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男人说「可能会有些疼」时,萧长君没在意,不如说,他一路上都魂不守舍,完全没想清楚今天郝奭带他来是做什么,横竖就是一刀,不过是过过和尚日子罢了……再者说了,萧长君仍抱有一丝希望。
老婆总有发骚的时候,没了让他爽上天的那玩意儿该怎么办?
预料之中的剧痛没有到来,反而是麻麻点点的灼烧感,集中在他的三角区,离鸡巴还有距离。
这是什么祭祀仪式?割之前要烧火以示尊重?
约莫过了四十分钟,这磨人的灼伤感才停歇。
“兄弟,穿裤子,郝漂亮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男人解开束缚,准备脱手套离开,萧长君懵了,直起身来找自己消失不见的大鸡——
诶!还在呢!
只是小腹靠下的位置,多了一个花体的字母。
「S」
第36章 刺青(2)
自萧长君被拉上刑场行刑已经过去了五天,这五天里,萧长君整日吃斋念佛,吃素看山,连郝奭的屁股都没摸过。
回来的当天晚上,麻药过劲儿了,萧长君又麻又疼,但碍于面子,忍着没吭声,郝奭也不疼疼他,该写稿写稿,该P照片P照片,晚上睡觉也不许萧长君搂过来,命令他只能平躺着睡觉。
愁啊,萧长君感觉自己都快憋出内伤了,鸡巴没毛的感觉很刺激,穿着内裤都能磨到皮肉,时不时就勃起,只要被郝奭发现,他只能含糊地挡着下体,否则又会被郝奭狠掐一把,当场不举。
“宝……今天能一块儿洗澡不?”
晚饭过后,萧长君夜跑也不去了,将鬼鬼祟祟的郝奭堵在卫生间,本就逼近一米九五的身高,配上萧长君阴沉的脸色,着实可怕。
“……你顶到我了。”郝奭脸色也并不好看。
换作从前,赖着要一起洗的可是郝奭,现在又不让看又不让摸的,萧长君都快疯了,尝过那般颠鸾倒凤的风流日子,现在要出家当和尚了,难呐!
郝奭穿的还是自己的衣服,下头光溜溜的,两条大白腿就在他面前晃,萧长君克服了极大的心理障碍,才首次主动出击,邀请他一起入浴,但……郝奭可能是想让他入狱。
“被剃光了,有点敏感。”萧长君言简意赅,只要郝奭一句可以,他就能抱起人直冲巫山云霄。
“改天、改天吧……”
耳尖都红了,看来有转机。
“你、你放开我——萧长君!”不顾怀里人的挣扎,萧长君抱着人就往卧室去。
“哥快憋出病了,”萧长君压上来,火热的鸡巴就隔着内裤顶着他湿淋淋的驼趾处,“让哥进去,就一次,行不行?”
萧长君本就压着力气,鸡巴也只是顶着没有动作,郝奭轻易就躲到了床边,用力将衣服往下扯,遮住腿间,“不、不行,你放开我——”
又是不行、又是不行!
萧长君这一周已经被拒绝过无数次了!再好的脾气,都被郝奭屡次拒绝他的求爱给消磨殆尽,见郝奭躲着自己,萧长君长臂一伸,抓着郝奭细白的脚腕就拖了回来,壮硕的身体再次骑上去,这回力道大得郝奭反抗不得,双手被扣在头顶,衣服全堆在脖颈处,软嫩的胸脯含着乳钉,娇弱地立起来,萧长君想都没想,直接一口舔了进去。
“嗯、萧长君、你放开我……轻点啊呜呜……奶头好疼……”
萧长君哪里不知道这人嘴里说的疼,就是求他再用力些,最好是能用舌尖卷着奶头用力往里吸,衔住乳晕一圈儿的嫩肉用力地啃咬,他身下的骚逼流出的水才会越来越多!
如他所愿,萧长君的大腿插进试图挣脱的双腿间,膝盖直接抵住水淋淋的腿花用力顶,就这么一下,感受到的淫水又喷出了一波,都还没插进去,只是舔奶磨逼都能弄得郝奭近乎高潮,萧长君玩够了奶头,意犹未尽地盯着他,“宝,瞒着我什么?”
宛如野兽猎物一般,无尽的恐惧包围了他,藏了几天的秘密被萧长君发现了?还是萧长君听到了什么?
“没、没瞒着你什么……”
萧长君冷哼一声,指尖挑开内裤边,竟直接并起两指,省去所有前戏,直捅进他下身骚得翻浪的肉逼!
