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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歌可泣(近代现代)——歇斯

时间:2021-05-26 18:10:19  作者:歇斯
  “急什么?”李歌笑着,在能用身体挡住的地方写画着,假装在打草稿,实际上在写运算的过程。
  李歌写一句就停下来打个“草稿”,而罗泣在他打草稿的时候低头“思考”,看起来没啥毛病。
  但姜是老的辣,老郑很快就看出端倪。“十五减八你打什么草稿!”他无情地点了出来,“最后那一行我来写,李歌你给我回去!”
  不要啊——罗泣无声地呐喊着。
  因为某个倔小子一开始不愿意啵强小子一个,所以强小子比倔小子多写了三行。现在强小子算完被赶走了,倔小子还有两行才写到答案。
  所以说,别倔!李歌讽刺地向罗泣啧了三声,然后嚣张地走了。
  罗泣扬着头站到了黑板前,不知道是在看题目还是在怀疑人生。
  让我看看李歌那道是怎么蹦出来的啊……这里有个十五,是上面抄下来的,可这个八是哪里来的?十六除以四?等于四而已啊?哦要除二分之一,那这二分之一哪来的?
  他就这样从答案一步步把列式推算出来,等推到差不多了,就把整个思路倒过了,或者说顺过来,把自己剩下那两行起三行止给写出来。
  对吧?应该是对的吧?罗泣犹豫着把粉笔放下,犹豫着回到座位。“有对吗?”罗泣坐下后向旁边的李歌查证。
  “……唉。”李歌一脸复杂地看着他,“我该夸你聪明还是说你蠢呢?”
  讲台前的老郑也唉了一口气,“是我不好,我刚没把这件事放在注意事项里。”他拿起粉笔,圈起了罗泣自己算出来的第一行式的某个符号,“加号,麻烦写正一点。”
  “不然你就会跟罗泣一样看成乘号,然后下面就全错了!”老郑嫌弃地把罗泣的列式给改了,“听到了没有啊傻子!”
  李歌被那一声傻子给吓傻了,“三中的老师真狂,都不怕被投诉吗?”
  “怕啊。”罗泣嘲笑道,“所以他不会在主任跟校长面前这样说。”
  老郑把黑板的两道题讲完后就打铃了,完全没有任何说出“给我一点时间把这一题讲完”,然后一题接着一题讲下去的机会。
  可恶!老郑不情不愿地放下了粉笔。
  李歌的课间休息时间,就是一段可以坐着写卷子而且不会被人打扰的时间,那么罗泣的课间休息时间呢?
  “能干什么?就在看戏呗。”罗泣把身体往后倾,靠在了李歌身上,“谁跟谁说着谁和谁在交往,谁跟谁聊着聊着又吵起来之类的。”
  “哦……”李歌意兴阑珊地应了一声。
  “很无聊对吧?”罗泣笑问。
  “我以为三中的竞争这么激烈,课间会很刺激。”李歌诚实地回答。
  罗泣一愣后笑了出来,“偶尔吧,高一的时候确实挺刺激的,高二之后就比较少了,现在还是有,不过要打基本上都去找张厌了。”
  “有了现大佬就不要前大佬了吗?”李歌揶揄道。
  “也不是,他们还是挺喜欢找我的。”罗泣自豪地说,比如刚发生的野火野菜Vs野种。
  似乎是为了认证罗泣的话,刚说完不久,文四的大门就被粗暴地打开了,来人是许久不见的王琥。
  “虎爷出院了。”罗泣平淡地说了一句,听不出是不是在嘲讽。
  “胆子挺肥的,敢把他带过来。”王琥瞪着罗泣说。
  罗泣微微把身体前倾,不再靠着李歌,“我可真无辜,是校长把他带过来。”他嫌弃地上下打量着李歌,“一开始还想溜呢,没成功。”
  “溜?”王琥假笑了一声,马上换了一副表情,“我怎么没看出来呢?”
