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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歌可泣(近代现代)——歇斯

时间:2021-05-26 18:10:19  作者:歇斯
  “我!读到哪了?一二三四……哦、这呢。”
  “从今以后我会考虑努力学习,天天向上,争取做一个高分低能的聪明人渣、斯文败类、谢谢大家,啪啪啪啪啪啪啪。检讨人李G……罗泣……咦?”因为快念完了,罗泣掉以轻心,把李歌改过的版本都念出来了。
  “罗泣你说什么!”教导气得想走上台把罗泣踢下去。
  “我……操!李歌你动我稿子!”罗泣看着最后一句傻了眼。
  就如李歌没想到自己读稿会被动了一样,罗泣也没想到李歌会和他一样幼稚,在他洗澡的时候改了他的读稿,而且也拥有模仿笔迹的技能。
  李歌:学霸的学习能力很强哒!
  “不是、我只是照念的啊……”罗泣做了一个深呼吸,可怜巴巴地说:“我可以重来一遍吗?”
  一天后,罗泣和李歌那两篇分别贴在两所学校公告板上、已被本人重新改回来的检讨被拍了下来,扔上了贴吧。
  一个叫做“不用怀疑就是你哥”的网友把两篇检讨P在一起,并做了个分析,分析结果是“极有可能L歌和L泣真的帮了人,可是两位教导出于偏见,并没有当一回事。
  这一位“独具慧眼”的网友更加指出,两位教导脑回路新奇,又提醒其他同学要是帮了人,例如在救下一个快被花盆砸中的路人后,记得叫楼上再砸一个,让你拍下来当证据。
  同一时间,另一个帖子被悄悄顶了上来,时间是双十一当天晚上,一对父母正在寻找两位少年,分别叫“勒窝1、气衣4”和“勒衣3、哥鹅1”,说他们从人贩子手中保护了他们的儿子。
  一瞬间,两间学校的贴吧就炸了。
  ——不用怀疑就是你哥:哎哟!人贩子!他们可没有提到,只是说陪他等父母,真是谦虚的少年呢!
  李歌你能不能消停一会儿?
  罗泣就不明白,为什么这破洞的马甲没人把它扯下来。
  打脸来得太快也太突然,就在周五的早上,派出所的一位民警陪着那位小孩的家长来到两所学校,亲自把锦旗交到老徐和老张的手上。
  两位班主任心里很是崩溃,他们到底该怎么办呢?
  “所以老徐就把锦旗交给校长了。它现在在校门口的公告板上。”罗泣说。
  “我跟你说,我年级主任背着那面锦旗,站在教导室批了一天的卷子,下午还把我那篇检讨放大印了出来,和锦旗一起挂门口了哈哈哈——”李歌高兴地说。
  正常人都想“家丑不外扬,好事传千里”,但这位年级主任却反着来,可能是因为丑的不是他吧?这样做简直就是告诉天下人,一中的教导主任是个傻逼。
  不过他也是个人才,罗泣决定一会儿让万岁把那份检讨偷出来——因为三中的教导主任是会批改检讨的,只有正本有评语。
  那天以后,一中内部展开了一场教导主任VS年级主任的撕检讨大赛,而三中也有一场教导主任VS罗泣。
  不过只持续了一天——
  几乎每一节课后,那张检讨就会被撕下来。当第七张检讨被撕下来后,罗泣宣布了投降。
  所以,教导主任VS万岁和陈良就开始了,最后在三天后结束。
  接着是VS高二文四全体、高二全级、全校,教导主任总是取得胜利,直到最后有个土豪买了一台超强投影仪,放在一辆停泊在告示板前停车位的车上,二十四小时运作着。
  半个月后,两位教导都写了一封“道歉”信给“有关同学”,对误会好人令他们“心灵受挫”深表遗憾。
  同日,年级主任和土豪收手了。
  翌日,土豪的马甲掉了,是一位叫郎君的同志。
  大后天,他上台发表了一份中心思想为“因为太有钱了不知道怎么花,只好买一辆车和一台投影仪、长期租着一个车位、二十四小时投影着,下辈子会努力争取当个穷人”的检讨。
  然后时间来到十二月。
  这是一个繁忙的月份,因为这个月有很多活动,其中最盛大的是冬季运动会。
  一中和三中自不知道多少年前开始,运动会就是一起办的。两间学校的学生混在一起再分成两批,文科组用一中的运动场,其他的则去三中,高一的一到四班算文科组。
  比赛分成四种计分法:个人、班制、组制、校制;不设级制,因为很多高一的小朋友还是只有两条小腿腿,让他们跟高三一米八的大长腿比太过分了。
  冬季运动会除了规模庞大,耗时也长,除却官方牵涉学生参与的筹备工作三天,还有非官方的学生自发筹备工作不知道几天,因人而异。
  例如罗泣那班,早在教导主任VS万岁和陈良的时候,他们就开始筹备了。
  运动会其中一个比赛项目是啦啦队比赛,由广播操比赛演变而来。
  有的班级继续做广播操,有的换行去跳舞,有的干脆不动、唱歌去了。比赛也没划一标准说做操还是跳舞、唱歌会赢或者一定会输,反正都赢过,大家喜欢怎么来就怎么来。
  罗泣就喜欢这种态度。
  “那今年大家想表演什么呢?”班长在讲台上发问。
  “不要唱歌,其他都行。”罗泣率先发表意见。
  “和议!运动会来点会动的!”万岁说完,陈良也举手附和。
  班长无奈地示意他们安静并阻止了第四只手,“得了吧!你们宿舍的同仇敌忾。”她建议说:“要不直接投吧?做操、跳舞、唱歌,没第四个了吧?”
