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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歌可泣(近代现代)——歇斯

时间:2021-05-26 18:10:19  作者:歇斯
  “笑吧。”罗泣叹息道。
  收到了罗泣的批准,乖巧的李歌这才笑了起来。罗泣虽然找不到这话的笑点在哪,但他找到了李歌笑声中的笑点,便也跟着他笑得歪七扭八。
  “很烂!”李歌边笑边骂。
  “诙谐嘛……”罗泣回答。不只是自娱自乐,他还明白了为什么李歌会那么在意他们的想法,这分分钟是二次伤害啊。
  所以李歌不抗拒收礼物啊……也对,去年那本书他不也收得挺开心的,而且到现在连外面的包装都还没“舍得”拆掉。
  “既然这样呢,那就……生日快乐啦。”罗泣把一个包装得很普通的小盒子拿了出来。
  李歌一看到那普通的包装就觉得不苏胡,连忙蹦开了几米远,“我不要!”
  “你期待什么呀!这真不值钱!”罗泣崩溃地说。
  “我不信!”李歌的眼神充满了戒备。
  有病吗?罗泣苦笑着,把包装拆开来,然后递给了李歌,“真不值钱。”
  李歌踮起脚尖,往盒子里面瞧了一眼,里面是一块很像水晶吊坠的东西,但他肯定不是水晶。他犹豫着上前,把内容物拿了出来。“哇呜……你自己做的吗?”他惊讶地打量着手上的东西。
  “嗯哼!”罗泣骄傲地扬起头。
  这质感应该是那种树脂胶,不是透明色的,而是有一点棕黄色,而吊坠最下方有一块琥珀色的东西,让整块看起来很有黄昏的感觉。
  最左方飘着的应该是干掉的植物,植物上有一个看起来像坐着的小人,而在那琥珀色的东东上也有一个看起来很像站着的小人。
  “……等等,这是大榕树!这俩是咱们!”李歌总算发现到了。
  “除了那滴胶,其他的都没有另外花钱,所以绝对便宜。”罗泣重申。
  不怎么花钱,也不值钱,但也妨碍不了它展示它的贵重。
  “这琥珀色的是什么?”李歌指着下方的物体问。
  “是松香,用来擦琴弓的。我不怎么拉琴,松香用得慢,这块跟了我很多年。不过之前摔了,碎成八百块。”罗泣解说,“松香这种东西啊,得是方是平的用起来才爽,这块虽然是最大块的,但却是最多角的,所以我就没再用了,现在用在这里正合适。”
  “松香是黏的,所以我在外面抹了一层薄的,暂时不知道它们会不会产生什么特殊的化学反应,但应该不会。”罗泣说。
  松香有故事,那么那干掉的植物有故事吗?答案是有,那是罗泣第一次种的花。
  “死得挺惨的,后来就做成了标本,树干其实是枝茎,那些胡鬑须其实是根,树叶是叶子和花的蕊,花瓣我就铺地上了。”罗泣解说道,“那俩小人是碎掉的贝壳,形状刚刚好!”他补充说。
  “一次成功吗?里面都没有泡泡呢。”李歌问。
  “嗯哼!”罗泣骄傲地抬头,“主要是材料都是独一份的,失败就没了。”
  李歌配合地摸了摸他的头,“你真棒!”他笑着打量手中的吊坠,愈看愈喜欢。
  罗泣送的礼物总是普通却有价值:订情信物是罗泣第一支短笛;去年生日是一本普通的故事书,但它是罗泣同款的,而且是他很常看,常到能背下来的;今年生日是一个吊坠,除了是手工,里面的材料都是些有小故事的东西,各种故事还原了他们初遇的场景。
  倒是自己,净送些垃圾玩意,比如呃……呃……
  啧,看吧,垃圾到自己都想不起来了,还以为没送呢!
  心……嗯?李歌脸色一变,突然乐不起来了。
  不会吧不会吧不会吧!李歌你不是吧!