  罗泣抿了抿嘴,“不说了没成功吗?反正溜不了就……享受呗。”说着,他又倒了回去,“啊……舒服。”
  王琥瞪了他,把脖子弄着喀咯喀咯地响,罗泣身体一僵,马上站直了起来。见状,李歌也跟着戒备了起来。
  “别别别!虎爷我错了,别动手。”罗泣做了个“咱们先缓缓”的手势,“我不想再碰水了!”他诚恳地道。
  “啊?”王琥被他突如其来的滑稽给搞茫了。
  一旁吃花生的万岁没忍住嗤笑了出来,“您没发现野火最近挺老实的吗?也没趁您不在的时候蹦高点儿。”他帮忙解释说:“最近学校改变了政策,不消极处分,改成积极处分了。”
  “不让学生留下不良的记录,而是让学生多做好事,服务大家,比如刷马桶、洗水沟,还有洗食堂那上百只碗。”万岁说到最后,给罗泣抛去一个同情的眼神。
  架呢,是要两个人才能打起来的,因为罗泣的不配合,这架就没能打成,王琥只能带着不明所以离开了。
  同样不明所以的人还有一个。“那个眼神是什么意思?你为什么不想碰水?怎么就不打了?”李歌根据产生疑问的倒序问。
  罗泣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一个个解释:“因为前阵子打了一架,就跟你在理四门口挑衅的那个和他老大,然后就罚去校园服务了,那就是同情和怜悯的眼神,可怜我这悲惨的遭遇。”他捂住了脸,假抽泣了两声。
  “打起来了?伤了没?我看看!”李歌紧张地扯起了罗泣的衣摆,“哇!这腹肌真棒!背肌我看看——”
  不等李歌占便宜成功,罗泣就把衣服扯了下来,“别闹。”
  李歌神经兮兮地嗅了两下,“我闻到故事的味道。”他眯起了眼睛,用手指在鼻梁上一托,“是关于那阵子你突然不来我家的原因。”
  罗泣轻笑了一声,在他的脑袋上撸了一把,“恭喜你答对了。”
  “那你什么时候要跟我说?”李歌追问。
  罗泣抿着唇,“唔……找个良辰吉日。”
  “例如我们一块儿洗澡的时候。”李歌夸张地舔了下唇。
  “艹?”罗泣傻了眼。
  咔嚓——
  两人同时转头,刚好看到某个假装若无其事的少女。
  “学委啊……”罗泣叹了口大气。
  李歌低声笑着,“她谁?”
  “孟檬,人称学委大人,不包括我。”罗泣回答。
  “大佬比学委大。”李歌说,“是萌还是……猛啊?”
  罗泣愣了愣,“都有吧,大概。”
  李歌噘了噘唇,没再深究。“孟檬!”他喊了一声。
  “怎、怎么了!”又萌又猛的少女心虚地回了一声。
  “快看!”李歌说着,从后抱住了罗泣,并在他脖子上啃了一口。
  “啊啊啊——”罗泣痛苦地喊着。
  “啊啊啊啊!”孟檬兴奋地喊着。
  ……这是什么世界啊啊啊啊啊啊!万岁在心里崩溃地喊着。
  
 
  ☆、083 礼物
 
 
  “罗泣,你今天来吗?”李歌询问着。
  罗泣犹豫了片刻,最后还是摇摇头。李歌张了张嘴正想说话,就被罗泣截住了,“这是真有事。”他笑着说,“周末就去。”
  “……好吧。”李歌噘了噘唇,垂下了头,“真要来啊。”他不放心地补上了一句。
  “嗯,好。”罗泣笑着说。
  目送完李歌离开,罗泣就像新婚夜送别丈夫的小娇妻那样,伏在闺蜜的肩膀抽泣。
  “我真担心你啊罗泣,你能反攻成功吗?”万岁叹了一口气,把罗泣扫开了,“想去就想去,宿舍这边我们给你打掩护不就好了,都是熟练工。”
  罗泣白了他一眼,“我是真有事儿。”李歌的生日快到了,可是他还没想好要送他什么礼物呢。这次他可不想和上次一样敷衍,送本书就完事了。
  “你说送什么好呢?”罗泣向单身的直男发问。
  “画张小红证送给他呗,顺便去民政局外面绕一圈。”万岁不以为意地说。
  罗泣半眯起眼睛,然后朝自己的天花板、万岁的床板上蹬了一脚。
  “啊啊啊啊啊——”万岁惨叫着蹦下了床,“罗泣你有病啊!”他蹬了罗泣一脚。
  “快想!”罗泣催赶着。
  万岁嫌弃地撇着嘴,“那又不是我……朋友!”他说到关键字的时候主动静音,“把自己送给他不就得了。”
  “我还未成年呢。”罗泣把每个音都压在了同一个音调上。
  “也不差那七八天了吧?”万岁也把每个音控制在一个调上。
  “那可不行!”罗泣激动地说,“校规可以犯,法律可不行!主要是我还没准备好!”
