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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影卫也是白月光[重生]——罄靥

时间:2021-05-30 09:12:19  作者:罄靥
  不到半刻钟,傅廿便放下了银签,眼前的餐盘都已经空空如也。
  以往再不爱吃的,现在也没剩下什么。倒不是他有意怕楚朝颐试探他,只是实在饿的太久。
  好不容易吃完这顿鸡飞狗跳的饭,外面天色已然大黑,宫灯全部点上,透过窗棂,外面的楼阁宫阙映着淡淡的金光,精妙的壁画雕梁若隐若现。
  傅廿自知跑不了,也没再试探,就这么安静的跪坐着,看着窗外的景色发呆,等待着楚朝颐回来。
  过了子时,傅廿才又一次听到熟悉的脚步声。
  已经在书房里被关了整整一天,一天他都没合过眼,一直盼着被放出去。
  听见脚步声的时候傅廿已经开始计划,待会儿要怎么联系傅桢,联系完还能不能休息半个时辰小睡一会儿。
  “让小皇叔不必再进宫,回去早点歇息,明日再继续处理。入秋以后本来身体就不好,哪儿能日日通宵达旦的。”
  “……”
  “没跑?还是没跑成?”
  “……”
  声音愈来愈近,傅廿总觉得最后一句是说给他听的。
  看着楚朝颐的影子绕过屏风,坐在书桌前,傅廿正思量着要不要开口。
  “报——”
  还没找到打断的机会,就听见门口有传来嘹亮的声音。
  传话的探子看见有外人在,只好凑近楚朝颐,小声交代了什么。
  傅廿这么好的听力,也没听出个所以然来。
  上一世也是这样,楚朝颐任何事情都不会刻意隐瞒他,但从来没让他听到过只言片语。
  他看着楚朝颐蹙眉,迟疑的放下笔。
  “遥月门?他怎么说?”
  听到曾经的师门,傅廿下意识竖起耳朵。
  会不会是有关师兄的?
  “……”
  “……”
  “死了?死了就埋了这点小事也要通报?”楚朝颐不满的抱怨完,又听探子说了两句,才挥手示意人退下。
  什么死了?
  傅廿听着这些误导性很强的信息碎片,已经演算出来好多种可能。
  探子一走,他就忍不住发话,“陛下,属下认罪,且所有罪行均已写出,恳请您让属下离——”
  楚朝颐听着他难得有几分着急的语气,没准许他说完,先一步打断,“这么急着走,是要见谁去?”
 
 
第43章 
  “属下并未要去见——”傅廿还没说完,马上意识到不对,改口道,“属下并未着急。只是夜露深重,念及陛下龙体,不想打扰您休息,所以才想尽快离去。”
  说完,傅廿尽量跪正,双手呈上文书。只当方才说错话的不是自己。心里一直暗叫不好。
  看见楚朝颐这张不善的脸,就很难保持心无波澜……傅廿掐了一把自己的手。
  “哦。”楚朝颐的语气刻意上扬,拖了长音。拿过他手上的书册,顺手放在了一边,没再追问,也没去翻看。
  傅廿不敢再催,只能低着头,去推测方才楚朝颐说的是什么。
  提到遥月门,提到傅桢,还说…死了就埋了。
  心急如焚等了不知道多久,他才又听见楚朝颐发出声音。
  没说话,只是咳嗽了两声,咳完,继续专注手上的信件文书,神色严肃的写着什么,完全没有理会傅廿的意思。
  等了两刻钟,傅廿攥拳攥的关节都开始泛白。
  “写的什么东西。”听见楚朝颐的声音,他赶忙坐直。抬眼,看见楚朝颐一脸凝重的翻了翻他呈上的文书,皱紧眉头。
  “这字和谁学的,跟画符似的。”只见楚朝颐又翻了几下,满脸嫌弃的把书册合上,掷了回来,“字写不好就从写字开始练。”
  傅廿心生奇怪,左手指蘸着墨汁,写出的字算不上艺术,但好歹也是一笔一划写出来的,还不至于看不懂。
  他没吭声,捡起来面前的文书,一翻开,发现自己写好的东西沾了水,洇成了一团团墨迹,早就看不出原来的字迹。
  “写完就放这儿,明明是干燥的……”他一边用左手确认桌面是否干燥,一面奇怪的小声嘀咕。
  楚朝颐听闻,放下笔抬头道,“那你的意思是朕故意的?”
