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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被死对头买回家(穿越重生)——羽蛇

时间:2021-05-26 18:02:16  作者:羽蛇
  他问了几名与文兰往日交好的宫女,她们很快便七嘴八舌交代,文兰有几个月时间都变得有些古怪,关系更好些的,说文兰曾私下里绣了帕子,绣成之后却没见她用。
  话里话外,不用宫女们说明,连柳重明都想得到了。
  这姑娘必然是有了心上人,而能让文兰这般怀春模样,必然不可能是对食太监,就只能是常在宫中走动的侍卫。
  有了薄言的配合,只需要查一查当日进宫的兵士,尤其是巡查从毓秀宫到慈宁宫之间这一段路的,必然有人落单行走过。
  只需略加盘问,便能找出文兰幽会之人,至于文兰之死,必然与那人有关。
  可这些都不是柳重明心中最忧虑的事,他的顾虑只在曲沉舟身上。
  涉及宫中命案,皇上不让皇后插手的原因可以想到,可是居然没有将人转交给凌河,而是直接交到自己手里。
  他拿不准其中的意思,回了一趟侯府。
  爹对皇上的心思看得更清楚,说出的话更是让他出了一身的冷汗。
  皇上比谁都想得明白,自己身不由己地愈发要倚赖曲沉舟。
  可皇上身边哪是那么好去的地方,不论是皇上自己想到的,抑或是有人不动声色地提醒了什么,皇上将所有可能怀疑的人,都放在了视线里。
  包括柳重明。
  这一次把曲沉舟送来锦绣营,皇上要试探的,就是柳重明的态度。
  柳重明如今进退维谷,左右两难。
  哪怕是做戏,他也做不到对曲沉舟严刑拷问,更不可能以伪证让曲沉舟担下文兰的人命案。
  更不敢想,在他之后,皇上如果再将人送给怀王处试探时,曲沉舟会遭遇什么。
  他不敢赌。
  可若是这样明明白白地捋顺案情,清清白白地将曲沉舟送回宫,皇上又会想些什么?
  无论是曲沉舟还是他,都可能立即成为众矢之的,沉舟之前吃的苦、受的折磨,就全部白费了。
  另一边,曲沉舟还要他在五个月内推了南边的千子塔。
  他虽然不知道曲沉舟究竟想做什么,究竟在他身上见到了什么卦,可小狐狸那时脸色苍白,看来耗费了许多心神,又肯开口向他求助,必然不是什么小事。
  就算面前是刀山油锅,他也必须去。
  柳重明仿佛被架在火上来回翻烤,却不得不逼着自己冷静下来——曲沉舟如今走在刀尖上,他若是慌了,又怎么将人好好扶持。
  眼看着日头从窗边向书案照过来,他将那晚的巡查路线描了图,又写下几人姓名,才出了围屏。
  薄言的神色已恢复如常,只是在送两人出去的时候,仍是忍不住多瞟了方无恙几眼。
  “世子,”他在宫门前向两人拱手,应着柳重明的道谢,话中有话:“举手之劳,世子客气了,若是世子还有我效劳之处,无须客气。”
  “哪敢总是劳烦薄统领,效劳更谈不上。”柳重明的笑容淡淡的:“只求能照拂时,拜托薄统领多费心了。”
  薄言的目光闪了闪,似乎有些明白柳重明在说什么,却又有些想不明白。
  包扎了稻草的马蹄陷在泥泞里。
  虽然一直都只是毛毛雨,可连绵不断地下了几天,地面走起来深一脚浅一脚倒也勉强可以忍耐,如今马蹄也陷进去,对于队伍来说就是大麻烦。
  江行之一头一脸都是乌黑,狼狈至极,哪还有往日的半分儒雅。
  他跟人一起,使出吃奶的力气扯着缰绳,终于将咴咴嘶叫的马拉了出来。
  齐王将马鞭扔在地上,气喘吁吁地靠坐在一旁湿漉漉的石头上,想要骂一声,看看头顶乌云笼罩的天空,却连一点多余的力气也没有。
  百十号人在原地静默地坐了没多久,远处传来马蹄踏在地上泥水四溅的声响。
  所有人都抬头向一个方向看去。
  江行之上前将人迎去齐王面前,斥候已跑得筋疲力尽,几乎是扑在地上。
  “王爷,西北方向的镇子里有人在候着,人手不多,约莫三四十号,属下们没敢多逗留,也没观察他们的身手。”
  江行之挥挥手,让那人退下,才看着愁眉不展的齐王,叫了一声:“王爷。”
  虽然斥候没有试探,可他们都知道,能候在路上的,必然不会是虾兵蟹将,他们这么多人,必然不可能绕过对方的视线。
  “操!”齐王忍不住骂了一句:“老子居然有一天落到这种地步。”
  “王爷莫慌,这一路上虽然坎坷,可我们不是也走到这里了?”江行之安慰他:“等过了戟平,到了王爷的封地,就安全了。”
  齐王看着江行之一身狼狈,良久才感慨道:“行之,我从前真的没有想到,肯一直忠心耿耿跟着我的,到底还是你。这一路上幸亏有你安排。”
  江行之笑笑:“王爷,现在不是说这话的时候——要绕行西南吗?”
