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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能有什么坏心思呢(穿越重生)——欧阳大兄

时间:2021-05-24 09:11:55  作者:欧阳大兄
  风宁平脸色变了几变,他本就是少年心性,最受不得了别人激他,当下便想用鞭子抽他。
  程昱暗昱向风宁平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轻举妄动。风宁平看到程昱这个模样,虽收了鞭子眼珠一转骂道:“穿上老虎皮,还真以为自己是个东西。骑马的时候把裤腰带勒紧些,再不济用棍子把那玩意给堵上,别吓得连屎的露了出来!”
  周围人闻此言,顿时哄然大笑。当初北夷族大举入侵,领命讨敌的便是温罗。
  后来温罗阵前见夷族兵威强劲,吓得拨马便逃。一路逃回了沧洲,盔甲腥臭难闻,他便解释说是出汗太多,后来见裤子有已经风干的黄白之物,众人便在私下嘲笑他道,骑屎将军。
  见温铭的脸色渐渐变的铁青,程昱连忙上前,怕两人真的有什么冲突,现在风家虽是刚露头,威势不大,但要是那个人登上帝位之后,想要搞风家还不是他手中的蚂蚁。
  程昱圆场,对着温铭打了个招呼,道:“温……”他想了一回,又点想不起来温铭现在的名头是什么,他死的时候温铭可谓是如日中天,攀附他的爪牙可谓是不计其数,其中最厉害的一颗牙齿便是裴子府。而温铭刚入官场的职位是什么,竟然一时间想不起来,只计得是兵部一个闲官。
  程昱斟酌再三,谨慎道:“温……温……”鬼使神拆的,他竟然喊了一句“温哥哥!”
  温铭怀里的小孩拍着手欢快道:“哥哥喊温哥哥了!哥哥喊温哥哥了!我就说哥哥是好人,不是温哥哥说的什么大尾巴狼!”
  程昱脸色微微有些尴尬,风宁平早已笑瘫在马背上,哈!哈!哈!哈!就连温铭的眉毛也微微抽了抽。
  程昱心道,自己以前和温铭一直不大对付,刚开始就互相看不顺眼,见面吵架也是时有的事。
  后来程昱被赶出京城,回来时两人已经是天差地别。说句不好听的,你程昱上赶着给温铭提鞋的机会都不够格。
  好在一场打斗也将要化解,温铭一拍掌拍在子秋的脑门上,到底是没用上重力,他扫了一眼站在两人之间的程昱,轻夹马腹,那马儿便缓缓往前走去,把一众乱摊子甩到身后。
  风宁平在温铭背后叫嚷:“你跑什么胆小鬼,有本事与我打一场!”程昱不禁有种想把风宁平嘴巴缝上的冲动,原来风宁平净是给他拉仇恨的。
  “别以为,你表哥是太子就了不起。别人怕你,我们风家可不怕你!”程昱连忙捂住风宁平的嘴。待风宁平用眼神示意程昱他已经不会再骂温铭时,程昱才松开风宁平。
  风宁平虽不再高着嗓着喊骂,但嘴里仍嘟囔不停“哼!神气什么还不是靠他姑姑。看他那个怂样,还不是靠着裙带关系,我平生最看不起这样的人!”
  程昱心道,我倒是看你比他还要神气。他想了想道:“别冲动,日后你们家的风头也定会盖过今日的温家!”
  程昱说的话也不是空穴来风,他死时风家的风头确实已有赶上温家之势。只是那时候的朝庭波云诡谲,朝承恩,暮赐死。人人自危,再加上一个肆意构陷大臣的裴子府,真个不是人呆的地方。
  程昱说这话的声音极小,就连他旁边的风宁平也没听大清楚,原本骑在枣红小马身上的人却猛的一回头,眼神如刀凌厉的从二人中间扫过。
  程昱抬头,见已经看不到温铭的背影,暗暗舒了一口气。开始处理眼前的事儿,他摸了摸全身,竟然找不到一块碎银子。他抬头,对马背上的风宁平道:“那个……,你带银子了没有?”
