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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涧游记(近代现代)——黑糖珍珠哞哞茶

时间:2021-05-30 11:43:50  作者:黑糖珍珠哞哞茶
  虽然没谈过恋爱,但经过与郝奭这一阵的相处,萧长君发现自己很有可能是gay,前两天还特地发了条短信给他爹,之乎者也写了一大段,中间短短地说了句我可能喜欢男人,最后洋洋洒洒地表了衷心,就差为萧家捐躯了。
  这条短信,没个一块钱都下不来。
  结果他爹也没问别的,就回了句,你行了?
  ……
  他差点忘了,家里爹妈见他二十二了还没动过少男心,拐弯抹角地问他男性功能是否健全,他是有苦说不出啊!
  不过现在他行了,他很行,他甚至想直接把郝奭打包回家现场直播给二老看,你儿子行得不得了!
  循着郝奭发来的位置,萧长君站在一家酒店门口,灵魂出窍。
  这就开始了?
  这才下午两点,就、就宣淫了?
  他好像又不行了。
  1703号门口。
  萧长君站在房门前,一长两短一长地敲了敲。
  门内立刻回了四短的叩门声。
  接上了。
  “哥——”
  刚进门,小记者朝他扑了过来,整个人都奶香奶香的,发丝有些潮湿,亮银色变成了深灰一般,如同隐匿在月晕中的小星,勾引着观赏者往深处窥探。
  “嗯,洗过澡了?”
  萧长君自然而然地接住了小记者,方才疾走过来时出了些汗,怕弄脏了他,萧长君悄悄隔开了些距离。
  “洗过啦!哥好香哦……”小记者却不嫌弃他,反而一个劲地往他的胸肌沟壑中间凑,小痴汉似的闻闻嗅嗅,萧长君好笑道,“别闻了,哥刚出了汗,得先去洗澡。”
  郝奭不为人知的性癖中,还有一个可能是为萧长君量身打造的,他爱萧长君身上的味道,说不上是好闻还是不好闻,但这种运动过后散发着雄性特有的气味……闻了还不够,还想舔去他的汗珠,咸腥的,夹杂了萧长君惯有的肥皂清香,若是萧长君在他身体里开疆扩土,滴落下来的汗珠,那该有多催情?
  从腋下用力环住他的后背,郝奭借故使劲吸了一大口,耍赖道“不许去!哥只给我发了套子的照片,我没亲眼见到,不算不算!”
  萧长君无奈,从兜里掏出来,“真的买了,你叫哥去买,哥还能不买?”
  郝奭偷偷翻了个白眼,这老干部,怎么没一步是自己主动走的?“哥知道买了套子要做什么吗?”
  ……
  萧长君心跳如擂鼓,说话也磕巴了,“当,当然知道,要做……”
  “嗯?”
  “……”
  郝奭期待的dirty talk可能难度系数得有四颗星,于是他换了个方向追问,“哥为什么要和我做爱?不许说是我强迫的!”
  ……不是你强迫的吗?壮汉萧长君默默吐槽,可任谁看了,都会觉得是自己在欺辱弱势的小记者吧!
  “哥……想的,不是强迫。”
  郝奭乘胜追击,赖在人身上不下来了,非要萧长君把两人即将进行的爱情动作大戏给说清楚。
  萧长君哪里玩得过他,个小骚0,花样多得很,老干部也只有束手就擒的份!
  眼见郝奭在他身上乱蹭,这还没沐浴更衣焚香祷告,就快干上了,萧长君心一横、眼一闭,气沉丹田,振聋发聩道,“哥想和你做爱!”
  声音之大,语气之凶狠,好像他想的不是做爱,是把人做了!
  “啾。”
  郝奭笑着亲了亲萧长君的脸,游刃有余,“知道哥想操我了,不是要洗澡吗?我帮哥洗好不好?”
  ……
  完了,这哪里是洗澡,这是强奸他吧!
  在浴缸里,萧长君悲愤地感叹。
 
 
第22章 搓澡
  中午郝奭定酒店时,秦枞在旁边提了一句,之前他和夏栎就在这打了一炮,洗手台挺大的,没别的意思。
  郝奭也不知羞耻,上赶着问,疼不疼?他大吗?
  秦枞一直把他当亲弟宠,况且主动提起夏栎,秦枞多少也存了点不可告人的心思,挑着重点和郝奭上了堂技术指导课——
  尽管他自己毫无任何技巧,回回都是被夏栎按在墙上或床上玩弄得一团糟。
  名师出高徒,郝奭已经所向披靡。
  *
  “哥,舒服吗?”
  萧长君坐在浴缸边,背对着他,脸红耳热,低低地回了句舒服。
  怎么可能不舒服!
  刚进浴室,郝奭就脱了衣服,全身光溜溜的,在他眼皮底下冲了水,抹了一身的沐浴露,打出了泡沫后,直接在他背后蹭来蹭去,本来就软乎非常的肉体,在他精壮的背部点火,哪哪都痒、哪哪都涨得慌!
