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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魏主簿日常[三国](历史同人)——青史稗官

时间:2021-05-20 10:20:35  作者:青史稗官
  “走。”阮卿拽起曹丕的手,“咱们去送送这当世第一虎将。”
  吕布一路都没有吭声,只是阴着脸,直到白绫缠上他脖子的那一刻他口中才呜咽了一句,“貂蝉……”继而白绫收紧,不多时便没了生机,有人将他的首级砍下装在盒子里抱着去给曹操复命了。
  听阮卿又叹息了一声,曹丕道,“父亲说的不错,阿兄忒心软了。”
  “少一副大人的语气说卿。”阮卿捏了捏曹丕脸颊,“卿不过感叹吕布的脾气若是收敛些,便不至于到处投人碰壁。”
  曹丕煞有其事的点点头,阮卿见他明明年幼非得做老成的样子,觉得好笑,“二公子如此早慧,让卿这个愚人万分惶恐呀。”
  “阿兄也不差。”曹丕煞有其事说道。
  如今收了徐州,杀了吕布,曹操心情不错,晚上大摆庆功宴。
  阮卿同荀彧忙完手上的事过去时大宴已经开始。
  一排排火盆火把点起,将军营照的通红透彻,其中觥筹交错,欢声笑语。没曹操在这镇着,武将们都闹快翻天了。
  阮卿在文臣一边坐着,饮下夏侯渊敬的酒,眯眼就着摇晃的火光一瞧,只见郭嘉已经喝醉,手臂搭在荀彧肩上,一脸笑着撒娇耍赖。荀彧头疼不已。
  “郭狐狸醉了。”探过身去,阮卿挠了挠郭嘉下巴好像逗猫一样。
  “去。”郭嘉一把挥开阮卿,醉醺醺笑着,愈发像一只狐狸,“小慕尔,司空不在这你也不急呀。”
  “卿急什么。”
  他翻了白眼,沾了酒愈发水润殷红的唇角扯起,扬着眉头,拈着酒杯,漫不经心道,“卿和司空又不长一起。怎么到你嘴里我俩就得在一起一样。”
  “啧。”郭嘉摇头,十分惋惜,“司空可怜呐。”
  “奉孝。慎言。”荀彧蹙眉轻唤一声,像似责备。他伸出白洁细腻的指尖擦去郭嘉因猛的灌酒而溅到脸颊上一滴液体,温颜哄道,“你醉了,彧带你回去休息。”
  “好好。”郭嘉忙不迭点头,被荀彧扶着刚要离开,忽的转身对,对阮卿朗声笑道,“小慕尔,主公在白门楼上等你呢。”
  “休得坑卿。”暖色橙光打在白净脸面上,阮卿端着酒碗斜瞥了郭嘉一眼,一双瞳中水光潋滟,似使山河风月都黯淡了风华。
  “爱信不信。”郭嘉嘟囔着被荀彧扶走了。
  郭嘉这人最毒的地方就在对他时坑时不坑。这导致他对哪句话是坑自己,那句话不是坑自己一直拿不准。
  一口将碗里的浊酒饮下,把碗往桌子上一丢,他起身拍了拍刚才因为闹腾而有些褶皱的衣服,晃晃悠悠出屋往白门楼走去。
  白门楼是下邳城的南大门,因此城门楼使用白色建筑物建造,故得名“白门楼”。
  没多久他便到了城墙前。
  方才被灌了,这会酒劲上来,他只觉头晕目眩,天旋地转。
  隐约见城楼亮着灯,想必曹操就在那。于是他一手扶着墙,一手扯着袍子,眯眼死死盯着台阶,看清一阶便慢悠悠踩上去。就这样走走停停总算上了城墙。
  总算上了城墙,猎猎长风铺天盖地吹来,他一面揪着到处乱飞的衣袖,一面走着。
  停在透出几丝光线的门口,他正要敲响,忽的听到里面有什么。
  并没有偷听别人讲话这个习惯的阮卿那手顿住了,屋里那声音娇滴滴的像是个女的。他板起脸来,微醺的眼神变得愈发明晦莫测。
  他觉得心里不舒服起来,回身几步走到女墙前,伸手抵在上面,撑住要被大风带倒的身形。
  今夜苍穹深邃,一轮明月挂长空,似条素带的星河铺开,迤逦向远处延去,消逝在地平线连绵起伏的山脉上。
  阮卿看了一会远方的天空,忽的吭哧哭出来。眼泪就和开了闸一般,汹汹而来,他两只手随意在脸上抹着,根本擦拭不迭。泪珠就顺着脸颊,下颚,含射凄凉月光,滴落地上。
  他想曹昂了,也想曹操了。
  半晌后他才收住,吸了吸鼻子,上前哐当把门推开,一步抢了进去。
  进到里面他就见曹操和一个容貌妖冶的女人对立着,差一步就能贴上了,因他突然闯进,二人都错愕看着他。
