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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女装后(古代架空)——今夜无风

时间:2021-05-26 17:48:55  作者:今夜无风
  狼焦便是那位刺杀二王子偷盗国玺被叱罗婵追杀的叛徒。
  季无鸣眯了眯眼,对皇帝的肯定的猜测不置可否,而是问道,“时不遇,就是狼焦?”
  皇帝看他,“朕以为你早就知道了。”
  “有些猜测,只是我未曾亲眼见过他也没有证据。”季无鸣将所有的线索合在一起,终于将事情理清楚了,他单手将散落的头发缕起来,缓慢的问道:“围攻无尽崖一事,是陛下授意?”
  皇帝点头,大方的承认了,“朕没想到会闹的这般凶,幽冥教我还留着有用,自然不能叫你兄长就这么趁虚而入毁了棋盘,只好动用了点手段,叫你兄长分.身乏术不能再插手。”
  “不过朕也要谢谢林月知和你兄长,若非他们帮了一把,狼焦会被叱罗婵直接弄死在漠北,叱罗婵不离开一会儿,朕的人也没办法拿到那件东西。可惜咯尔丹太着急了步子迈的太大,引起了勋贵权宦的不满,走漏了消息。”
  林月知阴差阳错帮了皇帝一次,所以在发现他们一伙入京之后,江绪也没有将他们捉拿问话,顾莲书也一反常态将他们留了下来。
  季无鸣听明白了,疑团也解开了大半,“原来如此。”
  难怪叱罗婵突然不管不顾冒着暴露杨家村的风险,也要大量吸血恢复实力往洛阳而来,想来是知道了咯尔丹拿着东西要进京。而时不遇应该就是三王子的人,三王子表面是被刺杀,衣服下却是一具干尸,真正的死因是被血魔功吸干了血,应当是叱罗婵亲自下的手。
  京中有六扇门,皇帝既然下了这么大一盘棋,肯定早就关注叱罗婵了,叱罗婵想要进京,最好的办法只有……
  “混入大承使臣团。”季无鸣抬眸,眼中精光迸射,在皇帝欣慰的目光中,眯起了眼睛,“那个舞女……”
  “不错,她就是叱罗婵假扮的。真正的舞女被制成了干尸藏在进献的奉品中,礼部清点的时候无异常,也不知是什么时候混进去的。直到事发之后,朕因为驿站的事情,罚薛天阳去清点国库才被发现。”
  江绪当时就反应过来,立刻返回驿站,叱罗婵却早收到了消息跑了,还在房间里布好了局,江绪在行动中受了伤。
  原来之前看江绪脸色不太好不是错觉。季无鸣恍然大悟。
  皇帝说到这些时,脸上的笑敛下去一些,手指在茶几上敲击,声音带着些令人毛骨悚然的冷意,“按理说,礼部已经清点完毕礼单,尸体藏的又隐秘,一时半会儿不会被发现,叱罗婵也没能找回自己想要的东西,不该这么快就离开才对。”
  薛天阳受罚是偶然事件,被罚去清点国库也是他突发奇想,薛天阳不到半日发现尸体,江绪立刻上门去逮……可那时叱罗婵不仅离开了,还像是料定了一般利用空闲时间布置了一个奇门遁甲的大陷阱,差点真的将江绪坑死在内。
  “六扇门中有内鬼。”而且这个内鬼地位还不低。季无鸣下了定论。
  皇帝即便早已知道,被说穿脸色也不算好的点了点头,“正是因此,才需要你们帮个忙。”
  “你放心,朕虽然有点小肚鸡肠,也有点睚眦必报,但朕对于有功之臣向来不吝赏赐。你父母的仇朕可以帮你,邪宫之名朕也可以帮你扶正,还有你的兄长。”
  “你兄长季无鸣跳下无尽崖并未见尸首,江绪派人去仔细的搜查了一番,觉得你兄长应当是被人救走了。”皇帝认真道,“一直听闻北方有座遍寻不见的世外桃源,桃源中有一三不医的神医,即非濒死不医,非奇毒不救,非难症不治。你兄长枭雄般的人物,吉人自有天相,定然能够获救。”
  季无鸣:“……”不得不说,皇帝还真猜对了。
  但是他什么都没说,而是似笑非笑的看他,“陛下都说是遍寻不见的世外桃源了,便是我……兄长果真得神医救治,可北境辽阔,我又如何能找到他?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他人说活着便活着,说死了便死了?”
  “美人稍安勿躁,朕自有方法。”皇帝瞧着季无鸣那张如花似玉的脸,不自觉露出了面对自家后宫嫔妃们的态度,指了指燕惊雨,“这小子的父亲燕南行,虽然是个伪君子不过运气倒是不错。当年被人反杀抛尸域外,竟然受了那神医救治,还得了那神医青睐,他曾说过那神医谷,在边境之地。”
  “朕叫江绪帮你拷问一二,必定能缩小范围,找到那神医谷,也找到你兄长。”
  “……”当着燕惊雨的面说拷问他父亲?季无鸣眉头微蹙,他怎么觉得皇帝有点故意的?
