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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星际]——问尘九日

时间:2021-05-24 09:13:15  作者:问尘九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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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离婚[星际]
作者:问尘九日
文案:
和赫利俄斯第一美人林上将闪婚后,逢时发现这位各方面都几乎接近完美的上将有点怪癖,时不时逮到他就抱着一顿猛嗅。
他的信息素只是林上将聊以解压的玩具,而林的信息素却是令他迷恋而疯狂的罪因。
他们签订了结婚协议,逢时将此当做神明的一次眷顾,而林封尧则一早就告诉他,这只是一场交易。
但最后一步又一步过界,又一分分沦陷的,却是林上将自己。
直到某一天,林忽然收到了逢时发来的离婚协议,右下那栏,他已经签好了名。
他要和他离婚。
 
注意:
⒈狗血且虐
⒉有狗血替身梗(一点点)
⒊克隆人卑微小可怜×疯批上将大美人
 
内容标签: 豪门世家 破镜重圆 星际 未来架空
搜索关键字:主角:逢时,林封尧 ┃ 配角: ┃ 其它:
一句话简介:你是我荒瘠土地上最后的玫瑰。
立意:人生而平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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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塞壬
 
 
  星历时代208年。
  赫利俄斯星公转运行到远日点,但这颗行星上的气候与古地球略有不同,整颗星球终年被寒冷的空气笼罩着,并没有所谓的四季更迭,而陆地上的四季则与其上林立的高楼一样,都是人类所创造与维护着的、繁华而虚伪的文明。
  逢时披着一件巨大的苦绿色斗篷,手下推着一辆复古的漆白花车,然后在高级住宅区前的街道旁停下了,在这里一切摆摊的行为都是被禁止的,逢时不敢停下,否则街道上遍布的监控很有可能会自动报警。
  “先生,买束花吧……”他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演习着,几乎都要将那个“花”字咬出茧子来了。
  今天是这一周他第三次打扮成这样在候在这里了,他要等的人在前两天都没有出现。
  逢时说不太清楚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迷恋那个人的,大概是……从三个月前,那时候他刚完成了刺杀一个贩卖特殊烟草的富商的任务,受了一点轻伤,但血很快就凝固了。
  他坐在公园的长凳上,一抬头就在奥卡兹大厦的荧幕上看见了林封尧的脸,那人有一头干练的金棕色短发,冷冽的五官和一双茶色的眼,抬眼垂眸都美到了极致,活像是神明处心积虑的一场机关算尽。
  这之后逢时闲暇时常常会在个人终端上搜索这位上将从前的相关资讯和视频。
  林封尧的资料卡上是相当漂亮的一份简历,虽然只是粗陋的介绍,但不难看出林上将从小到大的每一步都踏在了天之骄子的框架里。
  关于他的视频虽然不多,但在各大社交媒体上的热度都居高不下。
  逢时匿名在其中一条视频下留下了评论,但很快又被其他评论压了下去,一句浪漫却不起眼的诗句,转瞬便淹没在这些疯狂求爱的浪潮之中了。
  花车里一半是紫罗兰,一半是白玫瑰,白色和紫色之间有一条分明的界线。
  逢时的皮肤很白,比之拥有天赋优势的Alpha,身材偏瘦弱,乍一看很有少年感,他低着头,心里反复演习着那句话。
  直到那街道尽头终于出现了一个白色的高挑身影,逢时的心跳漏了一拍,他仅仅用余光就可以认出这个人。
  这个街道不允许驱车,也禁止飞行,所有住户都必须选择步行,但正是这个看似很不人性化的要求,才让逢时有了可乘之机。
  逢时犹豫了半晌,随后才缓缓走了上去,他始终低着头:“买束花吧先生……”
  这句在他心里演戏过数百次的话却因为他的紧张差点变了调。
  好险。
  林封尧停下脚步,而后微微低头看向他,瞧见了他宽大帽檐遮挡下的长睫毛正在微微颤动着,上头还结了一层雪白的冰霜。
  蹩脚的卖花童,演技有些拙劣,他想。
  但林上将今天的心情还不错,于是弯腰捡起了低矮花车中的一只白玫瑰,然后问:“十赫利?”
  逢时将脑袋垂得更低了:“是的先生,但今天是小年夜,您是第一位客人,这支白玫瑰可以送给你。”
  “谢谢。”林封尧就像视频中表现得那样礼貌。
  逢时一直盯着地面上那层薄雪,他先是愣了半秒,而后才开口道:“这是我的荣幸……先生?”