  最后跳舞以一票之差赢了唱歌,万岁悄悄擦了一把汗。至于跳什么,大家一致决定交给那些不知道啥团中毒者。
  陈良弱弱地举起手,“应该不是穿体育服跳这么low吧?”他问。
  以为工作已经完成、正准备回座位的班长:我太难了。
  “罗泣你觉得呢?”班长问。
  罗泣火速关掉了屏幕,保持低头的姿态,眼睛往前瞧,“……什么?”
  班长委屈地看着他,“你都没在听!”
  “我有!”罗泣慌张地应了一声。
  “那你觉得呢?”她问。
  罗泣张了张嘴,最后决定将生杀大权交给万岁,“万岁你觉得我觉得呢?”
  万岁一惊,回头向罗泣做了个口型:“我也没听”。
  罗泣倒吸一口气,“我……忘了,要不您再说一遍?”他向班长说。
  “不说。”班长哼了一声,转过头去。
  哎呀,怎么还闹上脾气了?
  罗泣顶着众人鄙视的目光,做了他活到目前为止做过最后悔的决定。
  “要不你觉得我觉得吧……”他说。
  班长回过头来,诚恳地说:“我觉得你可以!”
  “……那就我可以呗。”话语刚落,教室被众人的欢呼声淹没。
  罗泣此刻还不知道有什么在等着他。
  更不知道刚才的讨论是在他们学委新开的一个没有罗泣和他室友在的群组里进行的。
 
  ☆、017 狗男男
 
 
  运动会前一周,家家户户都用纸糊住了窗户,生怕被隔壁班偷窥到他们练习。而在某个被黑纸糊住窗户的教室,里面不时会传出笑声和快门声。
  “老徐我警告你!要是我在贴吧上看到这组照片,你就完了!”罗泣瘫坐在地上,毫无胁迫力地对老徐说。
  “我警告你啊罗泣,要是你在运动会上还呃呃呃呃不好,你就完了!”基于保密工作,学委手动消了个音。
  罗泣愤然站起,往学委的方向大吼:“反了吧你!别以为老子不打女人!”
  学委转身和罗泣的方向扭着屁股,“你倒是来打呀?”
  罗泣受到挑衅,愤怒地向前走了一步,然后他就摔了。
  不能怪堂堂三中大佬平地摔,毕竟他正踩着一双五公分的高跟鞋走路。虽然是粗跟的,但也要了他的老命。
  听说罗泣在运动会那天要穿十公分的高跟长靴,细跟的那种。
  听说其他人只穿五公分的……马丁靴……
  “谁TM想的唔唔唔唔唔——!”罗泣喊到一半,就被人捂上了嘴。
  “嘘……”学委提醒道:“隔墙有耳。”
  万岁看着被堵住嘴、被迫穿上高跟鞋的罗泣,问了一个罗泣也想知道的问题:“是什么给你们的胆子,这么抓弄这位你们整个九月份都不敢靠近、整个十月都不敢对话、传说中的三中大佬呢?”
  不过,其实万岁大概知道答案。
  罗泣一直都是一个面冷心热的人,虽然不怎么爱笑、总是凶巴巴的,可是这都是出于他本人一直不承认的傲娇心态。也许是知道罗泣其实是个挺好相处人吧?
  学委回过头看着万岁,顶着星星眼诚恳地说:“是爱情。”
  What!?
  罗泣也很诚恳地问了一句:“您撞到头了吗?”
  上课铃终于响起,罗泣火速脱掉了鞋子。
  “一会儿谁的课?”他问。老徐举起了手,向罗泣挥了挥。
  学委开心地鼓起掌来,“太好了!罗泣快穿上!”
