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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被死对头买回家(穿越重生)——羽蛇

时间:2021-05-26 18:02:16  作者:羽蛇
  柳重明像是反应了片刻,才想起他们之前在说什么,随口应道:“廖统领的话,我自然是信的。”
  他似是对这个话题没兴趣,转眼又兴致勃勃地转向慕景昭:“我可不敢让王爷见……”
  眼见柳重明又撇开自己,廖广明脸色铁青,忽然并拢两指,就要去点那少年的眼睛:“重明不信么,我倒可以给你看看……”
  他话音未落,手腕呼地一翻,将迎面掷来的一根筷子抄在手中,错愕片刻又笑起来。
  “重明这是什么意思?看上他的长相,怜香惜玉么。倒是正好了,我也正打算挖了他的眼睛,为重明的爱宠做个盛器呢,倒是两全其美。”
  柳重明接过下人又递来的新筷子,慢条斯理地用帕子擦了擦,才漫不经心开口。
  “廖统领的人,我怜惜什么?要挖就出去挖,我的席间,还不想见血光。”
  “两全其美么?我可没说瞧中他,廖统领也太低估我的品味了。”
  慕景昭呆了片刻,刚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当即喝道:“廖广明,你在搞什么鬼?今儿可是重明的生辰!哪有你这么搞的!”
  “王爷,我冤枉,”廖广明摊手:“我也是为重明好,不是吗?”
  “心领了,”柳重明专心擦着筷子,嗤地一笑:“我的东西,好不好,我自己心里有数,不需要别人照量品评。”
  “该做什么,也不需要别人代劳。”他抬眼看过去,一语双关:“想要的东西,也自然会亲自去拿到手。”
  廖广明的目光一沉。
  慕景昭见气氛不对,忙着圆场,自然站在柳重明这边:“廖广明,你也别瞎操心了,重明的脾气谁都知道,他的东西别碰。”
  他说得振振有词,像是全然忘了之前丹琅的事。
  柳重明笑笑,也不多说什么,向在席众人微微点头:“我这毛病也改不了了,只能劳诸位包涵。”
  廖广明的脸色阴郁片刻,又忽然展颜一笑:“是我心急了,居然忘了重明的脾气,既然是重明的生辰……”
  他拍了拍手,外面有人推开房门,引了个杏眼桃腮的少年进来。
  慕景昭眼睛一亮,嘿了一声,用胳膊肘去撞柳重明:“没想到廖统领私藏着这么好的东西呢,这小模样!绝了!光看一眼,骨头都麻了!”
  “王爷谬赞,既然王爷阅美无数都能这么说,我也就放心了,”廖广明微微一笑:“正好今儿我也没带什么礼过来,就用他当做重明的生辰贺礼,重明可中意么?”
  “廖统领有心,那我就笑纳了。”
  柳重明冲那少年招招手,心中冷笑。
  廖广明今天就是带着找茬的心思来的,不管是要给沉舟的眼睛换个盛器,还是要送人给他,都是换个法地想要压他一头,明里暗里向自己示威,好教他知难而退呢。
  人收不收下都是小事,只是刚刚两人已经动了手,人人都看出来廖广明是带尖带刺的。有了那么一出,他如今再收下,旁人都只道是他要息事宁人,低人一头了。
  区区廖广明算什么东西,他若让步,折的便是整个柳家的颜面。更何况潘赫是挤到皇上身边难得的突破口,他怎么可能让步?
  那少年的确生了个顶好的模样,含羞带怯地靠过来。
  柳重明用扇端掂着他的手,侧脸看着慕景昭,笑问:“是王爷喜欢的那口?”
  廖广明心中一跳,还来不及说什么,果然见柳重明的扇子向慕景昭递过去。
  “那我便借花献佛,把他送给王爷好了,王爷可要好好疼惜。”
  “柳重明!”廖广明厉喝一声。
  “廖统领怎么了?”柳重明看他:“既是送我,难道不是我的东西了?我想怎样处置,该是都与廖统领无关。”
  席间众人噤声,都看出今天这两人不知怎么就不对付起来。
  廖统领固然是皇上的人,但这边可是安定侯世子,随便掂掂也知道哪边分量重,眼下廖统领明显落了下风,自然没人开口帮腔,趟这个浑水。
  只有慕景昭一面欢喜地伸手去拉那少年入怀,一面又纳闷:“重明当真不喜欢?连这么个模样还入不了眼?什么样的才能看得上?”
  柳重明惬意地摇扇子:“王爷,寻美如品茶,牛饮海灌,随便玩玩,是个人都可以,真想细品赏玩,还得选拔尖的才成。”
  慕景昭被他这成熟老道的说法折服,还没开口,便听廖广明冷笑:“世子眼光倒是高,他这等样貌也算是牛饮海灌?”
