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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我是高冷大佬的白月光[重生]——暮光里的钟声

时间:2021-05-20 10:17:31  作者:暮光里的钟声
  易归雪只是记不太清从前的事情,但他骨子里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雪王,他心里清清楚楚知道自己最在意的,放在心坎上的人是谁,就算锦凤清说的话是真的,他也不会为锦凤清去惹秋阑不高兴。
  他此时所有心思都系在那一人身上,用目光死死困住那人,惶惑而试探,只期待那人能给他一个回眸。
  锦凤清瞬间感觉心凉了一大截,所有的算计全付诸东水,手死死捏着宣纸,将纸上面捏出几道褶皱。
  秋阑此时已经没心情搭理锦凤清那些小九九了,他满心满眼都被易铮占据,易铮很可能是自己的孩子,不……也可能除了锦凤清外还另有其人,不过这个可能性已经足够让秋阑狂喜。
  无论如何,这世上知道真相的人,恐怕只有一个易归雪,偏偏此时他记忆受损,阴差阳错让秋阑无法得知真相。
  窗外突然传来两声“啾啾”的鸟叫。
  秋阑眼前一亮,走向窗户,窗外,那只雪號还站在槐树上偏头梳理羽毛,看到秋阑在看它,高声又“啾啾”了几声,像只耀武扬威的公鸡。
  秋阑猛地回头看易归雪,眼里充斥着希望的亮光,问:“你信她还是信我?”
  易归雪得到他的目光,像雄鸟费尽心思求偶终于得到回应,连想都没想,就挺直脊梁,冷峻的神色都遮挡不住他眼里的灼热,一字一顿:“信你。”答案根本无需思考。
  秋阑背对着窗外的阳光,轻柔地抚了抚自己的小腹,对易归雪笑笑,杏眼弯弯:“跟我来。”
  易归雪抿着唇,沉浸在秋阑的笑容里,亦步亦趋地跟着秋阑走出屋子,走到院中,看着那瘦削的背影,他忍不住喊一句:“阿阑。”
  秋阑歪头看他:“怎么了?”
  易归雪不知怎么有点心慌,虽然这人在对自己笑,但眼里似乎没有自己,似乎……在意的不是自己。
  明明是他先喊人,此时却一声不吭。
  秋阑走到他身边主动抓住他的手摇了摇,好声好气:“归雪哥哥,把那只鸟喊下来好不好?看看它身上的信。”
  易归雪感受着那软软的手,反手捏紧些,默不作声地抬起另一条胳膊,雪號见状,扑扇着翅膀飞到他胳膊上,用黑豆眼看看他,又看看秋阑。
  易归雪不愿意松开秋阑的手,虽然不愿意承认,但他眷恋那软乎乎的温柔,他别扭地将手触到雪號脖子上,闭了闭眼睛,念道:“殿下病重不醒,请王上速归。”
  秋阑听完前半句,整个人踉跄了一下,捏着易归雪的手发紧,等易归雪说完,他又有些慌地追问:“有没有说是什么病?严重么?”
  易归雪摇头:“殿下……”他把这个词在嘴里滚了一圈,似乎想起了什么,“他就是易铮,我的儿子。”
  秋阑听到那两个字,惶惶然看向他,迟钝地点头:“我们要快点回雪族,要快点……”
  他自己都想不到,有一天他会如此期待回雪族。
  他的两只手由于紧张而微微颤抖,嘴唇苍白,满目慌张失措,落在易归雪眼里,心疼得要命,突然将头凑到他嘴边,轻轻在他唇上点了点,一触即分,他单手将秋阑搂在怀里,雪號没地方站,哗啦一声又飞向半空。
  易归雪结实有力的怀抱确确实实让秋阑得到了安全感,他嗅了嗅,闻到了久违的松柏香。
  易归雪将他的头紧紧按在自己胸膛上,沉声道:“嗯,我带你回雪族。”
  秋阑心一颤,突然察觉到什么,想抬起头却被按着,他声音闷闷的:“你是不是想起来了?”
  易归雪:“嗯。”
  他的目光落在一直在屋内看他们的锦凤清身上,又冷又凛冽。
  锦凤清本满含不甘的目光触及此,顿时打了个冷颤,那目光太过冰冷,就像是一个沉睡许久的凶兽被唤醒,目光里写满残暴嗜血,只一个眼神就让她站都站不稳,让她心里还在思考的那些伎俩再不敢使出来。
  雪王恢复记忆了!
  锦凤清浑身冷汗,她以为不会这么快,以为等雪王恢复记忆后总会看在自己陪伴的面子上有几分情谊,结果雪王看起来比失去记忆前还要可怕。
  就像……神性被磨灭,被禁锢已久的魔兽在黑暗中漏出他尖利的爪牙,就要冲破牢笼,跃跃欲试。
  这样的雪王,太可怕了,锦凤清直接瘫倒在地上,大口呼吸,直到那两人消失在她的视野,半晌都没回过神来。
  *
  木府,几个自由之地位高权重的修士聚集在此,说要寻找木野留下的魔气,将其扼杀。
  实际上是为做什么,众人都心知肚明。
  几人坐在堂屋里,目光相对又错开,暗流涌动。
  柳梧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开了个话头:“当年木家上下惨遭灭门,木家嫡系只余木野一人,他才得以成为木家家主,当时的场面太过凄惨,我们赶到时在木府发现了浑身是血的秋白鹭,后来秋家人身上全部布满魔气,咱们就先入为主的认为这一切都是秋家狼子野心的阴谋。”
  五大世家之一的家主狄鹰开口,挑了挑眉:“难道不是?”