  “啊啊啊啊啊啊!”他后仰着头,用双手捂住了脸,“呜呜呜呜呜……”
  “你、你怎么了?”罗泣紧张地上前,用手指戳了他一下。李歌跟着那细小的力度晃了晃,跌坐到地上,继续时喊、时抽泣。
  听到李歌夸张的动静,外面的人也走到房间来关心。他放下了手,继续无声呃……无泪地哭着。
  “你到底怎么了?忘记吃药了么?”罗泣笑骂道。
  “你上次说罗泣回来他病就好了啊?怎么更严重了?”李默跟曹惠贤打趣道。
  曹惠贤为难地蹙眉,“这孩子是病入膏肓了,药……也不管用了。”她掰到最后没忍住笑场了。
  罗泣懒理这个神经病,俩夫妇正在打情骂俏,可怜的李歌身边唯有贴心的李曲在关心他。她拍了拍李歌的头发,“不哭哭呀。”哥哥的头发好好摸呀!于是她又多揉了几下。
  “小曲呜呜呜,你哥哥是个坏人!”李歌把她抱在了怀里,“李歌你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啊啊啊——”他抱着李曲哭了好一阵子,一句重点都没有说,就光吼。
  他吼了多久,李曲就听到多久,听到最后,她慢悠悠地打了个哈欠。
  “来吧小曲,睡觉觉了,别管你的傻哥哥。”曹惠贤说着,把李曲从李歌的怀里夺了过来。
  “不——”李歌扑倒在地,一只手伸得老直,想去抓她的腿。
  李曲看着他伸出的手,歪了歪头,便跟着伸出来挥了两下,“掰掰?”
  “嗤——”罗泣偏过头笑了出来。
  随着其他人的退场,李歌的神经病也告一段落,彷佛刚才的小插曲不过是他引起别人注意的手段一样。
  哎哟,心机哦!
  罗泣笑着扑到了李歌的背上,用下巴蹭着他的头发,“所以你抽什么风啊?”他笑问。
  “我去年还跟你讨礼物了。”李歌闷声说。
  “嗯哼。”罗泣点了点头。
  “你还送我短笛了。”他继续说。
  “嗯哼。”罗泣又点点头。
  “今年我生日你还送手工的礼物。”他吸了吸鼻子。
  “嗯哼。”罗泣笑着问:“所以呢?”
  “可是我没送你礼物也没给你准备礼物。”李歌内疚地说。
  ……是吗?罗泣认真想了想,“有送啊?”他不明所以地说。
  “那你说我送啥了。”李歌郁闷地道。
  “你不请我来你家过生日了吗?还有蛋糕,还帮我写检讨了。”罗泣回答。
  李歌噘了噘唇,“蛋糕是生日配置,检讨是……是……总之不算!”他吼道。
  “礼物什么的,就是一种气氛,一种心意,这跟生日饭、生日蛋糕是同理的。”罗泣开解道,“你真送了,无形的那种。”见李歌还是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他突然体会到对方在学校哄自己时的感受。
  不得不说,他们两个都真够烦人。
  “亲爱的,咱们来约法三章吧。”罗学渣秀了个成语,“咱们以后有话就说,被哄了就顺着走,还有别那么能作行不?太磨人了。”他无奈地说。
  李歌抿了抿嘴,从地上爬了起来,“同意。天天这么磨,早晚磨成绣花针,扎心。”正当罗泣以为这件事情解决了,他又补上了一句:“等我闹完这一次就跟你约,呜呜呜呜——”
  ……艹。
  “李歌。”罗泣凶巴巴地唤道,“李歌!”
  “干嘛?”李歌幽怨地看着他。
  罗泣撇着嘴,用一根手指托起了李歌的下巴,很是撩人。
  “我呢,上次晚了一天才送你礼物,而晚了就是晚了,也不是生日当天了。”他直视着李歌的眼睛说,“晚一天跟晚一年都是一样的,但迟到总比晚到好,所以你,最好在我下个礼拜的生日,给我准备两份礼物!”
  “……这样总行了吧哥?我求你行了吧,别磨了。”他反过来哀求李歌。
  李歌认真思考了一下,“好吧……”
  啧,这么为难啊?
  哄好了李歌,今天的生日活动就告一段落了,接下来的时间又回到了最基本款的学习时间。
  半个月过去,那天罗泣给的卷子一份不剩地全被写完了,可怜的他只能拿出五三寻找有没有之前还没写的题。
  说实话,罗泣有点担心这位仁兄。在高考后,理论上应该是不用再做题了,大学的课程应该也没不像高中的课程,能有这么多练习,在那种日子里,李歌可以存活多久呢?他能成功找到别种打发时候的方法吗?
  “罗泣。”李歌的声音把某个在瞎担心的人拉回现实。
  “嗯?”罗泣偏过头,对上了某人猥亵的眼神。
  血气方刚的少年、刚成年的男人、被冷落大半个月的男朋友,这猥亵的眼神代表着什么呢?还真猜不到呢!
