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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林樾的备胎麻烦。
*
备胎李牧被堵在阶梯教室，大概也掌握了情形。
“我现在没有说过那些话。”李牧急着去打饭，还没等萧长君开口，便不打自招。
夏栎还想着严刑逼供，没想到这人如此软弱，不由得啐道，“你不是喜欢林樾？怎么现在撇得一干二净。”
李牧无奈，“两位哥，我那都是年少无知的时候做的错事了，林樾一哭，我哪里分得清真假。”
萧长君抓住重点，“那你现在明白他说的是假话了？”
李牧认得他，体大的男神，还是郝奭的现任男友，“是啊，我被你男朋友打得快断气了，林樾也没来看过我一次，还是你男朋友打了辆车送我到医院的。”
夏栎纳闷了，“既然你们都知道他说的是假话了，怎么现在还有人相信呢？”
看来这两位哥是真的活在2G世界，李牧也不打饭了，掏出手机登陆学校论坛，点开一个评论过千楼的帖子，“你们看吧，这是林樾新发的帖，原先替他出气的傻逼们都不会再为难你男朋友了，但是现在的新生入学，基本上都会看论坛，也愿意相信这些八卦，我劝过他删掉，但他听不进去，我也没办法。”
萧长君点开一看，简单浏览了点赞最高的楼层，无非是些捕风捉影的看图说话，三言两语就把经常采访出外工、和不同采访对象接触的郝奭构陷成了浪荡男该。
连郝奭的正脸都没有出现过，却写得像是10元一本的网络黄文。
这他妈简直就像是林樾在郝奭身上安了窃听器，连郝奭跟别人说了什么、神态如何都描写得清清楚楚，不去写营销号文案可惜了。
和李牧道过歉，两人坐在食堂里发愁。
“萧哥，我觉得主要是这个舆论导向不对，要把郝奭的形象给洗白，那得靠公关。”
夏栎绞尽脑汁地扒拉出他贫瘠的脑海里知道的所有新潮词汇，但要如何公关，他不懂。
“我已经联系了朋友，那帖子应该已经被删了。”萧长君一直在低头看手机，不知道在鼓捣什么。
“牛掰啊萧哥！动作这么快，那下一步我们该干嘛？”夏栎眼里放光，为兄弟两肋插刀，他义不容辞！
“让他道歉，解铃还须系铃人。”萧长君收了手机，慢条斯理地用餐。
？
夏栎懂了，又没完全懂。
总之，萧哥既然这么说，那肯定有办法。
第34章 公关
303宿舍。
林樾敷着面膜，构想出的小三上位大戏已经基本成型，正打算更新帖子——
「您的帖子因违反论坛规定，现已删除」
搞什么鬼？
林樾点开曾经追过自己的计院学长，发了个哭脸过去，那边马上回了过来。
-怎么了？
林樾嗤笑，发出去的消息倒是娇滴滴的。
-我的帖子被删了，学长能帮帮忙吗？
那边似乎在编辑借口，反反复复的「对方正在输入中……」，林樾耐心地等回复，毕竟今时不同往日，倒回到去年大一，他要什么男人没有？勾勾手指就有前赴后继的舔狗替他做事，要不是沈今溪、沈今溪那不开窍的臭石头！他也不至于整天想着怎么对付郝奭。
老实说，郝奭算是个义气的朋友，在发现自己就是造谣的人之前，303的宿舍氛围还算不错，他体质不好，经常生病，郝奭就常替他打水、拿快递、搬东西，甚至有时候他肠胃病犯了，即使是半夜，郝奭都会开车送他去医院。
尽管他是后来才知道，郝奭的胃病比他还严重。
可郝奭他不应该，不应该……！
-抱歉啊樾樾，论坛的帖子我没法帮你，你也别问别人了，这事就过去了吧
-樾樾，放下吧
对方还在发无关痛痒的消息，林樾双目赤红，狠狠摔了手机，面膜承受不住他扭曲的面孔，皱成了一滩烂泥，脸上粘稠的精华液显得可笑至极。
这群废物！废物！林樾骂道，从大一开始，自己就是体大新生中的焦点，有谁能抢他的风头？若不是郝奭横插一脚，他早就和沈今溪双宿双飞了！
就算，就算郝奭曾经对他极好……就算，他无法真正地将郝奭的名讳编进谣言里，也无法将郝奭的真实信息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
但他的确是怀着恶意编造谎言，以最下作的手段孤立曾经对他顶好的朋友。
郝奭不会原谅他，这辈子都不会。
*