  “诶——那哥怎么这儿还绷紧了?”郝奭捏了捏他的斜角肌,硬邦邦的。
  “没,没事儿,哥舒服的。”
  求求你了,别招我了,萧长君很难受。
  可身后的小记者听不见潜台词,只相信眼前的一切,说着要替他按摩,竟直接挺着硬硬的小奶头往他的肩上蹭!他清楚得很,今天郝奭没有戴乳钉,一旦硬了起来,一整颗奶头就会圆鼓鼓地顶着,比往常更情色,而现在还沾了湿滑的泡沫,在他背后磨蹭时就已经心猿意马了,现在是翘着奶子在他脖颈边上勾他!
  甚至,只要他一转头,他就能看见之前只在屏幕中意淫过的漂亮肉体,或者说,他可以直接含住他肖想过无数次的骚奶子,舔得这人不敢再发浪!
  “嗯、哥的肩膀好硬啊……我的奶头都疼了、哥,你看看我……”
  要命了,贴着他磨奶,还淫叫着勾他,萧长君围在腰间的浴巾明显鼓起了一大包,挡都挡不住。
  “……小奭,哥知道你想,想尝鲜,但是……”
  “尝什么鲜!”原本想着法勾引老干部的小记者听了这话,快要气晕过去,“在你心里,我们的关系就是尝鲜?就是炮友?”
  “不是!不是,小奭,你听我说……”
  “我不听!萧长君,我就问你,你喜不喜欢我?”
  如同头顶炸开响雷,想好的狡辩都散了个干净!
  喜欢?萧长君悄摸藏着的暧昧心思,就这么简单直接地捅了出来,半天说不出话,萧长君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是对的。
  郝奭是把他当知心大哥,还是当可以交往的对象……又或者是当成可以「坦诚相见」却不能推心置腹的酒肉朋友?
  对萧长君来说,直面自己内心的感情,这是第一次,完全没有经验,全凭一身孤勇。
  “……喜欢的,对不起,小奭,我喜欢你,但我本来没想对你做……”
  得到了想要的答复,郝奭故意憋了泡眼泪,娇娇地问,“哥喜欢我,为什么不说?”
  你不是男人啊萧长君!
  萧长君狠狠地暗骂自己,是自己不够主动,才被迫在这种情形下说了出来,好像带了点骗炮的意味,郝奭都不相信了,居然哭着问自己!
  “一直……都喜欢你,但不敢说,怕你不喜欢,也怕说出口,你就不会来找我了。”
  萧长君垂着肩膀,老老实实地回答,坐在浴缸里的郝奭看着他的背影,有点儿像受了委屈的大型犬,不由得生了些恶趣味。
  “对啊,我不喜欢你。”
  啊……他该想到的,小记者这么单纯,又这么优秀,就算喜欢同性,也不一定会喜欢上自己这样无趣又死板的人吧。
  “但……既然哥都这么说了,那我喜欢你一下,也不是不行。”
  猛兽挣脱枷锁,世界岌岌可危。
  *
  要不怎么秦枞说不能撩处男呢,特别是在床上撩,郝奭感觉现在在浴缸里,就已经生命临危了!
  听了郝奭的一句「喜欢」,萧长君的脑子瞬间清空,只有下身那根东西还神气活现地刷存在感,也顾不上沐浴露还没冲洗干净,萧长君嘴上还结结巴巴地问他是不是真喜欢,大长腿就直接一步跨了进来,把水都挤出去不少,两人紧绷绷地挤在浴缸里,郝奭被迫双腿大张,直接顺着他的大腿坐了下来,翕张的穴口前方就是火热的肉棒,在水流的作用下,显得更加撩人。
  “宝,我宝,再说一句喜欢哥?”
  郝奭一时也慌了,这老干部怎么像突然发了情似的,力气大得可怕,牢牢地把自己锁在他腿上,掐着自己的腰,双目赤红,哪里有一丝以往冷静自持的影子?
  “哥、哥,掐疼了……”
  没等他想法逃出来,萧长君直接堵住了他的嘴!霸道蛮横地撬开齿关,生涩却色情地勾着他的舌头,要搅得天翻地覆似的,他的脑子里也颠倒了过来,好像……好像情势逆转了!
  “不疼,哥亲亲,就不疼了。”萧长君吮吸着他的舌头,哄着人,还嫌不满足,“宝把舌头伸出来,哥舔舔,不疼。”
  “呜……”郝奭乖乖地伸出小舌,一瞬就被捉了去,在萧长君的玩弄下,又吸又咬,敏感软嫩的红舌已然痛麻不堪——
  好爽、想要他更霸道一点……
  “我宝真乖,是不是真的喜欢哥?”玩够了小舌头,萧长君终于放他片刻喘息。
  “喜欢……喜欢哥,喜欢你、唔!”