  柳重明反倒一副和事佬的模样:“廖统领误会了,只是各花入各眼,我不好这口罢了。”
  “这模样的都不好么?”廖广明冷声哼笑:“我忽然想跟世子打个赌。”
  曲沉舟的卦果然撞上了,柳重明心头精神一振,面上却懒懒的:“赌什么?”
  慕景昭再愚钝也看出不对劲,正想打个岔,又被廖广明之后的话勾得活动起心思,这大热闹可是他最喜欢的。
  “就赌,世子瞧得上的玩意儿,能不能好得过我的贺礼,如何?”
  柳重明心里咯噔一声,差点从座位上滑下去。
  第一次怀疑起曲沉舟的卦是不是不准,或者那个“逢赌必赢”……说的应该不是跟廖广明打赌吧……
  他有点痛苦,甚至后悔被曲沉舟忽悠得信心满满。
  虽然之前曲沉舟担忧治不好时,他还安慰道“美人在骨”,如果可以只靠上半张脸来打赌的话,他倒是稳赢的,可若是治不好,那一脸疤痕说服不了别人。
  曲沉舟听了他的安慰,筷子点在唇边怔怔出神了半晌,沉默得他心里有些难过,他听林管事说过,小曲哥从前生得粉雕玉琢,出类拔萃,当初即便不卜卦,专程来看的人也踏破门槛。
  如今却落到这步田地。
  “沉舟,想什么呢?”他忍不住问,怕刚刚的安慰反而触动曾经的回忆。
  “世子的话倒让我刚想起来,”曲沉舟神色严肃地回答他:“我们很久没吃到红烧排骨了。”
  自己的前途系挂在这么个混蛋玩意身上,柳重明十分担忧,无声无息地叹了口气。
  他没有马上接茬,让气氛霎时冷了下去,慕景昭忙替他说:“赌这个就没意思了啊,文无第一,这皮相好不好,哪能分得出个胜负输赢呢,对不对?”
  众人忙热闹闹地附和着。
  廖广明笑问:“世子是不敢应了?”
  “应啊,怎么不敢?”柳重明将帕子丢在桌上,向后靠在椅背上,与他对视:“六个月内见分晓,如何?”
  慕景昭不知两人真意,只当是有热闹看,忙着凑趣:“真的?重明,你真应了?到时候别漏了我!”
  廖广明也不敢将人逼太紧,扯动嘴角笑道:“一言为定。”
  “重明,”慕景昭扯着衣服问:“干什么要这么久,这半年你还想不想让我好好过了?”
  “王爷急什么……”
  柳重明还没说完,便听廖广明冷硬地插话:“重明,既是风月佳话,哪有随便说说就过去的,要不要赌点彩头?”
  “重明,跟他赌,输了我给你出。”
  慕景昭一副仗义的模样,却不知自己堵了人的退路,柳重明只有苦笑。
  “廖统领想赌什么?”
  “就赌……”廖广明将那根筷子在手中翻转着,心中不踏实。
  他从前与柳重明交好,自然是因为世子有名的只爱经商无心仕途,有钱有地位又毫无威胁的人,谁会不喜欢。
  可如今人突然站在自己对面,他才突然发现这半路杀出的,是个不好应付的庞然大物。
  “仕途如何?”他咬牙笑道:“谁输了,体面离开,好不好?”
  席间一阵哗然,连慕景昭也呆了一下:“廖统领,这个玩笑可就没意思了。”
  “是没意思,在朝为官乃是为国效力,是皇上的恩典,怎好拿来做注?”柳重明接口,可还不等众人松口气,又接着说:“不过既然廖统领提出来,这样如何?”
  廖广明被他拿皇上的帽子压着,不好说什么,只能问:“世子想怎样?”
  “我毕竟资历尚浅,即便赋闲在家,于朝廷也无足轻重,廖统领乃国之栋梁,若是赌上仕途,皇上怪罪于我,我可是百口莫辩。”
  “我若输了,自会呈上辞表,廖统领若是输了,到时只需送我个人,大家笑笑就罢了。”
  “什么人!”廖广明心中一紧,自然知道对方想要的是谁,明知故问。
  柳重明呵呵笑:“还没想好,到时候再说,断不会让廖统领伤筋动骨。”
  慕景昭想不到柳重明想要的人是谁,只当是玩乐的玩意,当即拍桌赞叹:“还是重明有器量,就这么定了!”
  “不行!”
  柳重明挑眉:“怎么?廖统领这就怕输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廖广明身上,他只盯着柳重明,半晌冷笑一声:“好,一言为定。”
  见他席也没吃完便匆匆离去,慕景昭纳闷问:“重明,你怎么又惹到他了?”