  然而皇帝无辜的眨眼,有些夸张的装作刚反应过来的样子,“哎呀,朕怎么忘了,这可是燕小先生的亲生父亲,不过是为季蛮分忧,想来燕小先生应当不会拒绝吧?”
  季无鸣:“……”他看出来了,皇帝就是故意的,从之前开始,就一口一个江绪,然后暗戳戳挤兑燕惊雨。
  所幸燕惊雨自小锻炼的过滤信息能力,并没有听他们在说什么,被喊到名字才有些茫然的歪了歪头,发出一个疑惑的单音节,“嗯?”
  皇帝:“……你是不是在无视朕?”
  燕惊雨诚实极了,“是。”
  皇帝心头一梗,偏偏季无鸣还恰到好处的站出来,道,“陛下,外面天快黑了。”委婉的提醒他要说什么赶紧的。
  “咳咳,反正就是如此,季蛮姑娘和燕小先生武功高强,更是豪杰,想必不会放任那些腌臜扰乱朝纲,惑乱社稷,在江湖搅弄风雨。”
  季无鸣一听就有种不太好的预感,“陛下过誉了,六扇门神通广大,他们都做不到的事,我们这些江湖草莽又如何能做到?”
  皇帝却是摇头,“此事六扇门不适合做。”
  季无鸣压根不上这当,“我与惊雨都不过是江湖无名之辈,哪有力缆狂澜的能力。”
  “专业事还是交给专业人做吧。”季无鸣推辞道。
  皇帝莞尔,肯定点头,“你说的没错,专业事就该交给专业人做,所以你们——越狱吧。”
  季无鸣:“……”
  皇帝摊手,道,“要么以意图弑君之名被斩首,要么现在越狱,你们选一个?”
  “好。”燕惊雨二话不说,从鞋底摸出了一截折断的锋利铁环。
  皇帝:“……”再给朕一个机会。
  作者有话要说:    隔离中,宾馆网络奇差无比,笔电忘带充电器。
  如果没更新,不要害怕,不要着急。
  我只是在隔离。
 
 
第47章 重要的东西
  49.
  皇帝虽然屏退了左右,但江绪和皇帝身边的大太监黄玉始终随侍马车左右,时刻听着马车里的动静。
  江绪第时间察觉出不对劲,立刻就掀开了车帘。
  就见燕惊雨拿着不知道藏在哪里,但很明显是从六扇门地牢的铁链上卸下来的铁环,将其掰直磨尖了,离圣上尊贵的脖子只有指甲盖的距离。
  大太监黄玉见到这幕,几乎是立刻尖声叫了出来,又惊又怒道,“大胆!尔等贼子竟敢犯上作乱!?”
  江绪眼眸微闪,犹豫了须臾,寒光凌冽,腰间长刀架在了季无鸣肩上,他声音沉冷,“不要轻举妄动。”
  在黄玉这种没有武功的平常人看来,江统领看到陛下被挟持,顷刻就抽出了武器应对。
  但是季无鸣不是黄玉,他感觉到了江绪的犹豫,他不免手顿,余光往后扫,瞥见了圆领朝服之上,男人绷紧的下巴弧线,等他看到江绪的眼睛时,对方眼瞳里只有对皇帝被挟持的焦急。
  看来,是他自作多情了。季无鸣飞快的抽回视线。
  燕惊雨不管那些有的没的,他只知道江绪将刀架在了季无鸣肩上,当即目呲欲裂,铁环往前再压,彻底贴在了皇帝的劲动脉上,他阴沉的怒视江绪,视线恍若把锋利的匕首,要将江绪那只握刀的手齐腕斩断。
  皇帝被半放倒在车厢里,肩膀抵在车壁上,即便被人用利器抵住了喉咙,看起来也还是镇定自若的。
  或者说两个被挟持的人质都十分的镇定,反倒是两个拿着武器的,对视在起,眼中的焦躁都快燎到起烧成堆了。
  皇帝眼睛往下方斜了眼,看到了上年端平绷直的手腕,不慌不忙的开口,“你二人当真打算弑君?”
  “这可是株连九族的大罪。”
  季无鸣端着茶盏,派岁月静好的模样,脸上笑着,那双灿若星辰的桃花眼里却没有半分笑意,冰冷的仿佛三月的春江水。
  “陛下,你太高估罪民了。”开口竟是连自称都变了,“陛下可知,您轻飘飘的个决定,无尽崖战,斜阳宫死了多少教众?”