  我%@$#%*&!
  老徐笑着走上讲台,翻开了书,“同学们上课了啊。”
  众人迅速还原好教室后,在另一厢,某人正在把教室弄得更混乱。“你去把地毯给我沿路铺去后门。”罗泣不客气地指挥着万岁,“把那置物柜推到门把那里。”
  万岁不明所以地拿起了地毯,“为啥呢?”罗泣没有回答他,所以他只好边思考着边执行任务。
  罗泣和万岁常常在上课中途离开座位,老徐早已习以为常,并没有很在意。直到万岁铺完地毯、搬完置物柜、回到座位上,没有任何一个人回头八卦。
  “哎你去哪?”
  万岁屁股刚沾座,罗泣就离开了座位,一拐一拐地走去后头。因为地上铺上了地毯,罗泣走路时没发出半点声音。
  “别吵。”罗泣说着,把书放在置物柜顶。穿上高跟鞋后,置物柜的高度正适合当桌。看来,罗泣是打算站着上课了。
  万岁撇了撇嘴,也跟着站了起来。
  “你干啥?”罗泣问。
  “我困。可是今天想听书,站着清醒清醒。”万岁回答。
  “……注意这里的蓝色窗帘啊,是说——”老徐说到一半,没再接着说下去,尾音拖得很长。
  罗泣本来以为他是忘词了,直到他“说——”了快半分钟,罗泣才意会到老徐可能不是忘词。他抬起头,对上还张着嘴的老徐。
  罗泣往脸上抹了一把,低头看了看手心。
  干净的呀?
  他再次抬起头,“你瞅啥?”
  老徐往一旁弯腰,看到了罗泣脚上的高跟鞋。他直起腰,对万岁说:“你给罗泣搬张椅子,累了可以坐。”
  对于其他同学来说,这句话可是十分莫名其妙。他们纷纷回头,望向那位穿着高跟鞋站在教室后头上课的罗泣。
  他扫了众人一眼,“再看信不信揍你们啊我!”听到罗泣的话,他们收回目光,和同桌面面相觑。
  下一刻,他们同时站了起来。那架势啊……罗泣还以为他们是来找自己打架的。
  操,吓死本大佬了……
  三中大佬可是欺软怕硬的!
  老徐看着面前这班学生,激动得嘴巴打颤,“都是……都是好孩子!”他拿起了粉笔,“交错站啊,别挡到其他同学。我们继续上课!”他回头望向黑板,悄悄抹去眼角的泪水。
  台下,万岁的裤袋抖了一下。
  ——没有逻辑:有没有觉得今年文四门槛好像特别低
  ——没有逻辑:好像只有我俩是劣下的
  ——朕知道了:错!就我是劣下
  ——朕知道了:你是普下的
  这一周里,罗泣白天穿着高跟鞋练舞,晚上回到宿舍后穿着高跟靴适应。虽然冬天袜子厚,什么硅胶鞋跟、蜂巢状抗震鞋垫,能用的都用上了,可是罗泣脚上的伤口和水泡,别说减少,连稳持数量和伤势不变都做不到。
  运动会前一天,几个人强行压着罗泣,把他脚上的高跟靴脱了下来扣押,还没收了他的高跟鞋。
  原因是罗泣第一天有两个比赛:三千米和跳高,可是这段时候他老是在练习穿高跟鞋,每次穿回一般的鞋子,他走路都会顺拐。
  ——
  每年运动会的第一天都是从校长发言开始。各校的学生在听完各自学校校长的废话后,再分批到另外一所学校。
  因为这工程十分庞大,为了不会让正式开始时间延迟,集合时间总是特别的早,偏偏这些八点也起不来的学生对这项安排十分满意。
  呵。
  ——神经病说:你到了吗?
  ——没有逻辑:回头
  不远处的李歌回过头来,看到那辣眼睛的锦旗旁站着两个互相搀扶的少年。
  “你的脚怎么了?”李歌快步上前,抢了万岁的工作。
  “……狗男男。”万岁啧了一声,“我昨晚做过头了,你信不信?”而罗泣没有反驳他这句狼虎之言。
  李歌似笑非笑地看着万岁,“做过了我信,做过头了我不信。”他猥亵地说:“你一看就是在下边儿的。”
  万岁觉得这人太荒唐了,他张着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惟有那指着李歌、抖个不停的手指在告诉其他人,他有多气愤。
  “你是怎么忍的?”万岁不可思议地问。
  罗泣笑笑,“比他更猥亵。”说着,他凑近了李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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