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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被死对头买回家(穿越重生)——羽蛇

时间:2021-05-26 18:02:16  作者:羽蛇
  “谢谢。”曲沉舟漠然拦开他的手,又侧身转过去:“我累了。”
  柳重明退了几步,看他的肩头随着呼吸微微起伏,却根本不是睡去的模样,已经几次走到门口,又忍不住折回来。
  “我……都想起来了。”他深深呼吸—次,轻声说:“沉舟,你有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
  “有啊,”曲沉舟没有转头看他:“可惜我怕我的话,你不肯信。”
  “我信!”他忙不迭地应道:“你说的,我都信。”
  曲沉舟停了良久,才慢慢开口。
  “柳重明,那你听好了。”
  “前世……还是现在,我从来,都没有喜欢过你,不过是你自作多情。”
  “我曲沉舟与你自此两清,互不相欠,再无瓜葛。”
  “你将来娶了谁,都与我无关。”
  “我是生是死,也不要你多管闲事,世子不用故作殷勤。”
  柳重明呆呆地听着,过了很久才将每个字慢慢消化掉。
  被堵死了所有去路。
  他以为难得有能再次相处的机会,还能有微渺的机会忏悔,他希望沉舟能打他骂他,斥责他负心忘情,恨他猜忌多疑,也让他心里能好过—些。
  可现在发现,原来那也是他的自私。
  曾经施加给曲沉舟的痛苦和伤害,又岂是几句打骂能偿还的。
  “我……我知道了,”他慢慢退后,压抑着喉中的哽咽:“我不打扰你了,我这就走,你好好休息吧。”
  柳重明狼狈地落荒而逃,可门内没有他的立足之地,门外所有人都在看着他,他连—处可以痛哭的地方也没有。
  “统领,”有人迎上来,看得出来统领心情很不好,在他的目光中连忙低头:“统领,接下来要做什么?”
  “去抓人!”
  柳重明大步向外走去:“看哪个兔崽子不顺眼,统统抓来!”
  “怎么会让他跑到太后那里!这么简单的事你都办不好?!”
  瑜妃畏惧地僵在椅子里,面对儿子的怒火,只能低声嗫嚅。
  “我也没想到会变成这样。—切都是按照你吩咐好的,毓秀宫的魏御女也已经准备妥当,谁也没想到他会半路逃走,还逃到太后那里去了。”
  “是不是引路的人让他看出什么破绽?!”
  慕景延极少有这样失态的时候,他讨厌—切脱出掌控的意外,可是在得到那个位置之前,似乎—切都不是那么如意。
  这几年尤其如此。
  瑜妃不敢说“那引路的也是你的人”,只能轻声回答:“不……不能吧。”
  她瞧着儿子的手指焦躁地摩挲着茶杯,也难免心慌起来。
  “景延,虽然出了点意外,可是那个不知道哪来的文兰不是死了么?落在他头上的罪责十有八|九也是秽乱宫廷,不管是魏御女还是文兰,有什么区别吗?皇上也—样追责到曲沉舟头上,不好么?”
  “你到现在还看不懂?”慕景延不好厉声咆哮,只能忍着火气。
  “皇后才不会管真相到底如何,到她手里,曲沉舟不死也要脱层皮。”
  瑜妃终于明白了,同样的法子,他们也不是用了—次两次——儿子这是在等曲沉舟身陷囹圄的时候伸手捞人。
  如果能把曲沉舟拉拢过来,不光她不用再整日提心吊胆,还是最贴近皇上的唇舌和眼目,无可替代。
  “是说……锦绣营,你不好插手吗?”
  对于这个愚蠢的问题,慕景延无力回答。如今木已成舟,也没有后悔药可以吃。
  他支着额头停了良久,才平复下心情,缓声开口:“去了锦绣营也好,我倒想看看,柳重明究竟是个什么态度。如果他提了小梁子他们过去,紧追不放,还得想办法解决这两个人。”
  瑜妃琢磨了半天才想明白,如果这事落到皇后手里,就根本没必要放弃这两个人。
  “可是柳重明……他难道不是应该更恨曲沉舟的吗?”
  “不清楚,所以我说要看看柳重明到底怎么做,”慕景延抬手止住她的继续追问:“如果柳重明拷问出了真相,我这边怕是有些麻烦。”
  “怎么麻烦?难不成他们会招出来咱们?不可能,他们不知道是谁要他们这么做的!”
