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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略白月光师尊(玄幻灵异)——匪鱼非鱼

时间:2021-05-28 21:15:06  作者:匪鱼非鱼
  阿水收拾碗筷送去厨房的时候,又看见下午的那个老婆婆,她依旧拄着拐杖弯着身子站在墙角。阿水奇怪的看向门口,不禁疑惑,明明阿娘都关门了,老婆婆怎么还能进来。
  阿水那时年纪还小,走过去,跟老婆婆说:“你怎么还不回家?”
  老婆婆不说话。
  孩童脆生生的嗓音如春日的闷雷,沉重阴森的滚在她阿娘心头。
  阿娘抓筷子的手整个僵住,只见墙角除了阿水再也没有其他人。
  “娘!”,阿水转过头,“我们可以收留这个老婆婆吗?”
  阿娘的脸色特别难看,喝道:“赶紧回房睡觉。”
  “娘,你看不见她么?可……”
  那是阿水第一次见她娘发那么大的火,拎着她的脖子直接往房间里丢。阿水还记得当时阿娘的脚都是抖的,把她弄进房后,躲在另一间房里面跟她阿爹说悄悄话。
  阿水慢悠悠起床,用口水打湿指头,刺穿窗户纸,她望见老婆婆还待在屋子里。可是,这次阿水却是什么也不敢说了,她不想阿娘不高兴。
  之后许多次,阿水都路上看见穿着寿衣头发花白的人,这些人有阿水认识的有不认识的。偶然一次听墙角,阿水知道为何她阿爹阿娘对她越来越冷淡疏离了。
  “相公,我们要不要请个道士过来看看?”
  阿爹粗声粗气:“阿水那丫头越来越邪乎,昨儿个还跟我说陈家的二姑娘来找她。”
  “二姑娘不是溺水了么?!”,阿娘捂住嘴巴,一双眼睛四处乱飘,仿佛惊弓之鸟,“咱们家会不会也……”
  “闭嘴!”,阿水一而再再而三的反常,让男人也有些害怕,急匆匆熄灯钻进被窝,“别自己吓自己。”
  过了许久,阿爹的声音在漆黑的屋内响起,对着阿娘说:“明天我就去寺庙把主持请过来。”
  跟阿水同岁的孩子都随着兄弟姊妹天真烂漫玩耍,阿水加不入。随着年岁的增加,她知道阿爹阿娘这些年一直是害怕自己的,但因为血缘的关系,又舍不得抛弃。
  阿水忘记阿娘有多久没有抱她了,也不记得阿爹上一次对她有好脸色是什么时候,她就像晚春时节枝头的鲜花,开过了一生中最美好快乐的时光,等待着凋零。阿水常常一个人坐在河边的草地上,一坐就是一天,到点回家吃饭,吃完继续孤独着。
  没人教阿水识字,每次看着同龄人去书院读书,阿水是羡慕的,但她从来不跟阿爹阿娘将,因为阿水知道阿爹阿娘已经很不喜欢自己,她不能再让对方更讨厌。
  阿水以为这样的生活会一直持续到她老死,直到有一天……
  那夜,狂风大作,天空如同破了口子,雨滴打在身上生疼,雷光千军万马般从天际滚滚而来,轰隆一声炸响云霄。
  山上的树木被雷电劈中,瞬间冒出青烟火光。
  阿水透过雨幕听见了山石滚落的震颤,仿佛勇士手中的战鼓擂在结实的鼓面上,让人害怕。
  暴雨冲刷山丘,让整面土坡滑下,留下满地污黄的水洼跟碎石土块。幸运的是,靠近山丘的地上没有住户,清安镇在这场大雨中无人受伤。
  但山土滑坡冲出了十多年前掩盖在土壤深处的一具腐烂棺木。阿水隔着人群远远看见有人拿着榔头撬开棺材,发现里面只剩下白骨和一件朽烂的新娘服。
  镇上的老人说,这副棺材里面埋的是一个外地人,大家都不知道她的姓名,只知道是个非常美丽的女子,抱着一个膝盖高的男孩。
  没过几天,女子死在了镇里,没有人知道她是怎么死的,穿着大红喜服连着男孩一同横尸在山野。官府追查没有任何下落,最后草草结案,清安镇的人给了她一个葬身之地。
  阿水听着老人的讲述,愣愣的看着那个棺材旁一身红衣的女鬼。她这些年看了不少鬼,但从没有一个让阿水如此,光是感受着气息就不禁全身泛凉。
  当夜,冲天的红光在坟地潮水般涌动,照亮半边天空,清安镇的人披着衣服交头接耳走出院落,看着这一切。
  但他们都看不见那个红衣鬼修阴气森森的浮在空中,黑色的头发瀑布般飞舞连至地面。发丝如有生命般轻轻盘旋在每个人头顶,就像在给自己的猎物做标记。阿水望着那根快要接近自己的长发,猛的一下打掉,猝不及防对上女鬼急于吃人的目光。
  阿水吓得后退半步,就是这个动作,让鬼修注意到了。她桀桀笑着靠近阿水,目中满是贪婪,“你的灵魂比他们美味,给我吧。”
  “姐姐”,那一刻,阿水无比害怕又冷静,“吃了我可以放过其他人吗?”
