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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影卫也是白月光[重生]——罄靥

时间:2021-05-30 09:12:19  作者:罄靥
  “阿廿……”
  傅廿没动,也没回应,就这么站着。
  “颐儿,公公不懂规矩就换一个,下人嘛,再怎么教还是蛮性难改,何必为了这点事生气?”
  对视之间,下面有位远房皇叔善意的说道。
  楚朝颐转回头,进退两难的干笑了一下,端起一边冰凉的茶盏,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
  酒宴结束后,傅廿就这么穿着太监的服饰,单手把楚朝颐架离了酒席。
  穿过御花园时,傅廿感觉到身侧的楚朝颐整个压在了他背后。
  “卿卿,你说句话啊,是不是生气了?”
  傅廿:……
  如若不是对方是楚朝颐,他保证上手捂嘴。
  “卿卿,我再也不喝那么多了。卿卿,我不该吼你……”
  “卿卿,说话呀,呜呜呜呜呜呜我是蛮人,我没被驯化,我没……”
  “您能不能别吵了?”傅廿实在没忍住,小声呵斥了一声。
  他不会因为那些个八竿子打不到的皇戚的几句话是生气,面露嫌色不过是因为他们喝过酒,又去逗弄小昼书。
  “卿卿啊呜呜呜呜呜呜……”
  傅廿环顾了一圈,一直照顾楚朝颐的李公公不在,只有一个高公公还算相熟,“高公公,陛下喝的有些多。”
  “让奴才来吧。”高公公赶忙接过。
  “卿卿卿卿,阿廿……”
  高公公:“陛下这是?”
  傅廿:“陛下说的家乡话,说是想用冷水淋淋脸,好醒酒。”
  高公公:“奴才知道了!”
  去太医院看小昼书的时候,正好撞见乳娘在哄她睡觉,看来是今日宴席开心,难免激动。
  傅廿虽未饮酒,但身上的酒气却是不轻。他并未近身,只是隔着半透的薄纱屏风,勾着头看了一会儿。
  直到睡着后,傅廿才恋恋不舍的离开。
  回到寝宫,楚朝颐正揉着太阳穴,低头看着桌案上的书籍。
  “陛下酒醒了?”傅廿走近,关怀道。
  楚朝颐没抬头,“拜阿廿所赐。”
  傅廿:“陛下不必言谢。”
  “今天……主要是好不容易得女,想和那些个皇戚们炫耀一番,”沉默半晌,楚朝颐先一步开口,“他们要碰书儿,我也第一时间阻止了。而且,也就多饮了,那么十来杯,也不多。以后不会了,阿廿,别生气嘛。”
  傅廿:“也没生气。”
  “那明日一同上街?京城的上元节灯会可热闹了——”
  “明日出宫?”傅廿原本就不至于因为这点小事生气,一听到楚朝颐说灯会,困劲儿也没了,“当真?”
  “当真。借着书儿的满月,好不容易得闲。以前在北方的时候,不管形势多紧张,上元节的庙会我们总会一同去逛一圈儿,买份甜羹,再去寺里求个签,好像什么烦恼事儿都能化解了一样。”
  听到这儿,傅廿倏地笑了。完全没了方才酒席上的满脸阴霾。
  楚朝颐也笑了一下。
  正月的京中热闹,尤其是上元节,夕阳刚下,街上就热闹起来,叫卖的吆喝的起此彼伏。
  楚朝颐和傅廿出宫后坐了一段马车,到闹市区后,便改为步行。
  二人今日穿的都是一身布衣,还打了几个补丁。
  只是两个人这幅身姿,即便穿的单薄,也像是落魄贵族的后裔,钱短志不短的那种。
  天色渐暗,傅廿走路的动作有些拘谨。
  为了伪装的天/衣/无/缝,不仅里衣也穿了麻布的,主要是过于贴身,上半身衣服勒着心口,稍微走动,和皮肤的摩擦就令人不适。
  加深心口前的涨痛。
  原本出来看灯会应当是件开心事,只是现在,傅廿完全无法忽略心口前的异样。
  “阿颐,稍微歇一会儿。”傅廿说着,目光慌忙扫了一圈,最终,求救似的放在不远处卖杏仁茶的摊位。
  买了一份后,两个人一同坐下。他们的身高和矮脚桌椅格格不入,傅廿还好,身长虽高但人单薄,义肢可以随便摆放。楚朝颐则是非常拘谨。
  ——深灰色的麻布衣在他身上本来就够奇怪了,现在还被迫蜷缩在矮脚凳上,活像误入了小人国的巨人。
  傅廿看了一眼双手无处安放,满脸写着不自在的楚朝颐,忍着没笑。
  刚一想笑,心口摩擦的触感就又一次传来,他不禁咬牙,吸了口凉气。
  明明出门前,他独自在屋内处理过了,挤出过于丰盛的食粮,往水槽内倒了足足两碗。
  “怎么了?”楚朝颐察觉到傅廿脸色不对,“是不舒服吗?还是累了?”