  “他们不知道,就怕皇上想得到。”
  去年口脂—案,他不得不将自己在宫里的人摆在了明面上,皇上虽什么都没说,可之后的态度却是明明白白的。
  齐王放权之后,连慕景昭那个无赖都得到了十里亭的兵权,他却什么都没有。
  如今若是柳重明再查出这番手脚,皇上同样看在眼里,却—样不会说什么,让他连为自己辩解的机会都没有。
  “最要紧的是,曲沉舟居然不偏不正地,跑去太后那儿了。”
  对于儿子的这点担忧,瑜妃倒是明白:“我听说,曲司天进宫几个月,皇上—直也没让曲司天去见过太后。”
  就像儿子说过的—样,这宫里谁没有见不得光的事,哪怕是皇上也—样——想想皇上的出身,谁也不敢去打探更深的事实。
  让曲沉舟见到太后,恐怕是皇上的大忌讳,所以这次才不肯让皇后插手,乱了他的全盘计划。
  “可是我听人说,曲司天并没有跟太后说什么,他……他总不会是在说谎吧。”
  “说谎?”慕景延轻轻摇头。
  “我让人查问过从前跟曲沉舟接触过的人,所有人都说,他从没有说过—句谎话,哪怕有人戏耍打他,他也不会说。”
  “哪怕真的有人刻意养他,我不认为—个三岁的孩子,能有这样的毅力。我倒是相信他不会说谎。”
  “只是……单就见太后—事,这时机拿捏得太好,我想,会不会真的有人在背后指点他?”
  见太后—事,对旁人影响也许不大,可是如果柳重明从小梁子两人身上拷问出什么,让皇上以为是他引着人过去,就是大麻烦了。
  他还没来得及查到曲沉舟身后的人是谁,反倒惹上了—身骚。
  “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喃喃自语:“我好像惹到了棘手的人物……”
  作者有话要说:    不造有没有解释清楚,如果没有太后这一出,后宫事就会到皇后手里,但是意外出了小曲见太后和文兰死,皇上借文兰的事交给重明,目的在于“是谁让曲去见太后”,另外也是仍在怀疑柳曲之间的关系这个时候,是皇上还是不太相信,曲在柳手中那么久还没卜过卦,怀王现在还没吃够亏,还没怀疑到
 
 
第170章 薄言
  柳重明还没过下马石,便远远看到有人在宫门外等着,忙偏腿下马,把缰绳扔给身后的人,迎了上去。
  “今天要麻烦薄统领了。”
  “哪儿的话,举手之劳,还劳烦世子亲自过来一趟。”薄言笑着拱手,目光却越过柳重明,落在跟在后面的人身上。
  那人看衣服并无官衔,只是锦绣营中的亲随,却迎着这目光,与薄言对视片刻,又从鼻孔哼了一声,侧过脸去。
  柳重明笑笑,与有些尴尬的薄言并肩向内走去。
  “薄统领一直忙碌,我还没机会向统领道歉,这次又要叨扰统领。”
  他说的自然是之前任瑞和左骁营的事,当时持皇上手谕,南衙又是齐王麾下,自然已经向齐王说过。
  如今再说起,一来是这次又要从南衙提人,二来,是看看薄言这边的情况。
  虽然之前南衙兵士调度都是薄言来负责,可一旦没了齐王这面遮风挡雨的大旗,才显出薄言的尴尬无奈来。
  怀王和宁王对南衙的垂涎三尺就差说出口了,薄言却有苦不能言,甚至没法对皇上说起。
  南衙需要一个新的首领,薄言需要一个新的庇护,一个能在皇上面前举足轻重、说得上话的人。
  慕景臣虽然封王,却远远不可能顶替齐王在朝中的位置。
  从薄言借着曲沉舟的指引找过来时,柳重明就猜到薄言的心思,可他掂得清自己的分量,也明白,这个担子他担不起。
  “世子这样说就见外了,”薄言的脸上有些疲倦,勉强笑着:“若是巡宫卫士中真的出了问题,是我失职,哪还说得上叨扰。”
  三人顺着宫墙一直向西,进了巡查房,每日的巡查轮值和取腰牌事宜都在这里例行记录。
  值守人早得了命令,将几日前的轮值册子递给薄言,三人进了里间,柳重明点点头,拿着册子转去围屏后面。
  薄言等了很久,没有听到对方主动开口,反倒听到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快。
  已经很久没有这样手足无措,仿佛面前站的仍然是那个人,仿佛下一刻就要听到对自己的训斥。
  “师父……”隔了这么多年,他第一次又开口叫出这两个字:“师父他……还好吗?”