  女鬼伸出尖锐的指甲,“你不怕?”
  “阿水不怕,阿水本就是不受喜欢的人,我可以给姐姐吃,但是姐姐能告诉你的名字吗?”
  女鬼头一次见一个小孩子能胆大成这样,虽觉得有趣但也不能阻止吃掉对方灵魂的决心,“薛舞儿。”
  话音落地,阿水便看见女鬼露出獠牙朝自己扑来。灵魂被撕扯的痛苦非常人难以想象,阿水痛的摔在地上哭出来,但周围的人就像看不见自己,她只能独自一人忍受。
  阿水不知道持续了多久,或许是一个时辰两个时辰,那么漫长又让她觉得过了一天之久,浑浑噩噩,反复晕过去痛醒来。当身体处于一种极大痛楚的时候,比它小的痛感容易被忽略。
  空气骤然变得灼热起来,就像身处火海,阿水掀起不知糊了多少层泪水的眼帘,看见她屋子在燃烧,盛大的火势窜至屋顶。
  天终于亮了。
  阿水意外自己没有死,她却失去了阿爹阿娘哥哥。
  女鬼本要吃掉阿水的灵魂,却没想到阿水天生体质不同寻常,不仅没吃到,还在灵体跟灵魂撕扯反抗的时候,融了一小半。
  要不是薛舞儿意识到不对,连忙抽身,还不知道要自损多少。
  花开花落,经年流转。
  温暖的阳光下,阿水细细诉说过往,她说到伤心处,便将脸贴在沈白幸腿上,末了强行欢笑道:“先生,我都告诉你了,你是不是不生气了?”
  沈白幸没想到阿水一个小小的姑娘居然要经历那么多,顿时有些怜惜,“不生气”。他想起什么,忽而说:“把你手腕给我。”
  楼下,客栈大堂摆了满桌吃食,单渊跟凌云宗的人正拿着酒杯小酌。辛辣的酒水顺着喉咙一路烧进肚腹,酒是农家酿的烧刀子,单渊就爱这口,他酒量是军中练出来的。边疆苦寒,上头也理解,只要不影响军务,从来都是睁只眼闭只眼。
  单渊能喝,但凌云宗不能喝,宋流烟尝了一口烧刀子便呸呸吐掉,朝掌柜要了一壶花酒。用雪水酿造的梅花酒恍若明霞霏霏,小股从白瓷壶口流出来的时候,淡淡的梅香合着酒香吸入鼻腔,光是闻着都让无法忘怀。
  这梅花酒是掌柜亲自酿的,数量不多,从不拿出来卖,只因是单渊跟凌云宗的人为他们镇子除掉鬼祟,才舍得给出来。
  “沈修士不来一起喝酒吗?”,白常举着杯子道。
  单渊:“我师尊他身子不好,不宜喝酒。”
  “这样啊。”
  喝得正起兴的宋流烟把杯子往单渊面前一推,道:“这酒一点都不烈,醇甘馥馥,让人喝一口还想在喝,沈修士喝点应当不碍事。”
  单渊往杯子里一瞧,梅花酒的颜色确实非常好看,薄粉透明盛在皎白的瓷盏中,煞是惹眼。单渊心念一动,记下来,只是考虑到师尊并不喜欢同人这般喝酒,所以先行拒绝了。
  喝完酒后,单渊单独找到掌柜,要了一壶刚才的梅花酒。
  嘟嘟几下敲门声后,里面传来沈白幸淡淡的声音。
  单渊推门进去,触目便是师尊阳光下完美无瑕的侧脸,正一手擒着阿水的手腕,摸索探查着什么。
  沈白幸五指修长如玉,迎着光线着手臂更加通白。随着他的收手,很快那片玉色便被青色的袖口盖住,他轻轻一撩宽袖,回头道:“你手里拿着什么?”
  “弟子刚才在下面喝酒,听闻这梅花酒唇齿留芳且不醉人,想着师尊可能会喜欢,便要了一壶。”
  沈白幸眼中流淌着不易察觉的笑意,“徒儿真乖。”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单渊取酒杯的手一顿,他刚抬头便瞥见阿水眼中来不及褪去的阴沉。单渊不动声色的挪开眼,给他师尊把酒斟上。
  淡色的唇瓣触在星云琉璃杯上,便将那宛若明霞的梅花酒饮尽。沈白幸一边喝一边享受着徒弟的伺候,狮子猫闻着酒味从屋顶上下来,喵喵叫唤着也要喝。
  酒香中,沈白幸喝得脸上蘸着浅薄的红意,等伸手再次拿琉璃杯的时候,才发现里面空空如也。
  单渊一本正经的劝戒:“师尊莫要贪杯。”
  沈白幸:“……”,他这徒弟怎事忒多。
  正当沈白幸准备发挥师尊的威压,告知单渊不要劝阻的时候,楼下的大堂突然闯进来一个人。
  那人衣衫褴褛,一身脏污,摇摇晃晃摔倒在客栈门口,气若游丝道:“来、来人……给本皇皇子拿吃的过来。”
 
 
第18章 抱抱
  偌大的房间内只剩下单渊跟沈白幸两人,狮子猫揣着半壶酒从窗户翻出来,摊着肚皮一边晒太阳一边饮酒。
  “师尊。”
  “嗯?”,沈白幸抬眸望来。
  单渊心中始终惦记着阿水的事,这个小女孩绝对不简单,他提醒说:“阿水跟鬼新娘的关系匪浅,弟子担心师尊。”
  单渊本以为他师尊会淡淡的来一句“无妨”。
  没想到喝了酒的沈白幸面色彷如敷粉,指掌按住八仙桌,慢悠悠的站起来。他呼出一口气,袖子一扬,颇有些指点江山的气势,“为师是谁,再来十个薛舞儿都不怕。”
  单渊:“……”,他师尊怎么好像有点不对劲?