  “他们虽身在漠北,虽大多是孤儿出身,不曾见过自己的父母亲人,也不曾体会过中原的繁华昌荣,可他们也是大周的子民。然则大周之主漫不经心的句话,便葬送了他们的性命。”
  皇帝脸上敛了笑,声音往下沉了两度,“当年你的父亲季正寒,为了中原武林的太平,带着你母亲远走漠北;后来你的兄长季无鸣,亦是在漠北庇护边民,朕以为,你同他们样,都是大节大义之人。”
  季无鸣不知道他父亲举家搬迁漠北是因为什么,但他自己常年待在漠北,是为了给父母报仇雪恨,庇佑便民不受欺辱,只是顺手而为之事。
  他并不想接皇帝扣过来的那顶大帽子,直言道,“陛下言重了,罪民不过是个小人,哪看得到那么多大节大义。”
  “于陛下而言,天下之大,江山社稷为重中之重,为了稳固社稷,放弃些人些事是必要的手段,陛下站得高看得远,做的决定自然也都是大方向得;可于罪民而言,锦绣江山固然美,却已经有无数人为其抛头颅洒热血,为其奉献终生。罪民不曾有什么匡扶社稷得远大报复,所作所为只有眼前看到的。”
  “而我看到的,是无尽崖得血流成河,是我兄长的尸骨无存。”
  皇帝沉默下来。
  季无鸣扯了扯嘴角,语调颇为讽刺,“十年前,季远为篡夺我父亲的教主之位联手叱罗婵,使我父母埋尸漠北,当时季远也未曾亲自动手,他‘不过’是背地里出谋划策,将我父母引去了漠北罢了。陛下而今所为,与季远有何差别呢?”
  “陛下莫非觉得,我教众死伤数百口,我还要感谢您帮我清理了‘杂鱼’?”
  季无鸣刻意加重的“不过”和“杂鱼”两个词,让他平静无波的音调,听起来尤为刺耳。
  江绪没忍住皱了皱眉,微不可见的动了动嘴唇,吐出只有两人能听到的耳语,“过了。”
  季无鸣眼神微敛,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皇帝:“……”
  “朕承认,无尽崖事是朕草率了,但当时确也别无他法。”皇帝使了个手势,让江绪将刀收回去归鞘,燕惊雨沉默了会,也顺水推舟的挪开了铁环。
  江绪和燕惊雨两人都没有犹豫,个守在皇帝边上,个退回季无鸣身边。
  季无鸣在燕惊雨回来的瞬间,立刻就不动声色的把抓住少年的手,指腹在他凸起的骨头上微微摩擦,带着安抚和几分不明的情绪。
  男人的手很大,骨节分明很有韧性,指腹和掌心都有常年握刀留下的薄茧,在手背皮肤摩擦带起片细密的痒。
  燕惊雨眼眸微闪,紧张的身体僵硬,掌心出汗,耳朵尖悄悄红了片。
  皇帝被扶坐起来些,后背靠在车壁上找了个舒服的位置。
  他扬起头,神色莫名,“季蛮,你大承国占有多大的片领土吗?你又知道漠北之外有多大的地域吗?”
  季无鸣看了他眼,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只道,“大承过以云山为界限划治,偌大漠北三分之二的地方都是他的领土,领地面积比边境两个州加起来都要大。”漠北和西域这两块地方,虽然天气恶劣物资贫瘠,却有着广袤的领土面积,加起来整个大周国版图的二又二分之。
  虽然是附属国,但是领土归属并不属于大周。
  季无鸣顿了下又道,“不过草民见识浅薄,并不知漠北之外还有什么,只知道,似乎有个罗刹国。”
  “你也知道罗刹国啊。据说他们国家的雪,下的比北方的还要汹涌。”
  皇帝短促的笑了下,面容就重新严肃起来,“游牧之族茹毛饮血不堪教化,每到冬天,不知道有多少的边民会被那群贪得无厌的家伙劫掠杀害,甚至不乏有官兵伪装其中。他们表面上与我们进行着贸易,背地里却时刻觊觎着我中原的繁华。”
  “漠北,是大周的心腹之患,也是大周开阔国家贸易的绊脚石,早晚要除之。”
  “兴,百姓苦;亡,百姓苦。朕计划在三年之内,以兵不血刃的办法,彻底除去大承国。”皇帝恳切的看向季无鸣,“朕治理的是个国家,总是有顾念不到的地方,但朕所做出的任何个决定,出发点绝对是为了大周,为了更多人的利益。”
  季无鸣听懂了他话中之意,却觉得更为发凉。
  他轻笑着道,“陛下要的是青史留名。”又何必说的如此冠冕堂皇。
  皇帝皱眉:季无鸣却不想再就这个让他不舒服的话题继续掰扯下去,道,“陛下心中自有沟壑,我等小人哪能揣测圣心。”
  皇帝番话被堵在喉咙口里不上不下,套了这么久的近乎,却被句“揣摩圣心”给打发了,顿时有种心梗的感觉。
  他眼神转冷了些,收起多余的表情,板着脸盯着季无鸣,“季蛮姑娘甚是大胆,如此激烈陈词顶撞朕,真不怕朕治你罪?”
  季无鸣不仅不怕,甚至还敢再来次,不动声色的笑道,“陛下自有和野心相匹配的帝王胸襟,又怎会因小人直言不讳便与我计较?岂不有失威仪。”
  换句话说就是:你现在责怪我,对得起你刚才的自夸自擂吗?
  皇帝:“……”虽然他本来就没打算治罪,可就是浑身不得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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