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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能有什么坏心思呢(穿越重生)——欧阳大兄

时间:2021-05-24 09:11:55  作者:欧阳大兄
  “道长哥哥,你难道不想见我吗?”一人率先开口,是阿秀的声音。
  程昱又惊又喜,看着商承身后那人将兜帽除去,露出赵锦书那张俊脸。程昱刚迈出一步,就从腿部发出剧烈的疼痛。他一时激动,竟然忘记自己那条断腿还不能吃力。
  身子随即便被一个人接到怀里,揽腰抱到床上。
  程昱拽着赵锦书的前襟,不禁急又惊,担心道:“你怎么来了?这儿太凶险了,你这不是自投罗网,他们现在正愁没有起兵的名义。你……”
  随即他便蓦得睁大眼睛,再说不出一句话。因为他的嘴唇已经被堵上,起初还是浅尝辄止,用舌头轻扣程昱的嘴唇。仿佛像是在乞求某人的允许,为他打开一道门。
  程昱又惊又羞又怒,伸手欲推赵锦书。没有想到手被赵锦书一把握住,压在床头。程昱觉得此时就像是一条被按在砧板上的鱼肉。
  “你……”刚一开口,赵锦书的舌头就像一条鱼一样,顺滑的钻进程昱口腔,舌头轻轻扫过口腔,最后与退缩的程昱交缠在一起。
  “呃……那个。我们还在这里……”商承摸了摸鼻子,提醒。
  他不敢看商承,更不敢看眼前的赵锦书。只好装死似的闭上眼,听到商承这句话。脸顿时像烧红了的茄子,他推不动赵锦书。大窘之下,想拿牙齿去咬他的赵锦书的舌头。齿尖刚触碰到赵锦书时,他立即又心软下去,不忍心咬下去。
  赵锦书从程昱身上离开的时候,程昱才慢慢睁开眼睛。微喘。
  “道长哥哥,我来救你了!”
  裴子府从程昱怀里头接到血书地图之后,回去不久便碰到率先带着一众侍卫奔波而来的赵锦书。自从程昱莫名消失之后,他一日也不得安心。只让随身的侍卫向皇帝哥哥告罪,自己则带着几人披星戴月,赶至边关。当初因为没有程昱具体消息,走了不少弯路。后来听说武威镇那边走水,烧出十几具陈年骸骨。他就一路带着人直奔这儿。
  他心里头不禁懊恼,若是他时时跟在程昱身边,说不定程昱就不会受了这么多的苦。
  不多时,外面天已尽黑。外面的看守已经被赵锦书带的侍卫给放倒了。这次他足足带了数十人出来,他怕动静太大。就让他们在稍远的一点地方待命。
  现在趁着夜幕,他们的足迹很快就会被新雪掩埋。
  赵锦书将程昱抱在怀里,用大氅将程昱整个身子劳劳裹住。
  “等等!”程昱从大氅里头探出头,对着从刚才一言不发的商承道:“商承,你跟我回去吧!”
  商承双脚未动,红着眼睛,小心翼翼恳求道:“哥哥,不要走,好吗?和我留在这儿一起过日子不好吗?我好不容易才有了个亲人。”
  赵锦书刚想说些什么,就被程昱拽着袖子,无声制止
  “你跟我走,回到侯府。我们也一样可以在一起,那儿要比在这儿更适合你。我会一辈子保护你,爱护你。”
  商承红着眼睛摇了摇头:“不……不能,我无法和温家的人同处一室。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他随即擦了擦眼泪。
  程昱叹了一口气,“我若是走了,你待如何。许伯远不会轻易放过你的。他没有你想像的那样好心,对我以礼相待也只不过是把我当作一只吉祥物,一个可以操控的傀儡而已。”
  “许伯伯待我如父如子,他不会对我怎么样的。哥哥要走就快些走吧!免得我到时候反悔,又召来许多人!”