 
 
第103章 
  “没什么。”傅廿小声说完,捧起碗,搅拌开了杏仁茶中的桂花酱,趁无人注意,突然张大嘴,恨不得和碗口齐宽。
  还没吃到嘴里,碗就被夺了下来。
  楚朝颐面无表情的拿起勺子,将碗中冒着白烟的甜羹一勺勺舀出来,“阿廿,和你说过,滚烫的食物不能直接往口中倒。”他的口吻带着点训斥,但吹凉汤羹的动作却是一刻没停下。
  “遵…知道了。”傅廿不情愿的小声回应道,眼巴巴的看着吃不到嘴的甜羹。
  吹了一会儿,楚朝颐才将其中的小半碗推给了傅廿。
  傅廿依旧没拿勺子,趁着没人注意他们,猛地张开嘴,大口吞了下去。
  杏仁茶的味道醇香,配着桂花蜜的甜腻和果仁的酥脆,傅廿咽下去张口之后又慌忙灌了一大口,腮帮子鼓的和仓鼠一样,才开始耐心的咀嚼。
  在小摊上稍作歇息了一会儿,傅廿原以为难言于口的轻痛会有所缓解。
  可站起来后,锥心的痒混杂着针刺般的锐痛足足让他出了一身冷汗。
  傅廿不自在的撑了撑衣衫,试图缓解心口涨痛的情况。
  走到京城中心的街市,人也渐渐多了起来,小贩的摊子一家挨着一家,街口,还有位奇人牵了几只猴子表演杂耍。
  “这位公子,看看这个!”
  “南海新产的珍珠,各个圆润光滑还饱满,您看这光泽,谁看了不喜欢?自己拿来玩或是送心上人,都是极好的!”
  傅廿一回头,才发现楚朝颐的脚步停在一个小摊面前,双目紧紧的盯着摊子上挂着的各色珍珠工艺品。
  这些珍珠色泽光艳,可即便是傅廿这种不好奢侈的,在宫中这等物件也见的多,一眼就看得出这些珠子有造假的嫌疑。
  “怎么样公子,要不要拿一串儿?”
  只见楚朝颐转过头,眼巴巴的看向他。
  傅廿:……
  他们一道出来,楚朝颐自然是两袖清风,身上最值钱的可能就是头上的发冠。
  “这位小兄弟,您们是——”
  “我家长兄,”楚朝颐自然的说道,说完,回头又看向傅廿,“长兄,我想要这个。”
  听到这声柔声细语的“长兄”,傅廿不禁顿了一下,轻微的咳嗽了一声,随即撇过头,“不买,赶紧走。”
  这种带着禁忌的亲昵称呼,楚朝颐从来没有在光天化日之下这么唤过他,一时间傅廿有些口干舌燥。
  “我想要!”楚朝颐仗着在外面,两个人身份不同于宫中,声音又软了几分,“长兄,你不疼我了。昨日上街幺妹要什么你都给她买,我就要一个珠串,长兄——”
  傅廿咬牙。
  他忍不住了,贴近楚朝颐轻声吼道,“您是真看不出来这些珠子被动过手脚?”
  “知道。可家里都是稀罕的贡品,没有这种来廉价的加工品,我稀罕。”楚朝颐小声回复道。
  “小兄弟,您作为长兄,也算半个父亲。这一碗水得端平,弟妹们才能和睦。您这弟弟长得俊俏,这珠子特别衬他,尤其是这幻色珠子中的这颗花雕红玛瑙,正是整个手串的点睛之笔,象征着永葆荣华富贵,一看就知道是你弟弟这种公子带的。”
  傅廿没接话。
  说是玛瑙,大约也只是木头雕刻的。
  “哥。买。”
  傅廿听到这声“哥”,又是一顿。
  原本心口就疼的烦躁,这么一来更是心烦意乱。
  傅廿没接话,用手捋了捋侧面的鬓发,试图遮住发烫的耳垂。
  “多少?”
  “五两银子,童嫂无——”
  “多少?”一听价格,傅廿下意识凑近摊贩,凶神恶煞。
  刚有把摊子掀了人秘密绑走的心思,傅廿就感觉到衣袂被拽了一下。
  他知道,这是楚朝颐无声命令他不准生事。
  “遵命。”傅廿小声念叨了一句,取出袖中的荷包,慢慢数着银两。
  “长兄,你给我买珍珠手串,嫂嫂知道了不会生气吧?”