收到萧长君的好友申请时，林樾还有些意外。
本以为事情到此可能要结束了，没有人替他散播谣言，连最好的网络平台都被堵上，可动了疑心的萧长君，是他最后的武器了。
周六上午，林樾特意换上了一身白，比约定的9点晚了半小时才到店，一脸歉意。
“抱歉啊学长，我身体不太好，早上起来得吃药，耽误了这么久，你到了很久吧？”
萧长君抿了一口胖大海，“没到多久，你要喝什么？”
林樾看着黄黑色的水，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但还是笑着说要和学长一样的。
“抱歉，这是我宝泡的，我给你点杯热牛奶吧。”
林樾不爱喝牛奶，但作为合格的小白莲，必然是喜欢这种奶呼呼的东西，接过热气腾腾的牛奶，林樾舔了一口，红润的嘴唇边上都沾了一圈奶渍，着实可爱。
萧长君瞥了一眼，没说话。
呵呵，东施效颦！
“学长，今天叫我出来……干嘛呀？”满是期待的语气，林樾就差把「我想上位」四个大字写在脸上了，萧长君是死板不假，但他也不傻，轻飘飘地问了一句，“你喜欢沈今溪？”
“咳咳咳——！！！”
林樾差点把眼前的牛奶打翻，怎么突然提到了沈今溪？
萧长君不动声色地抽了张纸巾，擦掉桌上点点白液，“你把沈今溪灌醉，趁他没意识的时候睡了他吧。”
什——么——？！
林樾懵了，萧长君到底是怎么知道的……？他的确在大二上学期缠着沈今溪，还在酒局上给沈今溪喝了点东西，但他没有真睡到沈今溪啊！
顶多、顶多拍了点照片而已……
“你的云相册泄漏了。”萧长君云淡风轻，好似在讨论今天的郝奭也是那么可爱一般自然。
虽然我男朋友的确每天都很可爱。
萧长君悠然自得。
可林樾整个人都被冷水浇透了，说不出话来，嘴唇咬得死白，这事、这事他打死都不想说出去的！如果沈今溪知道，自己居然对他做了那么过分的事，绝对会再也不见他了！
“……你想要什么。”林樾闭上眼，神色颓败。
如果萧长君以此要挟他，要他做……恐怕他也只能接受。
“和郝奭道歉。”萧长君摸出手机，点开了录像，正对着一脸茫然的林樾。
就这？
“你、你不用我……”“停，我叫你道歉，没叫你献身。”
萧长君头大，这小白莲怎么满脑子都是黄色废料呢？还妄图和我男朋友比，您配吗？
“你费这么大劲，又是删帖又是搞到我的把柄，就是为了让我和他道歉？”
林樾回过味了，萧长君这样的人物，居然为了郝奭闷头做了这么多，就是为了让自己服软、让自己忏悔。
“林樾，我不知道你和郝奭有什么渊源，但你这样造谣是不对的。”萧长君语气冷了下来，威严逼人，林樾不由得打了个哆嗦。
这才是萧长君的真正面目吧。
“刑法第二百四十六条规定，以暴力或者其他方法公然侮辱他人或者捏造事实诽谤他人，情节严重的，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管制或者剥夺政治权利。”
萧长君喝了口胖大海，昨晚上被郝奭抓着舔逼，郝奭在他嘴里高潮了三回，现在还有些疲惫。
“我、可是我没有说那是他啊！我连他的名字、正脸都没放过……”林樾还想辩解，被萧长君凌厉的眼神一扫，不敢动了。
“你是没放，但你那样的描写，已经能让人猜到是他了。你这是诽谤，捏造并散布的虚假事实，已经事实上已经他的人格、名誉造成了实际损害。”[注]
“只要他想，你不可能还坐在这里，他已经对你够好了。”
*
萧长君最后没有录到林樾的道歉视频，但光是画面里林樾气急败坏地承认，和垂头丧气的神情，都足以证明他犯过的恶行，如果林樾还要继续造谣的话，萧长君握着他的把柄，完全不足为惧。
接下来是如何哄好老婆了。
萧长君往两人的住处走，很是害怕。
昨晚已经被发现做爱时开小差，郝奭气得掐他的鸡巴，疼得他都快萎了，今天和林樾见面还是背着他的，如果被发现了……不知道自己的鸡巴还能不能撑到真相大白的那一天。
在楼下见到似笑非笑的郝奭时，萧长君意识到，也许鸡巴不能要了。
第35章 刺青（1）
被拉到地下室的时候，萧长君以为郝奭打算给他割以永志了，眼神时不时瞟向自己的下身，实在毛骨悚然。
“宝……你听我解释，我没有……”