  “薛舞儿是谁?”
  沈白幸歪了歪脑袋,身体在窗户边摇晃一下,眉目间透着“徒弟怎么那么笨”的情绪,道:“阿水的姐姐。”
  逆光中的师尊染上几分憨态,腰间系着白色金丝边纹竹的宽腰带。他双臂一展,阳光便从青色的轻薄丝质外衫透出,显得腰肢劲瘦仿佛一只手就能握住。
  风带着草木花香吹进来。
  青丝飘扬,衣袖翻飞,沈白幸好像要融化在这团金黄色的光中。
  单渊没想到他师尊的酒量那么浅,即使是度数非常低的花酒也能喝醉。他担心对方从窗户里面倒出来,上前一步,扶住沈白幸的手,把他引到凳子上坐着,轻轻说:“师尊,你喝醉了。”
  “没有,为师没有喝醉”,沈白幸睫毛眨动,打开徒弟的手,“不要碰我。”
  还说没喝醉,单渊不禁抚了抚额头,有点后悔给沈白幸酒喝。
  “你叹什么气?”,沈白幸不依不饶,“徒儿你是不是在心里骂为师?”
  “呃……师尊您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弟子对您一直都是敬重的!”
  “好大声,耳朵痛……”
  “那弟子声音小点。”
  沈白幸双眼直直的望着虚空,“我是一个好师尊。”
  单渊附和:“师尊非常好。”
  “我是一个非常有威严的师尊。”
  单渊坐在旁边点头。
  “你怎么不说话?”,沈白幸没听见徒弟的声音,睁着迷蒙的眸子瞧过来,语气中尽是不满。
  “师尊修为高强,确实威严。”
  沈白幸瘪瘪嘴,“西施说好师尊要恩威并施,在徒弟面前高冷自持,我做了,徒儿对我非常满意。可是……”,沈白幸忽然顿了顿,脸上露出伤心的神色,“为师怕丑东西,徒儿你知道了。”
  浅茶色的眼睛里含着水意,单渊愣愣的看着他师尊把身子歪过来,两手抓住自己的袖口,认真说:“徒儿你是不是觉得为师变了?”
  单渊不禁结巴:“没没有……”
  “我好怕那些人脸,路都走不动,还要单渊你抱着我,实在是我的过错。”
  面对喝醉酒就开始认错的师尊,单渊表示脑子一片浆糊。
  沈白幸:“为师拉着你的衣服,搂着你的腰,是不是没出息?”
  单渊:“……不”
  梅花酒的芳香顺着呼吸扑在单渊脸上,沈白幸醉的越发厉害,胡言乱语:“撒谎,徒儿你脸红了。”
  被当面指出的单渊无地自容,脸更红。
  “以前要你帮为师宽衣都不肯,没想到搂为师腰那么紧。”
  “师尊你、你别说了。”
  “徒儿的手……”,沈白幸一脸无辜的思考,“很结实,抱着为师很可靠。”
  单渊整张脸宛如煮熟的虾子,通红彻底。
  “徒儿抱我,很喜欢。可是被徒儿抱了,我就不是好师尊了。”
  单渊没明白这句话的逻辑关系。
  沈白幸:“我没有威严了。”
  单渊:“不不,弟子出了梦什么都不记得,师尊还是好师尊。”
  “唔,如此甚好”,沈白幸慢吞吞站起来,伸出手递给单渊,“为师要睡觉了,抱抱。”
  单渊吓得差点从凳子上掉下来。
  “弟弟子不敢。”
  沈白幸见没人来抱他,站在原地有些委屈,固执的拉起单渊的手牵住自己,重复说:“抱抱。”
  两手接触的肌肤仿佛被火烧,单渊这下从脸红到全身,垂着眼睛不敢看沈白幸。
  沈白幸又折腾单渊的手环住自己腰,第三次说:“抱抱,我要睡觉了。”
  “那、那弟子得罪了。”
  单渊横下心,一手横过师尊的膝弯一手穿过腋下,稳稳当当抱起来,朝着床榻走。
  沈白幸如愿以偿,眯着眼睛扯住单渊肩上的一缕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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