且你是想找符主是么,我知道,可是他已经死了,死了十年!”
  ——死了十年。
  最后一句,楚柏阳拔高嗓音。
  吼完后,对上在长椅坐着的白衣男子视线,他吓得脸色一白,退了步。
  楚柏月神情却出乎意料的平静,淡淡扫了眼他,又望向食指尖流淌的丝丝灵力。
  “我知道,”楚柏月语气淡漠。
  “不过,难道我尝试的权利都没有吗。”
  楚柏月盯着一动不动的灵力。
  想起很久以前,少年吃葡萄吃到撑,微蹙着眉,趴在锦榻上可怜极了,“这葡萄太好吃了,可惜我吃不下了。柏月吾兄,你帮我吃两颗吧,让我过过眼瘾可好。”
  待他吃了两颗,少年眉眼弯笑:“不可,更想吃了。”
  他望去:“这般贪吃,若是有天有人用葡萄钓你,你岂不是会不假思索上钩。”
  锦榻上的少年认真思索了会,煞有其事点点头,“有可能,不如下次你寻不到我的时候,试一试。”
  指尖细长的灵力,纹丝不动。
  楚柏月俊雅温润的脸庞浸没在夜色里,眼帘低垂,透着几分醉意自言自语,“我用葡萄钓了,你怎么还不来。”
  话语落下,他视线中,缠绕指尖的丝丝灵力忽地泛起异动。
  ——轻颤了下。
  瑶台下,一个清瘦身影立在悬着的葡萄前。
  面具遮了他大半张脸,仅露出精致下颌和些许脸腮,他将摘下的一颗葡萄喂到嘴里。
  “......嘶。”
  吞咽的刹那,闻秋时倒吸口凉气,眸光闪烁。
  他又摘了两颗,塞到嘴里,正忍不住再来一颗的时候,系着葡萄的灵力动了。
  一缕灵力缠绕在他腰间。
  闻秋时茫然地望了眼腰肢,又仰起了头,乌发披散肩头,露了小半的雪白脸腮,被果肉撑得鼓了鼓。
  他含混不清吱唔了声:“给、给钱。”
  瑶台玉栏边,盛放的桃树在一阵夜风吹拂中,洒下漫天花雨。
  楚柏月轻浅眸光,与落花一起坠在他身上。
 
 
第18章 
  青狐面具后的眼眸,如‌秋水一般,隔着清风落花望向瑶台。
  楚柏月扣紧的心‌弦一顿,归于宁静。
  不对。
  他想找的人,浑身透着清冷气息,但少‌年天生爱笑,笑时眼尾微翘,眉眼间堆积的风花雪月,便好看到怎么都藏不住了。
  此时青年望着他,眼神完全陌生。
  “抱歉,我寻错了。”楚柏月朝台下之人开口,虽是轻声,但对方完全听得一清二楚。
  闻秋时吞咽完葡萄,涨鼓鼓的脸腮扁了,含混声音拨开云雾。
  “给钱,别抓我。”
  他低头望了眼缠绕腰间的灵力,怀疑被当成‌小毛贼了,正打算掏出灵石,腰身一紧。
  地面景色忽地远去,闻秋时脚下空荡。
  他愣了一瞬,脸色煞白。
  缠绕在闻秋时身上的灵力宛如‌细长绳子,将人拉到半空,直奔瑶台之上而去。
  楚柏月指尖微动。
  青年声音十分陌生,不是闻郁,他应该将人松开。
  楚柏月认知清醒,些许醉意并未干扰他思索,但不知为何,即使知道对方不是,他身体却不由自主动了,内心‌叫嚣着将人拽到眼前来。
  人离他愈来愈近,楚柏月正欲伸去手,一道强大的灵力袭来,打散了他环住青年的灵力。
  闻秋时腰间一松,强撑的镇定神情刹那崩塌,他脸颊失了血色,整个人朝下坠去。
  下一刻,修长有力的手揽住他腰身,熟悉的气息席卷而来,在对方另只手穿过他腿弯时,闻秋时反应过来,双手环住来人脖颈,脸颊埋进他颈窝。
  清瘦身影不住发颤。
  顾末泽打横抱人,垂下眼,看着主动缩到他怀里的青年,眸中愠色逐渐消失,低声道:“别怕。”
  他抱着闻秋时安稳落地,随后抬起头,和瑶台上的男子对视了眼,薄唇冷挑。
  楚柏月皱了皱眉。
  他记得这名天宗弟子,顾末泽,景无涯为此人向他传音解释过。
  酒意散去,楚柏月收回手,浅眸恢复清明,静静看着年轻男子抱人离去。
  “就让人这么走了?”
  楚柏阳张望了眼,没想到兄长真用葡萄钓到人了,震惊之余,见青年被半路截走,登时不甚愉悦的出声,“哥,你损了葡萄又没了人!”