  就在这时林封尧忽然毫无征兆地向他贴近,逢时下意识往后一躲,但林上将只是将自己的个人终端在他的手腕上轻轻贴了一下,下一秒逢时就感觉自己的个人终端微微震动了一下,不必察看,逢时猜测应该是自己的账户上入账了十赫利。
  “谢谢你的花,但这里并不是卖花的好地方。”他说。
  等到逢时抬起头来的时候,见到的是林封尧的背影,他的目光像是橡皮糖一样黏在了他的背上,直到连他的影子都看不见了,逢时才轻轻吐出一句话。
  “祝您生活愉快,亲爱的林。”
  很快,街道上又恢复了空无一人的状态,铺着薄雪的砖石上只留下了一地的紫罗兰碎片。
  林封尧在踏进家门前,将那只盛放的白玫瑰随手丢进了入口处的垃圾箱里,用不了三秒钟,智能垃圾箱就会将其自动销毁,大概明日这支白玫瑰就会以几十微米的尘埃态出现在宇宙坟场。
  还不等他穿过长走廊走到卧室,个人终端上就已经传来了方才那人的资料,资料上显示他是居住在地下城的一个黑户,职业是不详,真实姓名不详,出生年月不详,代号是塞壬——
  传说中那只能用歌喉诱惑过路航海者并使其船只触礁而亡的海妖。
  听来有些意思,但这还远远还不值得林上将能为之侧目。
  林封尧方才以为这人兴许只是自己诸多追求者中的其中一个比较蠢的而已,但现在看来,或许应该是哪个仇家派来刺杀他的才对。
  那为什么方才那么好的机会却不动手呢?
  虽然表层的信息有限,但只要有这个人存在过的蛛丝马迹,林上将拥有很高权限的个人终端就可以查到任何信息,哪怕是保密信息。
  果然,有关塞壬的一切都被隐藏在赫利俄斯星的保密文件中,虽然大部分信息仍然是未知,但其中附有一张低像素的照片,那是一张略有些模糊的侧脸。
  林封尧的目光难得被吸引住。
  他笃定自己曾经见过这个人,甚至能想起与之对应的名字。
  但这个人显然不属于自己社交圈里的任何一位,毕竟赫利俄斯的上将不会与这样一个地下城黑户发生什么交集,而那个与之对应的名字——那株被温养在玻璃罩中的玫瑰、赫利俄斯总长的独子就更不可能了。
  这就很有意思了。
  与此同时,地下街一层47号公寓。
  这里仍然沿用着指纹锁,逢时从宽大的袖子伸出一只纤白的手,而后在门锁上轻轻碰了一下,年久失修的指纹锁验证了三次,才终于通过了验证。
  随着门被缓缓打开,逢时敏锐地嗅到了屋内的一丝不同寻常的气味,一股有些呛鼻的烟草味混杂着暗沉的乌木味扑面而来,逢时的心跳骤然一紧。
  屋里有其他人在。
  靠坐在沙发上的逢睢将两指之间夹着的烟在桌上挤灭,漆油木桌边上,有着众多与之相似的斑驳灼痕。
  他长而卷的黑发在他的脸上盖下了一片阴影,他眼都没抬,只冷声问:“现在几点了?”
  逢时下意识地看了看个人终端,然后答道:“零点整。”
  “伏恩·库克死在6点51分,而从他的宅邸到地下城,搭车只要半个小时,在这接近五个小时里,你去哪了?”逢睢抬眼,他的目光狠厉,逢时被这样低沉的视线压得几乎抬不起头来。
  逢时只能将视线移向他下巴的疏于打理的粗短胡茬上,声音很低:“我想看看路边的雪景,所以是走回来的,途中路过一家餐馆,肚子有些饿了,又在那里耽搁了一些时间。”
  逢睢沉默地盯着他看了很久,都没有开口说话,直到逢时紧张得都有些喘不上气了,逢睢才终于开了口:“明天有一个很重要的任务,目标的具体信息已经发送到你的个人终端上了。”
  “我会处理干净的。”逢时连忙说。
  逢睢起身,几步后在他的身侧停了半晌,而后偏头道:“三十分钟,一秒钟都不许少,我说过了,我讨厌任何人对我撒谎,特别是你这样肮脏的贱货。”
  逢时依然低着头:“对不起,不会再有下次了。”
  “惩罚时间和惩罚过程都会同步反馈到我的个人终端,我劝你不要心存侥幸,”说到这里逢睢顿了顿,而后道,“还是从前的规矩,少一秒时间就翻一倍。”
  “我知道了。”逢时麻木地应道。
  逢睢离开后,逢时便漠然地走向了里屋的惩罚室,正中的位置摆了一台特质的电击椅,除了电击,上面的接触器还可以直接连接人体的痛觉神经,而且在过程中能让人在极端的疼痛里保持绝对的清醒。
  这对逢时来说只是一个普通的惩罚,逢睢没有留下来亲自监管,那说明事情都还没有到特别糟糕的地步。
  大概是为了让他明日还能顺利完成任务,所以逢睢只是将疼痛的频率控制在了最低档,但即便是这样,也让逢时疼得忍不住发抖。
  这种疼痛虽然不会对人体的任何器官造成损伤,但痛感却并不比被活生生地开膛破肚要来的轻松多少,每次惩罚结束后,逢时都会短暂地失去语言与行动能力。
  但在瘫软在椅子上一个小时后,逢时还是强撑着爬了起来,踉踉跄跄地取出了藏在宽大衣袍下的那几支白玫瑰,那是林上将取走的那支白玫瑰周围的几支。
  逢时的嘴角浮现出了略有些病态的笑意,只要想起林封尧的手指可能在无意中触碰过这几支玫瑰,哪怕只是沾染了林上将一丝半毫的气息,他也恨不得将那些花束连带着它们周身的空气都封存进透明树脂,然后好好珍藏。
  只可惜树脂只能封存完全脱水的死物,那样的玫瑰就不美了。
  他将那几支白玫瑰小心翼翼地插入花瓶之中,又倒上了从花店里新买的营养液,然后暗自祈愿这些白玫瑰能盛开的再久一些。
 