  可想也知道,西南方向也不会是什么安宁之地。
  齐王拧着眉头:“近山不近水……行之,我是不是不该轻信这话,如果走的时候水路……”
  他叹口气,不再说下去。
  照目前这情形,有人不想让他有命到封地,就算走水路,也未必是一帆风顺,他不善水战,也许更会吃大亏。
  “王爷不必灰心后悔,向京城求援的信应该也快要到了,就算京城援军一时不能赶到,戟平那边也该前来接应了。”
  江行之轻轻在袖中捻着手指,仿佛那已经化作灰的密信还在手中。
  “王爷无需担心,一切都已有安排,一切都会得偿所愿的。”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订了个榴莲千层【幸福得飞上天啦哈哈】,感谢大家的祝福,一起幸福和乐!
  PS:估计很多人忘记千子塔是什么了,在之前写到罪生子的时候出现过,皇上在四个方向建塔,说是祈福,其实是害怕自己害死的婴儿妇人作祟,用来镇魂的跟着故事慢慢看吧,每一次沉舟刚开始撒网,可能也许不太明白会发生什么蝴蝶效应,等收网的时候就知道了,每次都不会走空我不敢百分百保证,但九成以上的剧情都不是无用的,有前后照应,emmm据我现在估计,五月会完结,前后会有点估计误差,中间还会有几章锁文预警,
 
 
第171章 回宫
  虽然早料到皇上按捺不住多久,就会派人接曲沉舟回宫,可是见到正堂中的两人时,柳重明的心里还是仿佛被重击一下。
  除了必然会自告奋勇的宁王,还有怀王。
  那浅浅淡淡的笑容一如既往,如地狱的火苗焚烤着他,他却必须当做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存在。
  那些仇恨。
  他必须忍耐得下一切。
  不等他前脚踏过门槛,宁王就丢下茶杯,三步并作两步地奔过来,问道:“重明,小沉舟呢?我们来接他回宫了。”
  “曲司天果然好大面子,竟然劳烦两位王爷来接他,”柳重明不紧不慢地拱手,笑道:“难怪瞧不上我这锦绣营。”
  宁王紧张起来:“重明!你可别放肆!他现在可不是你家的,万一出点什么差池,你可担不起!”
  柳重明啧了一声,向两人伸手一请:“下官哪里敢,只是曲司天好大的脾气,又总想着跑,我总不能不拦着吧。”
  怀王原本只想等着人来,见宁王已经颠颠地奔出门去,犹豫一下,也立即跟上。
  锦绣营里就给人歇息的房间就那么几处,柳重明向那红漆门指了一下,还没来得及开口提醒,宁王便拨开门口兵士,一掌推开门,又嗷地惨叫一声。
  一本书掉落在地上。
  柳重明叹声气,一手扶起捂着头的宁王,一手捡起书:“曲司天不喜欢看就算了,何必糟蹋好书?”
  怀王在门口停住,扫了一眼乱成一团糟的房间,最后将目光落在东侧的床上。
  曲沉舟披散着长发,盖着被子坐在床上,见到三人,用力挣动一下,却仍然没能下床,只得坐着俯身:“臣见过宁王爷,怀王爷。”
  宁王见这架势就知道不对,忙上前一掀被子,见曲沉舟衣衫都还整齐,松了一口气,却转眼又看见曲沉舟的左手腕上扣着一段短短的铁索,被锁在床头。
  “重明,你这干什么呢!赶紧给他放开。”
  他扫了一眼屋里的狼藉,又紧张转头问:“小沉舟!柳二有没有欺负你!有没有睡你!”
  “没有,谢王爷关爱。”曲沉舟眼角微红,抿了抿嘴,压着委屈问:“两位王爷是来看望臣,还是接臣出去?”
  “接你,接你的!”
  怀王见柳重明倚在窗边,无聊似的翻着那本崭新的春|宫册,也开口道:“重明,把人放开。”
  柳重明从怀里掏了钥匙,被宁王一把夺走,只得站在一旁无奈道:“王爷勿怪,您也看到了,我如果不把人关好,若是被人跑掉,皇上怪罪下来,我更担待不起。”
  怀王负着手,漫不经心嗯了一声,也无心多说什么。
  今天皇上看似不经意一句,说怕别的人压不住重明这个混劲,让他过来接人,慕景昭正好也在,自然忙不迭地一起跟来。
  这让他心中有种极其不自在的感觉,那种被人不动声色地注视的感觉。
  本来安排妥当的事,被曲沉舟逃去慈宁宫搅得一塌糊涂。
  如今曲司天看似被困在锦绣营中,可他知道,真正被注视的人是谁。
  这是皇上给曲司天的一道坎,过去了,曲司天的恩宠怕是更上一层,若是过不去,死无全尸。
  而这道坎,便是曲沉舟身后的人
  ——是无意间救了曲司天,将他进献给皇上的慕景臣?
