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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我是高冷大佬的白月光[重生]——暮光里的钟声

时间:2021-05-20 10:17:31  作者:暮光里的钟声
  易归雪漫不经心地垂眸,他不记得除了秋阑,还有哪个人族谈得上是自己的故人。
  侍卫双手捧起一个东西:“这是那人族给的信物。”
  侍卫手里捧着的,赫然是一个白色的玉佩,雪花的形状,白色的流苏。
  下一瞬间,雪王已经移到侍卫面前,神情可以称得上失态,一把抓起玉佩,声音带着些哑:“他在哪里?”
  侍卫第一次距离雪王如此之近,慌张地结结巴巴:“在在……在外宫门外。”
  易归雪捏着玉佩,骨节分明的手指有些发白,他突然想起现在还呆在大政殿等着自己的人,稍微冷静一些,哑声道:“带他进来。”
  是秋阑回来了?可大政殿里的人又是谁?
  易归雪定定看着外宫门方向,时间过得很慢,由远而近的身影似乎真带着几分熟悉,瘦弱而纤柔,黑发被风吹起轻摆,又盈盈落下。
  离得近了,一双如出一辙的杏眼,静静看着易归雪。
  雪花纷纷扬扬下开,易归雪长长的睫毛上又积攒了几块小雪花。
 
 
第21章 
  “归雪哥哥。”秋衍腼腆一笑,清瘦的少年只着单衣,风一吹就能倒,“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我,我哥哥叫秋阑。”
  一直紧紧皱起的眉头缓缓松开,雪王又成了那个喜怒不形于色的男人,轻轻“嗯”了一声。
  秋衍夸张地松了口气,又笑起来,他笑时右脸颊有一个酒窝,平添几分亲切的稚气。
  “其实我被人追杀,日子过得很不好,好几次都想过自杀算了。”说话间,不知是有意无意,秋衍露出手腕间狰狞的伤痕,明显是近期划出来的,在细嫩的皮肤上格外触目惊心。
  易归雪冷不防开口:“玉佩哪来的?”
  正眼角微红鼻头发酸的秋衍一梗,继续哭也不是,不哭也不是,只能憋住一口气回答:“那是我哥哥的遗物,我想求归雪哥哥看在我哥哥的份上收留我一段时日,让我住在飞雪宫,否则,我实在没有勇气活下去了。”
  说着说着又泫然欲泣。
  易归雪感受手心温润的玉佩,不自觉开始跑神,这手感,恍若八年前在雪神树下,手抚过秋阑后背,自下而上细腻如玉的质感,让他爱不释手,做出将玉佩系带缠住秋阑手腕的荒唐事来。
  然而不过五个月不见,等他赶到时,秋阑留给他的只有一具冰冷的尸体,和他们的孩子,刚刚成型,还未出世的孩子。
  "“归雪哥哥?”秋衍冻的鼻头发红,可怜兮兮地抖了抖。
  易归雪回过神,个子太高,从秋衍的角度只能看到他深邃的眼窝下的阴影,看不清眼神。
  “带他住进南宫。”
  南宫,内宫之内,不是寻常人可入住,也是飞雪宫里距离大政殿最近的住处,一直跟在暗处的连山猛地抬头,满脸迷惑地跟着雪王回宫。
  路上,雪王开口吩咐:“查查他的来处。”
  易归雪表面四平八稳,眸子里却带着一抹不易察觉的狂热,他能察觉到,秋阑已经离他很近。
  *
  易归雪回到大政殿时,易铮已经在后殿睡着了,秋阑迫于易归雪的话不敢离开,盯着易铮的睡脸发愣,一大一小的手还紧紧攥在一起,小孩子火气旺,捂的汗乎乎的。
  殿外传来的一点响动都让秋阑胆战心惊,脚步声越来越近,秋阑站起身,尴尬的目光撞上易归雪。
  易归雪打眼一扫,他给这人的大氅被披在易铮身上盖着。
  秋阑心虚,自己先把手收回来,看到易归雪向殿外走,也自觉跟上。
  到了殿外,他跪下:“王上,若无事奴才先告退了。”
  易归雪无声坐到书案后,目光却紧紧将秋阑困在里面:“过来。”
  秋阑被看的浑身不自在,站起身移步书案前,刚止住脚步,只见易归雪将骨节分明的右手放到书案上,突然松开手指,露出一个让秋阑心里一凉的东西。
  他有一瞬间的失态,盯着那块玉佩像见了鬼。
  雪花形状的玉佩,不是被林词拿走了吗?
  为什么会在易归雪这里?
  是林词告诉易归雪这玉佩来自于自己?
  秋阑腿又开始发软了,他忍住差点直接跪到地上解释当年的事真的只是个意外,不是他图谋不轨,他真的对易归雪没那方面的想法的冲动。
  开始绞尽脑汁地思考有什么合理的解释。
  捡到的,偷来的,无论哪个听起来都很扯。
  从头到尾,易归雪将他所有的反应尽收眼底,之前怎么没发现,紧张的表情也很像。
  易归雪一字一顿地问:“认识这块玉佩吗?”