  ☆、逢时
 
 
  地下城中人造太阳做的比较粗陋,常常在白天出故障。但凡遇上太阳维修的日子,地下城必然会被永夜笼罩好几天。
  而今天就是人造太阳失灵的第二天,公寓中的窗帘完全敞开着,外头能透进来的只有路灯昏黄的光。
  逢时换上一件浅紫色的长裙,而后戴上了黑色打卷的仿真长发,紧接着,纯黑的美瞳完全遮住了他原本蓝灰色的瞳孔,最后他戴上了一个冷白色的单只眼罩,遮盖住了那只近乎失明的左眼。
  他站在洗浴室里,沾染了水渍的镜子中映出了一张雌雄莫辨的脸,他思考了半晌,而后又在唇上随意地抹上了一笔浅淡的红。
  他一直是个很敬业的猎手,为了提高任务的成功率,他可以无条件地迎合目标的喜好。
  镜中的自己在长卷发的遮掩之下,眉目都柔和了起来,温柔得很像是一个记忆中的人,逢时很清楚那个人是谁,却又不敢细想。
  随后他走出了家门,十字路口的自动感应的路灯时暗时灭,他很快就搭上了一辆老式的出租车。
  与这上了年纪的出租车不同的是,开车的司机是位很年轻的小伙子,逢时上车的时候他忍不住多看了他几眼,直到意识到自己的目光有些冒犯了,他才收回了目光。
  司机锁了车门,而后问道:“您要去哪?”
  逢时很轻地回了一句:“虹夜酒吧。”
  “那儿离这有点远,”这位司机忍不住往内后视镜上瞥了一眼,似乎有些讶异,像是不太明白为什么这位与俗气丝毫不沾边的美人会在入夜后去那种地方,“我的车并不是新式汽车,时速可能有些慢,您着急吗?”
  “不着急。”
  话音刚落,后座上的逢时忽然看向了那面狭小的镜子,司机猝不及防地与他对视上了,而后镜中逢时的嘴角微微浮现出了一点弧度。
  司机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种被毒蛇盯上的错觉,直到逢时下了车,他下意识松了口气,这才发现自己的身上不但起了许多鸡皮疙瘩,额角甚至还冒出了细密的冷汗。
  虹夜酒吧的招牌底下挂了两个不伦不类的大红灯笼。
  今天是大年夜,但在星历时代,人类的节日意识已经相当淡薄了,能否与家人在这样的日子里团聚变成了无关紧要的事,大多数人更愿意在娱乐场所中去追求这一点仪式感。
  逢时踏入歌舞厅,一眼便看见厅内有一只年兽的全息投影,这只年兽除了在厅内暴躁地上蹿下跳以外,还能够与顾客互动,只要给钱,谁都可以用虚拟鞭炮将这只庞大的年兽吓得四处乱窜。
  他踏入酒吧的第一时间,便受到了许多人的特殊关注,其一是因为他的模样太过招人,其二则是因为很少有Omega会主动来到这里,毕竟这里是地下街的三不管地带,这种品相的Omega只要进来了,就很难再全须全尾地走出去。
  因为那张脸太过不俗,几乎没有人注意到他的步伐慢的不正常,左脚迈出的步伐略微显得有些变扭,但在绝对的美面前,这一切的不协调都是可以被忽视的。
  很快,一个身材健硕的Alpha主动上前搭话道:“这位……紫罗兰小姐,您是一个人来的吗?”
  逢时没有搭话。
  “说实话,您真的很适合这件裙子,我想您的信息素应该也是紫色的,这太浪漫了……”他一边说话,一边不由自主地将目光落在了逢时脆弱而不加遮挡的后颈上。
  即便是两人之间隔着这酒吧中浑浊的烟酒气,他还是能嗅到他后颈上传来的一阵阵甜丝丝的气味。
  那甜味像是妖艳而勾人的鸢尾,此时他看向逢时的目光,都像是隔了一层紫色的迷雾。
  他见逢时在看那只年兽,以为他对此感兴趣,便忍不住问:“喜欢这幼稚的表演吗?”
  “告诉您一个秘密,”他被他吸引着,一步又一步地靠近他,“只要钱给够了,他们甚至能创造出另一只年兽与它□□,想看什么姿势都可以——不知道您对此感兴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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