  柳梧看了他一眼,摇头:“现在想来,木家上下一死,最大的获利之人分明是木野啊,如今木野确实是个魔物,当年之事看来得重新捋一捋了……”
  狄鹰冷笑:“那并不代表秋家人是无辜的,不然怎么解释他们的异状?”
  锦凤浅捂嘴轻咳一声,低声道:“博文仙君看来对秋家很有意见。”语气意味深长。
  狄鹰回头看她:“难不成火璃仙君要替魔物说话?说来说去,你们不会以为那位秋阑秋公子真是月神,急于讨好,才为秋家正名开脱吧?”
  “你!”锦凤浅对他怒目而视,身体却阵阵不适,只能暂时受了这口气。
  柳梧突然扭头问一直不说话的月离舟:“月离公子,你怎么看?”
  月离舟轻轻笑笑:“当年之事我没在现场,既未看到木家被灭门的惨状,也未看到秋家人入魔的样子,眼不见为虚,我是无法评判的,不过……”
  他的目光在在场几个人身上过了一遍,意味深长:“说起来五大世家本是一体,世代共同守护伏魔大阵,以保自由之地平安,这才没过几年时间,五家居然就去了两家,木家嫡系断绝,秋家嫡系后代情况尚且不明,其余三家守伏魔大阵,怕是要吃力了。”
  此话一出,所有人沉寂了一瞬,心情都有些沉重。
  半晌,狄鹰才说道:“八年前锦家说伏魔大阵受损,让五大世家各自出一个嫡系前去拿命补阵,当时锦家锦凤倾、秋家秋阑,还未补阵就惨遭毒手,此事便此做罢,这么多年过去,伏魔大阵也没什么动静,也没出过什么事,说不定底下根本什么都没有,是咱们太大惊小怪了。”
  锦凤浅顿了顿,表情有些疲惫,她只是遵循祖宗留下来的训诫,感受到大阵动荡,就召集五大家族,到最后大阵没有补成,又无辜死了两个世家子弟,其中还有一个是她的亲妹妹,她心里又怎会好受?她垂着头,样子像是被头上很重很重的发饰压得脖子都不能直起来,轻声道:“终归是祖宗留下来的规矩,不能忘。”
  狄鹰嗤笑一声。
  这时,柳梧眯了眯眼睛,突然开口:“说起来,若秋阑真是月神,那目前咱们自由之地群龙无首的局面许就能被打破了,毕竟他是正儿八经的秋家嫡系。”
  他这句话说得随意,像是一句无意感慨,至于会在在场几人心中掀起怎样一番惊涛骇浪,他垂下眸子,表情沉静。
  月离舟看着若有所思的狄鹰和锦凤浅,心里阵阵发凉,这些人,胃口可真大啊……
  他不动声色地掩饰住眼里异常的波动,假装不经意左右看看,笑道:“木家如今是个无主之地,千年世家底蕴却还在,不知诸位有何打算?”
  他笑得眯起眼,活像只算计的狐狸,将他们此行是为前来瓜分木家家财的事实摆上明面。
  锦凤浅和狄鹰同时抬起头,目光在空中撞上,又恍若无事发生的挪开,仿佛在无形中达到了什么共识。
  月离舟见状在心里冷笑,站起身:“不知哪位见多识广,知晓木家的藏宝阁在何处?”
 
 
第52章 
  秋阑深吸了一口沁人心脾的雪松香气,安慰自己,易铮是雪神之后,自出生便与旁人不同,他一定不会有事的。
  正准备从易归雪的怀抱中退出来,突然感到一阵眩晕,像是有人在用一把锤凿他的头,他忍不住抱住头,眼前一黑。
  模糊中似乎听到易归雪焦急的声音:“阿阑。”
  这是怎么了?
  四周的空气突然变了,不再有熟悉的雪松味道,秋阑睁开眼,面前两张放大的小孩面孔将他吓了一跳。
  居然是上次在梦里见过的捣衣和寒衣,那这里应该也是梦境。
  秋阑顿时板上脸:“是你们两搞的鬼?”
  捣衣今天换了红色的灯笼裤,两个小辫子一晃一晃,小嘴扁着要哭不哭的可怜:“神君,不要去雪族,你走了我们怎么办?”
  寒衣更是一把抱住秋阑的小腿,拿小脸蹭秋阑的腿,口齿不清地含糊:“不要走不要走呜呜呜……”
  秋阑僵硬地感觉到腿上的布料湿漉漉了一片,叹口气:“不要把鼻涕蹭到我腿上。”
  他拿两个小孩没办法,解释道:“我的孩子生病了,我必须回去看他。”
  两个小孩听了这话还是哭闹得厉害,捣衣委屈:“可是神君走了,我们就会死啊!”