  傅廿正数着钱,听到这句话,碎银没拿稳,直接散落了一地。
  他感觉到摊主的眼神也变得微妙起来。
  “长兄——”
  “不用找了。”傅廿匆匆付了钱,拿起东西,拽着楚朝颐就走。
  离开了摊子,傅廿才转头,狠狠地瞪着楚朝颐,语气说是训斥,其实颇为无奈,“在外面瞎叫什么?什么……”长兄,贤弟,这种称呼傅廿实在叫不出口。太奇怪了,总有种还在师门,和同门相称的背德感。
  楚朝颐:“又不是没这么喊过。你不是还挺受用的吗?”
  傅廿:……
  他没接这荤话茬子,刚想把珠串递给楚朝颐,结果发现楚朝颐已经先一步伸手,乖乖的露出富有骨骼感的手腕,摆在傅廿面前。
  傅廿顺从的将珠串替他系好,再三确认绳结美观,才放了手。
  即便是赝品,在这个姓楚的衣架子身上,也有几分华贵的感觉。
  “芝麻汤圆——”
  “红烧凉粉儿——”
  走到街市最繁华的地方,傅廿实在是被心口前的疼痛折磨的难以前行。
  趁着走到一条岔路,傅廿看准了巷子内幽暗无人的环境,“稍等,净房。”傅廿简短的交代了一下自己的去向,朝着茅厕的方向指了指,便甩开了楚朝颐的手。
  巷子内一片漆黑,与外面的喧哗截然是两个世界。
  听着小贩的叫卖声和运河上花船的靡靡之音渐远,亮如白昼的烟火也渐渐看不见后,傅廿才小心翼翼的解开了腰侧的系带,迅速拽开了领口。
  冬日虽冷,但他身上早就被冷汗混合着其它浸透,厚重的粗布里衣几乎没有干燥的地方。
  心口的皮肤接触到寒风,傅廿倒吸了口凉气。
  紧接着,他便伸出手,用纱布附上胸肌,忍着疼痛摸索着,试图将多余的食粮挤压出来。
  “——!”挤压的酥/痛,傅廿不禁咬唇,缓解着大脑发白的间隙。
  明明以前受更严重的伤,都不会如此难以忍耐。
  不一会儿,空气中就充斥着淡淡的奶香,若有若无的钻进鼻腔。
  傅廿深吸了口气,加重心口上按压的双手。
  一大块纱布已经被完全浸透,傅廿颤抖着左手,在衣袖中摸索着新的纱布。
  还没找到,突然察觉到背后传来轻微的脚步声。
  他以为有人来了,赶忙揽好衣衫,面部死死地抵着墙,尽量不引人注目。
  “阿廿。”
  背后的声音冷不丁响起。
  傅廿怔了一下,随即,整个人被掰了过来,强行面对着这位不速之客。
  趁着微弱的光,楚朝颐抓在傅廿肩头的手不禁收紧。
  平日里凶的像头豹猫的阿廿,不知是因为寒冬的缘故还是其他原因,有些发颤。雪白的牙齿衬的充血的下唇格外殷红,锋利俊朗的面容难得多了几分柔软,衣衫乍一看还算整齐,可心口的布料却是湿透的彻底,勾勒出和瘦削身材不符合的丰腴胸肌,身上还弥漫着淡淡的奶香,呼吸很重。
  “别,别看……”傅廿低着头,有些难堪的小声说道。
  “陛下……”
  傅廿还没说完,突然感觉到被托了起来,背后抵在墙上,心口的高度和与楚朝颐的脑袋齐平。
  到底是在外面,最后一点点道德感促使傅廿抗议着。
  可不管怎么抗议,楚朝颐就是不放他落地。
  但行动却是遵守着傅廿的意思,只是这么抱着他,什么也不做。只有脑袋,时不时的扫过心口的位置。
  傅廿原本就难受,现在双手不得空,更做不出当着楚朝颐的面,自己动手。
  “放我下来,别玩了。”
  “长兄,需要我做什么,你得说出来才是。”楚朝颐语气无辜,说完,目光可怜的仰起头,仰视着傅廿现在的样子。
  充血的唇不似往日单薄干燥,多了几分水润。
  “……”
  “长兄。”
  傅廿咬牙,最终,还是小声的说道,“帮,帮帮我……”
  他原以为这就结束。
  没想到楚朝颐更加不依不饶。
  “用哪儿帮?”语气还是极为无辜,似乎真的什么也不知道。
  傅廿说不出口。
  沉默了好一会儿,他才鼓起勇气,低头,轻轻的在楚朝颐唇边点了一下。
  几乎是同时,有力的亲吻攀附上心口。
  傅廿的左手牢牢抓着楚朝颐的肩膀,咬牙不肯发出一点声音。
  万一引来人……
  正警惕着,突然,傅廿感觉到别冷落的右侧胸肌传来了冰冷的触感。
  像是佛珠……
  瞬间,珠子夹击带来的疼痛,让他呼吸一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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