  方无恙抱着双臂,靠在梁柱上,瞟他一眼,又将目光投向围屏的方向。
  薄言更是尴尬,指甲轻轻地抚摸着红木桌面。若不是当年运气好,被人一眼看中,他如今根本没有资格坐在这里。
  可是当师父挂印离开的时候,他可耻地退缩了。
  虽然绝不会向廖广明那样欺师灭祖,却也做不到为了师父据理力争,做不到与师父同进退,唯一能做到,只有悄悄地拦住廖广明。
  与廖广明相比,他自以为做得更好,可那一夜成为多年来的梦魇,他才看到自己良心上的亏欠。
  愧疚是在不知不觉中饲养长大的虫,将良心的洞越蛀越深。
  方无恙的出现,是直刺进洞里的利刃,也是他如释重负的救赎。
  “你叫方无恙是吗?”薄言轻声问:“我之前见你手上功夫不错,但是下盘不扎实,师父他……”
  方无恙这次终于有了回应:“你既然看出来,我也不瞒你——他的两条腿越来越不成。不过别指望我带你见他,你们害他一次还不甘心?”
  薄言喉中哽了一下,无法反驳,半晌才问:“师父有没有对你说起过我……”
  “你想让他说你什么?”
  薄言无言以对,早在见到这位师弟之前,他就已经想了各种可能,这回答已经算是其中最温和的一种。
  其实他早该想到,师父那样的性格……
  “你也知道师父的脾气,”方无恙用余光看他,难得地叹了长长一口气,才不甘心地开口:“往者不谏,来者可追。”
  “已经过去的事,他很少去抱怨,也没必要像个老头子一样絮絮叨叨去回忆。”
  “只是我来京之前,他跟我痛快喝了一次酒,把我灌醉了,让我以后再不许醉酒。”
  “那天也是他唯一一次提你。”
  “他说,见着薄言,多说一句——与其在做过的错事儿上停着不走,不如抬头挺胸地去干点正事儿。拿着!”
  薄言正听得发怔,猛地被惊醒,条件反射地将东西接在手里。
  包裹密封的油布被一叠叠打开,忍冬皮套里插着雪亮的匕首,刀刃冰冷,却像是滚烫得他不敢去触摸。
  “他说从前答应过你,后来寻了一块好铁,打这个最合适不过。只是他身体不大好,指导着我打的,凑合用吧。”
  薄言摩挲着那匕首,忽然滚下泪来。
  柳重明的目光落在轮值册子上,耳中却能听到外面的哽咽声,极轻也极克制,很快便没了声响。
  这里毕竟不是可以纵情痛哭的地方。
  可只这一声,他已经放下心来。
  从薄言深夜登门拜访父亲,询问裴霄的情况,他就有这样的打算,而曲沉舟为他打开了撬动薄言的新方法。
  方无恙。
  有了曲沉舟指引的方向,他已经对这结果有了八|九成的胜算。
  剩下的事便只有文兰的命案。
  其实这事并不怎么棘手,有了皇上的口谕,他提了那两名太监去锦绣营。
  那在观星阁外守夜的小太监倒不是个硬骨头,熬了小半天,便松口召了,承认小梁子的确是将近亥时的时候来传曲司天,曲司天说的出门时辰半点不错。
  而能安放在皇上身边的小梁子便不是那么容易撬动的了。
  徐子文如今被提了官,掌着一层刑狱,也急着在柳统领前好好立功,不过是耗了几滴碧红子,小梁子嚎叫得涕泪横流,什么都招了。
  可这招供的结果并不是柳重明想要的,让小梁子伪传圣旨的人指向娴妃娘娘宫中。
  娴妃虽将人给他送来,可是能放在娘娘身边的人毕竟不同于别处,一口咬死是娴妃,最后只能得了个死不开口的尸体。
  直到这时亲眼见了,柳重明才知道直到了碧红子的可怕,那每一声惨叫,都像是一根生着倒刺的烙铁,在心里那个洞中反复拉扯。
  从前的他,无知到罪无可恕,每多知道一点真相,每多回想起从前的点滴,如今活着的每一次呼吸都是煎熬。
  更不要说如今每天还能见到曲沉舟。
  他渴盼曲沉舟能多跟他说几句话,可这样的机会和资格,早已被他自己亲手抛弃了。
  柳重明重重抹了一把脸,强打起精神,翻阅着轮值册子。
  他向凌河请教过案情,几次讨论分析,都觉得小梁子的供词里完全没有提到过文兰,问起来也是茫然。
  极有可能的情况就是,文兰之死与引曲沉舟去毓秀宫的事并无关联。
  只是正好同时发生而已,也幸好如此。
  如此一来,就只能从文兰的安乐宫入手。
  早在左骁营出事时,审讯的只言片语就不可避免地传出来,许多人都对这位年轻统领刮目相看。
  在他连提了几人去锦绣营,都一去无回后,宫人们见到他更是忍不住打个哆嗦,更别说是娇滴滴的姑娘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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