  他一个激灵,马上说:“我还小。”
  李歌眨了眨眼睛,噗嗤地笑了出来,悠悠道:“我们可以做一半啊……”他双手扶在罗泣两侧,支起了上半身,“我偷偷锁门了。”他用气声说。
  “我、我还没洗澡。”罗泣弱弱地说。
  “那一块洗啊,正好是良辰吉日。”李歌继续蛊惑着。
  “分开洗。”罗泣在椅子上缩成了一团。
  李歌噘了噘唇,拉开了一点点距离,“好吧。”他为难地说。
  只能说罗泣的担忧是多余的,不用做题他可以做别的啊!而且还更好玩,一下子就打发了半天的时间,就是可怜了罗泣,想玩别的都不行。
  李歌盯着罗泣的后脑杓,不死心地给罗泣翻了个面。罗泣趁着那被翻面的一秒钟瞪了李歌一眼,又瞬速翻了回去,于是李歌又把他翻了回来。
  罗泣叹了一口气,“亲爱的,我想睡觉。”
  李歌噘了噘唇,“你这样不行啊,年轻人基动点儿、基极点儿啊!”
  “我是爆发型的运动员,在刚才就基完了。”罗泣平淡道。
  “可是我续航能力长啊!你不能自己爽完就走!”李歌不满地道,“今天是我生日!”
  “礼物不给了吗?”罗泣无动于衷。
  “你不说了吗?礼物是气氛,不是重点,现在重点是这——个!”李歌说着把自己翻了过去。
  有个聪明的男朋友就是麻烦,随便说一句话都可能在下一分钟坑到自己。“我们明年就别送生日礼物了,这每年送每年想也是种压力。”罗泣建议道。
  “可是以后都不送太没意思了。”李歌说,“特别的年头才送?十七岁是认识的第一年,十八岁是成年……”
  “三十岁就中年,以后要被叫做叔了,四十岁就是伯,六十岁是大爷,百岁就完满了。”罗泣接着说了下去。
  “我觉得叔伯可以拼一块儿。”李歌提议说。
  “那就三十五吧。”罗泣敲板定案,“好了睡觉!”
  李歌弯了弯眼睛,笑了两声,“我还没好呢!”
 
  ☆、085 晚会
 
 
  就在今年的最后一天,一中这里是前所未有的热闹,礼堂里聚满了学生,全都等着晚会开始。
  一中礼堂虽然大,座位的数量是足够的,但还是有人找不到座位。这个时候就要问一下自己,为什么要交过这么多朋友,自己一个人不就好了吗?去哪哪有位。
  “那里有两个空位!连着的!”两个三中的学生开心地走近,正要把屁股放上椅子,他们就被旁边的人阻止了。
  “你们没看见有人吗!”一个一中的学生紧张地说,“想占人家便宜呢?”
  两个三中的学生对看了一眼,又回头看了看空荡荡的座位,默默地咽下口水。“走……走吧?”一人说。毕竟人生路不熟,他也不知道他是唬人的,还是真的“有人”。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万一有呢?
  两人走后,那个一中的学生嗤笑出声,他旁边的人叹了口气,无奈地说:“李歌,你能不能展现一中友好的一面?”
  “我这不展现了吗?我在给三中占座呢!”李歌说。
  张烨叹了口气,决定不理他了。
  随着时间过去,距离开场只剩不到十五分钟,来到礼堂的人多了,座位就少了,愈来愈多人来到李歌旁边找座位。
  在灯光昏暗的礼堂里,李歌噘着唇给罗泣发讯息,萤幕的亮光映在他的脸上,让这俊俏的少年更加显眼。
  余光里又多了两条腿,他想都没想,甚至头也没抬就说:“这座有人了。”
  “是吗?那没办法了,罗辑咱走吧?”一把跟万岁很像的声音响起。
  李歌连忙转头,正好对上万岁似笑非笑的表情,以及准备转身的罗泣。“哎哎哎,回来回来,人没了,走了,坐吧。”李歌真诚地说。
  “没事儿,我们找别的座位就好了,别赶走人家。”罗泣笑着说。
  “不不不,同学请坐吧。”李歌起来绕到罗泣背后,推着他过来,“请!”
  哎……没眼看。万岁翻了个白眼,越过两人,在李歌刚才的位置上落座。
  “那是我的位置!”李歌咬牙切齿地说。
  “我这不是怕你们情到浓时没把持住干出什么傻事来嘛。”万岁保持嘴巴闭合,含糊地对李歌说,“那个你认识吧?还是他知道了?”他用眼神暗示着张烨右手边的人。
  “应该不知道。”李歌说。
  “那就这样坐。”万岁说着,转头面向旁边那位自从上前认识后就没有交集的新朋友,“张烨同志你好啊,初次面对面见,我是万岁。”他朝张烨伸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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