“哟！这不是郝漂亮吗，什么风把你刮来了？”
地下室的门从内被推开，萧长君才发现里头别有洞天。
门内是改造的店面，门口摆了一面极大的诡异图腾木板，内壁是作旧的斑驳藤木纹，而吊灯却是五彩的镭射灯，说不出的怪异陈设。
而来迎接郝奭的男人，长发随意地束在脑后，颀长的身形极其清瘦。
是他讨厌的熟稔语气，好像他萧长君是个外人。
“什么郝漂亮，我是郝冷少！”郝奭冲着那男人的胸膛锤了拳，发出明显的“咚”声。
……可能青了。
男人和郝奭你来我往地打了招呼，才发现后面跟了个长腿窄腰的陌生人，男人的目光暧昧地舔了舔他鼓胀有型的胸肌，还吹了口口哨，“这是你老公？”
老公本人：昂首挺胸！公鸡走路！
郝奭剜了男人一眼，就你话多！
进了店内，萧长君才察觉这是家刺青店，人不多，基本上都是分隔开的密闭空间，应当是为了给客人提供更安全隐私的服务环境，而长发男人隐约露出来的，是满手花臂和胸口大片的荆棘纹样。
老干部：害怕怕。
“店长，按规矩给他做了。”
三人坐在左手边的隔间，郝奭关上门，熟门熟路地坐在太师椅上，双腿敞开，一边活动手腕一边向男人使眼色。
萧长君自进门以后就没开过口，这会儿坐在单人床上，看着郝奭漫不经心的样子，有些陌生。
他不知道郝奭嘴里的「做了」是什么意思，但他沉默着接受了。
这一阵子为了解决林樾那事，萧长君的确经常背着郝奭和别人联系，有时候鸡巴还埋在郝奭的逼里头，手机响了，萧长君也会拿过手机，一边肏他的穴，一边回消息。
弄到林樾的云相册不算难，但也绝不轻松，萧长君不懂这方面的事，只能拜托朋友帮忙，还好最后是解决了，可自己亏欠郝奭的，远远不止这些。
他希望郝奭和他在一起的每一天，都是稀松平常的日子，不会被歧视，也不会被打扰。
“真要做？”
男人语气里是惊疑，可手下动作一点不含糊，消毒器具后带上了乳胶手套和医用口罩，萧长君腹下一紧，真要当鸡立断了。
“嗯，我要出去吗？”郝奭也是第一次带人来店里，还是做这种事，过于夸张的坐姿只是为了掩盖内心的不安。
“不用，你想看也行，戴上口罩。”男人按开无影灯，示意萧长君躺下。
听了两人的对话，萧长君大概明白了，可男人的自尊好歹还在，被要求脱下裤子时，萧长君沉默了许久，露着鸟问，“……能留吗？”
……
男人像看傻逼一样看他一眼，“不能。”
！！！
萧长君的眼角划过泪水，他的确愿意为了郝奭做任何事，可……可这是要他断子绝孙啊！
“你不问他带你来干嘛？”
冰凉的黏液在小腹上滑来滑去，一直延伸到他的下体，整片耻毛都被未知的东西包裹，湿答答的，很是难受，男人还故意戳衣服他心窝子问，萧长君也没好气了。
“不问，我宝带我来就来，我听他的。”
男人戴着口罩，理应看不清表情，但萧长君朦胧的泪眼就是看见他笑了，“你这么听话？那郝漂亮会带着你来我这？”
萧长君：……
郝奭翘着二郎腿，也不靠近，只催他，“别闲聊了，有这功夫，隔壁都割完了。”
真是要割啊！！
萧长君想抬头最后看一眼自己的小弟，可他的肩膀处被扣紧了皮条，动弹不得。
永别了，我的兄弟。
冰凉的刀片在他的阴处来回刮擦，应该是替他除毛，店里的音箱总是放着轻缓的纯音乐，这是暴风雨前的平静吧。
阴部毛发全部被除去时，萧长君还有些不习惯，他能感觉到下体光秃秃的，可能像拔了毛的公鸡？一根肉条就那么大剌剌地挂在胯间……郝奭应该会觉得很丑吧。
“兄弟……你这玩意儿也太大了吧？！”
男人原本在认真工作，可完成后一看，好家伙，他摸过的鸡巴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了，还没见过疲软时就有这等尺寸的，硬起来还不得捅烂瘦小的郝奭？？
“你看什么呢店长！小心我告你状啊！”郝奭急了，刮毛就刮毛，怎么还盯着人宝贝看呢？
可怜的大肉虫被两人讨论不停，萧长君忍无可忍，本就低哑的声音更是凌厉，“还做不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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