  “不敢不敢。”傅廿连忙应道。
  说完,傅廿才起了疑心。他狐疑的偷看了一眼楚朝颐,见楚朝颐在低头认真处理事物,这才收回目光。
  楚朝颐的性子大约不会做这么无聊的事情。
  傅廿到底也不知道哪个环节出问题,只好又研磨。
  “用笔。”
  手还没蘸到墨汁,傅廿就听见冰冷熟悉的声音。
  他没反驳,左手拿了笔。常年练刀练暗器,笔倒是不难控制,只是比手指划拉要慢上不少。
  一边写着,一边猜测傅桢的具体情况,思索着方才探子进来报告的内容。
  “这样握笔。”
  还没写两个字,傅廿又听见不远处的声音开口。
  “不要抓着笔杆,这样,看这儿。”
  他抬头,看见楚朝颐正拿着一杆干净的毛笔,替他示范。
  傅廿别扭的试图照做,使劲儿的试图用这种握笔姿势控制住笔杆。
  “啪”的一声,笔杆断了。
  他意识到自己用力过猛,赶忙伏在地上捡起来断掉的笔杆。
  这时,头顶似乎传来一声轻笑。
  楚朝颐……笑了?
  傅廿悄悄抬眼,正好看见灯光明暗的交界,落在微微上扬的唇角。还没未这幅罕见之景发怔,随着灯芯摇曳,再次定睛的时候,那张惊艳的面容已经恢复以往的冷淡,看不出任何表情。
  不到四更天,傅廿又一次听见探子进来和楚朝颐说了些什么。
  紧接着,就见楚朝颐从桌案边站了起来,疾步向外走去。
  等人走后,傅廿就搁下了笔,伸了伸长期蜷缩的身躯,低头悄悄打了个哈欠。
  “连侍卫,陛下说您可以回去休息了。”哈欠还没打完,傅廿就听见身侧太监的声音幽幽响起。
  听到这句话,傅廿瞬间精神。赶忙站起来,道了谢之后就准备往外走。
  休息是不可能的,现下天已泛白,等宫门打开的时候,还是得找机会溜出去,看看傅桢的情况。
  如若真是傅桢替他承蛊,发病只靠那么一点药物缓解,肯定是挺不过去的。
  走到御书房门口,一只脚刚迈出去,公公的声音又一次响起。
  “连侍卫,这个是您的。”
  “什么?”傅廿回头,发现是一个小小的竹筒。
  “某位大人的鹰隼趁夜入宫,被守夜的侍卫射杀。陛下示意将这鹰隼埋了,可是埋葬之前,在它的喙中发现了这个信筒……应当是您的东西。”
  鹰隼……
  傅廿随即反应过来,肯定是傅桢传进来的东西。
  他没敢接,“给属下?是不是弄错了?属下在京中举目无亲……”
  “已经给陛下过目,陛下看见竹筒后,说:这应当是某位大人试图给您的东西。”公公说话的时候,双手还是呈着那个竹筒,“陛下还说,希望您能以此为戒,如若再和外臣私通,就不是在御书房关上一天一夜这么轻。还有,让您后日去承元殿领事处领罚。”
  傅廿:……
  他没再说话,一把夺过那个竹筒,拆开来看。
  【翌日离京北上,为期半月,身体暂安,身怀之毒实为——】后半张纸条,能看得出人为撕毁的痕迹。
  傅廿赶忙反面,纸条背后空白一片,并未写字。
  身怀之毒实为…什么?
  怎么最关键的时候没了?
  他攥紧信筒。
  师门里又秘传的隐字之法。
  可能后半句,需要动点功夫才能看见?
  “阅读完毕且把书信交还于奴才,您便可以回去休息。”公公见他把纸条攥进手中,又事实的提醒道。
  他立马想到公公说,是给楚朝颐过目之后,才转交给他。
  如若只是刻意让他看见傅桢对他说了什么,楚朝颐的意思不过是提醒他,私通外臣的事情瞒不过天子之眼,劝他好自为之。
  但刻意撕掉后半句……
  傅廿深吸了一口气,暂时没再去想,将书信及信筒一并退还回去。
  回到房间,傅廿点上灯,坐在桌前怔怔的看着窗外。
  在楚朝颐面前一败涂地一世,这一世依旧没什么改善。
  有那么一瞬,他很想冲到楚朝颐面前,问问对方撕掉的后半句是什么。还好荒谬的想法只是一瞬,很快便压制住。
  傅廿回想了一下傅桢的书信。
  北上半月,照着傅桢现在的身体情况,半月走不了太远。
  遥月门是在京城以北的山上,实际路途并不算远,只是位置十分隐蔽。
  难道是师兄回师门去了?
  傅廿不禁蹙眉,一点点回想着上一世的事情。
  最初他身上的怪毒,就是师父给他的。如今师父虽已入土,但毒源肯定是起源于师门,所以此次,傅桢突然离京很有可能是回师门寻找毒源。
  如果突然追回师门…是不是就有机会查出傅桢到底是不是替他种蛊的人?