  楚柏月提步离开,语气淡淡,“不是他便无妨。”
  闻郁,怎么可能乖窝在别人怀里。
  *
  离开城主府,闻秋时仍惊魂未定。
  那瑶台可俯瞰大半揽月城,高度非同凡响,他双腿到现在还是软的,手臂后知后觉无力起来。
  他轻浅呼吸洒在顾末泽颈窝,觉得这幅模样丢了面,整个人恹恹的。
  深夜街道行人虽少,但总归是有,察觉到陆续投来的视线,闻秋时脑袋越埋越深,乌发将脸颊遮得严严实实,半晌闷声道:“我就是吃个葡萄。”
  青年嗓音轻软,充满懊恼。
  顾末泽轻笑一声,从英气逼人的眉眼,到微勾薄唇,都透着愉悦。
  没发现。
  楚柏月没认出人。
  闻秋时见到他亦如见陌生人一样。
  这认知让顾末泽抱紧清瘦身影,街边灯笼洒在他脸庞,冷硬深邃的轮廓都柔和起来。
  顾末泽近来心情甚好。
  不仅闻秋时发现,天宗众弟子也有所察觉。
  晌午时分,城主府统一承包的酒楼里,坐着的尽是仙门弟子。
  上二楼左转地方,刚从升仙台赶来的张简简,边夹菜边道:“上午我在升仙台拉新人入宗,南岭那个楚天麟不知发哪门子疯,跑到我们地盘撒野,翻起长老城南旧事的烂账,给我气得够呛。结果顾末泽来了,站在那看着他,楚天麟那家伙立马就跑了,哈哈哈。”
  “站对面站久了,头一次发现,立在顾同门身后有种所向披靡的感觉。”张简简竖起拇指大赞道。
  闻秋时停下玉箸,想也不想接过话,“他大多时候不出手是为了避免引来更大祸端,其实心‌很软,不似表面看着的冷漠,我记得他小时候捡了只受伤的小鸟,将米饭一粒粒分开喂......”
  话音一顿,闻秋时脸上露出茫然,记忆里没有的东西,连自己都不知道在说什么。
  原著里,顾末泽小时候只有寥寥数笔,他怎么开始杜撰了!
  闻秋时摇摇头,这时,酒楼门口传来动静。
  与他们服饰相似的楚氏子弟来了,为首一人闻秋时瞧着眼熟,略一回想,是昨日城主府门前对他冷哼的南岭子弟。
  “哟,天麟兄。”
  混在天宗弟子间的贾棠,走到栏前朝下招了招手,一副熟络的模样。
  楚天麟望了眼他左右,眉头拧起,不屑哼了声,“你怎么与那些人待在一起,再如‌此,我以后连你也不会理。”
  他一扭头,正打算踏上楼梯,门口又出现一群身着赤色衣裳的仙门弟子。
  楚天麟瞧见其中一人,脸色微沉,轻蔑哼了声,拂袖踏上楼梯。
  以他马首是瞻的南岭子弟,有人阴阳怪气,“原来是家主胞弟,分家楚柏阳来了呀。”
  声音说大不大,但在此时尤为安静的酒楼里,清晰落入众人耳中。
  门口楚柏阳冷下脸,手中灵剑轻鸣,他左右灵宗弟子脸色也难看起来,充满敌意地盯着南岭一行人。
  酒楼气氛微妙。
  除北域外,天宗、灵宗、南岭小辈齐聚一堂,无长辈坐镇,不必佯装和谐,年轻气盛的模样瞬间露了出来。
  坐在楼内的其他仙门弟子,一面警惕卷入斗争,一面恨不得上前拱火。
  楚柏阳在身旁人拉拽下,按回剑鞘,从另个楼梯走上二楼。
  酒楼上下陷入寂静,直到贾棠立到栏前,举杯朗声道:“明日便是符道大比开始的日子,欢迎诸位道友来我天地阁揽月赌坊下注,初赛、半决赛、决赛三场都有赌局,若从初赛就压中夺冠者,一夜富可敌国不是梦!”
  贾棠一语把僵持不下的气氛盘活,各方弟子论起明日符道大比。
  “往常只有符会长老们坐镇,此次大比真是异常隆重,听说楚家主将亲自到场,还有灵宗主、天地阁主、符老祖......都要来!”
  “修真界半壁江山都来了,崭露头角的最好时机!”
  “都是为了天篆笔啊。”
  “你们猜谁能夺冠?”
  众人一默,不约而同望向二楼一个方向,灵宗年轻的弟子们眉飞色舞,就差翘起尾巴了。
  楚柏阳也不客气,当‌仁不让起身,掷地有声道:“我宗门南长老,世间唯二天符师,势在必得!”
  他说着,瞥了眼另边南岭子弟,“某些虽是地符师,也就凑凑热闹了。”
  楚天麟脸色难看到极致,将茶杯“砰”砸在桌面。
  旁侧有人怒斥:“楚柏阳你装什么装,连符师都不是!天麟是最年轻的地符师,假以时日,必能登上天级!你就是嫉妒楚家主青睐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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