  有可能是在诈他,秋阑头摇的像拨浪鼓,惶然道:“奴才未曾见过。”
  “嗒。”
  玉佩被重重磕到书案上,流苏哗然散开,那一下也像打在秋阑的心上,他直觉易归雪此刻心情不太妙。
  一向无悲无喜的雪王确实有些烦躁,周身气温更低,突然翻开案上一本雪族书籍,抬眼:“过来,把这本书抄一遍。”
  秋阑:“?”
  这他是真没懂易归雪的脑回路,若真有怒气,罚他也就罢了,抄书是个什么套路。
  想归想,还是只能老老实实地跪坐到书案前,小心翼翼,和雪王面对面,在强大的威压下头都不敢抬。
  旁边是现成的笔和一叠宣纸,秋阑提笔就傻眼,密密麻麻的雪族文字,他一个都不认识。
  这就很尴尬了,秋阑抬头,老实道:“王上,奴才不认识雪族文……字。”
  面前的易归雪瞬间就不见身影,秋阑提笔的手手背猝不及防覆上来一只冰凉的手,随后是凑到脖颈的呼吸。
  秋阑浑身僵硬,一动不敢动,任凭易归雪的大手带着他一笔一划,在宣纸上写下一个字。
  “认识这个字吗?”
  说话时带出的热气离耳垂太近了些,简直要引起耳朵的共鸣,背后紧实的身躯紧紧靠着,烫得像要烧着了。
  秋阑胡乱摇头,潜意识知道这样的状态有问题,努力将身体前倾,想脱离背后之人画出的一方天地。
  “这个字读,秋。”秋的音被说话之人刻意压重。
  秋阑心里“咯噔”一声,预感不详,又被迫在纸上颤颤巍巍写出下一个字。
  易归雪的声音在耳侧响起,声音很低,音却压的重,恍惚像情人间厮磨耳语,读出第二个字:“阑。”后音拖长。
  一下子像自己的名字被呢喃着在耳边叫出来,带着莫名的缠绵悱恻。
  “啪。”
  秋阑手中的笔掉到书案上,滴下去的墨水晕染开了秋字,他若惊弓之鸟猛地缩回手,战战兢兢:“王上,奴才真的不认识雪族文字,无法抄这本书。”
  背后的人终于挪远了,秋阑松一口气,还没松完,听到易归雪在他头顶道:“今晚不要离开大政殿。”
  心又提起来了,跟易归雪一直呆在这里?这一会都够他心慌意乱了。
  秋阑点点头。
  殿内突然传来迷迷糊糊的稚嫩喊声:“娘。”
  秋阑转过身,却意识到易归雪此刻还站在自己身后,两人距离还是很近,暧昧的距离。
  易归雪却一点没有自觉,一动不动,秋阑便也不敢动,看向睡眼朦胧的易铮,白皙的耳廓通红,尴尬地喊:“殿下。”
  易铮看到秋阑,如一只归笼的小鸟,扑过来,委委屈屈:“我醒来你都没有拉着我的手。”
  害的殿下以为娘又要跑了,吓死殿下了。
  秋阑接住他:“王上找我……做一点事。”
  说是找茬可能更合适些。
  秋阑能感受到,他和易铮说话互动时,易归雪的目光一直在紧紧盯着他,如有实质般,让他后背发毛。
  连山在殿外看到里面的场景,很吃惊,雪王居然没有让他进去,径自走出来。
  连山忙自觉禀告:“王上,那个人族名为秋衍,来到雪族后一直住在林词将军府中,未曾离开过。”
  林词。
  易归雪眉眼发冷:“宣林词进宫。”
 
 
第22章 
  易归雪方才是什么意思?那块玉佩,还有带着他写的两个字,意味不明。
  秋阑越想越心慌,他不能再这样不清不楚地留在这里了,他现在就是一个普通人,没什么大志向,只想平平静静地活下去,远离那些大家族的恩怨,远离这些和他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却莫名觉得自己被卷进了一个深邃的漩涡里,越来越深,再不挣脱就永远不能脱身。
  夜晚,飞雪宫宵禁后,天上挂了稀稀朗朗几颗星子,点缀在暗色的画布上。
  秋阑趁易归雪不在大政殿时跑了出去沿着宫墙走,幸好一路上没遇到侍卫。
  估摸着他被掳走后和到大政殿呆的时间,林词应该快要离开寒霜降,没有心思再搭理自己,如今飞雪宫有乱,这火却烧不到他一个小小的人族身上,倒不如趁乱离开寒霜降这个是非之地。
  正小心翼翼寻摸着宫墙,南面突然传来一阵惊慌的喧闹声,秋阑手上一顿,心里涌上一股不详的预感。
  据他所知,飞雪宫出了天大的事情,都不会乱了阵脚,雪王不喜喧闹,这是众人皆知的事情。
  他只能往南面的反方向走,避开雪族们。
  还没走几步,黑暗中他的手突然被一只瘦弱的手抓住,猝不及防,等他反应过来时已经被抓得紧紧的。
  秋阑眼中一寒,旋身踢向那人的方向,踢了个空,正要出第二脚,这时才听到一声泣音。
  “哥哥,是我。”
  居然是秋衍的声音,秋阑眯起眼睛,习惯了黑暗的眼睛终于模模糊糊勾勒出一个秀气的轮廓。
  他迷惑:“你怎么也在飞雪宫?”