  程昱定定的看着商承,没有再多说什么。赵锦书眼睛扫了一眼静立一旁的侍卫。侍卫得了命令,用手刀将商承劈晕。
  赵锦书没有去看商承,而是问程昱:“哥哥是想把他带走?”
  程昱叹了一口气,左右为难。片刻之后道:“罢了!”侍卫便将已经晕倒的商程放到床上,还细心地给他盖好被子。赵锦书下令将商程打晕过去,一方面自然是怕商承去报信。另一方面也是不拖累商承。
  赵锦书抱着程昱骑在马上,将程昱整个身子牢牢地圈在怀里。又用大氅将程昱包得严严实实,密不透风。他们两人与那一名侍卫骑着马,疾驰行了约半盏茶的功夫,就与赵锦书事先安排好的一队人马会面。
  此时,程昱才略微松了口气。
  一阵沉闷的马蹄声打破了宁静,声音渐大向他们袭来。程昱心里头顿时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仿佛是印证他的猜想。一队人马出现在他们身后。
  赵锦书也不作犹豫,立刻下令让侍从不要与敌人交手,全速疾行。只要他们进了武威镇,后面哪怕是千军万马也不怕了!
  然而,赵锦书毕竟一路奔波,□□的马儿虽是在武威镇时刚换下的,比不上京城里的名驹。此时,又驮着他们二人,体力渐有不济。与身后追来的人马的距离渐渐缩小。
  程昱甚至还可以看清为首的那人铁青的脸,亲自带队的正是魏清湘。没有想到他这么快追过来了。
  赵锦书微眯着眼看向魏清湘,他在安清县时曾与此人有过一面之缘,那个时候此人还是一副文弱书生的模样,这一年的光景还未到。就摇身一变成了一个骑马打仗武功高手。
  魏清湘双眼紧紧地盯着夜幕中的那个小黑点儿,就是因为他私自打断程昱那条断腿,商承就与他有了间隙。无论他怎么解释,说是为程昱日后能正常行走,必须要吃的苦头。商承也不愿意原谅他,每次看到他,都拿着扫把,将他当成垃圾一样扫出去。
  本想将程昱当成一诱饵,无论引出来的时徐原,还是大兴朝的人。他们都是得好处的一方。
  他还准备了礼物来给他赔礼,道歉的话不知道在回来的路上自己念了几遍。然而当他回去时,看到漆黑的茅屋时,还有无人把守的院子时,心里顿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果然,程昱已经逃走了。撩开帘子,就看到已经昏迷的商承。伸出手指轻轻揩去他眼睫上的泪水,心里头只余下愤怒。
  手高高抬起,却迟迟不肯落下。乱箭无眼,当时赵锦书看清了魏清湘,魏清湘也认出了平王。现在他们万事具备,只欠东风。若是程昱与平王在此出现什么意外,多年谋划就在此功亏一篑。
  身旁的少年早就已经搭上弓,正等着魏清湘一声令下。见他迟迟不肯下令,急呼一声。
  罢了,魏清湘放下手。
  对方也只有数十骑兵而已,对这儿地形又不甚熟悉。正在他犹豫的瞬间,自己这方人马已经咬上去了。过不多时,他们就能活捉这两个人。
  程昱回头,随从侍卫已经有几人回头,与魏清湘的人马混战在一处。然而,他们仿佛像是泥入大海一般,魏清湘的人马也仅留下十几个骑兵与那些侍卫纠缠。余下的人马继续向他们这儿奔来。
  眼见,又有几名侍卫想要回头与来人一战,为程昱他们拖延时间。程昱连忙止住。
  “右前方有块林子,我们先去那儿!”程昱的声音不算小,情急之下甚至是有些颤抖。但是在重重的马蹄声中,他的话还是传到了众侍卫耳中。
  不待众人回话,赵锦书率先拨动缰绳,驱着马儿向右面的树林赶去。众侍卫齐齐赶上。
  他们这一步,虽然出乎魏清湘的预料,但他们的反应也是极快。依旧紧追不舍,明显加快了速度,显然要在他们进入树林之前就截住他们。