  阮卿红着眼眶,上前一下把将女人推倒。
  好歹是个习武的男人,他这么用力一推,女人当然立不住脚。“哎呀。”一声倒在低声。
  “慕尔!”曹操低叱一声。
  阮卿不去看曹操,指着女人跳脚大喊,“你好难看!”然后不顾旁人如何,转身噔噔噔跑了出去。
  秦杜氏长这么大第一次听别人劈头盖脸的说自己丑,一时间愕然,甚至忘记自己身边还站着个曹操。
  曹操也有点反应不过来。撩个妹怎么又半路杀出个截胡的
  没过多久外面突然爆起一阵哭声,逐渐音量变低。
  当下曹操顾不得脚边的秦杜氏,慌忙夺门而出。
  城墙道上早没了阮卿身影,下面倒幽幽传来呜咽。
  曹操走到台阶一望,只见阮卿已下到平台上。他撑着墙壁,一跃而起,几步就跨到了阮卿身后,一把扯住对方手腕。
  阮卿不回头,只是一个劲要挣脱。曹操钳制渐紧,用力往回一拉。他便回转半圈扑到男人怀里。
  鼻尖萦满男人身上的味道,不似荀彧的温和,这味道极其清淡,犹如立泰山之巅的松,清苦而孤峻。
  抬头看着熟悉的模样,他撇撇嘴,早已低下的哭声又有上升的趋势。
  曹操见阮卿眸里泪光盈盈,心里五味杂全,身上受着显然下死力的拳头也不觉疼,闲着的那只手紧紧揽着阮卿腰肢。
  他见阮卿又有要逃离的趋势,拦腰的那手上滑至后脑,低头咬在了青年有些泛干的唇上。
  青年一时惊的忘了手上的动作,眨着湿漉漉的眼睛看着眼前的男人,过了几秒又吭哧哭出来。
  曹操握着青年手腕的那只手又放到青年腰上,往自己身前带了带。两具躯体紧紧贴合在一起。
  嘴唇被啃咬的酥酥麻麻,阮卿委屈说道,“我不喜欢你了。”
  被这小团子逗乐的曹操“啵”一口亲上青年湿润的薄唇,“无妨,孤喜欢你。”
  阮卿急了,他推了曹操一把,对方却纹丝未动。他崩溃大哭,“你这人怎么那么讨厌。”
  作者有话要说:
  我感觉有些人挺奇怪的,明明不收费,看不看是你们的选择,为什么还说那么难听,我又没掰着你们头让你们使劲看。
  唉,感觉,挺让人费解的。
  说实话,从最开始的动笔,到伤筋动骨的修改,再到如今,我很多时候都坚持不下去。
  多谢每一个收藏评论,灌溉营养液投炸弹的小可爱。真的,是你们让我觉得我写的文其实还是有人看的,没有你们我可能早就弃坑了。
  对于那些说我阮儿子的人,我除了费解之外,也感谢你们给我评论。
  如果只有赞美我也挺失败的,说我儿子垃圾,起码我儿子前期废渣人设写的很鲜活嘛,哈哈哈哈哈哈。
  佛系写文,佛系写文,可以催更,看见了我就动一动,没看见我就继续懒,拒绝上升人身攻击,谢谢小可爱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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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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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喝醉的阮卿总是豪放的,等第二天酒醒干净了他又概不承认晚上的事。曹操气的肝儿疼却也无可奈何。
  班师回朝路过徐州的时候发生了一件尴尬的事情。百姓们焚香遮道,迎接大军,这很好,但迎接完了就求曹操把大宝备留下!
  曹操当然不可能把刘备留下,别说没门,窗户都没有。
  于是善于攻心的曹霸霸给百姓们画了个大饼,“刘使君攻大,且待面君封爵,回来未迟。”然后唤车骑将军车胄权领徐州。
  百姓们很开心,曹操也很开心。你看看,没文化多可怕,被骗了还不知道。
  回了许都,分赏众人,留刘备在相府左近宅院歇定。
  次日,阮卿依旧早早来曹操屋外值班。
  昨晚他连家都没来得及回就被留宿司空府,原因是曹操明早得早起上朝。虽然曹操在家里给他留了房间,但他也真无语了,他就不信曹操离了他就不穿朝服了?怎么每回上朝都得他提早来伺候!