  秋衍吸了吸鼻子,似乎哭了很久,很害怕地小声凑到秋阑身边,语调拖长:“我不知道,是林词将军带我入宫的,雪王召见他,他见到雪王后就把我打发出来,宫里很乱,我害怕乱跑,突然就看到哥哥了。”
  声音甜腻,莫名让秋阑想起小时候喜欢吃的糖糕,甜到嗓子里,但吃多了会牙痛。
  秋阑心有些乱,总觉得自己遗漏了什么,但当务之急是想办法先离开这里,他便将那点微弱的违和感忽略了。
  “我们从外宫没人住的荒殿出宫,那里墙比较矮。”
  和盛殿。
  秋衍很乖巧,一直缩在秋阑身后,慢慢止住了哭嗝,两人一路走小路摸出外宫,下人们早已熟睡,秋阑熟门熟路走到和盛殿,推开院门,院子里依然是那副荒凉的样子,跟他最后一次来这里时没有丝毫变化。
  秋阑率先借助破旧的屋顶飞身到外宫墙上,趴下去伸手要拉秋衍上来。
  秋衍抓住他的手,脚蹬在墙面,抬头时眼睛很亮很亮,不合时宜的亮。
  秋阑手上用劲,一鼓作气把他带上来,转头,外面已经是飞雪宫外的范围,此时夜深人静,空旷而寂静,正准备跳下去。
  身后传来一声熟悉的轻笑:“你倒是挺会跑。”
  秋阑脚上一个拐弯,差点直接摔下去,秋衍已经吓得整个人贴到他身上。
  月色下的院落中,林词略显清瘦的身影亭亭而立,抬头看着墙上的两人,突然伸出一只手,做出迎接的姿势:“回来吧,王上命我接你回去。”
  秋阑没动:“你不是要带我去风崖渡吗?”
  黑暗中并看不清楚林词的神色,只察觉到他静立了一会,叹道:“不带你去了,我一个人走。”
  为什么?之前明明不是这样说的,林词可不是那种想法会被别人左右的人。
  除非那个左右他的人是雪王。
  他的君王。
  若易归雪不想让他离开,那他无论如何也别想离开了,秋阑深知这一点,实在迷惑:“王上召你入宫做什么?”
  玉佩的事情他实在没好意思当着自己弟弟的面问出口,毕竟秋阑心里那块玉佩是在做那挡子事的时候到自己身上的,总感觉玉佩本身的存在就很尴尬。
  林词的表情晦暗不明,半晌突然道:“还真是只警惕的猫,不过这次我不能满足你的好奇心了。”
  秋阑吐出一口气:“最后一个问题,可以让他独自离开吗?我跟你回去。”
  “哥哥。”秋衍惊叫出声,抓着秋阑的手越发紧。
  秋阑不理,执着看着林词,看到林词微微点头后,一点一点强行掰开秋衍的手,垂着眸子。
  “这是我为你做的最后一件事,离开雪族,回自由之地吧,你方才在宫里做的事情是要死的,以后不要再做这么危险的事了。”
  秋衍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哥哥……你怎么。”
 
 
第23章 
  在进入和盛殿时,秋阑突然想起,黑暗中他连人都看不清,秋衍是怎么认出他的。
  方才站在宫墙上与秋衍异常明亮的目光对上,他终于察觉到违和感从何而来。
  秋衍身上穿着一身黑色的劲装,修身简洁,眼熟得不能再眼熟,分明是飞雪宫侍从的统一服饰,林词带他进宫怎会让他穿这身衣服?
  假装侍从,又是想做什么?
  联想到南面的喧闹声,秋衍出现的时机着实蹊跷,秋阑不得不怀疑南面发生的事情和他有关。
  秋阑没有再看秋衍,背对着他,隐约觉得此次分离许是他与这个弟弟最后的因果。
  “回东洲吧,这里不是个适合人族生存的地方。”
  小时候秋阑知道自己有了个弟弟,大人们却用疏离冰冷的态度将他拒之于外,不许他接近弟弟,他半夜偷偷溜进后母院子里,终于看到摇篮里小小的弟弟,又白又软的小奶团子弟弟。
  胖乎乎的脸,夜色中,睡得正酣,突然睁开一对又大又圆的眼看着秋阑,晶亮亮的,秋阑被吓了一跳,准备跑路。
  弟弟却突然咧开嘴对他笑了,小手抬起在半空中划动几下,似乎要抓住什么。
  六岁的秋阑鬼使神差伸出自己的手,勾到了那软乎乎的肉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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