  可怜的小记者又被扣住后脑勺,陷入了萧长君编织的甜蜜牢笼里,气息越来越乱,身下的汁液混进了水里,控制不住欲望,快要渴死的小逼想起之前被鸡巴肏穴口的快感,急切地往热源处追去,小幅度的磨逼并不能带来多少快感——
  但是他现在整个人被锁住,不只是唇舌被玩弄,连高肿的奶头、勃起的小肉棍都受着刺激,萧长君什么性经验都没有,居然靠着接吻和摸奶,就玩得他濒临高潮!
  想射、想射出来……郝奭受不住了,呜呜哭着求他,别掐奶头了,好疼、好麻,可是萧长君说了什么呢?
  他说,我宝都硬了,还蹭着下面,是好爽才对吧?
  在性事中,听了萧长君这般低沉性感的调笑,郝奭万万没想到,他下身就这么射了出来!连深处的山涧罅隙,都泌出了清液,全部流到了他屁股底下的大腿上,过于粘腻的触感,分明就出卖了他的兴奋!
  “哥、哥——现在肏进来吗?”
  郝奭射精了,可小洞还在嘬着他的鸡巴头,吃不进去,又贪心地想多汲取些腺液进来,好像能弥补洞里流出的水液一般。
  “宝,哥是真喜欢你,没开玩笑。”
  “宝,忍着点,哥……没做过,可能会有点疼。”
  走出九十九步,终于得到了最后一步,连山涧边盛开的花都承了满满爱液,浇在初次到访的旅人头顶,是爱的祝福,也是欲的勾引。
 
 
第23章 金戈
  郝奭想象过无数次被破处的情景,可能是在学校更衣室,也可能是在萧长君的宿舍,又或者是在酒店的软床上——
  而非现在这样,大张着双腿,盘着萧长君的腰,浸在温热的水中,以可怕的深度一寸一寸吃进他又粗又硬的鸡巴。
  “哥、你太大了……呜……吃不下……”饶是再嗜痛,郝奭也从来没有尝过这种滋味!
  怎么会是这样快要将他撕裂一般的痛楚呢?萧长君的鸡巴已经不是他之前馋着想吃的美味,陡然成了瘆人的冷器、又或者是灼热的烙铁!残暴地往他最柔软幽深的地方夺走如潮快感,只剩下初次的无限疼痛。
  “宝,放松,哥动不了……”萧长君也疼得不行,肉逼太小了、太嫩了,从未吃过这般恐怖的东西,他只是插进去一截龟头,就感觉到肉壁狠狠地向内挤压,硬挺的鸡巴驳了回去,两人都是难受得紧。
  “呜呜……哥亲亲我,亲亲我就不疼了,插进来吧——唔唔!”
  未尽的娇吟全被萧长君吃了下去,含着舔着他柔软的唇,狠了狠心,双手固定住他的腰,用力往下一按——
  “唔唔唔——!!”
  太大了!太疼了!郝奭像被钉在萧长君的鸡巴上一样,动弹不得,全身的血液都往那一处嫩穴冲去,他等了十九年,终于在今天真正体会到了做爱的灭顶快感,这般恐怖地压迫自己,在空气被抽离的同时竟然还能感受到他如火的欲望,被完全插入的一瞬间,他甚至觉得自己快要窒息!
  可就那么一会,变了调的呻吟就泄了出来,滚烫的肉棒泡在软烂泥泞的穴里头,甚至连肉柱上的青筋都一跳一跳地吻着他肉穴里的内壁,诡异的、新鲜的、绵绵不断的麻痒自肉缝深处炸开!波及到了他的全身,都泛起了红,牢牢地坐在萧长君的性器上,哭叫着要更多、更狠的掠夺!
  “我宝真棒,全都吃进去了,哥要动了,疼不疼?”
  萧长君像哄小孩似的亲亲他的脸,唇间嘬起一团嫩肉,舌尖还去逗弄那一块儿,惹得郝奭不住推他,“别舔了、哥,你操我吧,别玩儿我了……”
  可萧长君哪里会放过他?禁欲了二十二年,第一次开荤,必然要玩到尽兴才行!
  “唔嗯!哥、哥你慢点儿……水都流出去了……”
  萧长君待他缓了缓,便在他身体里横冲直撞,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握着腰的手劲儿也没了分寸,估计都快掐得青紫,而小记者还在惦记浴缸里流出去的水,是自己技术不过关?还是小记者不满意?
  “宝,喜不喜欢哥?”
  好像是要确定他的心意,萧长君顶一下问一下,非叫他粘粘乎乎不停地说喜欢你,喜欢萧长君,才让他好受。
  萧长君最后没有射在他的体内,精液都留在了他的小腹上,两人站起来冲了个澡,回了外头的大床上。
  “宝,有些话还是要说清楚。”萧长君抱着光溜溜的郝奭,虽然有点儿紧张,但本着送佛送到西……不对,拔屌也有情的宗旨,又清了清嗓子,“哥是真的喜欢你,今天是哥第一次做、咳、做爱,是把你当成我的伴侣,也是想对你负责,你愿意和我在一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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