  然而,就在此时。魏清湘的人马后面,突然悄无声息的出现了一队人马。这队人马仿佛是从天而降一般,在接近骑兵之后就开始大开杀戒,等魏清湘反应过来时,自己的人马已经损失过半。
  待程昱回头看时,却发现原来正紧紧咬着他们不放的魏清湘似是队伍后面出了什么变故,使他不得不放下他们回旋去救。
  众人险些被这天上掉下来的馅饼砸昏头了。眨眼功夫,便已经进了密林。
  直至进了密林之后,身后的马蹄声渐渐远去。程昱才将一颗心放回到肚子里。
  
 
  ☆、第 四十九 章
 
 
  林子外面的厮杀声音渐渐传进他们这些人的耳中。程昱本来以为会是温铭带着一队人马,但看着却又不像。对方像是突然吊诡地出现,与魏清湘的人马打杀一处。见他们越来越远之后,也立即撤了手。像来时一模一样,突然消失。
  这儿的密林很大,月光透过林间的空隙洒到雪地上,顿时映出点点星光。身后厮杀声渐渐远去,密林之中只留下马儿踩过积雪所发出的“吱吱”声音。
  程昱头脑发晕,很快就睡了过去。等他再次醒来时,已经是在一家客栈里了。
  程昱瞧见房子里的摆设,认出这就是他们之前住的那间客栈。而且住的还是原来的那间房。
  门“吱嘎”一声,被人从外面推开。赵锦书捧着碗走到程昱床前坐下。伸手去探程昱的额头。
  程昱笑道:“我又没有发烧,你这是在干什么?”
  赵锦书叹了一口气,“哥哥没听说过关心则乱吗?”声音暗沉低哑,没有以前少年人的清亮柔和的嗓音。一瞬间程昱觉得赵锦书才是应该躺在床上的那个人。
  “阿秀,你怎么了?”说着,就要去摸赵锦书的额头。手还未碰到他的脸颊,就被赵锦书瘦削的倦容所吸引。昨晚事情紧急。他也没注意到赵锦书脸上胡子拉碴,不修边幅。两个眼睛深陷进眼窝,这一两个月不见,仿佛他瘦了不少。
  手轻抚他的面颊,“阿秀,你瘦了!”
  别人不知,赵锦书却知道自己,自从听说他那日从赵崇母亲的寿宴离去之后,整个京城里就再也没人见到他时。他心里头便有无限悔恨和恐惧,怕这次和上次一样,他们又会分别十数年。
  他像无头苍蝇一样乱转,怕程昱在他不知道什么地方受着苦。赵崇见平王这样,只觉得那日就不应该给母亲做寿,更不应该去请程昱。现在好了,人是在出了自己家门之后才失踪的。吓得他连上了几封奏疏向皇帝请罪。当然赵锦书也只是装模作样安慰他几句,让他放宽心。
  “对了!”程昱此时,忽然像是想起了一件什么事。“裴子府呢?”
  那日与其分开之后,赵锦书能那么快找到这里,显然是拿到了他给裴子府画的那张地图。程昱以前对裴子府总是小心之中带着些防备。但此次裴子府显然是受了他的牵连,没有丝毫抱怨,事后也没一走了之。还回去帮他,程昱颇为以前自己的行为感到汗颜。觉得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这腹了。
  “哥哥,我不是在你面前吗?你看着我还不够吗?为什么要去找他!”赵锦书不满,嘟囔。
  程昱有点不理解赵锦书此时的脑回路。他总感觉这次的赵锦书似乎是哪里头变了。但具体是哪里,他也说不上来,只得耐心解释道:“裴子府是受了我的牵连,若不是商承将他错认成你,被绑的那个就是你了。说起来,他也算是帮你挡了灾。”
  赵锦书冷哼一声,“我说道长哥哥怎么和裴子府一块消失呢,原来你们之前就在一起。”程昱觉得赵锦书的重点抓错了,现在不是在问裴子府的事情吗。为什么赵锦书的重点是他之前跟谁在一起。
  “温铭今天就要到了,估计他现在正在候着温铭吧!”赵锦书说假话脸不红,气不喘。催促:“哥哥,不要再说他了,快点喝药。药都凉了!”