  风宁平摇了摇头,奇道:“你要钱干什么?”
  程昱道:“当然是赔钱,撞坏了那么多商贩的摊子,不要赔钱?”
  风宁平奇道:“要赔钱?夏哥哥你今天是怎么回事,先是开口叫了一向不顺眼的温铭一声温哥哥,吓了我一大跳。后来又要赔钱。要是不看你脸我还以为你是我哥呢!”
  程昱微微有些汗颜,暗道“我可不敢和你哥哥比!”风宁相可是日后朝堂的顶梁。
  程昱伸手向他怀里袖中摸了摸,确实没有带银子。说起来,这还是程昱兴起的头儿,也从来没有带过银子,每次出事闯祸之后,便会有人拿着帐单向长平候府去要帐。
  程昱把头发上的金簪拔了下来,递给仍站在一旁傻傻愣愣的孩童。那小孩怀里头仍旧是抱着一筐鸡蛋,头发乱蓬蓬的。
  风宁平惊道:“夏哥哥,几个臭鸡蛋而已,值当你用金簪去换吗?再说我们还要去宫中赴宴,你要是在御宴上落了发,殿前失仪。被夏叔叔看到了少不得又是挨骂!”提到父亲,程昱心里头微沉,像是压了一块巨大的石头。
  他将金簪递到孩童手中。
  “无事!”应该就是在今天吧,他现在身上所有东西都带不走,而且极有可能在宫里头再折一条腿,但是一想到又要再见到那人,程昱心里头却又忍不住雀跃起来。心道哪怕是要我现在死了,就算能再看一眼平王叫我死,我也甘心。
  
 
  ☆、第三章
 
 
  程昱又想到那枚晶莹的耳朵,耳朵上那枚红艳艳的朱砂,像是一把火一样,不断灼烧着程昱的心脏,程昱心中不由得一痛。
  “锦书,不知道你还认识我吗?”
  前世程昱与平王交好,人人皆知程昱趁着皇帝登基大赦天下之机,回到京城才与平王相识于酒肆。程昱扶着有些散乱的发髻,翻身上马。
  程昱头上顶着个候府公子的名号,从出生一直逍遥到十二三岁。后来母亲受程家牵连离开夏家,父亲之后便娶了温画屏。
  程昱和风宁平进了宫,找到一个不起眼的位置坐下。他向高台上那明晃晃的座位看了一下,高台之山灯火通明,晃的人头脑发晕,程昱随即便移开眼睛。
  皇后同坐一席,琴瑟和谐恩爱异常。宣帝不时附在皇后耳边说些什么,惹得皇后双颊微红,娇笑连连。
  夏子秋年龄虽小,长得却如粉团儿一般可爱。宣帝将夏子秋一把抱在膝上,从盘子里拿了一片糕点儿递到夏子秋手里。
  子秋双手接过,口中软软道:“谢谢!皇上!”
  宣帝的脸孔是轻轻一板,装作严肃道:“子秋叫朕什么?”
  子秋黑亮亮的眼睛转了一转,紧接着便改后道:“谢谢姨父!”宣帝听完,哈哈一笑,又把盘子里的糕点递给子秋手中。
  皇后见宣帝这般模样,心里头有些感动。她看了看坐在下首的太子,目光微闪,眼里头竟然有一丝恍惚。刚想要说话,就见子秋已拿着糕点摇摇晃晃跑到程昱面前,
  “哥哥!你要吃吗?”
  程昱本来是捡一个最不容易引起别人注意的位置坐下,却没有想到被夏子秋这么一闹,所有人的目光全部都集在这里。
  “哥哥?你不吃吗,可好吃啦!”
  宣帝目光向这边望来拍手道:“难道今天夏昱这孩子也来了?”