  这个荒谬的念头突然在心中生根发芽。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在2021-02-14  02:27:33~2021-02-16  22:35:31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复制粘贴5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44章 
  入睡的时候,傅廿还在想着回师门的事情。
  上一世他的怪毒既然是师父给的,替他种蛊的恩人……理应从师门寻找线索。
  重生后直奔回宫,说到底还是因为惦念“那位夜夜承恩的皇后”的真面目,加上直觉让他以为是楚朝颐身边的忠臣替他承的命。
  可现在线索全都指向傅桢,似乎一开始他的方向就找错了……
  傅廿躺在床上,大脑里一直被回师门的念头充斥。
  最终,他还是强迫自己休息,暂时不再去想这件事。
  入秋之后天气一日日转冷。
  夜间的霜露还没干,傅廿摸黑爬起来,及其不情愿的在马厩搬着水桶,耐心刷着马匹。
  上次在楚朝颐的圈套里栽了个彻底,完全暴露了他和傅桢联络的事实,作为惩罚,除了抄写宫规和扣除月银之外,他这半个月还需要晨起清洗马匹,在校场上磨刀擦剑,等不怎么耗体力但很耗费时间的活。
  傅廿原本还担心是禁足一类的惩罚。
  结果事实比他想象的还惨烈,这些事情加上日常的差事,休息的时间变得十分零碎,根本腾不出大片空闲出宫。
  刷着最后一匹马的时候,傅廿看了一眼太阳,大致判断了时辰。
  晨差做完之后,有一个时辰的休息时间,可以睡一会儿。
  这几天傅廿也没闲着,一直在打听内侍局原本给忍冬的侍卫差事给了谁,最后查到是窦将军门下一位姚姓门客家的义侄顶替。
  这几夜,傅廿暗中观察了姚氏,发现姚氏和大多当闲差的侍卫一样,游手好闲,有赌酒的嗜好。便用了些钱财让平日里那些跟姚氏有过节的同僚,赌酒的时候下手重了些。
  昨夜,听闻姚氏告长假出宫养腿伤,傅廿赶忙连夜“探望”内侍局的领事侍卫和公公。
  早差结束,傅廿回到承元殿,刚准备利用休息时间小憩,路过正殿的时候,目光却被正殿里来来往往的宫女公公吸引了目光。
  看着他们往马车上搬东西,傅廿不禁好奇。
  傅廿走近,贴着墙边听着他们的动静。
  听了半晌,大抵明白是楚朝颐要出宫,好像是一直驻守在北疆窦将军年事已高,原打算明年开春就回京,让其义子窦慎去接替北疆职务。只是刚入秋,身体就开始犯毛病,病情几次凶险,好转后便决定提前回京,结果在回京的路上,病情突然转重,人耽搁在离京城不远的述州。太医已经提前调派过去,现下楚朝颐准备亲自出宫探望。
  大概听完,傅廿才移开步子。
  当初楚朝颐能顺利登基,窦将军功不可没。加上楚朝颐对臣子,尤其是忠臣一向重情重义,出宫探望也是情理之中。
  回到房间,激动基本覆盖了睡意。
  楚朝颐出宫,岂不是意味着……他也有机会出宫?
  这几日都没再收到过傅桢的传书。
  关于被撕掉的半张信,始终是心中忘不掉的刺。
  傅廿已经打定主意要回趟师门,正发愁什么时候有时间。
  正用被子蒙着头休眠的时候,傅廿突然听见有人叫他。
  “连念。连念。”
  一连叫了好几声,傅廿才清醒过来。睁开眼一看,来的人穿着禁军样式的轻甲,十分面生。
  傅廿见有人来了,赶忙爬起来,正思考着该怎么称呼对方。
  来者看得出傅廿犯难,先一步出示腰牌,自我介绍,“禁军寅营营长,韩轲。事发突然,先同我还有其他同僚去西宫门与队伍会和。”
  傅廿赶忙爬起来,“敢问…韩大人,是有——”话还没问完,傅廿就见对方大步流星的朝外走,只好跟上。
  院内,有几个跟他一样一脸懵态的侍卫交头接耳,显然大家都是被突然叫出来。
  跑到西宫门,看见楚朝颐平日出行用的马车,傅廿赶忙问道,“韩大人,这是要随陛下出宫?”
  “嗯。寅营缺了几个人,陛下便从承元殿点了几个侍卫,就是你们几个。”韩轲随意解释了两句,接过属下牵来的马匹,翻身上马,朝着马车的方向走去,“去方阵最后,会有人指点你们该怎么跟队列。”
  傅廿没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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