  其实今天早上,他搂着程昱进了城。就看到早就等在一旁的裴子府。昨夜的雪下得不大,约摸只有二寸。只有裴子府的脚下那一块地方,没有被积雪覆盖。
  他本也要与赵锦书一起出去,他毕竟出过一次,认识些路。但赵锦书不让,理由说得冠冕堂皇,什么裴公子一路以来辛苦云云,要好生休息。心里头想的却是,道长哥哥容易心软。不能给裴子府这个机会。
  程昱听到温铭要来,也没有再问。接过药碗,拿起勺子准备喝药时,冷不防被赵锦书就着勺子轻抿了一口。
  “道长哥哥,我给你试试热不热!”
  程昱只觉得这声“道长哥哥”叫得有些腻人。像是一块糖卡在喉咙里,上不来也下不去。赵锦书见程昱端着汤药半天没有动静。不禁问道。
  “道长哥哥怎么了?”程昱不好意思说自己是被他齁得慌,道:“我在想昨天晚上的事情!”
  “那队人马似突然出现,又突然消失。如同鬼魅一般,仿佛是特意为我们解围。”
  赵锦书突然凑近,带着一些讲鬼故事的语气,小声道:“我们昨天晚上去的那片林子,据说离长生崖很近,会不会是我大兴的将士英魂,知道我们有难,所以特意相救?”
  程昱被赵锦书煞有介事语气激起后背一阵鸡皮疙瘩。片刻之摇头道:“不是,从来没有听说过鬼魂阴气能以实体出现杀人的!”并且,程昱并没有从对面感觉到阴气。明显是群活人。
  “那道奇怪了?”赵锦书摸着下巴道:“关外的人马拢共就那么几批人,如果不是许伯远脑子发热自己打自己,那就只有可能是夷人了!可夷人会那么好心帮我们?”
  程昱想了想道:“不是夷人,我想我大概有七成把握猜出那个人是谁?”
  “是谁?”赵锦书饶有兴致问道。
  “是徐原。”赵锦书兀自不解,他从来没听过这个名字。程昱道:“此人是我祖父程聪的部将,据许伯远所说正是此人让祖父就地解散程家军。前些天,许伯远让我写一封书信,让人快马加鞭送到他手中。本以为他很快就会到,但没有想到一连十几天他连个鬼影子都没有见到。”
  徐原这个人也是个老狐狸,肯定不会轻易以身犯险。当时程昱曾出言试探魏清湘如何安排此人。被他含糊其辞过去,现在想来。他们应该是行请君入瓮的戏码。
  赵锦书脸色不由一白,若是此人答应与许伯远起事。到时候来个里应外合,整个大兴朝不死也要丢半条命。他能想到这点,程昱必定也能想到。安慰道:“不过,殿下用不着如此担心。现在虽然不知道徐原心里头到底是怎么想的,但他昨天夜里帮我们。至少能肯定他们不是站在许伯远那一边的。”
  赵锦书并没有因为这句话变得轻松。反而更像是有一块大石头压在他的心上。许伯远对于大兴朝来说不过是四肢小疾,而徐原却是肺腑之患。
  程昱看他依旧愁眉不展的模样,心中庆幸没把许伯远拿出圣旨的那件事说给他听。现在是越少有人知道此事越好。万一当真如许伯远所说当今皇帝在位不正,皇位唯一的继承人就是赵锦书。帝王之心,鬼神莫测。到时候又免不了受猜忌。
  “不过,此时想这些也无济于事。他们既然已经知道我们从许伯远那儿逃脱,想必不久就会与我暗中联系。到时候再试探其口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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