  程昱还未答话,便见夏叶手抹额头的冷汗,刚想起身,就被身边的温画屏一把拉住衣袖,拽回坐位上。
  程昱此时,正在和夏子秋一起较劲儿,程昱刚把子秋给的糕点从他的领子里塞进去。也没留意皇帝到底说了什么,身边的风宁平用肩膀撞一下程昱。
  程昱回了神,就听到宣帝一声大笑,“昱儿是心里头还怨朕!”
  程昱心里头一凛,赶紧从座上座位上起身。出列,跪在御案前。
  夏叶这时额头上已经不冒冷汗了,改成了背后生寒。
  宣帝向着坐在下首的夏叶道:“原来昱儿已经长这么高了!”
  “是!是!”。夏叶起身回话道。“臣对这个儿子一直疏于管教,程昱这孩子从小便骄纵惯了,还望陛下责罚!”
  “朕瞧着这孩子的性格倒不像是夏卿,性格倒是随了他娘!”
  宣帝此话一出,御宴上霎时安静得有些可怕,皇后目光微闪。就连一旁的温铭看程昱的目光一连变了几变。
  温川正喝着宫女递过来的小酒,顺手摸了宫女的小手。见到这种情况悄悄在座下拉了一下温铭的衣角,悄声道:“哥哥怎么了,那个狼崽子的娘怎么了?”
  不待温铭回答,程昱便听到头顶上有道威压般的声音传过来,“说你还想你娘吗?”
  程昱跪在地上,脑子里却嗡嗡一片。宣帝何时会注意到他了,他前世有回答这个问题吗?
  他前世十三四的年纪,正是狗都嫌。每天都在外面惹事闯祸,认为父亲,温画屏,温铭,一并人等都欠他的,因此对于他们更无好感。见到温家兄弟便是拳脚相向,见到父亲与温画屏举案齐眉更是怒不可遏。连带着看子秋子知一对弟弟妹妹时,也觉得很是憋屈。
  而母亲程昱记得也记不清他的样貌,他只记得他拿着他那把小枪跟着母亲出门时,却被母亲一剑刺中心窝,随即肩头被母亲狠狠踢了一脚,从剑上硬拔了出去,带出一阵阵温烫的热血。
  他小小的身子抱进了一个人怀里,对上夏叶满是泪水的眼睛。随即母亲头也不回的离家而去。
  他想他应该是恨着的吧,忽然想来他又觉得这又没有什么了。
  “昱儿,甚是想念母亲!”声音里没有惧怕,多了份少年人的真诚。
  宣帝审视程昱良久,忽笑道:“昱儿不用这么紧张,思念亡母乃人之是常情,乌鸦尚有反哺之心。人若没有不是连畜生都不如了!”
  随即向四周扫了扫,开口笑道:“都怎么,早就说了这是家宴,不用这么拘束!快,快给国舅倒酒!”
  温罗的目光自从程昱入宴,就一直盯在程昱身上。只觉得夏昱这个人怎么看,怎么像程家人。心里头突突乱跳。见有宫女给自己倒酒,慌忙站了起身,带着桌子上的果品滚了一桌。
  温罗向宣帝行了一礼,接着道:“说起来,程怀素还真不愧是将门虎女。今天傍晚铭儿与昱儿起争执的时候,还有百姓说昱儿不愧是将门之后,颇有老太师的风范!臣要恭喜陛下,不日之后,又添一位将才!”
  温铭与程昱算起也是表兄,按照辈位温罗也是程昱的舅舅。虽然是个便宜舅舅,但温罗此时在殿前称程昱一声昱儿,也算是合情合理,且料定程昱不会在殿前反驳,让他白白的占了这个便宜。
  夏叶的脸色又白了白。一旁的风宁平脸气得通红,刚想起身,就被风宁相给按住。他本来离风宁平挺远的,但看到程昱被宣帝点名时,顿时感觉不大妙,怕他冲动,悄悄坐到他旁边。
  风宁平拿眼瞪着温铭:“哥哥,你莫要拦我。温铭那小子乱告状,明明是我嘲笑温罗,哪里什么劳什子将门之后,这个毒瘤明明是想要夏哥和程家牵扯在一起,他想要夏哥哥命!”