“不——好粗、你拿开、拿开!”
郝奭被刺激得弓起腰,却因为萧长君过于强势的姿势无法大幅度动作,只能贴上他的小腹哆嗦,下面的肉花从来没受过这般粗暴的对待,萧长君哪次不是替他揉开了、舔化了才插进来?就算是之前在浴室勾引他,那也是自己小心翼翼玩到适应了才吞得下萧长君的那根东西!
“拿开?小逼吸得太紧,哥拔不出去怎么办?”萧长君故作为难,粗硬的手指在肉洞里抠挖磨碾,勾得骚水都快蓄在掌心里,他太清楚郝奭的敏感点了,只要用力地玩弄那么一会儿,郝奭就会高声淫叫着射在他身下,再也无法逃脱。
肆意玩弄小穴的手指被碍事的内裤阻挠,萧长君想脱掉,刚搭上郝奭的内裤,就被他拦住,“不要脱!哥,别脱内裤……”
萧长君奇怪,“为什么不脱?待会哥进不去,内裤太麻烦了。”
郝奭耍赖,“你脱了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说完,还气鼓鼓地偏过头不看他,萧长君也说不准小记者的脾气,怎么说来就来,之前还喜欢玩强制那一套,现在就变了。
硬邦邦的鸡巴就顶着内裤,进也进不去,郝奭低头看他那根东西,的确大得可怕。
原本就已经尺寸吓人了,上周把阴毛除光,从卵蛋到整根性器,全都展露在他眼前,光是看到这驴屌都觉得可怕,遑论要肏进自己的肉逼里……“哥,脱内裤可以,我得趴着。”
得到了进门许可的鸡巴立即活蹦乱跳,一阵晕眩,郝奭就被他翻身压住,内裤褪到脚踝处,萧长君拢起白软的臀肉挺动,鸡巴就在臀缝中间进进出出,使用过这么多回了,萧长君的性器仍旧是干净的鲜红色,除了柱体靠后的部分稍显暗沉,向来是每次撞到郝奭又白又肥的屁股时弄的,除去了耻毛的部分更加嫩软,萧长君还没试过这般直接的刺激,光是肏着臀缝都爽得流水。
“宝,今天先肏哪里?”萧长君憋了快一周,遇上这等美臀还能克制住,着实用了不少意志力,郝奭哪能不懂萧长君的情动,他能变成现在这样,还不都是郝奭一手调教成的!
“呜……肏屁眼、轻点儿哥……进来了啊啊——”
如同决堤洪水围困,萧长君听见郝奭嘴里的粗鄙之语,理智就全都冲进了那处春水泛滥的秘境,大掌居然直接插进前头的肉逼里,借用淫水润滑,掬起一股便抹到了翕张的后穴,“操……太紧了,宝,怎么你这里更紧了?”萧长君皱着眉,因光裸而愈显膨胀的鸡巴插进去着实费劲。
第37章 刺青(3)
“是不是因为太久没吃鸡巴了?哥帮你松松,宝不哭啊。”插进去还没抽动多时,郝奭便掉了眼泪,侧头看他,本就可怜至极的小脸更是令人心碎,萧长君一手搭上郝奭细瘦的肩膀,一手掰着屁股直接往里撞——
“哥、慢点儿啊——撞到骚心了呜呜……哥、萧长君……!”
背后的男人疯狂地抽送,郝奭在床上每每被逼到叫出萧长君全名时,逼肉都吸得格外紧,鸡巴往外抽时,都能带出好些红软的媚肉出来,男人的屁眼干起来怎么会这么带劲呢?萧长君想不通,只能把鸡巴往更深处捅,搅得他的肠道一团浆糊,穴口都蓄满了骚水,以往还有毛发遮挡,这回全都淅淅沥沥地淌了下来!
“宝,你的屁眼还会流水,知道不?”萧长君爽极,掐他肩膀的力道越来越重,几乎快把卵蛋都塞进撑到极致的后穴里,“哥要射了,射在宝脸上好不好?”
被恐怖力道操到失神的郝奭完全应答不了,直接被男人翻身过来,英气又漂亮的脸染上白浊淫液,真他妈的好看。
萧长君感叹。
“内裤脱了吧,都皱成什么样了。”
萧长君嘴上这么说,心里介意得要命!内裤都被操成了一条布绳,深深陷进了郝奭的小逼缝里,他都还没好好疼爱疼爱那处软肉,居然被内裤给捷足先登!