  “没有啊,”柳重明坦然回答:“王爷也见到了,我来时还好好的,明明是廖统领先来招惹我的。”
  “也是,他还真是,穿官服的都是仇人,”慕景昭也不得不承认,将怀里的少年看看,又担忧问:“重明,半年时间,你打算上哪儿找人去,我也帮你物色物色。”
  柳重明的扇子点在他手臂上:“王爷,为事在人成事在天,有时候,想要赢了赌约,去求一求菩萨就可以了。”
  “菩萨?”慕景昭纳闷:“什么菩萨?”
  “菩萨么……”
  亥时将尽,中庭里传来声响,估摸着是人回来了,曲沉舟忙起身提了门边的灯笼,去开卧房的门。
  柳重明站在门外,双手举着三柱线香,虔诚地向他拱手拜了拜。
  作者有话要说:    沉舟:??
 
 
第82章 混沌
  曲沉舟见眼前的人目光含混不清,劈手将柳重明手中的线香夺下来扔在门外,把人扶进了里间。
  “酒量不好,怎么又喝这么多!”
  他轻声抱怨着,手脚麻利地去脱柳重明的衣服,只在解下玉佩时,轻轻抚摸片刻,便把玉佩塞在了枕头下面。
  因为吃了上次的教训,这次再不敢逾矩。
  柳重明被他拖进门时还人模狗样地勉强清醒着,伏在他颈边嗅了片刻,挨挨蹭蹭地又啃又咬,像是找到了熟悉的味道。
  随后一头栽在床上睡得死沉,一动不动地由着他摆弄。
  直到妥当地盖上被子,曲沉舟才轻轻吁出一口气,扯下帷帐,绕出围屏。
  外间的桌子上,他也准备了两杯清酒。
  从前他们一个在宫里,一个在宫外,又不敢亲密得太惹人注目,多见几面都是奢侈,更别说一起过生辰。
  本想着重明今天回来之后,两人好歹喝上一口,也当是了个心愿,弥补一下从前无法在一起过生辰的遗憾,没想到人居然又喝醉了。
  重明这酒量,还跟以前一样。
  他在桌边独自坐了片刻,忍不住自嘲笑笑。
  虽然总是说抛却前尘,可眼前这人毕竟是重明啊,是撑着他度过一生的信念,那些不该有的、贪婪的念头,总是会如幽灵般漂浮四周,无法克制。
  许是夜色沉重,让人总是念起那些难堪的过往,连着对未来也悲观下去。
  将两杯酒都饮下,曲沉舟又怔怔坐了许久,才吹熄烛火,去纱笼里睡下。
  柳重明的喉咙干涩得厉害。
  一天赶了几场宴席,虽然极力推脱,可最后还是被姑丈连灌了好几杯,还是姑姑帮忙解的围。
  被白石岩塞上马车的时候,只记得自己始终高声嚷嚷着要什么东西,最后石岩不耐烦地把东西塞在他手里,才算作罢。
  之后的事就彻底不记得了。
  不知道自己如今躺在哪里,只知道胸前一片都是火烧火燎,嗓子哑得厉害,朦朦胧胧中,像是叫了谁的名字。
  只有两个字,他叫得极为亲昵,熟悉极了。
  也许是白石岩或者方无恙吧,似乎是他们俩送他回来的,可他们三人在一起,让他总觉得这场景似曾相识,是很不吉利的情形。
  他先是被自己嘶哑的声音吓了一跳,而后发现,不光是声音,连身体也仿佛不归自己控制一样。
  回应着他的叫声,有人在他身前嘶吼。
  “你怎么还叫他的名字!怎么还念着他!他害死的人还不够多吗!”
  他听得出来这是谁的声音,抖得厉害,心上仿佛被穿了巨大的破洞,刺骨的寒风像是带着倒刺的刀子,放肆地穿行其中,捂不住,遍体寒意。
  “不是他……这不会是他做的,他一定是被逼的……”
  “谁逼他了?”白石磊的声音带着歇斯底里的哭腔:“柳重明,你有没有心?柳家那么多人都死了,你还想为他开脱吗?你是不是疯了!”
  柳重明挣扎着想起身,却脑中茫然,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
  “他现在一定很需要我……身边一个人也没有,我去找他……我不甘心,我要当面去问问他……”
  “柳重明!”白石磊对他咆哮:“二哥,你要是想让我爹他们在地下也合不上眼睛,现在就去找他!你走了就别回来!当我白石磊瞎了眼!”
  他被割得七零八落,想要溃散成碎片,却始终有什么羁绊将他杂乱地缝起来,残破地站在这里。
  “我不甘心……我要去问他,这不可能是他做的。他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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