  温川用手拉了拉温铭的衣角,用眼神示意温铭“咦?哥!风家那个小崽子正瞪着你哩!”
  风宁相抬手就朝风宁平头上打了一掌,压低声音“你还想夏昱活命的话就乖乖闭嘴,我们风家原是程老太师的属将。若是被陛下起疑夏昱暗中联系程老太师的旧部,那可又是一段血案。现在是多说多错。”
  风宁相皱眉,且刚才程昱说错一句话。皇帝问程昱想不想自己的母亲,程昱应该不带犹豫立即回答,已与程家一刀两断。
  “舅舅说的果真不错!本宫早年就听说当年夏候爷横扫大漠时壮举,心里着实尊重的。本宫不日来,便可又见到长平候府的风采了!”
  此人口中的夏候爷,不是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夏叶。而是跟着□□皇帝一起拼太下夏虎。夏虎出身江湖,跟着□□皇帝上刀上下火海,后来又在边境守了几十年的关,才换得这一个铁饭碗。
  程昱拿眼角偷偷扫了一眼赵玉知,不知道为何这位太子爷竟然帮这他说话了,尽管从情理上,他也是这位太子的表哥。因着夏子秋的关系,程昱这个表哥也便宜很。
  宣帝哈哈一笑,摆了摆手,示意程昱退了回去。
  “朕只是看到昱儿,便想到了怀素。罢了,朕早就说了这次只是家宴,不必再谈其他,快给夏大人倒酒!”
  宣帝每次只要是看到夏叶吓得颤巍巍的样子便觉得很高兴,声音不觉得便高昂几分。
  程昱心里头不大是滋味,借着尿遁离了席。临走时,他复又回头看了一眼宣帝,就是这个宣帝留下了一封要人命的遗诏。而距赵玉知登基之年,还有十年。
  直到程昱的背影消失,温铭才默默收回目光。温川悄声道:“哥哥,你有没有感觉到这个……夏家的狼崽子似乎是不大对劲!”温川烦恼抓了抓头,具体是哪点不一样,他也说不上来。
  岂止是不大对劲,简直是换了一个人。之前的夏昱嚣张跋扈,两只眼睛长在头顶,每逢见到他恨不得把他剥皮吞进肚子里。
  见面动手必不可少,恶语相向反而是相对而言比较温和的做法,毕竟骂得再厉害,也不会少一块肉。
  温铭也想到程昱之前喊他一声温哥哥,不禁激出他一身冷汗。
  半晌,温铭起身,沿着程昱出去的路,出了大殿。
  出了大殿,程昱便立即加紧步子,往御花园里赶。御花园占地极广,其间奇花异草无数,数百吨的奇石堆在湖边,形成了一个高约六丈的假山。
  程昱急步走到一株玉兰树下,玉兰树下正坐着一个约摸八九岁孩童。身边堆着一堆石子儿,对着湖心打水漂儿。
  程昱只觉得整个心脏快要撞出他的胸膛。孩子听到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回头时便看到立在一株梅树下的程昱。
  孩子睁开小鹿似的眼睛:“你是谁?”
  “臣……臣……我的名字叫程昱!”
  程昱坐到那孩童身边,看着赵锦书通红的眼睛,开口:“殿下刚才哭了吗?”
  赵锦书一扭头:“哼!我才没哭!”
  程昱伸手揉了揉赵锦书的绒发,忽又想到这岂不是僭越,收回略带发抖的手。从地上捡起一个石子,手腕用力。石子便在水上打了几个水花儿。
  赵锦书从地上坐了起来,拍着手惊喜叫道:“程昱!程昱!你快告诉我,你是怎么做到的!”
  “那殿下先告诉我你刚才为什么哭!”
  赵锦书眼巴巴道:“宫里头没有人陪我玩,我一个住很害怕!我很想……阿娘……”
  程昱的鼻头一酸,看一眼赵锦书双耳的朱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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