  秋阑蹲下身,直视她红通通的眼睛,说:“我不是你们的神君,从前我不在时你们存在,等我走了你们也会依然存在,别哭了。”
  “您怎么会不是神君?我们是神君的头发变来,神君的气息根本没变,为什么变了张脸,就不认我们了?”捣衣像个哀怨的小姑娘责骂负心汉。
  秋阑皱眉,想理清事情的始末,却觉得心中始终一团乱麻,他捕捉到一个词,“气息”。
  捣衣说他身上有月神的气息,可他自己拥有属于秋阑的完整记忆,并没有月神的记忆。
  秋阑换了个思路,问:“为什么说我走了你们会死?”
  捣衣抓住他的衣袖,急切地倾身:“神君忘了吗?您如今神力衰微,伏魔大阵动荡,这八年来底下的那位可嚣张了,您再不管管他,他就要翻身出来做主人了。”
  秋阑闻言一愣,陡然在这里听到伏魔大阵四个字,他有种梦境交错的扭曲感,仿佛回到八年前他浑浑噩噩回到秋家,被关起来糊里糊涂押送到天焰城补阵的日子。
  他当时已经完全放弃希望,每日坐在客栈里静静等待死亡,客栈里里外外都有高阶修士把守,他逃不脱,也不怕死,可他突然间有了牵绊,他甚至不能确认那牵绊是否真的存在,不能向任何人诉说他心里的恐慌。
  因为事实太过离奇,他自己都不敢相信——
  男人怎么会怀孕?
  他害怕自己会亲手害死一个生命,害怕别人异样的眼神,他装聋作哑,成功骗过了自己。
  此时通过捣衣的话,秋阑才开始想起思考另外一个问题,当年他被人杀死后,伏魔大阵有没有被修补,那大阵下伏的,又到底是谁?
  “自然是邪神!”捣衣语气焦急,“从前您的信徒遍布自由之地,您能将心术不正的邪神死死镇压在大阵之下,如今您信徒凋零,他便四处作乱,企图将您取而代之,等您走了,他会杀死我们的。”
  秋阑这才发现自己方才将心中疑问不自觉问出了声,他琢磨着捣衣的话,脑海中不自觉出现了木府中那个与从前的他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
  木野入魔作乱,那男人恰恰是在木府里出现的,他说“我做的所有事情都是为了我们好”,说他们本是一体,本是一体……取而代之!
  秋阑心里惊涛骇浪,瞬间想通了什么,他这会察觉到腿上有点重,低头一看,方才想的入神,都没发现寒衣整个小小地扒在自己腿上,黑溜溜的大眼睛里满是委屈和眷恋。
  难怪他半天都这么安静,原来在这偷偷生闷气呢。
  秋阑伸手将寒衣抱起来,所有的事情如杂乱无章的线凌乱缠绕在一起,他理不清,只能去做眼前他必须去做的事情,不然他怕到最后什么也抓不住。
  秋阑严肃:“我必须去看我的孩子,我……”他梗了一下,让他狠心不管这两个小孩他也实在做不到,只能道:“等他好了,我就回来找你们,或者……你们可以跟我一起去雪族。”
  捣衣和寒衣齐齐摇头:“我们不能离开自由之地。”
  两张精致漂亮的小脸蛋写满如出一辙的失望,但似乎看出了秋阑态度的坚决,他们不再说什么。
  秋阑轻叹一声:“让我回去吧。”
  话音刚落,在秋阑的视角里,捣衣和寒衣的身形越来越远,越来越淡,逐渐消失,他自己则掉入一个漆黑的深渊里。
  心猛地停跳,时间被无限拉长,也不知过了多久,耳旁都是呼呼的风声,秋阑轻轻落到地上,手触摸到身下,是湿淋淋的青石板砖。
  秋阑松一口气,他方才还以为那孩子一怒之下要杀了自己。
  他站起身,小雨淅淅沥沥打在石砖上,他正站在房檐下,一长串水珠掉下来将他的黑发全部打湿,水雾迷蒙着黑夜,月色和星子全被乌云遮掩,眼前的亭台楼阁让他产生了一瞬间的迷茫。
  这是哪儿?
  他周围没有一个人,看建筑应当还是木漪城内,只能凭着记忆里的方向朝龙云客栈走去。
  沿着房檐下走,刚走过一条街,秋阑突然觉得不对劲,他不动声色,脚步不停。
  雨越下越大,雨声中似乎潜藏着什么食人的怪物,嗜血的双眼在黑暗中虎视眈眈。
  “轰——隆。”
  一声惊雷,劈天般的闪电将眼前的景象瞬间照得亮如白昼,秋阑停住脚步,猛地回头,端阳剑出鞘,挡住从后背传来的致命一招。
  他眯眼,那人披着一身黑色斗篷,全身上下只露出一双眼睛,一双媚气横生的凤眼,里面却凛冽着无尽杀意,那人用来攻击他的是一柄再朴素不过的长剑,朴素到街边随手抓几个门派弟子,总有两三个拿着这样式的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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