不由分说脱了碍眼的东西,萧长君的大脑却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郝奭腹部的纹身,在上头展翼的爱心之中,纹了一个花体的字母。
「X」
“宝,这是……?”
萧长君捏着湿哒哒的内裤,鸡巴还半耷拉在胯间,表情痴呆,郝奭高潮之后的空白期一过,见到萧长君居然就这么撞破了自己藏了快一周的秘密,气得抓住光秃秃的鸡撒气。
“嘶——宝、先松手,哥快被捏坏了……”下身被钳住,豺狼也不敢肆意妄为。
“刚刚不是叫你别脱我内裤了嘛,烦不烦呢你!”
萧长君陪笑,和小记者呆久了,奇怪的成语也学会了不少,“是是是,都怪哥手多,咱先放鸡行事,撒鸡不管再说吧?”
听了这人胡言乱语,郝奭冲上脸的羞耻也无足轻重了,扑哧笑了出来,“乱说什么呢,我才不要你的鸡。”
还好,男朋友还能笑,没有真生气。
两人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应该算是郝奭舒服的姿势——跨坐在萧长君的腹肌上,半硬的鸡巴在屁股后头作乱也无法遂意,看着郝奭小腹的大片纹身,萧长君一直想问这里纹的是什么意思,又怕郝奭不愿意提,只能老老实实等机会。
“干嘛老盯着我肚子看?”明知顾问。
“宝,你纹的……是什么意思?”
明明做过这么多回了,现在才来问这问题,究竟是老干部还是反应迟钝?
摇着屁股,自主分开湿黏的花穴,像情人亲吻似的,用身下的唇吻他的腹肌,故意看他被诱惑得喘着粗气,郝奭这才开了口。
“这是淫纹……当然是比较中二的说法,哥仔细看看,这是不是很像卵巢?”
肚子上全是郝奭的淫水,萧长君正爽得不着四六,一听这种解释,立马回了神,“卵巢?宝纹个卵巢在肚子上干什么?”
专吸人精气的妖精故意缩了缩下身流水的肉洞,涌出大量的汁液,白嫩的馒头逼都被自己磨得发红,配上流水的肉棍和小腹的淫纹,怎么看怎么淫荡。
“我纹的时候,特意叫店长给我把中间的爱心,就是这儿,”郝奭拉着萧长君的手掌往自己的宫腔所在处抚摸,“留了一片位置,因为我知道我会把你的名字纹在这里。”
“我有女孩子的生殖系统,尽管不成熟,也有女孩子的浪漫幻想,尽管不现实。”
“我是男人,也是愿意躺在你身下,让你操、让你爽的男人。”
……
方才的游刃有余全在腻人的撞击中碎成片,萧长君听罢他的解释,怔忪了好一阵,随即居然直接托起他的臀,向上翘起的鸡巴几乎是镶进他下身的春路,肉花添雨翻动,小溪深处只有愈来愈紧的洞口不住地痉挛。
“是不是想让哥操死你?嗯?”萧长君眼尾都红了,郝奭的腰快被掐断,都算不上抽插,萧长君的力道大得像是把他高高抛起,又往那根发胀的凶器上撞!每一次被操开花心,都能感到蚀骨的痛麻,还有挥不去的变态快感——只想把那根大东西牢牢拴在小逼里头,每日每夜都吃尽他的精液,灌得小腹满满都是他的子孙……
水越流越多,顺着萧长君的鸡巴流到了被单上,他都能感觉到一片濡湿,凶狠的侵犯愈加行之有道,“原来我宝这么喜欢上位?哥都快被泡软了。”
“嗯啊啊——别揉那里、嗯哈、哥射进来……射进来……!”
被掐住淫核,后穴里头吃进去四根手指,萧长君的精液全都喂进了合不上的肉逼里。
小肚子鼓鼓的,连带着上头的「X」都圆润了起来。
浴室。
“……宝为什么早就知道要纹我的名字在这里?”
正任劳任怨给郝奭清洗的萧长君突然意识到,第一次遇见郝奭是因为校采访工作,而这片淫纹,应当是在那之前就完成了。
遇事不决,量子力学。
无法解释,秒睡郝奭。
萧长君:……
在熟悉的怀抱里沉沉睡去时,梦里遇见了第一次去山涧采风,伫立在松林深处的萧长君,抚惜在幽凉的山风中颤动的枝叶,他好像又回忆起了当时的感觉。
藏在羽翮之中的爱意,无需喧哗,记忆让他们相会,而忘记让他们自由。
未来还很长。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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