  ——是曲司天的旧主柳重明?
  ——是皇上察觉了小梁子几人的调动,怀疑到他身上?
  ——还是这个废物慕景昭?
  抑或是皇上怀疑所有有可能的人?
  他心里有些堵,甚至不知道自己是真的流年不利还是惹了谁,他什么也看不到,却能察觉有什么丝缠在身上,一层层的,逐渐让人喘不过气。
  慕景延只出神了片刻,宁王已经亲力亲为地,将曲沉舟从床上扶起来,还一脸笑容地攥着那手不放,皱了皱眉。
  余光里,有人的脸色更是锅底挂霜,看起来若是有一点没忍住,怕是就要上去一脚踹翻慕景昭。
  怀王心中动了动。
  只这一点微妙的表情,他便确定了,柳重明对曲沉舟是真的上心,不论是因为被背叛的不甘心,还是因为那张脸,或是因为迷恋这个身体。
  柳重明始终对曲沉舟没有死心。
  这让他有些迷茫。
  这样一来,曲沉舟为奴时向他们的暗中求救,到逃走时重明的怒不可遏,到慕景臣将曲沉舟送去皇上身边——那里是最安全的庇护处,到这两人甚至关系到柳贵妃的不对付,都有了合理的解释。
  一切都顺其自然,他的那点怀疑仿佛是杞人忧天,有些可笑。
  那边曲沉舟已经穿好鞋袜,向他们躬身一礼,又踩过一地狼藉,站在柳重明面前。
  宁王是见过这世面的,忙拦在两人中间:“小沉舟,算了算了,重明他也是公事公办,你看你把这儿也砸得够呛,扯平,扯平了。”
  曲沉舟被宁王推得向后退,抬起下颌,越过宁王的肩头,冷声一笑:“柳统领,这几天的款待之恩,我还没有来得及答谢,就送你一卦。”
  怀王屏气凝神,听到柳重明嗤笑:“曲沉舟,你还想你那卦言吓唬我?”
  “七日之内,血光之灾。”
  宁王见两人越说越不对付,赶忙拉着人出门。
  曲沉舟被拉着走了几步,又回头说道:“柳统领如果害怕了,就乖乖在家里做缩头乌龟,我不笑话你。”
  柳重明站在台阶上拱手送别,也反唇相讥:“你有本事就多给自己算几卦,求老天保佑你,别再落在我手上。”
  马车就在门外,宁王拽着人上车,回身向他摆摆手,也钻了进去。
  慕景延最后出门,翻身上马后才笑着俯身:“重明,过去的事就过去了,如今同朝为官,别闹这那么难看。”
  柳重明的目光从马车移到慕景延身上,粲然一笑:“王爷说的对。”
  过去的事……
  他看着远去的车马,才察觉到指甲已经掐在肉里,陷出紫红色的痕迹。
  过去的事,哪能就这么过去了?
  “皇上,您看看,您看看!”宁王将曲沉舟撑在地上的手拉起来,向前伸着。
  “重明也太过分了,谁不知道您心疼曲司天,送人过去,也就是问问话,哪是给人这么糟践的!”
  “他非说曲司天不肯安生待着,说什么要跑的。您的话,曲司天怎么可能不听?能往哪儿跑?”
  “您看这手,原来好好的细皮嫩肉,被磨成这样,重明可真……”
  他后面的话在虞帝一抬眼间,识趣地吞回肚子里,不知嘟囔了什么。
  “沉舟,过来。”
  曲沉舟随着招呼的手势,向前膝行几步,轻声应:“皇上……”
  “凌河最近忙得很,他大理寺审宫里人,总是不合适,朕才把这事交给重明来办。”
  虞帝微微俯身,慈爱地摸摸他的头:“重明这小子是混了点,但是也听朕的话,他没有为难你吧?”
  宁王刚刚的告状被人当耳旁风,闹了个大红脸,都有些不好意思去看一旁怀王的脸色。
  “皇上……”曲沉舟伏在地上,只两个字,声音中便是压抑的低低哽咽:“世子说的……也都是实话。”
  虞帝蹙起眉:“重明说什么了?”
  曲沉舟抿着嘴,话未出口,眼眶已湿润潮红。
  “世子说我就算披了织金衣,骨子里也是不知廉耻的贱奴,要我像从前那样服侍他。”
  他回宫前已将头发束起,侧侧头,便能见到脖颈上消退些许的红痕。
  “臣抵死不从,以性命要挟,才没能让世子得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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