  陪曹操用了些早饭,为曹操穿好降纱袍,系好腰带。看袍子有些褶皱,他又单膝跪在曹操面前整理着腰间。
  男人低头看着阮卿,眼中阴沉不知在想什么。
  整理好后他又起身,拿起头冠为曹操戴好。这汉代的冠真多,上朝得戴什么样的,打猎得戴什么样的,祭祀戴什么样的都分的一清二楚。
  整好头冠,阮卿正要收手退到一旁,却被男人捏住手腕。
  “司空还有何事?可是腰带封的太紧?”阮卿面不改色道。
  男人还想着白门楼那一晚。他觉得阮卿如今撩人手段愈发了得。风风火火闯到他身边把他撩的心神荡漾,怜爱不已。最后却又一拍屁股不认账。
  他抿了下薄利的唇,松开手,沉声道,“吾欲将刘玄德引荐给陛下。”
  “司空这么做自有司空的安排。卿不会多问。”阮卿笑道。
  “下去休息吧。”男人开口。
  阮卿还要再虚伪一把,“卿送司空出门再回去。”
  “不必回去,在此处休息便是。”
  这可是曹操的寝室!阮卿心里狠狠跳了一下,面不改色的微笑道:“卿可不敢,若司空丢了东西岂不是要怪在卿头上?卿一个月俸禄就那些,赔给司空只怕要喝西北风了。”
  “哼。”曹操打量着青年面若冠玉的脸上挂着虚假的笑,冷嘲一声,“巧言令色。让你休息便休息。”说罢出了门。
  青年忙跟在曹操落后一步跟着,一脸恭顺。
  待搀扶着曹操上了车,他才松了口气,回司空府自己的寝室去休息。
  不知睡了多久,有下人来传话说司空回府了。只得不情不愿的从被窝里爬出来去找曹操,帮他褪下一身朝服,换了家常的衣服,连头上的冠也换成了家常的头巾。
  正说着闲话,下人道荀彧等心腹谋士求见。曹操起身去厅里,阮卿跟在身后。
  到了厅,阮卿自觉就守在了门外。
  只听荀彧开口,“陛下认刘备为叔,只怕与司空无益。”其余谋士也纷纷开口。
  一般成大事的人心都大,曹操只是摆手,“既然陛下已认其为叔,吾以天子之诏令之,彼定不敢不服。何况吾留他在许都,名虽近君,实在吾掌握之中。吾何惧?”
  众人称是。曹操又开口,“吾所虑者,太尉杨彪原是袁术亲戚,若与二袁为内应,为害不浅,当即除之。”
  会议散,众人离去。阮卿转进屋里,看曹操正坐在首位上。知曹操心中已有计较,他也不再多言。
  杨彪乃杨修父亲,杨修以后会是司空府主簿。
  这么一想,阮卿心里到底有些别扭,总觉得自己的位置被顶替了。
  杨彪被人诬告交通袁术,收监下狱,受满宠判处。
  阮卿这日收拾完了公务从司空府出来,慢悠悠回家。他的府邸步行到司空府不过三四分钟的路程。
  进了府,没多久就有下人来报,说杨彪之子杨修求见。
  真是说谁来谁。双手搁在腰带上要解开的阮卿一乐,他一面慢腾腾换着在家中穿的办旧常服,一面懒洋洋开口,
  “呐,你就对那杨修说我今日身体不适,拒不见客。”
  这时候杨彪算是敏感人物,要曹操听见这家人寻门子寻他府上了,不知又要惹多少事端。这杨修不见也罢。
  那下人下去没多大会又回来了,“主君,杨君要小人吧这个交给您,让您务必见他一见。”
  阮卿接过白绢打开一看,见上面只两行字“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避趋之。”
  这是在赞他当年一腔热血,为国除难。又在暗暗指责他为何现如今倒不敢见一介白身。
  可看到这话,再想到后来下场,阮卿只觉讽刺。
  也许外人看来当时阮卿不惧世家,造福百姓,让人敬佩。可这其中滋味,只能如人饮水,冷暖自助。
  他忽的笑起来,眼眸弯着,却不达深处:“这杨德祖倒有意思的很,罢了,你把他带到这吧。”
  于书房接见。
  杨修同阮卿一般年纪。进了屋,他便对低头批着公务的阮卿行礼,“学生杨修,参见阮卿大人。”
  “你我同岁,这声大人卿当不起。德祖请坐。”阮卿抬手一指坐下席子。
  “阮大人随司空南征北战多年,劳苦功高,又岂是学生可以比肩的。”杨修拱手坐到席子上。
  阮卿抬抬眼皮,瞥了对方一眼,视线又回到竹简上,“你也不必再这给卿打哈哈,卿没那七七八八的花肠子。你来找卿何事,卿心里清楚。”
  听青年这么说,杨修忙拜倒于地,“都言阮主簿心最善,我父绝无通敌之心,还望先生救我父亲一命。”
  “我没法帮你,你走吧。”青年冷冰冰说。
  “先生。”杨修抬头,悲切道,“我家虽与袁家有亲,但杨家为大汉之臣,效忠司空,袁术反叛自立登基,我杨家一概不知,我父食汉禄,怎可会去交通反贼,此间必然有误,还请先生心存善念,救我父亲一命。”
  效忠司空……这杨修倒是个聪明的。
  阮卿终于舍得抬头看他,“久闻杨修聪慧,怎么如今却看不透了?”
  “还望先生赐教。”杨修再次叩首。
  眉头微敛,青年静静说道,“司空是什么脾气你也听说一二,卿虽照顾司空多年,也不过一介小吏。今日若为你求了请,只怕卿这条命便保不住。”
  见青年话中还有转机,杨修忙竖指立誓,“先生若愿救我父亲,便是我杨家恩人。今日先生所言,皆入修耳,除去天地,日后不会有人再知。若我杨家命绝此地,也皆与先生无关。”
  这事阮卿不想出头,不过不妨碍拿别人当枪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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