  万岁暗地里翻了个白眼,随意打发道:“行吧行吧。”
  “所以送什么?”罗泣身体向前倾,眨巴着眼睛看着他。
  万岁木然地看着他,“……要不你写首歌——”
  “送过了。”罗泣不等他说完就回答。
  “谁让你送的!真是……”万岁愤慨地说,“那送笛,你小时候那支。”
  “它已经成为订情信物了。”罗泣笑着回答。
  万岁沉默地盯了他三秒钟,“自己想!”说完,他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在逼退了闺蜜万岁后,罗泣便去纠缠他的两位兄弟,可这两位少年同是单身的直男,所以同样没给出什么特别有用的建议。
  陈良说送干花,汤文反驳说:“李歌不是小女生,不会喜欢。”
  汤文说送吊坠,普普通通一个金属方块,酷而好看,陈良报复式反驳说:“特别公厕,满街都是。”
  陈良说做手工的,刻个小木头小石头之类的,罗泣沮丧地回答:“想过,可是时间不够。”他啧了自己一声,“前阵子睡不着的时候就该开始准备。”
  “……你是想把自己的手指头也刻了吗?”陈良抹了把汗。
  “要不……树脂滴胶?”汤文建议说,“找块破木头,另一半用滴胶——”
  “公厕。”陈良点评。
  脾气好的汤文虽然不介意自己的建议不被接纳,但不代表他不介意自己的建议被连说了两次公厕。他额角一抽,向陈良扑了过去。
  “啊啊啊啊啊!罗泣救命啊!”陈良的攻击力虽然比汤文高,但他的个子没汤文高,所以他很快就战败了。
  罗泣无视陈良的惨叫,只是抿着唇,用指尖敲打着桌面。突然,他像是想到了些什么,勾起了一抹特别奸邪的笑容,还不忘舔舔他的虎牙。他拍桌站起,拿了包就往门外冲去,只留下一抹残影和一句话:“今晚不回来了,该怎么做不用说了吧!”
  在一中,某个被男朋友拒绝的前大佬一脸怨恨地走向宿舍楼,他打算找现大佬看看有没有能让他释放心中郁闷的事情干,比如架。
  房间的门突然被打开,某个作贼心虚的少年手一抖,手机就从上层床掉到了地上。
  没有火花,看来手机很坚强。
  李歌不以为意,弯腰就把手机给捡起来,同时他听到了少年悲壮的呐喊:“别碰它——”
  可惜晚了。
  李歌不但捡起来了,还看到了萤幕上的画面。
  “……哇呜。”李歌愣在原地,目光没有从手机上离开。
  俩男的,一个有着线条好看的肌肉,另一个有点瘦弱,但屁屁是圆滚滚的,而且还穿着白色蕾丝的——
  颤抖的手指碰了下萤幕,画面跳到了下一页,那就更刺激了,“啊……”他呆呆地抬起手,往鼻下一抹……
  还好没事。
  “你……这……”李歌愣愣地把手机递给少年,少年木着一张白脸把手机接了过来。看到他这模样,撞见别人秘密的李歌心虚了起来,“我那什么,找狼封。”
  “他还要一阵子呢……”岑国师弱弱地说了一句,戒备地看着李歌,“你……能不能当没见过。”
  “啊……”李歌抓了抓脸颊,“能……是能,不过……”
  “不、不过什么?”岑国师紧张地坐直了身。
  李歌又抓了抓脸颊,清了声喉咙后厚着脸皮说:“那漫画叫什么名,在哪看的?”
  ……啊?岑国师半张着嘴,呆呆地看着李歌。
  “咳。”李歌被看得尴尬,不自在地站直了身。只有脸皮够厚,尴尬就追不上我!“那什么找参考,看片儿的话就太刺激,就感觉……漫画还行。”
  参……参考!岑国师张大了嘴巴,把怀中抱着的那只鸟抱枕塞嘴里堵着要冲口而出的惊呼。他把身体往前倾,下巴搁在床边的护栏上,“进展这——么顺利的吗!”他惊喜地道,“可、可是学长啊……你可别找这种漫画找参考。”
  “不找这种难道看言情吗?”李歌苦笑说。
  “不是,这种题材的漫画有两种,一种叫逼L,或者叫呀喔依,那种纯爱就真的是纯……do爱,不现实。”岑国师展示了国师学识渊博的一面,“要是你照着来,当天晚上怕是要一块儿去挂急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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